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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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好端端的,怎么说硬就硬。”项一州这回没有抗拒,直接握住了那根粗壮的阴茎。 “因为想操你。”秦天依旧看着项一州,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在说到‘操’字时,还拖长了音。 项一州握着阴茎的手故意紧了紧,看到秦天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才笑着说:“我只给你打出来,其他的别想了。” 秦天沉默不语,用行动表示了他的不满。 被窝里有一只咸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紧跟着就摸上了屁股。项一州被这怪异的触感搞得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喷。 “不操,我摸一摸,”秦天抖了下自己的性器,催促道:“快点。” 他摸着项一州紧翘又结实的臀肉,有些心痒难耐。 项一州撸了还没半分钟,实在受不了屁股上的那只咸猪手。他都怀疑秦天是不是练了降龙十八摸,被这色情的摸法弄得快起鸡皮疙瘩了。 操,他摸女人都没这么摸的。[br] “别摸了,你有这手法还当什么公务员?”他提起建议,“直接找个会所,没准能混个高级技师。” “……”秦天用力掐了一把项一州的屁股,“我是你对象么?” “怎么着,仗着是我对象就能为所欲为了?”项一州松开手里的阴茎,将屁股上的手打开,“按你这意思,我现在想操我对象,你看行不行?” “不摸了。”秦天自动回避这个话题,拉着项一州的手继续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 安静的病房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入耳,很低很沉。项一州庆幸自己没把夜灯给关了,昨晚在卫生间里压根没有注意过秦天的表情,此刻他认真地欣赏着面前这张俊俏的面容。 秦天的每一个神情似乎都由他掌控,随着他套弄阴茎的速度而变化着。看来昨晚的片子也不算白看,至少现在已经能完全接受给同性打飞机这个事实了。 “快点。”秦天睁开双眼,视线跟项一州的对上了。 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项一州心里瞬时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目光直白地打量起秦天漂亮的五官,从眉毛到眼睛,再从鼻子到下方的嘴唇。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张脸高潮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秦天迎来射精高潮的那一刻,他没有再克制那股冲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微张的双唇。 项一州打飞机的技术比昨晚进步太多,临近高潮时,秦天已经分不出神去注意对方那过于直白的眼神,他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第一是爽的,第二是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他感到陌生,不知所措。 手中的阴茎正在不停地抖动,一股接一股地射着精液。项一州还算温柔地轻咬着秦天的下唇,随后用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探了进去。 口唇相接的陌生触感依旧让秦天不知所措,他脑子有些发懵,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柔软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横行,灵活地滑过他的牙齿与舌头。 他尝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微凉清爽的薄荷气味。 项一州跟女人接过吻,但这种热吻是多年以前的事儿。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了,身体也在接吻的过程中,逐渐起了反应。 看来自己真的弯了个彻底,他想。 … 放开秦天时,项一州盯着他那有些呆愣的表情,突然笑了。 秦天被一声低笑给拉回现实,他迅速坐起身,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一连抽了五六张。 “我要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的初吻?”项一州见秦天有些急躁地擦着精液,忍不住捉弄道:“还不好意思了?” 秦天不可能承认自己不好意思,他否认道:“没有。” 项一州心情大好,总算他妈扳回来了。今晚不好好牵一牵秦天的鼻子,怎么对得起昨晚的自己? 他抽了几张纸巾,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后,强行拽住秦天的手贴上自己已经硬了的鸡巴,“硬了,给我弄出来。” 秦天:“……” “愣着干什么?我不是你对象?”项一州催促道,“赶紧的,给我好好打。” 秦天‘被迫’给项一州打起飞机,大脑却走神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他从未与人接过吻,无法形容是什么感觉。有些奇怪,但不讨厌,相反还有些舒服。 嘴里的舌头无意识地舔了一下牙齿,似乎在寻找着刚才的感觉。 项一州注意到秦天的心不在焉,有样学样地伸手在他屁股上迅速掐了一把,佯怒道:“谁允许你走神了?是不是想挨操?” 秦天完全没料到项一州居然敢碰他的屁股,脸立即黑了。他盯着那还在一张一合说着话的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打?拿出昨晚的技—”项一州正在说话,突然被秦天猛地一个偷袭,说不出来了。 秦天不会接吻,只会遵从本能地胡乱啃咬。他模仿着项一州刚才对他做的那样,将舌头用力挤了进去。陌生的感觉又来了,带着茉莉薄荷的清香。 妈的,抽疯了! 项一州的嘴唇磕到牙齿上,给他疼得刚要骂两句脏话,秦天就急躁地把舌头伸了进来,像个刚开了荤的处男似的,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胡乱瞎舔。 可怜他那没有得到安慰的小兄弟,还直挺挺地站立着。 这个唇舌交缠的热吻,持续了很久。 … 病床上,两个大男人紧挨在一起。秦天从后面抱着项一州,咸猪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摸着。项一州想着彼此都射过两回了,秦天不至于再动什么歪心思,也就没管。 “什么时候给我操?” 耳边传来了低缓的声音,淡淡的。项一州睁开眼,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操?”[br] 秦天这次没再回避,“你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我有经验就能了?”项一州说,“要不这样,我先去Gay吧约个炮,等有经验了再来找你。” 秦天听到这话,秒变黑脸。但项一州看不见,还要说话时,胸口的乳头突然被用力掐了一把,给他疼得抽了一口气。 “操,你他妈的欠揍!?”他低骂道,“还是欠操?等出院了再好好收拾你。” “睡觉。”秦天没搭理项一州,翻了个身背过去了。 项一州估摸着又把人给惹毛了,但这回可没了去哄一哄的想法。要是老惯着,将来还不得上天? 得好好治治秦天这抽疯的毛病,给他扳过来才行。 … 秦天被六点半的闹钟给吵醒,他迅速起床穿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漱。等出来时,项一州已经醒了,正坐在病床上。 “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快七点,我得走了。”秦天拿起陪护床上的大衣,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在脸上。 项一州欣赏着秦天穿衣服的动作,还挺潇洒。等那大衣穿上之后,他揶揄道:“要不别去会所做技师了,我看当老师也挺好。” 秦天无语地瞥了项一州一眼,“我下班再过来。” “去吧去吧。”项一州挥了挥手,“慢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