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软软是哥哥的小狗/ 指交抽穴,分腿器上女装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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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没有试成衣服,但宗谧还是让把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包了起来,顺带挑了几根领结,走到柜台结账的时候,郁阮紧张地夹起屁股企图掩盖身体里传来的震鸣,店员们都面色如常,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到,或是知趣地选择闭嘴。 跳蛋还在折磨着肠壁,它们随着每一次步伐翻搅,郁阮无力地靠在宗谧怀里被半抱着朝外走,他轻微而急促地喘息,看周围没人时可怜地哀求哥哥放过自己。 “...哥哥,好难受...哈...哥哥帮软软拿出来好不好...” 郁阮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娇声媚态是一种怎样的挑拨,他黏乎乎地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小脸上是不正常的酡红,隐约有水渍在两靥闪烁。 宗谧眼色暗了暗,屈起指节抹掉他的泪水,动作温柔又体贴。 “好,哥哥帮软软取出来。” 郁阮以为宗谧会带他去厕所,却径直来到了一家餐厅。 他们坐在角落的卡座,跟外面用一层轻薄的竹帘隔开,餐厅里的灯光晦暗不明,宗谧在等到菜齐后礼貌地提醒服务员,直到用餐结束都不需要任何服务,意思是不要打扰。 “软软,把裤子脱了。”等服务员走远后,宗谧柔声命令他。 郁阮温顺地服从,抽泣着把裤子往下褪,在露出半截屁股的时候怯懦地望向宗谧,似乎在询问这样可不可以。 宗谧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掰开两瓣肉臀,直接用两指朝湿润蠕动的穴口捅了进去,郁阮痛苦地向前倾来躲避,却又被按着腰强行吞纳。 他背对着宗谧,上身颤抖地伏在桌上,银质的筷子因为抖动与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跟后穴翕合的啪嗒水声交相奏鸣。 明明可以牵着小绳拖出来,宗谧却偏要用手指去够,仿佛故意在给郁阮惩罚一样,次次跟擦过跳蛋撞上他的敏感点,在过去的调教中宗谧把他的身体摸得一清二楚,一个屈指一次刮擦就能把郁阮刺激得呜哇乱叫。 直到把郁阮玩得两腿抽搐,宗谧才地把跳蛋取出来,他拿一张餐巾纸包裹住那两个被肠液弄得湿哒哒的玩具,去卫生间丢进了垃圾桶,回来的时候郁软还瘫在座位的角落里,裤子挂在腿根把两团软红的肉挤得高高翘起,没有宗谧的命令他不敢擅自提起来。 他像个无法自理的婴儿被哥哥一勺一勺喂着吃完了饭,惊恐地发现宗谧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带上了暧昧和侵略,那是性爱的前奏,他毫不怀疑宗谧会在这里操他,事实上宗谧在性事上从来缺乏羞耻心,郁阮一直觉得,如果可以,宗谧一点儿也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他媾和。 “别在这里,哥哥…我会走不动路的,我们回家吧,求求你哥哥,求求你了…” 宗谧神色倨傲地看着他,似乎因为郁阮的拒绝有些不满意,下一秒却又笑了起来,同意了郁阮的请求。 “好,回家再操软软。” 郁阮被宗谧扔进床里,松软的床单向下陷了一个小坑。 “去浴室换衣服。” 郁阮闻言忙爬起来进到浴室,放衣服的架子上挂着校服样式的套装,抖开一看却发现是女式的,小号的水手服上衫,和藏青色的百褶裙。 上衣合身地贴在郁阮的身体上,白皙滑腻的胳膊从袖口伸出来,刚到肚脐的衣摆下面接着细弱的腰线,裙子就更短了,刚刚遮到大腿根,雪白的臀肉随着裙摆的摇动若隐若现。 他跪在宗谧脚边,柔顺地抬头用汪着水的眼睛望向自己的哥哥,从这个角度看,他尖俏的下巴微抬牵引出精致的下颌线,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承载不住眼泪,没精神地下垂。 宗谧跷着腿用脚尖抬高他的下巴,郁阮乖巧地顺从,塌下腰调整自己的跪姿,分开两腿,像一只乞求交合的小兽。 “软软,穿这么骚是想要哥哥操你吗?” 分明是他自己的要求,却反而成了辱骂郁阮的理由。 “是…呜呜软软想要哥哥…”似乎为了使这句话更可信,郁阮甚至摇了摇屁股,仿佛小狗在摇尾乞怜。 “小骚货。”宗谧笑骂,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些东西,绕到郁阮身后。 