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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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生查完房,项一州想偷偷回家一趟,结果刚走到病房门口,突然想起自己的车钥匙不在,车停哪儿了也不知道。 他拿起手机给肖越打电话,接通后直接问:“我车呢?钥匙是不是在你手里。” “都在我这儿,我还说出院那天给你开过去。”肖越问,“怎么了,你这是要提前出院了?” “回家一趟,把衣服换换。”项一州说,“顺便透透气,在医院里待够了。” “医生没让你出院,瞎折腾什么?”肖越嘿嘿一笑,“而且你那秃了的脑袋,有帽子遮丑不?” “……”项一州操了一声,“你不提醒我都给忘了,给我送个帽子过来。” “别瞎折腾了,一会儿过去找你。你把脏衣服收拾好,我去你家给你换几身新的过来。” “行吧。” 跟肖越挂完电话,项一州又开始无聊了,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原本打算下楼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一想到自己秃了的脑袋,还走个屁。 摔伤那晚,他心里确实一点都没怪罪过秦天。可此刻,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不痛快。自己的后脑勺缝针不说,头发都秃了。秦天不乖乖给操一顿,说得过去么? 看来得好好给秦天洗洗脑,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 肖越赶到病房时,见好友正靠在床上看电视。墙上的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新闻内容是几个干部走访敬老院,给老人们送上新年祝福与关爱。 他抬手敲了敲门,“可怜的娃儿,我也给你送关爱来了。” 项一州听到声音,把电视给关了。他无奈抱怨,“真他妈无聊疯了,我还不如上敬老院,好歹有个能说话的。” “那怎么办啊?”肖越放下一大包衣服,“要不你让秦天请假陪你得了,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感情挺好,不用培养了。”项一州下了床,“中午留下来,一块儿吃个饭。” 肖越点头,“还感情挺好,进展得怎么样了?他昨晚来了没?” “来了。”项一州说,“还可以,就是不让碰。” 肖越犯难,“你这不好弄啊,要不你就强势点,霸王硬上弓?” “我要能硬上还问你?”项一州说,“我刚从意大利回来时,你不是问我脸上的伤谁打的么?就他打的。” “我操!”肖越记得这个事儿,当时项一州直接一笔带过,说是遇上傻逼了。他惊道,“原来你俩早认识了啊,这缘分…算了,要不你自我牺牲吧。” “或者这样,你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一人一次行不行?” “……”项一州还真的认真思考起肖越这个提议,如果是这种公平起见的方式,似乎没想象中的难以忍受。不过前提必须是他先做,否则还真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有没有别的片子?不要之前发的那种。”[br] 肖越秒懂,“等我回去给你找找资源,包你满意。” “快点的,尽量在出院前发给我。”项一州说。 “行,等回去就给你找。” … 秦天又走神了,还走得厉害。只是这回的心不在焉并没太过影响工作,认真投入进去还是能集中注意力的。 下班后,他先回公寓洗澡换了身衣服。之后去了东郡府的家里,在书房里挑了几本已经看过的精彩。 路过客厅时,秦天想起了在沙发上睡着的项一州。 这一整天,他多次想起项一州,也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吻。 原本以为会很恶心接吻这种事儿,但他却没料到仅仅是因为跟项一州唇舌交缠,刚射过的阴茎就迅速勃起,已经不是打飞机所能满足的了。 … 项一州正在跟肖越发微信,那头刚发过来一个两分钟左右的短视频,秦天就进来了。他赶紧把手机锁屏,下了床。 秦天在门口就注意到项一州一直在打字,看着好像是在跟谁聊天。他把装着书的袋子递了过去,“自己挑着看。” “给我带这么多书。”项一州把袋子放在一旁的小床上,相当自然地伸手搂住秦天的腰,关心道:“今儿上班忙不忙?” 秦天不知道项一州这是要整哪一出,他淡淡回道:“不忙。” 经过昨晚,项一州是彻底放开了。就像肖越说的称呼那样,心里已经把秦天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儿。