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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了个大铁板,郡王赌技非同寻常,怕是有不为人知的高招,自己今天是玩不过了。当即青着脸,赔礼道歉,请他离开。 夏玉瑾收起银票,冷冷地问:“你留本王下来玩,便要陪本王玩到底!继续赌!” 陆爷气得浑身发抖,硬声道:“长盛赌坊今日没钱,不赌了!” 夏玉瑾淡淡道:“没钱便打借条吧,卖儿卖女总能还得上。” 陆爷怒道:“我没钱你还逼我赌?!” 夏玉瑾架起二郎腿,笑容变得阴森狡诈:“老子今天就是来逼赌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橘子家的花咪咪,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一只海豹呢? 这只是灰咪咪……呃,已经给橘子蹂躏得……就算放调料端上盘也没脾气了。 另外,夏郡王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啦,只是相对比较没用~ 再另外,本文里面的物价是按一两银子兑三百块人民币算的。 18 18、夫唱妇随 ... 赌坊都养着十来号打手,负责将闹事的家伙拖去暗巷进行教育。 陆爷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祖宗,又见他漂亮脸蛋上都是沾沾自喜,只恨不得叫人来将他千刀万剐,丢入护城河喂鱼。 夏玉瑾察觉了他的杀气,抬起头,诧异地问:“怎么?你想打我?” 陆爷用了全身的气力才将“不敢”两个字憋出喉咙。 “区区一介平民,谅你也不敢打本郡王,想以下犯上,满门抄斩不成?”夏玉瑾继续欢快地数钱,还让人将几张小额银票换成碎银,发给在场众人,“来,给大家沾点喜气。” 陆爷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觉得心口的愤怒就像放熔炉上淬炼的钢水,随时都能喷出来,他努力地憋啊憋,几乎憋成了王八,这才顺了好几口气,再走过去附耳小声问:“郡王,给点面子,你可知这座赌坊幕后的老板……” “咦?说话也不大声点!”夏玉瑾回过头,对着他大声叫道,“你说这座乌烟瘴气的赌坊的主人是谁?!算了,想想也知道,开这种店铺的家伙肯定不是善男信女。” 大秦国,如无特批,是禁止皇亲贵族和官员经商的,但几乎所有官员私下都会各出奇谋,或是与人合伙,或是找表亲戚挂靠名字等方式进行商业活动,由于法不责众,所以就算发现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 青楼赌坊是来钱最快的生意,也是名声最差的生意。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夏玉瑾可以不要脸,祈王却是要脸的。 私下开赌坊这事,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嚷出来,便搪塞包庇不下去了,不但要受圣上处罚,对声誉和前途也影响颇大。他目前颇受朝廷器重,哪能自毁名声?。夏玉瑾却是声誉烂到极点的家伙,功名利禄统统不在乎,就算圣上把他抓回去痛骂,罚几年俸禄,软禁段时间,对他都是不痛不痒,因为他始终流的是皇室血脉,深得太后喜爱,没犯十恶不赦之罪,都不会被狠罚。 祈王吃了大亏,又不能当面下狠手收拾南平郡王,只会把气都撒到赌坊管事人的头上去。 真他妈的该死,比无赖更混账的是有身份的无赖。 陆爷在心里暗骂几句,又硬生生把“祈王”两个字压回喉咙。 夏玉瑾却誓不罢休地追问,“这赌坊是谁的?!我倒想知道幕后这没脸没皮的家伙是谁?该不会是哪个贵族官员吧?!”他想了想,摇头道,“肯定不会是的!太后说赌场都是害百姓的玩意,我平日里多逛几次,都被她说半天。哪里会有王亲贵族或朝廷命官敢逆太后的逆鳞开赌坊啊?!你说是不是?” 就算全上京都知道,所有的赌坊青楼的后台都是这些人!也只会私下嚷嚷,没人敢到处乱说。 陆爷心里憋屈得要命,却不能当众说出事实真相,又耐不住夏玉瑾不停逼问,只好回答:“赌坊是小人开的。” 夏玉瑾“恍然大悟”道:“料想也是你这种小人。” 陆爷给他骂得面红脖子粗,拳头握了又握,就是不敢真的砸下去。 夏玉瑾数完钱,敲着桌子道:“来!继续赌,本王今天手气好!” 陆爷含恨道:“今日陆某认栽,山水有相逢,这九千多两银子就算送给郡王了,还请高抬贵手。” 夏玉瑾丝毫不给面子,斥道:“你是什么低贱身份?有什么资格与我相逢?我堂堂正正赢来的银子,还需你送?”他软硬不吃,赖在椅子上不动,身后还有无数打算跟着他下注的赌徒,吆喝着要开场翻本。 陆爷思索许久,心生一计,召来打手和伙计,当场宣布:“今日赌坊歇业!请大家散去,下次再来!” 打手会意,开始吆喝着赶人,众人虽万分不愿,也只能骂骂咧咧地退去,很快便只留下夏玉瑾与他带来的几个小厮在空荡荡的赌坊内。陆爷朝他们咬牙切齿地冷笑一下,抱拳行了个礼:“郡王身体不好,想在小人的赌场休息,小人便派人好好侍候,等郡王休息够了,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说完他示意打手留下盯着,自己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决心要躲几天瘟神。 九千多两银子,和预想中也差不多了,大不了改日再来,慢慢闹得他关门歇业为止。 夏玉瑾对这个结果还不算很满意,也只好收起银票,准备起身离去。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风声。 陆爷像个麻袋似地从半空中掠过,狠狠落在夏玉瑾面前的赌桌上,砸出个大窟窿。 “混蛋!”带着杀气的声音,如带血尖刃般,让人不寒而栗。 叶昭穿着一袭红色劲装,手按宝刀,带着二十多个亲兵将赌坊团团包围,然后缓缓踏入,她先凌厉地扫了眼周围,再朝夏玉瑾点点头,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陆爷身上,不容置疑道:“继续赌!” 夏玉瑾看清形势,大喜过望,赶紧又坐了回去。 陆爷挣扎着爬起来,叫道:“你堂堂天下兵马大将军,居然敢欺压百姓!老子去告你一状!” 叶昭走过去,再次踹翻,踩住他的脊梁,一边慢慢用力,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我男人让你赌,你便得赌。” 夏玉瑾会意,拍掌笑道:“你不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吗?我让你赌,她若是贤惠,自然得抓你来赌,若是不听话,看老子不休了她!” “嗯。”叶昭多踹了地上的家伙两脚,腕骨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