郁阮感觉到哥哥把自己的两个脚踝绑在了分腿器上,这样可以防止他在性爱的过程中因为过度的刺激合上双腿,接着两只手也被拉过去跟脚腕锁在了一起,发出咯哒一声脆响,这样的姿势迫使他不得不抬高屁股,小脸贴在地上被挤压得变形。 裙子被掀开,两瓣软肉中间媚红的小洞因为害怕而缩紧,从这个姿势可以看到,柔嫩的大腿根部有一个显眼的朱红色纹身,纹着一个笔走龙蛇的宗字。 就像是旧时代奴隶身上烙下的奴隶主刻印,昭示着身体与灵魂的完全从属关系。 一根冰凉的棍状物贴了上来,郁阮从触觉判断出那是一根树脂棍,他可以立即在脑海中想象出这根黑色的软棍,并回忆起它抽在身上时撕裂般的疼痛,在宗谧所有用来责打他的工具里是最重的一种。 树脂棍没有立即落在身上,只是在润湿的臀缝有耐心地来回摩挲,用淫靡的方式施予警告。 “软软,你知道哥哥昨天找不到你有多担心吗?” 郁阮被抵在穴口的刑具吓坏了,他无措地说着对不起,抽泣着忏悔自己的错误,宗谧仅仅是不发一言地听,时不时微抬起胶棍轻轻敲击郁阮的穴口,棍棒下的身体随之颤抖。 “软软还记得上次偷跑出去骑马,哥哥是怎么说的吗?” 似乎被唤起什么可怕的记忆,郁阮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随后以一种恐惧到极点的哭腔求饶。 “哥哥,不要…不要,求求你,软软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宗谧没理他,自顾自地帮他回忆,他蹲下身捏住了郁阮的乳头,放在指尖粗暴地碾磨,“哥哥说了,软软再擅自跑出去,就在这里打一个孔,戴上乳环,上面镶一颗又大又重的宝石,软软每走一步,它就会扯着乳头颠动,刺激你,折磨你,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郁阮脸色发白,喉咙里发出粘黏的呜咽,而宗谧的恐吓仍然在继续,他的手一路下滑到男孩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握住那两个晃荡的小囊,指尖在穴口旁边的肉上点了点,“还有这里也要打一个,不过不戴宝石了,软软喜欢小铃铛吗?只要一动就会叮铃响,到时候大家都会看着你,他们会想为什么软软身上会发出小狗铃铛一样的声音。” 郁阮脑子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哭泣的本能,而宗谧已经再次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黑色的软棍再次比在张蠕的花口,然后出其不意地撤离,下一秒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打在穴口。 “啊!” 疼痛和羞耻同时在郁阮的脑海里炸开,软弱的穴口拼命地缩紧以求保护自己,却很快地泛起了一层浅薄的红。 “软软知道去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吗?” 男孩裸露的身体在他脚边颤抖,树脂棍再次残忍地扬起,对着股间的软肉鞭笞。 “要是带你走的不是哥哥怎么办呢?软软,你比小羊羔还软弱,外面的野兽要是把你带走了,你会被怎么对待呢?” 宗谧一边说着,手上的抽打一刻不停,郁阮只感觉穴口像被放在火上燎烤,又像被尖利的锐器割裂,可又并非纯粹的痛苦,他的性器也被这种疼痛唤醒,往外吐露乳白的粘液。 “他们会用丑陋的阴茎轮奸你,把你像牲畜一样锁在又脏又暗的屋子里,你找不到哥哥,只能接受他们无休止的侵犯和亵玩,你希望这样吗,软软?” “啊…呜呜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啊啊…”郁阮崩溃地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宗谧的恐吓,后穴已经被鞭打得烂软不堪,整个屁股还是雪白的,只有把那沟壑打开才能看到里面鲜艳欲滴的红。 “软软太不乖了,下面这个小嘴应该被打烂,免得到处乱跑。” “呜呜…不要...不要打烂,软软会乖,哥哥饶了我…” 残酷的刑具终于被宗谧大发慈悲地丢在一旁,取而代之贴上郁阮屁股的是一种熟悉的坚硬和滚烫,宗谧的性器已经抵在红肿的软肉上,宗谧的血脉搏动通过这个隐秘的交点传到郁阮的身体里。 郁阮的穴肉热情地攀附取悦着宗谧,体内分泌的肠液是一潭腥臊的春水,将甬道润湿得滑腻,可即使是这样,吞纳如此硕大的性器对郁阮来说仍然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被一次次深入浅出的抽插顶弄得向前耸动,被禁锢的跪姿像最原始的交媾,只被性欲的本能支配。 “啊…哥哥..”甜腻的喊叫声声带着泣啼,是对宗谧天然的催情剂。 “软软,把舌头伸出来。” 郁阮只知道乖巧地服从,宗谧顺势撬开他嫣红的唇,两只手指玩弄够了灵巧湿软的小舌,又往更深处的喉咙探索,郁阮被阻止了吞咽,涎水从嘴角向下滴成一根晶莹的线。 “软软,你是哥哥们的小狗,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