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塞着跳蛋逛街/隐秘露出/射精控制试衣间被哥哥玩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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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阳光一向是非常慷慨的,它们是季节的新生儿,急于取代上一个轮回末的阴沉,迅捷地占据房间的大部分角落,但又不带来多少热,是一种假意的慷慨。 这种佯装热情的光大方地从窗台爬进来,安静地蔓延到屋内的大床上,给陷进软枕里男孩苍白的脸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边,然后生出一种名为圣洁的错觉。 人们把与实际不符的判断性视觉误差叫做错觉,即把实际存在的事物扭曲地感知为完全不相符的反面。 就像郁阮,他是圣洁的对立面。 细若游丝的嗡鸣声突然响起,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很容易捕捉,男孩的熟睡似乎被打扰了,被窝里的身躯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黏腻的闷哼从嘴里溢出。 “软软,起床了。” 房门被打开,穿着睡袍的男人步伐慵懒地踱进来停在床前,手里的遥控器被随意放在床头,弯下身揭开被子的一角,露出郁阮被掩盖的身体。 现在他还是洁白无瑕的,再过几个小时就将不是了。 被身体里的两个跳蛋唤醒不是什么愉快的叫早方式,但郁阮竟然已经有点习惯它们了,跟宗谧住在一起的时间里,他喜欢用各种玩具充盈郁阮的肠道,跳蛋只是其中很温柔的工具。 但今天那两个跳蛋似乎格外活泼,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欢腾地碾磨,宗谧把它们推得很深,甚至连牵引线都几乎全部埋了进去,只剩下末尾的一小截被分别贴在郁阮的两边大腿根上,免得造成需要去医院的窘境。 “哥哥...关掉,关掉好不好...” 郁阮艰难地往床边挪动了一点距离,却在感觉到跳蛋因为自己的动作往更深处滑时害怕地停了下来,攥着被单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发白,脊背瑟瑟缩缩地发抖。 “关掉什么?” 宗谧侧身坐在床沿上,以一种戏谑的眼神逼视郁阮。 郁阮的声音打着抖,“跳...跳蛋。” 宗谧掀开被子,目光在郁阮白净的身体上逡巡了一圈,语气里满是调侃和戏弄,“跳蛋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郁阮几乎要哭了,呻吟像气息奄奄的小猫,细细地叫了一声哥哥,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宗谧温柔地应了一声,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档位再往上调了一个格。 “啊...哥哥,哥哥不要...” 后穴的不间断刺激使他不得不夹紧被子在双腿间搅磨,自泄的行为让郁阮觉得愈发难堪,尤其是此刻赤裸裸地将一切暴露在宗谧眼下,就好像在宣告自己有多浪荡一样。 “告诉哥哥在哪里,哥哥就把它们关掉,不折磨软软了。”宗谧再一次耐心地诱导。 “在...在软软的...屁股里呜呜...” 郁阮被调教得很听话,至少在大部分时候是的,除了类似今天这样的自我羞辱,一般不会需要他的哥哥们命令太多次。 宗谧抱郁阮去洗漱,单薄的躯干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白T恤,至于下身,跟宗谧在一起没有穿裤子的必要,方便随时掀开衣摆就可以挨操。 他们在餐厅共进早餐,当然,是宗谧坐在餐桌旁,而郁阮跪在他身边。 这不是常态,更多的时候宗谧喜欢把郁阮抱在怀里,给乖巧的弟弟喂食总能使他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但今天不一样,因为郁阮犯错了。 郁阮不上学的时间大多住在宗家郊外的庄园里,在那边规矩森严,只有这次寒假跟三哥一起待在市中心公寓,宗谧自己就不喜欢条条框框,所以对郁阮基本是放纵。 这一放纵果然就出了问题。 郁阮被宗谧在一家商场顶楼的KTV找到的时候已经醉得连句话都哆嗦不出来,但看到宗谧的时候还是本能地靠到他身上,嘟嘟囔囔地喊哥哥,清瘦的身体靠在宗谧怀里,就像一绺染了朝露的青葱柳条,晶亮又柔软。 郁阮的漂亮是有点不食五谷的漂亮,除了眼角的泪痣给他添了一点适可而止的艳,其他部分都是天真与清冷的完美产物,连宗谧这种见惯美人的风流鬼,都在第一眼见到郁阮的时候感到久违的惊艳。 后来的一切仿佛就顺理成章,郁阮的性格是跟他长相不符的听话和放荡,在床下是乖巧驯顺的好孩子,床上却有无师自通的风骚,宗家的三个男人都很喜欢他,于是他成了外人口中宗家的小少爷,哥哥们眼里可爱的玩物。 如果不是这一次,宗谧还真以为郁阮乖得不像一个刚满十九的男孩。 “大哥今晚来接你,软软。” 餐桌上的沉默被宗谧这句话打破,郁阮闻言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是要接软软回庄园吗?”他讨好地问。 宗谧笑了一下,似乎别有意味。 “当然要回庄园,软软应该回去重新学一下规矩,但是在那之前,”他顿了一下,端起咖啡,“大哥要先带你回他那里。” 