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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做什么? “舅舅!” “秋笙可想你了!” 搂着陆延晟的脖子,兴奋地小脚直蹬,陆延晟回神,也被他脸上的笑意感染,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有没有好好听你娘的话?” 陆秋笙:“当然……” “当然没有了,他都快上房揭瓦了。” 带笑的女音传来,足音也至,陆淼淼一身轻裙站在门内,湖蓝为底,裙摆袖口绣了洁白的睡莲,青丝松松绾在耳后,秋瞳剪水,浅笑的看着陆延晟。 “快进来坐着吧。” 陆延晟点头,抱着陆秋笙入了内。 入座后,兄妹两都在看对方,两人只相隔了一年,陆淼淼是一年前提前回京的,一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太多,不足以产生陌生感,陆延晟把上蹿下跳的陆秋笙抱在了怀里,看着陆淼淼,“这小子有多皮?” 陆淼淼:“你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说着起身,“我下厨做了些东西,你稍歇歇,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陆延晟点头,看着陆淼淼离去的背影,陆淼淼刚消失在门前,陆延晟就直接揪住了陆秋笙的耳朵,故意沉着脸,“小东西,怎么惹你娘生气的?走的时候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了,敢惹你娘生气,就打烂你屁股?!” 陆延晟用了一点劲儿,陆秋笙歪着脑袋呲着牙。 “我没有惹娘生气,只是想娘和我出去玩,来到这里后,娘几乎都不出门的,我看了书的,在家里闷久了会憋坏的!” 陆淼淼会提前一年走就是因为陆秋晟该入学了,最好的学院,自然在京城,陆秋晟已入蒙学半年了,他生得聪明,蒙学的小伙伴还在启蒙阶段,他就能自己捧着书看了。 陆延晟顿了顿,然后双手捂住了陆秋笙的耳朵。陆秋笙瞪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陆延晟,陆延晟不理他,只看向一旁的云橙。 陆延晟:“这一年,姑娘有和纪宁见过面吗?” 云橙摇头,轻声道:“回京一年,姑娘只出门了几次,没有见过纪先生。”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从未问过纪先生。” 陆延晟点头,正要说话,手里传来挣扎,低头一看,是陆秋晟正扭着身子要从自己手里挣脱出来,手一松,将小家伙放了出来。陆秋笙看着云橙,双眼完了月牙,“云橙姐姐,我想喝娘做的梅子汤,你给我盛一碗好不好?” 云橙点头,转身出去了。 周妈妈本就一直在厨房帮陆淼淼,现在云橙又被打发走了,除了蹲在一旁的狗蛋,就只剩陆延晟和陆秋笙了。 陆延晟:“有话就直说。” 陆秋笙:“舅舅怎么知道我有话说?” 陆延晟白了他一眼,这小子早慧得很,三岁的时候就能把人忽悠得团团转,现在五岁了,又开了蒙入了学,更机灵了,只道:“要说就快说,厨房到这里,很快的。”陆延晟这般说,陆秋笙唯恐来不及,趴在陆延晟的腿上,仰头,声音压得很低。 “舅舅,我爹是谁呀?” 陆延晟顿了顿,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为什么要来问我,怎么不去问你娘?”低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陆秋笙眨了眨眼睛,漂亮的双眸里泛起了一阵不安,抿了抿唇。 “我不敢问娘,我怕娘伤心。” 陆延晟挑眉,“你为何认为你娘会伤心?” 陆秋晟鼓着脸。 “我看过好几本话本,那里面的男子都好过分,和人姑娘情投意合后却又分开,书里面那些姑娘哭的可惨了。”揪着陆延晟的衣袖,“娘当初也是这般伤心吗?” 陆延晟:…… 陆淼淼回了京,虽不再写修仙之类的话本了,但好像情爱话本她还在写,家里应该有很多话本,被秋笙看到了?他一个儿郎,现又是正学习的年纪,淼淼怎么也不收好些,让他看这些作甚?! 眉头渐渐拧起。 陆秋笙却误解了陆延晟的表情。 他以为舅舅是想到了自己那个烂爹爹而皱眉而生气。 当下眼睛一圆,小眉头一拧,愤愤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抛弃我娘!以后让我见到他,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陆延晟:…… 看着陆秋晟气鼓鼓的脸和捏着拳的小手,陆延晟挑了挑眉。 不是我的说的哦,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呢,不关我的事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想万更把前面欠的补上的,最后还是只写了这么多,明天我再尽量肥章吧。前面两天,开始感冒,后来是发烧,现在脑子都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抱歉了 第149章 国土增加是大事, 必须要净身焚香祭祖祭天,虽陆延晟不是皇族中人, 但此次盛事他居首功, 是以, 天还一片乌黑时, 陆延晟就已经跨马进宫, 沐浴焚香,天色将明时, 陆延晟已经盛装静等在殿外。 皇上亦在里面准备,陆延晟抬头看了看天, 此时天际刚泛水青, 很快晨光就会破晓, 皇上便会出来,可是…… 陆延晟微微侧身, 余光看去, 大公主二公主皆以出嫁, 且此次祭祖公主不会陪同,所以全是皇子在列, 以四皇子为首的,六,七,九, 十二,十三, 甚至刚满五岁的十九皇子都已经过来静等。 可是行三的太子殿下为何还没到? 如果皇上出来了,太子还未到的话,那可真的是…… 陆延晟刚想到此,身后忽然传来足音,心中一喜,可算来了,谁知还没回头,前方亦传来厚重大门缓缓推开的声音。 皇上也出来了…… 陆延晟忙收息敛身,恭敬站好。 此时第一抹晨光刚刚穿透天际,皇上一身明黄龙袍站在门前,金龙覆身,龙冠流苏熠熠,他看了早已站好等待的陆延晟和其他皇子,亦看到了快步刚赶到的太子,太子明红蟒袍脚踩朝靴,大约因慌忙赶路,脸色微红。 太子直接下跪请罪。 “昨夜户部突然临事,儿臣睡得晚,今儿贪睡起晚了,请父皇责罚。” 听到太子这样说,陆延晟忍不住皱眉去看他,来晚了就是来晚了,为何要告知原因,是在告诉皇上他很累吗?看着他虽下跪请罪,但脸上并无半分惶恐之意时,陆延晟眯了眯眼。 皇上定定看着下方的太子,双眸很是平静,几息之后,展演一笑,满目和熙。 “无妨,你也是为国事。” 说罢,抬脚下阶梯。 “延晟。” 陆延晟出列,恭敬垂首。 “臣在。” 皇上:“这些老家伙朕也看泛了,今日换你扶朕一日如何?” “臣的荣幸。” 依言上前,双手搀扶皇上,背脊微弯,视线低垂,恭谨十足。 “走吧。” 皇上领头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