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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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与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间阴暗的神秘房间。玲子这次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对面,有一大面落地镜;板子旁边有张宽敞的双人床;一张沙发靠在墙边,两张奇形怪状的椅子摆在附近;墙壁上镶着好几个铁环,各式各样的绳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改正你的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中间说不定还要作出一些会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难道这样都没有关系?」 「只要是为了东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们在结婚式上发誓过要让对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肃然,脸上的表情神圣地像是要跳入火坑的圣女。 望月太太彷佛也被这番话感动,「我现在又开始羡慕佐藤先生了,有这样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让玲子成为真正的女人。」 「谢谢你,望月太太。」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我说的话,就是命令,绝对不能违抗!知道吗?」 「知道了,望月太太。」原本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厉,玲子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紧咬着嘴唇,神情十分委屈。 「你不要怪我对你太凶,玲子,我也是希望你能赶快成功。」望月太太语气又软化下来,将玲子拥在怀中,轻抚玲子的长发。 「是,我知道望月太太也是为我好。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要紧张,今天你什么也不必做。随便你要做什么,总之只要让自己放轻松就可以了。」话说完,望月太太不再理会玲子,迳自走到床上躺下。 玲子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望月太太不晓得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正纳闷间,发现望月太太的手正往乳房摸去。 「嗯……啊……」随着揉捏的律动,望月太太发出愉快的哼声。 望月太太动作愈来愈激烈,双手迅速解开胸前的钮扣,一双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望月太太一手捏着乳头,另一手将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盖曲起将双腿张到最开,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练地攻击自己的阴户,叫声像海浪一样,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紧闭双眼不敢多看,可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望月太太的淫声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淫荡的叫声,听得玲子心猿意马,彷佛有一把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玲子又感到与丈夫作爱完的那种焦虑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睁眼偷望望月太太,双手不知不觉竟也向自己双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吗?」 「啊……是……是的。」 「真是个坏学生,居然偷看老师裸体。你在看哪里?」 「……阴……阴户……」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耻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双腿却有意无意张得更开。 玲子的脑筋一片空白,虽然望月太太嘴上说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带有鼓励的语气。玲子继续盯着望月太太,握着乳房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早在七年前,这种单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经无法满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别人面前表演却带来新的刺激,尤其观众是玲子这么一个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妇。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坏玲子……偷看老师做这种事……啊……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声,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 「玲子……叫司机送你回去吧……」说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怎么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闭上眼睛,彷佛又看见望月太太扭动的身驱和淫荡的叫声,「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发热起来。 