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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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项一州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行。”秦天重复道。 听到这么干脆的回答,项一州第一时间不是激动,而是用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秦天。 “我怎么觉着不太对劲呢?” “哪里不对劲?”秦天反问。 “ 瞧着没诚意。”项一州扒开秦天扶着门框的手,把人往外推:“先看你的书去,别影响我洗澡。” 缓兵之计没得到奏效,眼看着卫生间的门即将关上,秦天伸手猛地将门推开,随后逼近项一州,双手迅速捧住他的两颊,用力亲了上去。 项一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逼了,身体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一条湿热的舌头就强势而急躁地顶开他的牙齿,在他口腔里肆意搅弄着,卷着他的舌头贪婪舔吮。 秦天尝到了淡淡的橘子味,有点甜。刚才项一州吃橘子时,他就想这么干了。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像是启动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压抑许久的强烈性冲动,顷刻间爆发。 项一州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吸麻了,有点疼。但他心里还挺高兴,因为秦天这股子迫不及待的热情。他推开两颊边的手,一把将人抱紧,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这是一个狂热而激烈的吻,他们身体紧贴,呼吸相融,彼此纠缠挑逗。 硬挺的男性器官,剑拔弩张地碰撞在了一起。 … 秦天忍不了了,他气喘吁吁地放开项一州,染上情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被自己亲红了的嘴,“一块儿洗澡。” 项一州摸上秦天的屁股来回调戏,等气息平稳后,才说:“洗!你去把衣服脱了。” 得到准许后,秦天满意地离开了卫生间。脱衣服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提前准备好避孕套和润滑液,现在出去买已经不可能,他连一分钟的多余时间都不想浪费。 思来想去,只能拿沐浴露凑合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至于避孕套… 仔细一想,项一州跟那些炮友是不一样的,他很干净。 项一州被刚才那个吻搞得欲火焚身,从没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人。他庆幸自己还没忘记怎么跟男人做爱,虽然视频没看全,但怎么润滑扩张是知道的。他在卫生间四处看了一圈,眼下没有现成的润滑液,那沐浴露瞧着好像凑合。 可套子…没套要怎么搞? “我衣服都脱了,要不你下去买盒避…”项一州刚出卫生间,发现秦天也脱光了,腿间的那根玩意儿直挺挺地翘着,这到嘴的话,说不出来了。 也是,俩人都硬成这德行了,谁还愿意下楼跑一趟? “不需要避孕套。”秦天朝项一州走去,直接把人拉进了卫生间。 项一州也觉得用不着了,像秦天这种纯1,后面肯定没让人碰过。待会儿洗洗就行了,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没被人碰过… 那自己岂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么? … 项一州头回跟男人一块儿洗澡,虽说不尴尬,但跟秦天腻歪地肉贴着肉,还怪肉麻的,尤其屁股后头正被一根鸡巴给顶着。 他忽视身后的触感,低头看着胸口和性器上那两只涂满了沐浴露的手,“你这降龙十八摸跟哪儿学的?” “从你身上学来的,无师自通。”秦天心情舒畅,难得多说了几句。他一边撸着项一州的性器,一边不着痕迹地顶着对方屁股,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好了。”项一州拿开秦天的手,“再撸就要射了,你转过去。我先给你做润滑,弄好了去床上做。” 秦天没听,他把人抱得更紧。下身紧紧贴着项一州的屁股,龟头正好顺着臀缝直接戳进大腿根,顶上了对方的蛋。 “操!戳我蛋了。”项一州迅速往前缩,“别腻歪了,你明天还上班,做完早点睡。” “你会润滑么?”秦天放开项一州,拿过沐浴露在手心里挤了一堆。 “废话,片子里有。”项一州见秦天把手心的沐浴露全部抹到了他自己的鸡巴上,还在来回撸。 他没看懂这骚操作,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天面不改色道:“洗鸡巴。” “……”项一州无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又问:“你洗鸡巴干什么?” 秦天知道要给项一州做润滑恐怕很难,只能在自己那里多涂一些,好减轻对方的痛苦,能减轻一些是一些。 涂完后,他将卫生间来来回回打量了一遍,脑子里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等看得差不多了,才从后面搂住项一州,平静地回答道:“干你。” 项一州这会儿算是彻底回过味了,秦天的反复无常也有了解释。他想躲开却被抱得紧紧的,“刚才是谁说愿意给我操的?” “我不想来硬的,”秦天低声道,“你最好听话一些。不听话,就会很痛。” 屁股正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给顶着,项一州猜到秦天可能是要来真的。于是打起商量,“你要真想这么干,也不是不行。咱俩一人一次,我先来。” 秦天果断拒绝,“不行。” “你好歹让我把心理那一关给过了吧?” “我直接给你操开,就好了。” 项一州一把抓住腰间的手用力拉扯着,“你这脸怎么翻得比女人还快?” 