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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周一灿的事情暂时放到这里,关屏山走出病房,闭眼感识,几步之外寻得一丝黑气源头, “那个病房里是谁?”关屏山站在一处,身后跟着一行人。 周款延怎么也没想到关屏山能自己找到这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周款中便抢着回答到,“那是小婉的病房,关先生可要进去看看?” 关屏山并不知道小婉是谁,周款延解释道:“就是,就是周款中外面的那个女人。” “你们说她最近也有些异常?”关屏山问道。 “是啊!”周款中又抢着道:“小婉也怀着孩子,怪不容易的,有时白天我在这的时候她就没什么不对劲,可一到晚上,请的阿姨就说她总说些胡话,整个人也浑浑噩噩的,关先生,这是不是招了邪啊,您能不能也帮她看看?” 这周款中句句维护这个女人,丝毫不觉得是她害死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还想让关屏山为她驱邪。 任红月冷哼一声,“周先生还真是体贴屋里的这位啊。” 听出了别人的不屑,周款中不好再说,碰了碰他大哥,“这怎么说她肚子里坏的都是周家的孩子,不好不管。” 周款延打掉他弟弟的手,语气凌厉,“我们周家不认这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你要是想要,可以,自己带着她滚出周家!” 关屏山懒得听他们的家务事,径自走进病房,如今天色已暗,病房里却没有开灯。 “啪!”于辰昏打开灯,跟在关屏山身后。 关屏山没什么顾忌,这病房里摆了两张床,靠近窗台的那一张床上躺着个女人,好巧不巧的也在睡觉。 听见开灯声,床上的人像是被惊醒一般,猛地回头。 只一眼,孟鑫婉就被吓破了胆似的开始大声尖叫,惹得路过病房的人频频注意。 于辰昏问系统,“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系统道:“无邪气侵入。” “那就奇怪了,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这么害怕?” 系统道:“你问问关屏山不就知道了吗” “他万一也没看出来怎么办,我总不好当众抹了他的面子。”说着,于辰昏走出病房,四处看了看。 里面吵吵闹闹的实在烦心,不如走廊里安静。 他也没走远,就在这一层晃悠。 “前面是哪啊?”于辰昏问道。 “病房吧,好像这一层都是病房,再拐几个弯才连着另一栋楼的诊室。”系统道。 于辰昏看着走廊,仿佛一眼看不到尽头似的,只有拐角处透出一点光亮。慢慢的,那点光亮变了个样子,成了个人形。 于辰昏骇然,来不及看清就赶紧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怨自己闲的没事瞎走什么,见鬼了吧…… 终于走了回来,于辰昏气都没喘匀就往关屏山身边靠,手指碰上他的时候才敢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病房里 周款中上前抱住孟鑫婉,一手搂住她,一手放在她已经七个月大的肚子上,“别怕小婉,这位先生是仙师,他能帮你!你可得争点气保住孩子。” 关屏山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问道:“她这副样子有多久了?” 周款中答道:“和一灿的时间一样,自从蓝雅去世,她俩几乎是同时犯了邪的。” “蓝雅就是我弟媳。”周款延解释道。 “行了。”关屏山退出房门,“今日也看不出什么了,回吧。” 周款延不敢有异议,走到医院门口时,道:“关先生,我就不随您一块回去了,我和刘安一起今晚留在医院。” “你倒是心疼女儿。”关屏山道。 周款延哽咽片刻,道:“我女儿平日里向来孝顺我,本来怀孕是件喜事,可让她受了这么多罪我却没有办法……是我无能啊。” 关屏山道:“今日定能让周小姐睡个安稳觉,放心吧。” 周款延微微鞠躬,“如此,便谢谢关先生了。” ☆、誓死不做好半仙9 周家司机带着他们去了这周围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司机说周家蓝雅刚刚去世,还不曾下葬,怕冲撞了几位,所以就只能带着两位先生去酒店住了。 “她的尸身可是放在周家后面?”关屏山问道。 “是的,在周家后面置了座阴宅。”那人知道他是周家请来的人,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如此,关屏山倒是知道了周家后面黑气缭绕的原因,要不处理完医院还得去趟周家。 进了酒店,周家派来的管家早已在前台等着了,“这是两位的房卡,另外,实在是不好意思,他家没有空余的总统套房了,我只定下来一间正常的套间,还请您别嫌弃。” 余更现无所谓的接过房卡,笑了笑道:“没事,大不了我去他房间睡。” 关屏山转头看了看他,然后径自走向电梯。 “等等我啊!”余更现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地喊道,“行不行啊?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余更现在电梯要关门的刹那踉跄着挤了进去,关屏山怕他摔倒,把人扶在怀里,等电梯门关严后又把人推开。 余更现却委屈巴巴的抱着人不撒手,“干嘛啊,都不等等我,害得我脚都扭到了。” 电梯里静默了一阵,关屏山道:“扭到哪里了?” “就扭到脚了。” “一会儿我去给你看看。” “还去什么去啊,我都说了我要跟你住一个房间。”余更现笑嘻嘻地赖在关屏山身上,“我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那里的床是不是更软更舒服。” 关屏山随他瞎胡闹,电梯虽然不小,可余更现贴得关屏山很近,气息一点一点的都附在关屏山的颈处,像是挠痒痒似的伴着轻笑,让周围空气升温。 “叮——”的一声,到了楼层,关屏山试图把人扒下来,可手一用力,余更现就喊疼。 “我脚没力气,你就不能扶着我点?”余更现委屈地抱怨着,然后把脸埋在关屏山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抬头。 关屏山怎能经得起他这样撩拨,一手放在他膝盖弯曲处,手臂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几步找到房间,打开门把人抵在墙上。 房间里昏暗不明,外面高楼大厦的华灯却顺着落地窗映进了屋子,两人离得更近了,比刚刚在电梯里贴得还要近了几分。 听着耳边的粗气声,余更现才觉得自己似乎玩过火了,想要停下来却无处躲藏。 “害怕了?”关屏山道。 余更现不肯认输,又不肯更进一步,只好沉着气不出声。 关屏山一字一句提醒道:“下次不许再撩我。” 他摸了摸他的脸,脸上没几两肉却叫他不想移开,眷恋般一点点拂过他的眉眼,再拂过他的嘴唇。 余更现垂着眸子不说话,半晌点点头。关屏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