「东介……东介……」玲子摇了摇身旁的丈夫,丈夫却不解风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动却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将门窗关上,才倚在床上学着望月太太的姿式,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 「这样子真的会舒服吗?」 「咦!?乳头变硬了!」仅管动作生涩,玲子还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开来,即使隔着胸罩也能感到兴奋挺立的乳头。 「啊……舒服……」不过这样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 但无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对更深更强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脑中浮现望月太太手指在阴户抽插的画面。 「不可以做这种事……」玲子的理智作无力的抗议。在传统保守家庭长大的玲子心中,私处是羞耻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对抚摸阴户,玲子还是有强烈的羞耻感。 「不行,我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愈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乳房的双手动作也愈强烈。 「啊……我该怎么办……」玲子苦闷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终于掩盖过一切,玲子颤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动。 「啊!内裤都湿了……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手指隔着内裤快速磨擦阴部,快感也迅速扩散开来。 「舒服……要……还要……」已经放开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觉地往内裤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当手指碰触到敏感的花蕾,一阵突如奇来的强烈电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这是什么感觉……」玲子腰部无意识地抽动,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语地睡去。 () 「铃……铃……」 「喂,你好,这里是佐藤家。」 「喂,是佐藤太太吗?」 「啊!望…望月太太……你好。」玲子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到中午为止,玲子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作梦。听到望月太太的声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紧张。 「是这样的,因为龙司昨天没能来得及赶上老师的钢琴课,是不是能请佐藤太太今天来补课?」 「喔……原来是这件事……是,没有问题,我今天会过去补课。」 「真是太好了,司机到时间会过去接你,那就麻烦佐藤太太了。」 「不要这样说,对了,望月太太……」 「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那么我们待会见。」 「难道真的是我在作梦?」玲子满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 「啊,玲子你来了,快进来。」 「咦?龙司君不在吗?不是说要补课?」 「补课是没错,可是学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该不会是忘了吧?」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望月太太故意把脸靠近玲子耳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么这样……」玲子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同时终于也确定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梦。 玲子又被带上二楼。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会知道?」 「玲子今天变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进怀中,「玲子终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点头。 「滋味很棒吧?」 「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 「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望月太太让玲子斜躺在床上。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纯!」 「有别人在,我办不到。」 「害羞是吗?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当作是自己一个人,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我还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帮忙的吧!