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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爷您放心,我手快着呢,保证让您疼不起来,一下就过去。” 于辰昏道:“嗯,你动作快这些吧,不然我家孩子找不到我,就要打上来了。” 老鸨道他真会说笑,然后捻了两个米粒在他耳垂上不断揉搓,接着手下利索的一边一下,把银针穿了进去。 于辰昏微微闭了闭眼,咬了咬干涩的嘴唇,把这一点痛楚咽了下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挡住了耳垂。 “多谢。”于辰昏起身。 “爷,您还跟我客气什么啊,回去注意不要沾水,吃的也要清淡着些。”老鸨笑道。 “好,我知道了,不过……” “爷您放心,我嘴严实着呢。” “如此便好。”于辰昏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楼下仍是一片歌舞风尘,于辰昏挑了挑眉毛,这应粱栖还算给他省心,没闹出什么事来。 他顿时想去看看那帘子里的场面,看看应粱栖被伺候的如何。 ☆、良相盗将11 于辰昏缓缓撩开帘子的一角,竟没有姑娘们的声音,他又把帘子大开了些。 “进来!”应粱栖道。 于辰昏自觉不妙,他还是第一次见应粱栖这样疾言厉色。 “怎么了,姑娘们呢?”于辰昏故作轻松。 应粱栖起身走到他面前,步步紧逼,于辰昏嘴角抽搐,正要缓解气氛,便被人一把搂住按在了榻上。 “没看见你心心念念的姑娘,这还有个带把儿的,你要不要将就着笑纳了啊?” “你……嘿嘿……说,说什么呢?我可是你老师!”于辰昏摆出身份说事。 “老师?”应粱栖轻哼一声,“哪家老师会带着学生来青楼,还亲自点了姑娘?” “我……我这不是看你就要走了,想着……想着让你放松放松吗……” “那更亭还真是体贴啊。”应粱栖一字一句道。 “那是那是……毕竟是亲学生。” “如此,更亭要真想让你的亲学生放松,不如身体力行吧!”应粱栖今日是真被气昏了头,从前那副小心翼翼的面具被彻底摘下,体贴可怜的家养一下子变成了山间的猛兽。 他把于辰昏的腰按在自己身下,张嘴咬着他脖颈的嫩肉。 果真是秀色可餐。 应粱栖肖想多年,今日一旦破了戒就有些难以停下。 “你……应粱栖!”于辰昏一下子慌了神,可他一介书生,被应粱栖养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根本制止不住他。 应粱栖只觉得这时于辰昏的声音太过惊慌生硬,变本加厉的亲在了他的嘴唇上,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帘子里的熏香愈发甜腻催人,应粱栖下面的东西渐渐挺了起来,就算隔着布料,于辰昏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处的变化。 “你……唔……”于辰昏自觉这回是真的玩大了,他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就连挣扎也被应粱栖轻松按住,无济于事。 应粱栖没做的太过分,只是让于辰昏用手帮他纾解了一次。 于辰昏喘着气,任凭应粱栖帮他把手洗干净。 应粱栖刚想说话,“啪”的一声,于辰昏给了他一巴掌。 应粱栖顿时红了眼眶,眼底尽是委屈和不甘。 虽然他确实不该这么做,可明明是于辰昏先招惹的他。 于辰昏一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就泛软,可为了让应粱栖能够彻底离开,自己能尽早脱离这个世界,他硬是装作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错了。”应粱栖主动道歉。 “咣!” 于辰昏显然是不解气,又强忍着不向应粱栖发作,只能一把打掉桌子上还在往外飘着烟的熏香炉子。 “滚回去!”于辰昏怒道。 应粱栖从榻上起来,打了个踉跄。 他从来没有跪过,刚刚一直跪坐在于辰昏身边,一下子起来差点不会走路。 于辰昏下意识挪了挪手想要去扶,又赶紧把手缩回来。 这动作实在太过明显,他干脆顺势起身。 “滚回你家去。”他撂下最后一句话,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应粱栖没想到他这次把人惹得如此生气,突然间害怕起来,可他怎么想都不后悔。 若没有今天,以他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于辰昏亲密起来,这样想着虽然大逆不道,他却不想说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留恋不舍的看了看这里,可榻上的几抹血迹却令他心里一颤。 他俩没做到最后,他甚至都没碰于辰昏一下,可这血是哪来的? 难不成是刚刚于辰昏挣扎时弄破了哪处? 他连忙拿起剑,追了出去。 于辰昏出了青楼被风一吹才觉出自己耳垂上的痛。 “嘶……”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耳朵,却沾了一手的血,想来是刚刚碰到了或是扯到了。 他随手擦了擦血,满不在乎的踏着雪色与月色往回走。 于辰昏着实是后悔了。 他简直就是自作自受,他不想和应粱栖纠缠,两人却又互相喜欢,他拼了命的时时把控着剧情的走向,却又不可避免的走向悲剧。 这实在是太累了。 他不想在这世界里再爱上一个人,不想爱上之后用尽所有力气却活不下来,不想一个人死去,更不想让应粱栖平白伤心,守着回忆一辈子念着他,怨着他。 于辰昏停在一堵围墙边,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怠倦无力使他难以继续走下去。哪怕是一会儿,让他歇歇就好。 应粱栖赶到的时候于辰昏仍然站在那里,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人疲惫不堪的样子,好像一碰,那人便要碎了。 他慢慢走了过去,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于辰昏的身上。 “我以后……不敢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别平白糟蹋了你自己的身子。”应粱栖温声道。 于辰昏缓缓抬起头,嘴唇被冻得发白。 他看着自己身边早已比他高大的男子,拼了命的把爱意咽了下去,张开嘴吐出的只有冷气和决绝。 “我们不能在一起,听话,好吗?”于辰昏颤抖着嘴唇。 应粱栖早料到了结果,扯着嘴角硬生生拉出个笑来。 他答应道:“好。” 不过,只是现在。 应粱栖不想逼得他太紧,怕一不小心就把这脆弱的更亭碰碎了。 可他更不能完全放弃,他现在无权无势,自然不配得到于辰昏全部的爱,他要等到自己能与他并肩,携手同行的时候,甚至能保护于辰昏时再来求得他的爱。 他要看过于辰昏在京城时看见过的所有风景,打马走过于辰昏经历的所有风光。 到那时,他才敢再次将爱宣之于口。 他只希望他的更亭能等他一年,等他从京城回来。 应粱栖扶他起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