秦天早料到会这样,他抱紧项一州,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心。 “你没经验,我先来一遍做个示范,出血的话会很麻烦。” 热气吹拂在耳边,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项一州产生了短暂的犹豫,可这心理障碍…能承受得住么? 妈的,难道真的让秦天先来? 秦天见项一州似乎在动摇,打消了强上的念头。他压抑着体内汹涌来袭的欲望,耐着性子继续道:“大出血的话,我可能得请假跟你一块儿住院了。” “……” 项一州突然想起菊花残过的好友以及他当时痛苦的样子,还有床单上的一滩血迹。 他感觉自己又被肖越给洗脑了,开始认可对方说过的那些话。秦天是自己花了心思追回来的,也挺喜欢的。反正一人一回,早晚都得挨这么一次。好像确实没必要卡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喜欢的人过不去。 秦天都快憋炸了,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却没有贸然进行下一步。而是凑到项一州的耳边,用自己的唇亲昵地触碰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缓缓地问,“我还是你对象么…” 这怎么还撒上娇了?项一州最终同意了,他觉得自己输就输在没搞过男人,才会让秦天占了先机。 “你先就你先,不过咱们得把话说前头,你一次我一次。等做完了就要给我操,听到没?” “听到了。” 秦天心想,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 身为老司机的项一州,此刻突然感到有些羞耻。他双手撑在台盆边缘,刻意忽视身后的怪异触感,尽力克服着心理障碍。 忍一忍就好了,反正片子里教得也不详细,权当上课了。 秦天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了今晚。项一州微微低伏在他面前,这个画面是梦里出现过的。但现实远比梦境要来的更真实,更让他难以自控。 欲望在牢笼里挣扎,即将冲破。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性冲动,性似乎不再是单纯的发泄。 他耐着性子,对这具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肉体做着在梦里做过的那些。修长的手指正勾勒着那强健而完美的肌肉线条,从宽阔的肩背,再到那紧实的腰,最后停留在饱满结实的臀上。 “抬高一点。” “……”项一州被摸得浑身别扭,紧跟着屁股就被拍了两下。他心道:继续忍吧,早晚的事儿。 秦天第一次给人做扩张,他用沾着沐浴露的中指缓慢地挤进了他渴望进入的地方。紧窄干涩的肠道受到外部入侵,瞬间收缩得更紧,试图驱赶。 他摸着项一州的屁股,安抚道:“放轻松,别夹着。” “……”项一州什么时候在做爱的时候羞耻过?他受不了这种慢速折磨,“快点弄,动作这么慢,明天不上班了?你别忘了我还得操你一回。” “快的话,你该疼了。”秦天中指来回抽插着,一直从干涩到顺畅才停下。 “疼个屁,你随便弄,只要别给我弄出血就行。”项一州催促,“赶紧的,我这鸡巴还硬着呢,快做完让我操。” 秦天难得憋着欲望想温柔点,结果项一州还不领情。他挤上沐浴露,双指并拢朝着紧窄的穴口再次缓缓探入。 “不适应的话,会很疼。” “我什么时候怕过疼?”屁股里有东西在缓慢地进进出出,项一州实在受不了这别扭的触感,“我这等着操你呢,你是不是在故意拖时间?” “不是。” “不是就给个痛快的,行不行?” “行,一会儿疼了别怪我。” “不怪,你快点的。” 秦天没想到项一州这么猴急,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快速做着扩张。在三指并拢能来去自如时,他是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 他按了按项一州的腰,低声命令道:“腰下去点,屁股抬起来。” 项一州可算熬过这难受的折磨了,他配合着秦天说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虽然也怪别扭的,但这种后入式比电影里那些姿势好太多了,心里还算承受得住。 秦天单手掐着项一州左半边的臀肉向外掰,右手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入口。他提醒了一句会很痛,说完就强行撑开紧窄的肠道,顶了进去。结果才进了一个头部,就有些困难。沐浴露的效果很糟糕,刚才的扩张做了等于白做。项一州实在太紧了,紧得他龟头有些疼。 他拍了拍那饱满结实的臀肉,低哄道:“别绷着,让我进去。” “……”异物的入侵引起了身体强烈的不适,比刚才还要叫人无法忍受。项一州眉头紧皱,深深吸了一口气。 妈的,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男人… 秦天感觉到了项一州的放松,双手迅速掐上他紧实的腰侧,强硬地顶了进去,一捅到底。 “我操——”项一州感觉自己的菊花瞬间残了,残到极致。原本梆硬的鸡儿也疼得缩了回去,欲望全没了。 眼前的这一幕在梦里出现过多次,终于变成了现实。这个强壮结实的男人,在配合着自己。秦天第一次无套做爱,紧窒火热的甬道牢牢地包裹着他,又紧又热。爽得差点直接射了,比想象中的还要紧。 异物感始终还在,项一州缓了好一阵子,依旧疼得不行。他呼出一口气,问道:“是不是出血了?” 秦天低头看了一眼被撑开的穴口,除了黏腻的沐浴露,没有红色的血迹。他知道项一州很疼,于是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脊,语气温和道:“没有出血。别绷着身体,多做几次就好了。” “你他…”说到‘妈’的时候,项一州尾音颤得厉害,后穴里的异物突然往外撤,随后是一个重重的撞击,疼得他抽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皱着,已经说不出话来,连按着台盆边缘的双手都在轻微抖动。 这屁股算是废了,他想。 秦天按耐不住有些激动的情绪,吐露了心声,“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梦里都在想。” 