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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气地顺手扔掉,无奈确实腹中空空,只能怀着怨愤的心情一口口啃着;始作俑者却一脸轻松地握着方向盘,不时还看看她:“是不是很好吃?我就说嘛。” 少女充耳不闻。 黎雅蔓也不生气,她自得其乐地开了音乐,忽然想起什么,挂上耳机拨了个电话。 “好,行,我知道了。”那一头,梁曦放下了电话。 “谁打来的?” “雅蔓,说今晚不回来了。” “哟,”司徒放吹了声口哨:“老妖婆又找小男生取jing去了?” “别胡说,是替陆医生接女儿去了。” “传说中温文尔雅的陆医生?她口味换了?” “司徒放!”梁曦气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jing虫上脑?” 他不以为意地笑着,忽然想起什么,贼兮兮地凑近她:“那么说今晚你一个人住了?会不会寂寞?要不要人陪?” 她无语地斜他一眼:“滚。” 窗外夜幕低垂,行人寥寥。往返一趟郊区花了三个多小时,又给陆惜妍煮了点面条,等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半夜。黎雅蔓看了看壁钟,想着他也该回来了,正要煮面条,想想又不对,面条经不起放,到时都糊了。 最后她把面条煮熟后和菜汤分开,等他回来马上就能热给他吃。期间又忍不住手贱地收拾起了客厅,在擦橱柜的时候,脚步却不期然停住。 那是一张照片,准确来说是一张遗像,不过它是彩色的。照片上的女人直发齐肩,面容亲和,戴着副眼镜。样子不算漂亮,却是斯文怡然,一看就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气质女性。此刻她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她——尽管,穿越了十几年的距离。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只好略去称谓,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你有个好女儿,她从来没有忘记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陆济宽才踏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住处,他习惯性地径直步入厨房洗手,却不经意间看见灶台上早已没了温度的面条和菜汤。 他若有所思。 擦干手步出厨房,他果不其然地看见了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的曼妙身影。于是他转身去拿了条毯子,轻轻给她盖上。 第4章 「第三章 」 翌日早上,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的梁曦,惊异地看见客厅地板上有一个扭曲的人体—— “早。”黎雅蔓勉强转了转头,继续投入高难度的瑜伽运动。 “大清早的,至于么?” “昨晚吃了cheesecake,”黎雅蔓换了个姿势,艰难地开口:“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梁曦无语地打量她完美到令人发指的身材:“黎小姐,不要太过分了,给别的女人留条活路行不行?” 她不以为然:“我的竞争对手可都是些水灵灵滑嫩嫩的小美眉,不抓紧点能行么?” 梁曦无声地叹口气,她这个亲密室友兼初中同学还真是个怪咖,明明美艳聪慧,人人抢着要娶,却偏偏定不下心,而且涉猎范围相当不讲究,从职场新鲜人到青嫩大学生,甚至洗剪吹侍应生,只要够高大够帅气,就能燃起她“猎艳”的雄心。 什么?结婚?她绝对会嗤之以鼻:“得了吧,就一坟墓还人人挤着往里钻,还得时刻提防着小三盗墓,有病。” 梁曦绕过她走向盥洗室,顺口问道:“昨晚在陆医生家过的夜?” “嗯,”黎雅蔓应完才觉得不对:“你别乱想啊,他做手术做到早上才回来的。” “我又没说什么,不过陆医生其实挺不错,长得一表人才,性情又稳重——话说他太太走了也有十多年了吧。” “别瞎配,”黎雅蔓斜她一眼:“他都快四十了,我叫他一声叔也不冤枉,谁愿意跟他呀!” “男人大个十多岁有什么稀奇?”梁曦含着满口泡沫还不忘数落她:“要说你现在谈的那些恋爱才叫不正经,比你小了七八岁的你也下得去手。” 黎雅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心知她对姐弟恋特别有偏见,却还是忍不住反驳:“你这就不懂了,男人二十来岁体力正是巅峰期,女人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还没到三十呢,你就让我找个大叔,你让我以后怎么过?” 梁曦汗涔涔地放下牙刷,一脸无奈:“你就为了那事?有那么重要?” 黎雅蔓擦着香汗笑得妩媚:“当然重要了,你呀,找你们家江卓一试试就明白了。”说完她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看他那面相也不像个厉害的,要不你先试着,不行也好趁早分手,我再给你找个强的。” 梁曦被她雷得彻底无语,转身就走,身后还传来她兴致勃勃的补充:“对了,司徒小种马一看就是一夜七次郎,可别放过身边的有利资源哦亲!” 梁曦翻了个白眼,天地良心,她和他简直…… 算了,不解释。 “对了,明天不是一块儿吃饭么?叫你那表妹一块儿来吧,顺便给她接风洗尘。” “方便吗?” 黎雅蔓很是豪爽:“怎么不方便,来吧,人多热闹。” 梁曦有个表妹陈悠悠,毕业了来s市找工作,理所应当地就来投靠她了。 翌日一早她去火车站接人,上次见悠悠时她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这会儿算算也有21了,见了都未必认得。 “姐!” 梁曦循声回头,怔忪地望着眼前的女孩:一头天然微卷长发,宽松的深蓝色连帽衫包裹着纤细躯体,运动短裤下一双白皙匀称的美腿展露无余,她脂粉未施,穿着寻常,却散发着强烈存在感,那是青春在闪耀。 是啊,悠悠比她小了八岁呢。看着眼前青春飞扬的少女,梁曦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是老了。 陈悠悠爽朗地一笑,随意地捋了捋长发,笑眼弯弯:“这段时间要可能要麻烦姐姐啦。” “说的什么话。”梁曦果断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和大包,却在瞥见她颈上那道浅浅疤痕时,略微恍了神。 “你……”她指指脖子:“这里还好吧?” “你说伤口?”悠悠甩甩手,毫不在意的样子:“一点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那就好。梁曦暗暗松了口气,要不然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