你什么话都不听,要我怎么帮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没有关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态度就不禁软化。「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望月太太这才高兴起来,拿了条黑色丝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紧张,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吗?」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玲子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僵硬地躺在床上一点动作也没有。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啊……不……我自己来。」玲子鼓起勇气把手移向胸部。 「隔着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来替你把衣服脱掉。」 「不……不用了……我就是这样做的。」害怕望月太太真的来脱自己衣服,玲子急道。 「哦?是吗?」望月太太果然没有动作。 「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进裙内。虽然动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却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摆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望月太太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在黑暗中,玲子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来。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还做着猥亵的姿式。 手掌开始感到乳房的充实感,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也能感到是裂缝的形状。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像渐渐开始苏醒。 「终于安静下来了吗?」望月太太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靠近身边。 「还是我来帮你吧!」讲话时还呼气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进裙内,突然快速地划过玲子大腿内侧,「啊……」玲子起了一阵寒颤,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 「嘻,想不到玲子这么敏感……这个地方自己照顾不到吧……」望月太太轻吻玲子的耳垂,时而用舌尖吸允,时而用牙齿轻咬。 「啊……为什么……」玲子感到一阵麻痒,却是说不出地舒服,玲子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来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对胸部进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动作有天壤之别,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处。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抚弄下,玲子性感快速昇高,忍不住低声呻吟。 看着玲子樱唇微张陶醉的表情,就连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动,别过头向玲子吻去,舌头贪婪地钻入玲子口中。 「嗯……」已经淹没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头,享受专属于同性之间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励,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两舌紧紧纠缠,彼此向对方送出唾液,发出啾啾的响声;一直到玲子喘不过气来,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玲子双唇。 「喜欢吗?」 「喜欢。」 一边说话的同时,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内裤拉向一旁。 「啊!已经湿淋淋了,原来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 「不……不是……」 「没有男人不喜欢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会爱上玲子这样的人!」说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轻轻地在花蒂周围划着圆圈,不断地挑逗让花蜜像决堤般泛滥而出。 「这么多水是从那里来的呢?」不断的用淫秽的言语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专属的领地。 「啊!」 「居然还这么紧!佐藤先生真是可恶,这样冷落玲子。」望月太太怜惜地亲吻玲子,手指缓缓抽动。 「舒服吗?」 「嗯……」玲子没办法回答,担心一开口就要大声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间一向安静而被动,这固然是因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无法让玲子彻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话,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强攻势,一方面用言语解除玲子心防。 