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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熊孩子的晚自修啊。 沈修踱去他的办公室,看了看财务部送来的账务报表,摸着下巴盘算着,这酒楼生意这么好,利润这么高,要不把咱这酒楼,提升为五星级酒店?然后再去临市开一个分店? 作者有话要说: 沈修(鸡冻):哎哎哎,你吃饭怎么不给钱呐?我赚俩钱儿不容易啊! 关桓(皮笑肉不笑):不是说好了肉体偿还么? 沈修(猥琐):嘿嘿嘿,真自觉,还是说你看到了我内心的独白? 关桓扭头:粥粥上文有写,傻! ☆、第三章:二百五! 沈修这两天转的跟陀螺似的,为了五星级酒店这事儿,忙啊! 旅游局评定员这两天派了人过来审核,他哪儿敢怠慢啊?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最好的服务质量,最光洁的地板,最美丽的礼仪迎接来人。 那评定员瞧见门口的六位身材高挑,曲线优美的礼仪迎宾那是连脑门儿都发亮啊!脸上笑的满是褶子。 沈修打心眼儿里唾弃这人,还得在他面前装的很热情儿啊:哎,张哥!欢迎欢迎。 叫张哥的评定员伸出粗短的胳膊拍了拍沈修的肩膀:年轻人,有前途啊! 沈修谦虚:哪儿能啊?这不还得靠您呢么? 谁不爱听好话儿啊?张哥立刻笑的合不拢嘴儿了。 中午,沈修陪他吃了顿饭,山珍海味的胡吃海喝,两人都有点儿喝高了,喝高了好啊,说明这事儿能成啊! 沈修有领人去总统套房休息,还给叫了俩长得漂亮做事儿机灵的小丫头甜言蜜语的伺候着。 这人一喝多吧,就容易犯浑,沈修这时候儿脑子里老出现关桓扬起嘴角的小模样儿,一个人在那儿傻乐呵,还给人打了电话。 喂,关桓啊。 沈修?什么事儿啊?关桓听着那头慵懒的声儿,猜着那人喝高了。 嘿嘿嘿,咱俩来一炮呗?反正你还欠着我的 关桓将手机捂严实了,冲着旁边俩问问题的小姑娘抱歉的笑了笑,走出办公室:你别犯浑啊!我这儿还得上课呢啊。 沈修惊讶了:哟呵,您还是还是老师啊?真是看不出来,老师哪儿能做这么不上道儿的事儿啊?咱俩还是别约了,让人学生听着多不好啊?我跟你说啊,这个老师吧,得多笑笑,不然人家学生不稀罕你啊,还有啊这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他不能骂脏话,多有损形象那?还有还有啊 关桓听着听着脸就黑了,这什么人呐这是?喝高了话唠还净犯浑啊这!没等人把话说完,就掐了电话。 沈修对着手机打了好几个嗝儿,心里奇怪了,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老不出声儿呢?一看,好嘛,给挂了,再打过去,没人接! 沈修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呆,终于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关桓被沈修这么一搅和,下边儿的课愣是板着一张脸。 学生还觉得奇怪,平时谈笑风生的关老师今儿个怎么面瘫了?难道是因为之前笑多了,面部肌肉抽筋儿了不成? 不过这倒是引得不少女孩子更加春心荡漾了,哎,你看看这关老师冷着张小脸儿多酷啊,本来长得就俊呢,这样儿一来,那小气场爆棚啊! 关桓对台下的小声议论视若无睹,把那板书愣是写出了力透板背的感觉,脑海中老是回荡着那句这个老师吧,得多笑笑,不然人家学生不稀罕你啊。笑你妹啊,稀罕你妹啊?你怎么知道我不笑呢?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啊?啊? 睡觉的沈修打了俩惊天动地的大喷嚏,扯过纸巾抹了抹沾在嘴边儿的口水,合计着回去路上买点儿板蓝根,这秋天啊,最容易感冒发烧什么的,还是早些预防的好。 过了一礼拜,五星级酒店的审批果然不出所料的通过了,沈修沉浸在上升一个档次的喜悦中,对着军区大院儿隔壁家的大黄都是和颜悦色的。 作为一个利益为上的成功商人,本着时间就是金钱的原则,在得到通知的第二天,沈修迫不及待的开车赶往临市。 北京临市有个港口,沈修通过竞标,买下了港口一块地皮。 港口这儿都是别墅,房价不便宜,住的都是白领精英等成功人士,这边儿高楼耸立,咖啡厅奢侈品商店什么的也都不少,竞争强大。 沈修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十分的自信,再有就是这儿运输货物方便啊,有海货什么的,直接送上来屯着,多省人工多省成本啊! 晚上沈修陪客户吃饭,在市中心一家挺有名气的酒店。 这不机缘巧合,关桓来临市参加学术研讨会,晚上也在这家酒店吃饭么。 林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咱们这个酒店还得多多依仗您呐!沈修端起五粮液一饮而尽。 那个称之为林总的顶着一脑袋秃毛儿,脸上横肉纵横,听沈修这么抬举自个儿,更是把自己当成了人物,坐的四仰八叉,和那些个年轻人谈论自己的成功之道。 沈修挨个儿敬了一圈儿,实在是被尿憋急了,趁着大伙儿聆听林总高谈阔论的那会儿,溜出包厢,去了洗手间。 进洗手间就碰上熟人了。 这不是那谁关老师么?沈修一进门就看见关桓靠着洗手台抽烟。 沈修?关桓弹了弹烟灰,没看他,听声音就能猜着来人。 咱俩真是有缘啊,又在洗手间见面了。沈修说完这句,越过他尿尿去了。 关桓点点头,狠狠的抽了口烟,勉强压下胃中翻腾的欲/望。 沈修洗手时,见他脚边儿落了一地烟灰,五六个烟蒂,他觉着这人烟瘾不小:哎哎哎,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啊? 关桓默默看了他一眼:烟盒上有写。 沈修哼了声儿:不识好歹。 关桓干脆扔掉手上的半根香烟,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发现这人有病。 沈修心中有些窝火,他这是关心好么?真的是关心啊!他怎么就不识好歹呢?脾气真够差的啊!哪个倒霉孩子看上他真是够憋屈的啊! 关桓胃不舒服直接向那些个什么教授啊、书记啊说了声儿告辞,直接回了宾馆。 沈修则晃晃悠悠继续着他的饭局,这边儿一个王哥、那边儿一个郑总,喊的好不亲热! 等到那些个老白菜梆子被哄得差不多时,沈修终于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白色卡宴回宾馆了。 幸亏该市酒驾查的不严,要是真按照北京那样儿办事儿,沈修估计得拿到一小叠的罚单啊。 沈修拿着钥匙开门儿,这左旋右旋的,怎么就是开不了门儿呢? 他这人稍微喝多点儿就容易犯浑,这不,正用脚踹门儿呢。 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内那位终于有反应了。 打着哈欠起来的关桓认清了大半夜扰人清梦的货色:怎么又是你? 沈修收回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