郁阮明显地僵直了身子,恐惧和茫然沿着脊背凉凉地往上窜,不敢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 他急切地问宗谧,“哥哥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宗谧不紧不慢地喂给他一小块面包,仿佛一个温柔耐心的长辈譐譐教诲,“我当然不去,不过等这段时间忙完会回庄园看软软。软软和大哥单独相处要乖一点,这次可没有我和宗迟去劝他。” 宗谧这话更像是一个威吓,他在帮郁阮回忆宗越是多么肯下狠手的一个人,上一次郁阮独自去骑马被甩下来,好全之后被宗越吊在调教室里抽了一顿,要不是宗迟和宗谧及时拦住了,郁阮当场就能被疼昏过去。 这种恐吓显然非常奏效,郁阮慌张地往前膝行了几步,扒住宗谧的衣袖,语气里带着婉转的哭腔。 “哥哥,我不想...” 然而并不等郁阮说完,宗谧却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弯下腰与他鼻尖贴着鼻尖,不容置疑地开口。 “软软,你犯了错误,没有要求的权力,哥哥们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知道了吗?” 他还是温温和和地笑,但郁阮本能地从其中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知...知道了,哥哥对不起...软软知道错了。” 他选择先用撒娇化解宗谧的怒气,不至于在宗越来之前先挨一顿宗谧的打,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然而宗谧似乎没有惩治他的打算,他甚至叫郁阮吃完早餐换上出门的衣服,说大哥来之前带他出去玩玩。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出去玩,郁阮在宗谧抽走他手中的内裤的时候反应过来。 “软软这么骚,就不用穿这个了,乖孩子才需要穿内裤。” 于是郁阮被勒令直接套上了一条黑色牛仔裤,臀部的版型格外紧身,把郁阮挺翘的线条严丝合缝地勾勒出来。 跳蛋也并没有允许被拿出来,它们安静地蛰伏在郁阮的肠道里,随时准备好作乱。 他们去了一家高档商场,正是郁阮被抓包所在的地方,离宗谧的公寓不远,步行只要两三分钟,几乎是属于住宅区的一个配套设施。 宗谧带郁阮去逛了几家常去的店,店员对他们很熟悉,都笑着招呼说宗先生又带弟弟来买衣服。 这是出于宗谧的个人爱好,他喜欢打扮郁阮,乐于挖掘郁阮身上每一面的美,矜持的风骚的羞怯的,这是他的一点执着。 整整过了一个上午,宗谧就真的只是带着他逛街买衣服,似乎除了羞耻的着装,宗谧没有打算为难他。 直到他们逛到最后一家店,郁阮拿着宗谧挑的衣服进到试衣间,身体里的两个跳蛋忽然剧烈地震颤起来。 啪嗒一声,郁阮没拿稳手里的衣架,跟衣服一起摔在地上。 外面的店员关切地问了一句郁先生没事吧,郁阮慌张地回了一句没事,出口却发现自己声音都在发抖。 然后敲门声陡然响起,宗谧的声音就在门外。 “软软开门,让哥哥进来。” 郁阮一瞬间觉得自己像给狼开门的小兔,但小兔可以有选择,他却没有。 他把门支了个缝让宗谧进来,试衣间很大且极私密,容得下两个人自由活动,也没有安装摄像头,角落放置了一把椅子,宗谧进来后自然地坐在上面。 他把郁阮拉到身前面对自己,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郁阮的裤扣和拉链,顺势把它拉到郁阮的腿弯,苏醒的阴茎脱离束缚蹦了出来。 郁阮差点惊叫,却又想起这是在试衣间,在嘴里转了一圈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咬紧牙关低声唤宗谧。 “哥哥......” 宗谧置若未闻,弹了弹郁阮抬着半截头的性器,又把手绕到他身后,顺着股缝探到穴口,一根手指往狭窄的甬道里挤。 郁阮被吓坏了,向前踉跄了两步差点跪在宗谧面前,他把手扶在宗谧肩上,屁股不由自主地乱晃以图躲开那只作乱的手,饱满的臀肉随之扑簌抖动。 宗谧拿手掌贴在郁阮的屁股上,语气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软软想在这里挨打吗?” 郁阮忙乱地摇头,乖巧地尽力摆好姿势方便宗谧把玩,甚至着意放松肛口,又在手指进去时用肠肉热情地将其包裹。 指端刚好可以碰到跳蛋,两个互相挤挨的小圆蛋在手指的不断抽送中越陷越深,直到把末端的牵引绳拉得笔直,郁阮腿根发软,瘫倒在宗谧身上,甜腻的呻吟若隐若现,含着一点哽咽的意味。 “别哭,软软,你出去之后别人看到你哭了,会觉得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哥哥是无所谓的,但软软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试衣间里被哥哥玩哭了吗?” 隐忍的呻吟在封闭的试衣间内徐徐回荡,郁阮还是哭了,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性爱中变得极度敏感,宗谧在发现他有射精的迹象时从手拿包里掏出了一个小银环,卡在郁阮阴茎的根部,阻止他有任何的发泄。 “不可以射出来,软软,你会弄脏别人的试衣间,坏孩子才会这样不讲卫生。” 郁阮眼泪流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