「……」 「还不够是吗?好!」望月太太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手指不断抠弄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行攻击那个地方……」玲子终于忍不住叫喊出来。 「怎么了?」看到玲子终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满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发出浪叫,矜持与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淫荡与肉慾。 「舒服吗?」望月太太手指一点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发出幸福的哭声。 「接下来自己来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乱之际,望月太太却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强烈的空虚感。 玲子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手指往阴户插入,填补望月太太遗留下的空虚。「喔……」玲子满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要顺从身体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动着腰,手指大力抽送,动作一点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淫荡的声音是发自自己口中。 听见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肉体上的快感。快感愈强,就忍不住更要大声叫喊,而淫糜的叫声又反过来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恶性循环之下,玲子几乎是在嘶喊中达到高潮。 ?客厅中别无他人,阿娟是这间屋的女主人,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走进浴室,就在这时 候,客厅的门缓缓打开,一条黑影走了进来,他像旧地重游似的,轻易地来到浴室门 外。他将门打开一线,可以看到阿娟正在脱衣服,恤衫下面是一个杏色超薄胸围,非 常清楚看到乳球尖端是两点红色,而牛仔裤下面,是一条白色厘士通花内裤,中央隆 起的部位,是浓密的黑色。 门外那个黑影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下体已发硬立了起来,将裤子也撑起了。他看着阿 娟脱去胸围和内裤,对镜自照的当儿,自己也匆匆脱光衣服,可以看到他小腹下乱草 丛中,一根粗大的阳具已高挺指着半空。他一边自我套弄,一边看阿娟的身体,那两 团坚挺的乳房,又圆又大。小腹下那倒置的黑三角,密密的遮盖着那神秘洞口,她忽 然抬起一条腿,将那个洞口向着镜子在自照,从镜子的倒影,看到茸茸之下,是一道 红色的窄洞,不知是浴室的水气,还是她的分泌,那洞口已开始润湿了。 这时,门外那黑影大力将门推开,光着身子走了进去,阿娟大吃一惊,转头看着这个 赤裸的男子,她似乎怕得出不了声,双眼 是直勾勾的看着那高竖的阳具! 「不要乱动,否则要你好看!」那影子低喝道︰「来!替我含!」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向阿娟呼喝,阿娟在他威吓下,缓缓跪在他面前,一口将那东西含 在口中,她缓缓的吞吐着,吸吮着! 「啊!」那男子发出舒服的呼声,他说道︰「用舌头舐,对!就是这样,舐我的袋 子,全个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对,想不到你的口技这么出色!来,舐我的后边,不 是屁股,是屁眼,哗!对了,是这里,将舌头伸进去,对,太舒服了,继续,不要 停!」 阿娟柔顺地照着那男子的吩咐,替他进行口舌服务,接着他将她按得趴在地上,将又 圆又白的屁股翘起,他双手伸前,从后握着那对乳房在搓捏,夹弄着她那两点发硬的 颗粒,阿娟给弄得不期然发出呻吟声,他进一步吻她的屁股和下体,她难耐的扭动着 身体,发出空虚的喘息,他握着阳具,插向那润湿的下体,她在他进入时,舒畅地低 呼,扭动屁股,配合他抽插的节奏,他耸动屁股,一前一后大肆活动! 「淫妇,你这个淫妇,这么多水!」他一边干一边乱嚷︰「我要插你屁眼,哈!」 「啊!不要,不行呀!」阿娟吃惊地说。 「呸,我现在要强奸你,说甚么不行!」那男子猛的一下子抽离她下体,双手拨开她 两片股肉,将阳具挺向那粉红色花蕾似的小洞,他缓缓的插入,直至全根推入,阿娟 痛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牙强忍,任由他在她屁眼一出一入,那里实在太紧窄了,那男 子活动了十多下,便在她的屁眼喷射了,热辣辣的感受,烫得她张口大喊,在这一刹 那,他将阳具伸入她口中,要她用舌头替她清洁,阿娟也纯顺地舐乾净! 「老婆,今次我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比已往强劲得多?」那男子阿文躺在地上,一 边喘息,一边说话。阿娟亦给干得气喘呼呼的,没有说什么话。 他们两夫妇,结婚已经七年,一向相安无事,但性生活则趋于平淡,而阿娟踏入狼虎 年华,对性的要求越来越多,可是阿文的表现,却越来越不济事,每令她暗中要用冻 水淋浴或者手淫,方可稍遏心中的慾火。直至有一次,两夫妇目睹后楼梯一宗色魔强 奸少女的事后,虽然那色魔已给拘捕,可是那一晚阿文的表现,和以前判若两人,直 将她干得求饶才了事,自始之后,阿娟便领悟原来自己的丈夫,必需要受到这么的刺 激,才可一振雄风,于是便千方百计,用种种不同方法去刺激阿文,刚才一幕浴室强 奸,便是她自导自演的好戏,虽然明知这么下去,可能会有不良的后果,但为了填饱 自己,她是不顾一切的了。 