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睡吧。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东湖别墅,有人深夜归来。 “主人。” 浑身赤裸的女子卑微地跪在门口,俯下的身子弯出温驯的弧度,脸被披散的乌发遮住,深深低下,看不清神色。一丝不挂的躯体与空气亲密接触,其上还有鲜红的鞭痕,淫乱的印记几乎遍布周身。 谢铮随意地扫她一眼,像是瞅了个无足挂齿的东西,走过她身边时猝不及防地抬脚,冷硬的鞋底踹在顾叶白的肩胛上,将她踢倒在一旁。 似乎只是在清除一个挡路的障碍。 力道不轻,被踢到的皮肤升起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大概要变青了。 顾叶白默默地想。 也只是一瞬,她恍若无事地挪起身子,姿势标准地爬到谢铮脚下,敛去眼底所有的波澜,虔诚地垂首吻上他的鞋面,“您回来了。” 谢铮未答,自顾自地脱下外套,鞋尖挑弄几下女子外翻红肿的花穴,被折磨到敏感至极的软芯被毫不留情地碾压,颤抖瑟缩着吐出一股清液。 “啧。”谢铮打量一眼光洁鞋面上沾染的液体,皱皱眉,“骚得没样,舔干净。” 顾叶白顾不上身下火辣辣的酸痛,这些日子惨痛的教训已经让她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纵是双手在身后攥得发白,也仍是温顺地低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尖,把脏污一点点地舔净,留下道道湿乎乎的印记。 直到谢铮喊了停,她才收回舌头,依旧顺服地低垂着头,像一个乖巧安静,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傀儡娃娃。 短短几天,谢铮用羞辱和鞭子,还有那折磨般的施暴性爱,将她生生地撬开,一团团地将其间的软肉揉碎绞烂,将那本就无几的最后锋芒活活连根拔出,一身脊梁被根根敲碎,软塌塌地再也支撑不起尊严。 早起服侍晚了,便罚她掰开穴口,用最柔软的那一小团承受冷硬的鞭子,三十鞭下来,肿得根本合不拢腿,轻轻一碰就火辣辣地生疼,却被粗鲁地生生塞入三指宽的玉势,勒令不许摘下。 口侍时若是牙齿磕碰了些,或是精液没能尽数接住,就要整天整天地跪在调教室里,对着大小粗细不一的仿生阳具吞咽练习,每次直直顶到喉咙最深处,让她干呕得将本就没多吃的早饭全吐了出来,最后上翻呕出的就只剩胃酸了。 吃饭没规律,用时只能跪在桌下,头顶便是佣人的脚步声,顾叶白一开始根本吃不下,被狠狠罚了几次,也是实在饿得慌了,抛弃了所有为人的自尊,匍匐在地上,连筷子都没有地舔舐碗里的粥饭。 胃惯常性地疼,尤其是夜里,毛毯根本无法抵挡秋日一日寒似一日的威力,每每总会在晚上被冻醒,胃里绞肉般翻滚,疼得她直冒冷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就那么缩成一团地挨着,看天色从漆黑一片,到黎明初晓。 更难熬的是谢铮的磋磨。这些日子,她被逼着走绳,粗糙带着倒刺的麻绳,粗长到骇人。用被调教得敏感肿大的花核,去紧密地与之摩擦。一趟下来,在痛苦和战栗间挣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一次次地被强制高潮,绳上全是亮晶晶的液体,腿间嫩肉磨得破皮出血,穴肉肿得翻起不能看。 被绑在床上,乳肉被残忍夹得扁平,口塞牢牢堵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按摩棒开到最大,深深地插进下体里,一刻不停地刺激敏感处。她被折磨得半昏着,只有下身激烈地颤抖着,被迫迎来一次次不停歇的高潮。 此类种种,用最细碎的折辱噬咬她的每一寸皮肉和神经,难以承受,又不得不承受。 谢铮本以为他会感到报复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痛,纯粹的痛,抓心挠肺,鼓动撕扯。她的每一声呻吟求饶,无助虚弱的祈求,崩溃战栗的尖叫,都在让他动摇,让他心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失眠,从未睡过一个完整的觉,连枕下的枪也起不到半点安心作用,醒时总是久久地盯着床下那道单薄的身影,背对着他,紧紧地将被单裹在身上,仍是因寒夜冰冷而发抖。 他眼睁睁地看着,顾叶白被自己亲手打磨成温驯偶人,在忽然的对视里惊觉,那道光的泯灭。 温和的坚定,内敛的锋芒,从来都贲育弗夺的光,从第一面时,她状似谦卑地跪在他面前时,谢铮便发现了。 她从未觉得自己真正卑贱低人,无论是利益,还是爱情,她都有着在清浅温淡下,一往无前的骄傲。 那份承袭父亲的军人骨气,隐而不发,但在日月相处下,可真切感知。 可如今,那道光却在骤风急雨下,摇曳飘渺,明明暗暗地将要泯灭不见。 不该这样的。谢铮一时迷茫,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费尽心思,将她从牢里带出来,百般周折,将她从事情里摘出来,关在自己身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心里有一个无法忽略的声音,告诉他,总之不会是这样:看她迷失沉沦,变得不再是顾叶白。 短暂的一瞬对视后,顾叶白快速地移开眼,近乎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向他告罪,自己不该僭越直视主人。 谢铮将将伸出去的手,又停住了。不知名的沉默里,僵硬地放下。 顾叶白低着头,什么都看不到。 “我累了,睡吧。”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