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怕惊扰她从我怀中跳开,一点点吻着她泛红的耳。 愈来愈不够了。 要那甘甜香滑的唇,要那吐露蜜语的舌,要她的娇躯紧紧贴着我。 让我再多偷一点甘美,多一点美梦,多一点天赐。 等她长大了,厌恶我了,再送她上花轿,捧到别的男人手心里,让别人疼,别人宠。 现在,暂时,是我的,留在我身边罢。 我一边惊惧,一边庆幸她的不谙世事和胆大妄为。 情到浓处,她会在我怀中微微的喘,脸上是浓重羞意,身子在我怀中发抖,轻轻的呻吟像幼鸟的啾鸣和猫儿的呜咽。 我的梦也愈演愈烈,到处是她的身影,多半在我身下,承欢或者恣弄,她笑或啼,全都由我一手掌控,随着我起起伏伏。 我开始吃药,各种的补器。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该如何。 所求越来越多。 我要知晓她巨细靡遗的事情,身边只剩下我,没有别的男人看得见碰的到。 再多留一会,一会就好。 身体已不由我控制,情热时,常不顾她的哭泣,剥了衣裳在我怀中肆意怜惜,我想看见她因我迷醉的神色,在我手中或者唇舌间享受到至高的快乐。 她的快乐由我一手构造。 我想把她高高的捧在天上,当神只一般供奉。又想扯下来与我跌入泥潭里,一起尝遍这世间所有恶苦。 已是魔障。 她年岁已到,就要嫁了。 我再也放不下。 此生再无所恋,就把她舍与我,做一场囫囵大梦可好。 我无法放手,无法看见别的男人于她鸳鸯偕飞。 终于与她,融为一体。 原谅我这卑鄙的哄骗。 再不放手。 无忧。 李暮.薛从雪 我给阿椮束腰带的时候,靛儿满面通红的冲进屋子,见满屋的人,偷偷的蛰进帷幔后头。 我瞥她一眼,近来这丫头常不见人影,唤人的时候都是苏吉守在旁边。 阿椮随着我的目光扭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好久不见这丫头了。” 靛儿听见阿椮的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抹着眼泪道:“靛儿该死。” 我替阿椮束好腰带,打发他出门去,才唤靛儿起来:“出什么事了?” 她揉着膝盖,抽抽搭搭的用袖口抹着眼泪:“没...没什么..” 月青的衫子被她这么胡乱一抹沾了胭脂水粉,白糟蹋了这么件心爱的衣裳,看来是件极严重的事情。 她扭头去为我斟茶,梨花带雨似得,鼻头哭的红通通的,羽睫沾了泪,沉甸甸的压在一双水眸上。 陪嫁的宫人那么多,星河苑我独带了她一个,小兔儿似得,若是在异国他乡受了什么委屈,可不得我帮着出头么。 她不肯说,这么憋了几天后,李暮倒托人来向我告辞了。 来人是前院的仆童,挠挠头:“公子也不曾说什么,只说叨扰了,想回额勒苏芒哈地去,求公主肯允。” 竟然连告辞也是不肯亲自来的,身边的靛儿听到如此说法,摔了研磨的墨斗,捧着自己的袖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倒是有了前因后果。 怀春的少女喜欢上了忧郁的吹笛公子,一直殷勤照顾,谁曾料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难能止住靛儿的哭,她俯在桌上抽泣:“公主,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那你问过他为什么不喜欢么?” “难道他嫌弃我是个婢女?” “就算你是个婢女,也是镇国公主的婢女,五品品秩,比他一个白身强。” “难道他嫌弃我长得丑?” “你...长得比他好看...” “难道他嫌我身材没有北宛女子的好?” “我...觉得...不错了。” “难道他有喜欢的人?” “那...你得问他了...” “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 我把帕子摔靛儿脸上,怒道:“传李暮。” 李暮一身青衣,木头似得站在外头作揖,靛儿咬着唇在我身边抽泣,扭着身子不看他。 我装模作样喝茶申他:“李暮,住的好好的,你缘何要走?” 李暮低着头:“若是王爷已查明我的清白,李暮也已毋须在王府驻留,何况玉场事务繁重,出来这些日子,小人须回了。” 我只得叹一口气:“李暮,你这样一双手,这样一支笛,就甘愿深埋在荒渺戈壁穷其一生?梦里千里江南,却把他乡认故土?” 他不语。 我望着他道:“你可有婚配之妻,可曾有婚约,可有意中人?” 李暮沉默半响,摇摇头:“不曾。” “那今日我替你选个,可好?”我把靛儿往前推,“青青子衿,何处蒹葭,和不做个一双两好的美事。” 李暮艰难作揖:“小人一贯散漫,这些年四处为家,早已无心家室,只求一人放诞,况家徒四壁不名一文,亦非成家之人,亦不敢有那不情之想。” 我待要再说,靛儿抹着泪在我身边跪下:“公主,求你别再说了,他若不愿意,奴婢也...” 李暮也在外间下跪,无限艰涩:“小人,对不住了。” 李暮要走,我却是不肯,一个能入太学的学子,缘何要在北宛的戈壁里采玉琢石为生,平白折我大宋之栋梁。 阿椮也听说此事,笑我:“你是想让李暮回宋?” 我道:“他本该回去,既然心有栈恋,为何背道而行。” “那你也不能把李暮关在府里。” 我仰起脖子:“本宫的话都不听,还欺负本宫的侍女,我这是给靛儿出口气。” 阿椮极快的在我唇上映下一个吻:“是是是,公主所行所言,甚有道理。” 我何曾把李暮关起来,只不过吩咐府中人禁了他的进出,我实不忍一双修长执笛的手,再去严寒凛冽的戈壁受苦。 几日后,管家向我秉,前厅有个近南之地的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