浴室强奸、绑绳、滴蜡等等方法她都已经试过,再不想其他新刺激,怕他又回复旧 观,阿娟想到头都痛了,再也想不到方法,突然她的妹妹阿萍来探访她,她看着这个 年方十八岁的妹妹,忽然心生一计,连忙打电话叫阿文放工立即回家。 阿娟放下电话,和阿萍不着边际的闲话家常,眼看巳是下午五点,阿文半个小时左 右,就可回到家里,于是开始她的计划! 「阿萍,妈妈告诉我说,这半个月以来,你经常夜归!是不是有了男朋友,每个晚上 都去和他玩呢?」她板着脸说。 「啊!」阿萍羞不可仰的,不敢回答她的问话。 「哼!我看你已经是十月芥菜,起心了!」 阿娟说︰「你告诉姐姐,有没有给那男孩子得了手?」 「我,没有哇!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她说。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来,给我看看!」阿娟也不容她说话,拉她进了房,故意将门 虚掩着,她将站在房中的妹妹拥坐在床上,开始她的检验工作,先隔衣服搓了搓她的 乳房。接着就伸手进衣服里面。 「你看,以前并不是这么大的,现在巳胀鼓鼓的,看来他经常摸你这里吧!」阿娟一 边搓一边说道。 阿萍红着脸不说话,而阿娟已解开她的恤衫,拉下她的胸围,她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 便弹了出来,阿萍想用手遮掩,但不及阿娟手快,双手已握着那两团嫩肉,轻轻的搓 捏,那两点粉红色也在她手中慢慢发硬,像两粒花生米,她俯头吻那两点,令阿萍娇 喘连连,全身发软,她想推开姐姐,但又像没有气力,阿娟越吻越下,在她的肚脐附 近,用舌头在打圈子,阿萍全身抖颤,腰肢乱扭,阿娟一手按在她裙下内裤中央,发 觉已经湿得很利害了。 「你看你,我 不过刚刚碰一下,你这里已湿得这么利害,还说没有试过!」她一边 说,一近掀高妹妹的短裙,把她那条迷你白色三角裤,完全露了出来,她吻在那润湿 的地方,她的舌头令她更湿了,从半透明的三角裤中,可以看到她是稀疏的, 有几 条嫩毛,那粉红色的洞口,已是水汪汪的,阿娟的舌头便舔在那那水汪汪的洞口,令 阿萍的喘息更利害,而双腿亦自动的大字分开,仿似希望她的舌头更加深入。阿娟除 了舔吻阿萍的下体,自己也快手快脚地将她身上衣物脱光,而且捉着阿萍的手,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初时她的手 是柔放在那里。但过不了多久,她自动的轻捏着阿娟那 对大乳房,这么她的下听也不期然的开始润湿了,阿娟扯下她的白色内裤,长长的叹 息,随着内裤的离开身体,而在阿萍的鼻孔发出,好像她期待很久的解决,阿娟将她 那 有稀疏茸茸的下体,向着房门,因为她知道阿文很快就会回家,她吻在那粉红色 的洞口,舌头顺着淫流探了进去,将那稀疏的茸茸撩拨得混乱一片,而阿萍则拚命的 分开双腿,好让她的舌头填补她的空虚!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阿娟心中一喜,知道是阿文回来了,于是她更起劲和阿萍玩着假 凤虚凰的游戏,她将自己丰盛的下体,放在妹妹的面上,要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阿萍的动作是幼嫩的,她的舌头生硬地在撩拨阿娟。 阿娟听到门外传来狂吞口水的声音,知道阿文已看得慾念高涨,她正庆幸计划的成 功,突然房门给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房门外,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贪婪地 看着眼前两个女性的肉体,阿娟正想大叫之际,那男人已从身上取出一支手枪似的物 件。 「哈!不要做傻事,我的手枪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那男人说︰「那就对啦,你们 两个听我的吩咐,举起双手,站在地上!」阿娟和阿萍在手枪指吓之下,唯有照他的 吩咐,两人赤条条的举起双手,站在地上,那男人像欣赏名画似的,细看两人的身 体,而且评头品足,甚么大波、小波」、甚么多毛.少毛」,真羞得两人面红耳赤。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光衣服,两人看着他小腹下的灼热大阳具,不禁倒抽了一口 气。 「来!你们两人都跪在我面前!」那男人说。阿娟和阿萍依然跪在那男人面前,那根 大阳具便屹立在两人面前,那男人将阳具塞入阿萍口中,阿娟看到她的小嘴都给填满 了,连呼吸也有点儿困难。可想而知,她的感受是非常辛苦的,但那男人的枪指着她 的头,她唯有勉为其难替他口交。 那男人另一只手,放在阿娟的乳房上,大力搓捏,差点将两只乳房捏得变了形,过了 一会,那男人将阳具转塞入阿娟口中,而一双手则去玩弄阿萍那两个充满弹性不大不 小的乳房,阿娟大力吸吮他的阳具,又用舌头舐它的头部,希望他快些完事,但那人 的阳具也在她口中变得越来越大,始终不觉他到达高潮,阿娟直舐到口乾舌硬,他才 抽离她的小嘴,转而要两人趴在地上,他一下子朝阿娟的下体插了进去,他比阿文大 得多,阿娟有撕裂的感觉,她哀哀地求饶,但那男人充耳不闲,大力的在一出一入, 阿娟 有咬牙强忍,直至自己给弄得高潮迭起,不自觉地狂呼着,但他并不满足,转 向在一旁的阿萍,他那充满阿娟分泌的阳具,在阿萍屁股不斯揩擦。准备要进入了。 「不!不要!」阿萍说︰「我还是处女!」那男人似乎停了一下,回头看一看房门 外,似乎是向甚么人请示似的。 过了一会,他像得到别人的同意,不理阿萍的哀求,将阳具向着她那处女地进发,他 的进入,令阿萍发出阵阵惨叫! 「喂,你不要槽塌我的妹妹,她还是处女,你要的话,我将我的屁眼给你,作为交 换!」阿娟说。 那男人的阳具已进入了一小半,阿萍已痛得泪水直流,但看来中间那薄膜仍未给弄 穿,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阿娟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阿娟有意代妹妹受难,故意将屁股耸高,轻轻扭动,而且自己用手指在屁股中间那道 凹槽轻轻磨擦,那男人看得口水直流。他刚想动身,门外传来一声轻喝︰「喂,先干 了那个,再去玩屁股也不迟!」 