何况俩人之间该发生的没少发生,只差临门一脚。 为了性福的生活,他下午想了个计策。既然秦天这么抗拒被人碰屁股,那第一步就得让他慢慢适应才行。 “身上还挺香,洗过澡了?” 秦天脖颈处感受到一阵温热的吐息,有些痒。他低头看着腰间的手,语气平静地问项一州:“你以前就是这么对付那些女人的?” “你他妈!”项一州手刚往下滑,准备摸一把秦天的屁股好让他慢慢适应,结果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吐血。 秦天拿开腰上的那只手,问道:“今天头还疼么?” 真他妈会煞风景,不打一顿如何解气? 项一州伸出手迅速地掐了一把秦天的屁股,“对付女人我还用花心思?就你难搞,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操?” 秦天没想到项一州比昨天还执着,瞧那架势似乎让人给洗脑了。他不动声色地问:“今天肖越来过了?” “啊。”项一州点头,“给我送衣服来了,怎么了。” “随便问问。”秦天想了想,说:“以后别麻烦他了,要什么东西我给你送。” “你这不是忙着上班么,省得你来回折腾。” “不忙,可以送。” 这媳妇儿真是不错,还贴心! 项一州心里头那点不痛快瞬间没了,他又贴了上去一把抱住秦天,凑到对方脖子那儿嗅了好几下,“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怎么这么香?诶,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身上那香水也挺香的。” “……” 秦天现在能感觉到书里所写的那种黏人劲儿了,要是项一州昨天这样还行,今天他心里是真有些不痛快。 才一天工夫而已,就让肖越洗脑洗成这德行。他要不再快刀斩乱麻地把人给操服帖了,只怕会越来越难搞。 项一州不放过任何机会,手开始不老实地朝秦天屁股摸去。 没想到手感很不错,挺翘。 他越摸越不对劲,这厮今儿怎么不反抗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秦天刻意忽视屁股上的怪异触感,关心道:“刚才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你问什么了?”项一州趁着这个机会,肆无忌惮地摸了个痛快。 秦天实在忍不了了,他没有立刻甩开屁股上的那只手,而是自然地抓住,随后牵着握在掌心里。 “我问你头还疼不疼。” 项一州如沐春风,他捏着秦天修长的手指,说道:“不疼。” “身上还有哪儿疼么?”秦天说,“肖越之前说你摔到了屁股和腰,很严重。” “你听他放屁,哪有那么严重。”项一州乐呵道:“屁股早不疼了,腰还有点。不过没事儿,已经差不多了。” 秦天转过身,摸了摸项一州的腰部,“是这儿么?” “不是,在后腰那儿。” “这儿?” “嗯。” 秦天对着找到的位置,试着用力一按,果然听到了项一州的痛呼:“我操,你他妈的找抽?” 他重新按上那处,手法轻柔地按摩着,“明天就不疼了。” “真的假的?”项一州不信。 “真的。”秦天面不改色地胡诌道:“之前陪我妈去过中医院,里面的老中医就是这么干的。” 项一州这回信了,秦天的按摩手法还挺舒服。他再次感叹,“舒服,你改行做推拿去吧。” 秦天没按太长时间,几分钟后就把人放开了。他拿起桌上的橘子走到垃圾桶那儿剥了起来,剥完了又递给项一州:“吃吧。” 项一州接过橘子,一边吃一边问:“你今儿怎么反复无常的?精神分裂了?” “没有。”秦天盯着项一州正在咀嚼的嘴看了几秒,随即挪开视线。 … 项一州吃了三个橘子,都是秦天亲手给他剥的。吃完了他就靠在床上翻着袋子里的几本书,从里面找了一本感兴趣的看了起来。 秦天坐在椅子看书,偶尔抬眸打量一眼床上坐着的人。 他心里琢磨着,虽然瞧不上用强的,但再这么拖下去,恐怕这辈子都操不上。 … 项一州正看得入迷,手里的书突然被抽走了。他伸手欲抢,“快给我。” “别看了,洗澡。”秦天把书收了起来,“明天再看。” 项一州想着秦天还要上班,得配合他的作息,也就没再说什么。他下床拿上换洗衣服,“我自己洗啊,不用帮忙。” 秦天左耳进右耳出,跟着去了卫生间。项一州放下衣服准备关门,见秦天的手搭在门框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笑着调侃,“怎么着,还想跟我一块儿洗澡?” 秦天点点头,没说话。 “不行。”项一州顿了顿,有些为难地说:“倒也不是不行。” “到底行不行?” “给我操一顿,就行。” “……” 如果说之前还有犹豫,在项一州说完这句话之后,秦天确定今晚就要把人给操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