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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窝着。他便将手机丢到她面前,问:“为什么还是混蛋?” 锦曦一把抢过手机,脸一下红了。 “你说呢?”她咬牙切齿。 又不是人人都是薄靳言,韩沉情商多高啊!一下子明白了,低声在她耳边问:“因为昨晚?” 锦曦的耳根子都红了,闷头进枕头里不说话。 “我哪里无耻了?”他慢慢地问。 锦曦悲愤:“……哪里都无耻!” 韩沉笑笑,拿过手机,直接改成了“老公”。 再往下翻,又笑了。 冷面的备注是:贤妻良母最可爱。 唠叨的备注是:话太多! 秦文泷是:笑面虎。 翻到小篆,他又微蹙了眉头。因为备注是——亲爱的小篆。 锦曦看到他的表情,漫不经心开口解释:“小篆经常翻我手机啊,这个备注是他自己加的。” 韩沉看她一眼,手指快速在键盘敲动,直接改成了“周小篆”。 锦曦看得好笑,忽然心头一动,拿起他的手机,翻翻翻:“我在你手机上存的是什么?不会就是个名字吧?” 韩沉丢开她的手机,单手枕在脑后,望着她,没答。 结果锦曦翻了一阵,也没看到自己的名字。忽然间,她看到其中一行,动作顿住了。 那是她的号码,存的名字是…… My heart. “My heart.”低沉悦耳的嗓音,同时响在她的耳畔。 My heart,我的心。 我心中唯一的女人,占据我所有的温柔与爱情。 当年小剧场之 其实当年两人第一次打赌时,韩沉已经很没有节操了。 那时两人还是普通朋友,虽然彼此心里喜欢,但是都还没表露和点破。某天查案时,韩沉忽然说:“打个赌吧。看谁先找到物证。” 她那时多心高气傲啊,答:“行啊,赌什么?” 韩沉答:“如果我赢了,就让我仔细看看你的眼睛。” 她奇道:“为什么要看眼睛呢?” 韩沉面不改色地答:“因为我最近在研究微表情。而你的眼睛,是我见过女人中最清澈的。” 当然,其实韩沉这辈子都没翻过微表情的书。但当时这么装深沉的一句话,还是成功地令她脸红了,并且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结果,果然是韩沉赢了。 兑现承诺那天,韩沉把锦曦带到了自己在警局的单身宿舍里,理由是清静光线好。平时韩沉表现得对女人多么疏远守礼啊,她完全不好意思往歪了想,就跟他去了。 两人面对面站在窗户前,他低着头,她抬着头。 她以为就是这么观察研究就可以了。 结果他忽然伸出双手,就捧住了她的脸。年轻男孩柔软的手指,就这么触碰在她的脸颊上。而她彻底呆了,因为第一次被男人摸脸…… “闭上眼睛。”他说。 她又是一怔:“闭上了还怎么观察眼睛……” 看着他漆黑的眼,她忽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而他盯着她,也知道她明白了。但他多混蛋啊,就是不松手,淡淡地说:“闭眼啊。” 她没他那么淡定,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然后她闭上了双眼。 他低头吻了下来。 当两人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韩沉自然开始考虑“某件事”了。只是,他从小跟女人接触就少,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她是多难伺候多难哄的人啊,所以他认为很有必要提前恶补一下相关知识。 可是,身边的其他公子哥,哪个不是十几岁就有了女人?(万年老处男季白除外)二十出头的韩沉现在才开始学习,当真有种输在起跑线上的感觉。 于是那些天,每天下班后,她有课不能陪他,他就一个人窝在警局单身宿舍里,查阅观摩学习……以至于那段时间,她觉得他看她的目光,总有些“深沉难解”的意味。 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 事后的早晨,她十分憋屈地把浑身吻痕的自己裹在被子里,问他:“你真的是第一次?” 韩沉那时还不抽烟呢,含了片木糖醇嚼了又嚼,又喂给她一片,心旷神怡地答:“当然。” 她还要再问,他的手机却响了。来电的是他一个哥们儿,大嗓门:“韩处长!干嘛呢?出来打球啊?不会又跑到你媳妇的学校献殷勤去了吧?” 她隔着电话,都听到了那人呱噪的嗓音,好奇地在旁边小声问:“他叫了什么?韩处长?” 韩沉看她一眼,到底是有些志得意满情难自抑,干脆将手机贴到她耳边,轻声哄道:“他骂我呢。来,帮我还击,跟他说:‘他已经不是了。’” 她虽然没搞清楚事情原委,但肯定是站在自己男朋友这边啊。于是中气十足,脆生生地对着电话喊道:“哼!他不是了!早已经不是了!” 大概是气势太强,电话那头的人瞬间都没音了!她得意洋洋地转头,结果就看到韩沉盯着她,眼中笑意浓得都快要把她化掉。 然后翻身又压了上来,抱着她一直亲一直亲…… 不久后,她终于从别人嘴里,明白了“韩处长”的含义,羞得她满脸通红,连续几天都没理韩沉,居然让她说那么没有节操的话! 不过,有时候她暗自琢磨,默默地脸红地觉得,这个外号其实还挺贴切…… 韩……处……长…… 第一百零七章 苏眠吾爱(一 二) “声音的传播速度是340米每秒。刚才那声爆炸发生时,他们的反应速度有细微的先后差别。”韩沉说道。 只这两句话,苏眠就立刻明白了。丁骏皱着眉,也露出了悟的表情。徐司白倒是神色平静不语。显然他也早想到了。 时间紧迫,韩沉没有解释得太细。他搀扶起丁骏,四个人快步朝前小跑,同时他对苏眠说道:“最先听到爆炸声的是那个女人。我清楚记得在我们听到爆炸声前,她就已经低头。所以她离爆炸地点最近,应该在负一层,并且是靠近商场边缘的位置。” 苏眠点了点头,忍不住转头瞥向他的侧脸。这男人总是聪明敏锐得让你难以想像。声音啊、光线啊,谁破案会注意这些东西。可这些到了他眼里,却全成了重要线索。 “张福采、季子苌、何亚尧、何经纶。这四个人跟我们同在负三层。”他继续说道,嗓音低沉清冽,“爆炸发生时,他们的反应比我们晚1秒以上。这个距离,竖向做不到。只有三层中横向延伸得更远的最底层、靠江边的位置,才能做到。” 苏眠已经完全听明白了,但还有一点疑虑:“那中间层那个人呢?那个老厂长周丰茂?”如果是用声音距离定位,那么中间这个人,就其实有好几种可能。韩沉怎么知道他一定在第二层,太神奇了。 哪知韩沉淡淡答:“这个是瞎蒙的。” 苏眠:“嗳?” 一旁始终沉默的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