他双手掐着项一州,挺腰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一副想把人操死的架势。 项一州被撞得身体一次次前倾,又被秦天掐着腰的手一次次往回拉。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一直回荡在耳边,他紧咬下唇,忽视后穴带来的疼痛与这叫人羞耻的啪啪声。 秦天一边凶猛操干着,一边盯着交合处。沐浴露早已被挤压成了泡沫,却不是白色,而是有些刺眼的暗红色。看着暗红色的泡沫,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疼,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变得轻缓起来,开始探寻着项一州的敏感点。 项一州已经疼到麻木,脑子里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试图通过分散注意力来缓解疼痛。秦天一边摸着项一州翘挺结实的臀肉,一边在他那已经被操到湿软的肠道内来回摸索着,用龟头色情地戳刺着柔软的肠壁。 感觉速度放慢后,项一州搞不清秦天到底在干什么,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性爱。他催促道,“怎么慢了?继续。” “别说话。”秦天很想简单粗暴地直接操个痛快,但他还是耐心地继续摸索着敏感点。只有让项一州舒服了,才会有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 “腰有些不舒服,快…”项一州还没说完,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虽然看不到项一州的脸,但秦天还是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于是对着刚才找到的敏感点,用力顶了一下。 “……”项一州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奇怪的酥麻感又来了,好像还是从屁股那儿来的。他还没搞懂什么情况,秦天就跟抽疯似的掐着他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那个让他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这回不再是单纯的疼痛,怪异的酥麻感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大脑。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曾经偷听过的那种声音后,他立刻恢复清醒,咬紧双唇,把嘴巴给闭紧了。 妈的,怎么回事儿?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下体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秦天大刀阔斧地操了起来,这回是一点都没客气。每次都重重地顶进最深处,龟头还不忘用力碾磨过项一州体内的敏感点。在听到压抑的闷哼声之后,他微微倾身,一边操一边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胯间。 “你硬了。” “……”项一州反驳道:“我身体健康,硬了不是很正…呃…” 他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脑子突然想起肖越说过的那句又痛又爽。 还真是,又痛又爽… 熬到这儿,秦天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与渴望,仅有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他死死地掐着项一州的腰,跟个强劲马达似的,凶悍而极速地大力操干着,囊袋也随着撞击的动作,疯狂地拍打在交合处。 项一州撑着的双手已经暴起青筋,他极力忍耐着这股奇怪的感觉。耳边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可能要被秦天给戳穿了。 同性之间都这么粗暴?? 妈的,等这轮结束,他也得这么狠狠地把秦天操个痛快才行。 浓重的情欲气息,在满是热气的卫生间里弥散开来。 … 虽然换过位置,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后入姿势让项一州本就酸疼的腰雪上加霜,难受得快直不起来了。他看着马桶盖上被操射出来的精液,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尤其是屁股后头,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了,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自己都没干过内射这种事儿,就先他妈被男人给内射了。 秦天操了个痛快,身心舒畅。他把项一州扶了起来,自觉地伸手按摩着他的后腰,“先帮你按会儿再洗。” 项一州靠在秦天身上,享受着舒服的按摩。他懒懒地问道,“是不是该轮到我操了?” 秦天没想到了操了一个多小时,项一州都腰疼了还惦记着这事儿。看来一次不够得来两次。如果两次还不行,那就操到服帖为止。 他没接话,一边按摩一边问,“还疼么?” “还行。”项一州大方承认,“比想象中的要舒服。” “舒服就好。”秦天打开花洒,“转过去,我帮你弄干净。” 项一州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看得见么?”秦天盯着项一州,直白地说:“我射得很深。” “你还挺得意啊?”项一州突然笑了,“放心吧,一会儿我射得更深,让你抠都抠不出来。” “……” 秦天吃瘪的表情让项一州更乐了,他笑着说:“乖乖等着,等我洗完就帮你弄。” 项一州笑起来的那一刻,秦天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 他情不自禁地被吸引,慢慢靠近,凑上去吻住了那张还在笑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