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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岂对这小姑娘越发的有兴趣了,以少女的天真,无意识的做着迷惑男人的事情。 江诺薇点了点头,转身给元寒岂一个背影,“吃饭的时间到了,我该去吃饭了。” 元寒岂道:“慢着,你今后跟着我吧。” 我是想见你,但是我还没准备好啊!还没有增加威望,我不敢直接在你面前乱跳啊!江诺薇嘴上道:“好,阁主,我们走吧。” “叫什么名字?”这孩子今后必有所成。 “透儿。”这货一定又在衡量我今后可以卖多少钱了,商人,真是太伤人了! 休沫坐在梨花木凳上,手攥紧了那绣上了春日百鸟图桌布的流苏,双目紧盯着桌布。死丫头!竟然用这么无耻的动作引起阁主的注意! 元寒岂找到了名为“透儿”的新玩具,对休沫也不太在意,领着江诺薇就走了,真是挥一挥衣袖,独留休沫怨念冲天。 “我是这争春阁的阁主,所以,你跟着我之后,便不必再理会他人。你今后的任务,就是费尽心思,取悦我。”元寒岂盯着她发红的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气息拂到耳边痒痒的,再加上对面那位是一个身经百战之人,只是一点点小动作,就是最为魅惑人的行为。 “嗯哼……”这是江诺薇的低吟,若非光天化日,二人衣衫完好,必会有人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和谐的动作。 少女妙曼的低吟,似船橹一般,漾起了名为欲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使得整个空间都不再平静。波纹荡漾,跃入人耳,潜入人心,划破了理智,引发了人类最原始的需求。 次奥!江诺薇因为这身体的敏感程度震惊了,就算元寒岂是个中高手,也不用发出这种声音吧!我错了!我错不该把这身体写成火柴,一划就着。 元寒岂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发红的小耳垂,慢悠悠的拨弄,看似没有节奏,然那频率都是根据她的面部表情而定的。 她咬着粉唇,坚决不让那种声音溢出,但是她腿软了,身体都麻了,声音也酥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靠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呵……”妖孽男满意的看着她,横抱起她。随便走进了一个清静无人的房间,直奔主题,把她放到了软塌上。 花期雨露殷红色,恳盼郎君多采撷(二) 情景:发丝勾缠铺展,娇颜红润似欲招人疼爱。香枕软塌,特制的微暖熏香引人动情,布局暗昧的房间无声无息的勾动人欲。 人物: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一个敏感吟叫的少女。 地点:双人床 此情此景,人物、地点齐活。江诺薇抬头望着帐顶,她要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这二十几年就白活了! “慢着!”被男人逗弄着耳垂,声音还有点娇弱,像极了欲拒还迎。 元寒岂尊重的看着她,虽然他的手一直没有停,好似对她的耳垂爱不释手。于是,他那尊重对方选择的表情也就没有了可靠性。 喂!混蛋!停手啊!你这样,要我怎么说话!内心十分霸气,但是江诺薇脸上的红晕表明了她此刻的无力。红霞满布,身躯轻颤,似乎写着“愿君多采撷”几个大字。 “嗯……我……我有献身对象了!” 碾磨她耳垂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用手撑着身子,脸悬在她的上方,道“何人?” 被他好闻的气息围绕着,近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能直说,但是我会乖乖留在争春阁是为了他。”江诺薇正直的撒着谎,一脸坚定的表情,不容人质疑。 “为了那人留在争春阁?”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元寒岂笑得妖娆,欺近她的身子。只要是脑子没有问题的人,都不会说出为了喜欢的人留在烟花之地的鬼话。 江诺薇咬牙,“因为他有未婚妻了!” “所以?”元寒岂没有再拉近两人的距离,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些。 “所以我宁愿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学习,也要让他悔婚!让他抛弃未婚妻,选择我!”江诺薇的面色铁青,看着像是因为受到的屈辱太大,以至于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实际上,这番小三横插一杠子的作为让她是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云透。虽说写虐文被读者诅咒穿越什么的是她自作孽,但是她依然会恨云透。恨云透的无情贬低,恨云透的假装做作,恨云透的变化,恨那个被金钱和欲求腐蚀了的云透。 元寒岂抓起她的一撮头发把玩着,头发绵软滑顺,触感似缎子,“若他是贪色之徒,你根本不必如此,以你之容貌,以及旁人学不来的资质,只需躺下便可。” 不带你这么损人的!什么叫做躺下就可以了?江诺薇咆哮着。 “他是正人君子。”她眼里闪现出了爱慕的神色。 她那少女的追求让见惯了无常世事的元寒岂觉得可笑,“然而你却想要诱他。” 他的弦外之音无非是:正人君子又如何,一样不能坐怀不乱。 “诱到深处,自然成情。爱本就是欲,我不过是将普通人的顺序颠倒了而已。情爱本是天经地义,他若是与我欢缠,那也只能说明我动人,并非他无耻。”江诺薇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芒。 元寒岂目光流转,妩媚流泄而出,“你这身子过于浪了些,实在不像是良家的女子,正人君子,可是会被你吓走的。” 你才浪,你是波涛巨浪,谁都浪不过你! 江诺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么,请您指导我!” “可你是我争春阁的人,我为何要将你烹制好,免费送给他人享用?” 秀色今古无人及,绣花枕头一包草(一) 江诺薇仰头,笑靥如花,“阁主,您这样,可让我失望了。” “哦?”元寒岂也不觉两人过近的交谈姿势有什么不好,饶有兴趣的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我被人贩子拐入争春阁后,便没有逃脱的想法,只因为这里是争春阁,有阁主您在!”江诺薇义正言辞,“以您如今的财势,竟也在乎那点小钱?” “我不在乎,只是不想任人摆布。”音韵婉转似人心,每一字都在撩拨人。 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江诺薇早有所料。 “阁主不缺钱,缺的是做人的各种滋味,虽说您是这欢场的主人,自己却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