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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时宜,却忍不住将小穴送上去让手指操干。 “舒服吗?”蔚声音性感,不断在他耳旁蛊惑,“说出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不……嗯……舒服……”裴宁仅有的理智,也在被不断攻击到骚处而瓦解。 “哪里舒服?”手指曲起,缓慢研磨著四周肉壁往外抽出。 意识到肉要跑,小嘴自然紧跟上去,屁股往上顶。 蔚实在喜欢看他撅起屁股,摆出心甘情愿挨操的姿势,又问了一遍,“哪里舒服?说出来。” 裴宁闭著眼睛,双腮嫣红,表情迷醉,已经再顾不了自己这副摸样是否会被外人瞧见。 “屁股……屁股舒服……别,你别抽出来……” “屁股哪里舒服呢?”蔚执意将手指往外抽,转而在褶皱处打圈,小穴激烈的蠕动,每次在指尖接近中心的时候用力吸吮,却还是没法吃到,急的流出更多滑腻汁水。 “呜呜……屁眼,屁眼舒服……还要……”裴宁被他逼哭了,微微睁开眼睛,扭头往後,乞求道:“要更大,更粗的……” “手指喂不饱小骚穴吧。”蔚笑著将四指并起,忽的全部插入穴中,甚至带了点内裤边,一起蹭了进去,裴宁“啊”的大叫,乳头同时也被捏的痛爽不已,性器包裹在内裤中,已近喷射边缘。 裴宁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摸摸前面,想射了。” 蔚无辜的说:“可是我很忙,一只手要关照两粒骚奶头,小骚穴没了吃的也要抗议,怎麽办呢?” 裴宁下意识道:“用尾巴。” “用尾巴干嘛呢?” 裴宁羞的脸色通红,闭著嘴说不出口。 蔚停下两手动作,“不说我可不动了哦。” 裴宁著急的把屁股往上顶,可那手指就是不再动,他只好继续说:“用尾巴操骚穴……这样,就行了……”声音轻的好似蚊子叫。 蔚笑起来,“果然是个好办法。” 他幻出尾巴,同时抽出手指,紧接著,粗壮的尾巴代替了手指插入湿哒哒的小穴中,一个劲往深处钻去,尾巴上的毛有些硬,与肠壁摩擦,生出奇妙瘙痒的刺激触感,裴宁被尾巴操干的不断呻吟。 蔚空出的手伸出内裤前方,掐住娇嫩的龟头,“好湿哦,小宝宝被忽略了,哭的好厉害。” “快帮我撸,我要射!”裴宁配合的抬起腰身,将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蔚手上动作,更是令尾巴能够进到小穴更深处。 蔚没再难为他,三处攻击同时展开,裴宁感觉自己快要被玩死了,乳头,阴茎以及屁眼,全都产生著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肆意游走全身,最後汇聚到心脏深处,连灵魂都要飞升。 没多久,蔚就感觉到裴宁小穴开始痉挛,全身战栗不已,他飞快的抽出尾巴,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坚硬火热的肉棒,捧住他的屁股,对准已经变为嫣红的小穴,无情的一冲到底,毫无停顿,配合起肠壁的剧烈收缩,猛烈抽插起来。 裴宁正射精,小穴敏感异常,这时候根本不适合插入,更别说用力操干。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凌虐经不住摩擦的脆弱肉壁,可怜裴宁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逃脱。 “别动啊!啊啊──”他不断喊叫,过於刺激的感受令他难过的想要逃跑,然而蔚却牢牢的将他固定在胯下,把碍事的内裤和运动裤往一边扯开,紧盯著硕大性器在嫩穴中穿梭的画面,感觉又硬了几分,喉头难耐的上下滑动,腰身挺动的速度变得更为凶猛。 “我说了,不诚实的孩子,必须得到处罚。” 内裤边勒的裴宁下方卵蛋微微发疼,释放完还未绵软的性器,顶端敏感软沟也被卡在前方内裤边缘,抽插间被擦的又疼又爽。 他仰著脖子,眼泪直往下掉,还未细细体会高潮的快乐,就被带入另一波迷乱的漩涡中。 两人都是衣衫整齐,只是裴宁後方运动裤被撩起,露出半边浑圆的白屁股和中间羞耻的屁眼,被粗壮阳具不断贯穿,这画面,简直要比光著身子欢爱更让人血脉沸腾。 车内狭窄,蔚无法完全挺直上身,干脆伏在裴宁身上,西裤脱到臀下,强壮的臀肌不断用力贯穿娇嫩小穴,一边问:“宝宝,大肉棒操的小骚穴舒服吗?” ☆、66.车震的来一发下(H) 裴宁跑了三千米,又经历高潮,早没了力气,被彻底干的平趴在座椅上,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他迷迷糊糊回应,“大肉棒操的小骚穴好舒服……再用力……那里不够,还要……” “哪里还要呢?”蔚抬高臀部,令阳具抽出,火热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研磨,裴宁感觉内部一阵空虚,骚浪的抬起屁股,“就是那里……你知道的!” “我可不知道,你告诉我,我才知道。”蔚在他後颈不断亲吻,可肉棒就是不再前进。 “……是骚心,要操骚心,痒……用力!” “如你所愿。”肉棒一举攻下,直戳穴心,而後更是从各个角度往那处猛干。蔚如今已深谙龙阳之术,九浅一深,直将裴宁干到浪叫不已,过不多久就射了第二次,这次完全靠了後面的快感射精,比起第一次,快感竟是更为强烈。 可蔚没给他丝毫缓冲机会,在他浑身战栗时,阳具还在猛操很干,肠壁受不住刺激,快乐和痛苦掺杂在一起,简直要将裴宁折磨到疯。 又不知被干了几百几千下,裴宁感觉屁眼著起火来,求饶道:“我不要了,屁股好热好烫,受不了了……”才说完,整个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中间肉棒未曾离开小穴片刻,双腿被拉成了一字,手指去抠挖裴宁小小的肚脐。裴宁控制不住的笑起来,小穴也随之收紧。 “小骚货,明明夹的这麽紧,还敢说不要。”蔚故意板起面孔,“看来之前的处罚还不够严厉,没让你得到教训。”说著,肉棒整根抽出,又用力全部插入,如此反复摩擦已快接近燃点的肉壁,疼的裴宁哇哇乱叫,“啊啊啊──,你这混蛋!” “还能骂人,看来是操的还不够。”蔚哼了一声,龟头顶住骚心,野蛮的碾压,而後的每一次,肉棒都是浅浅退出,猛力干入。不止如此,他还将裴宁双腿拎起,拍打露出的一半光屁股,每打一下,小穴便会将肉棒咬的更紧,很快啪啪啪的将白皙的饱满半圆折磨到变色,成为和面孔同样嫣红。 “呜呜……虎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骂你。轻点,轻点……屁股要被操坏了,操烂了……呜……”裴宁哭著求饶,却不完全是痛苦。 蔚的恶趣味就是喜欢在性事中将裴宁弄哭,不哭不罢休,但他总是将给予疼痛的程度把握的很好。 裴宁虽在喊疼,但双腿却不自动的箍住了蔚的腰,说明他还能够承受。 蔚托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