阿娟听到这声音,心头一震,猛回头一望, 见在门外暗影中,阿文站在那,他已脱 下裤子,自己在套弄自己那已硬直的阳具,阿娟心里暗暗叫苦了,想不到自己苦心计 划,用尽方法来刺激的丈夫,竟然会叫人回家强奸自己的妻子,自己则躲在一旁作壁 上观,还一边看一边手淫,看他样子,似乎比正式做爱还要来得享受,最严重的一件 事,就是可能会连累自己的妹妹,将宝贵的贞操丧失在这裹,那就是她一生的遗憾 了! 念头转到这裹,她一咬牙,起身将那男子拖离妹妹的身体,然后在那男人的耳边说 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知不知道雇用你的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你无非是 为了钱,我答应你,他给你多少,我愿付双陪, 要你不伤害我的妹妹,我甚至愿意 给上我的一切!」 那男人闻言色喜,连连点头,放过阿萍,而门外的阿文即按奈不住,窜入房内,抢去 那男人的手枪,指着门内的所有人。 「你收了我的钱,便要听我的吩咐!」阿文面色铁青,「我要你和那个女人做爱,理 她是不是处女,快!快去和她做爱,我要看她破处的表情!」 「好!好!」那男人见他不可理喻,唯唯不置可否的说︰「我 是一个舞男,我收你 的钱,是为了给你快乐,你是我的波士,我听你吩咐!」 那舞男将呆在一旁的阿萍双腿分开,握着自己的阳真,向她那已缓缓分开的下体进 发,阿萍闭上眼,等待痛苦的来临,旁边的阿娟眼看自己的妹妹贞操不保,她不顾一 切地将男推跌在地,阿萍迅速爬起来,向浴室跑去,她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总算逃过 这一劫数。而她的姐姐阿娟,则一女对二男,让那个男妓抽插得高潮叠起,尝试了从 来未有过的性交刺激。 仲辉是应届会考生,当他在考完最后一科那天,好多同学都走去庆祝,但他却没有心 情去玩,事关他知道自己考得好差。考完试后,他一个人躲在学校顶楼的楼梯呆坐, 正当他满腹心事地为将来打算时,他感到有人拍他膊头一下,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他 的班主任周太太。 周太太笑着对他说道︰「考试 不过是人生之中的一个小考验,成绩好与坏并不太重 要,一个人活在世上最紧要是开心,你知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活得快乐呢?」 周太问完后望着仲辉,但他想了一会儿也讲不出答案。周太又说︰「爱是快乐的根 源,老师教你怎去爱别人。」 她讲完后就张开双手把仲辉抱入怀里,同时又用脸颊紧贴着他的头不停地揩擦着。仲 辉感到每当周太吸气时,她的一对丰满乳房就在他胸膛上顶一下。这时他感到全身发 滚,当初对前途的忧虑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后来,周太的热唇更一下又一下的轻吻 着仲辉的耳朵,他在不知不觉间也伸手揽着周太太。 「仲辉,你现在是否不再为将来而烦恼呢!这就是爱的力量了,你也可以试一下吻我 的。」周太太的语气充满一股神奇的威力,仲辉大胆地吻向周太太的脸,这对师生到 最后竟然还火热缠绵地亲吻着。当她呼气时,一口湿润的暖气就喷到他耳边,他从未 试过和异性有过这样的亲热举动。 仲辉望着周太太,感概地说道︰「我从未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老师你可不可以继 续教我怎样去得到爱。」 「当然可以啦!不过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到教会去,我 们的教友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学习爱的力量。」周太把一张名片交给仲辉,然后继 续说︰「你回家考虑一下,如果有兴趣就打电话给我。」 当晚,仲辉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呆呆望着周太给他的名片,名片上除了写着 周太太的电话号码之外,还印了一行字︰真爱教,愿真爱与你同在。仲辉从未听过一 个叫真爱教的教会,他心里感到有点怀疑,他随手把名片翻到另一边看,这里印有一 对男女接吻的画像,仲辉一见到这画像就想起当日和老师接吻的情景,他想到既然老 师也是这教会的教徒,他心里的疑惑立刻一扫而空。 第二日一早,仲辉就打电话给周太,他们约定星期日一齐到教会去。到了星期日那 天,仲辉先到周太太的住所,然后周太太和她老公带着仲辉驾车入新界,他们的目的 地是一座三层高的西班牙式别墅,那里虽然没有挂上教会的名称,但大门上的木刻却 和周太太辉的名片上印着的画像一样,周夫妇带仲辉走到顶楼,这层楼并无间隔,数 百尺大的大厅里坐了三四十个人,仲辉跟着周太坐在人堆中。过了一会儿,就有一对 身穿白袍的男女走进大厅,周太说他们就是教主,周先生走出去和教主讲了几句,教 主便对教徒说︰「今日周弟兄带了个新朋友来,我们请他出来和大家见面,同时由周 弟兄两夫妇为新朋友举行入教仪式。」 周太带领仲辉走出去,然后当众问他道︰「你是否愿意加入真爱教?」 仲辉点了点头说︰「愿意。」 周太继续说道︰「如果要世界上每个人都彼此相爱,人与人之间就不可以有任何秘 密,人的衣服就好似围墙一样,使人可以收藏秘密,所以我们必须拆去这道围墙,以 真面目面对教友,你如果想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就先请你脱去衣服。」 仲辉感到好为难,他实在没有勇气在几十人面前脱光衣服,但这时他却见到周太也开 始脱下身上的衣物,仲辉再转头一看,原来其他人都正在宽衣解带,好快的时间,大 厅里的人,不论男女、由十几岁的小青年到几十岁的叔伯都脱到精赤溜光。仲辉还在 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这时连周太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她平时在学校是十分严肃 的,每次有女同学穿着太短的校服裙,她必定会责骂她们不知廉耻,想不到到这时她 竟然比那些女同学更无廉耻,而她好像早已习惯了裸露身体,她甚至没有用手去遮掩 重要部位,仲辉一双眼不停盯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和下面的黑油油的三角地带。 「仲辉,你不必害羞,老师帮你脱衣服啦!」周太说完,就伸手帮仲辉宽衣解带,她 的眼神乐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仲辉迷迷糊糊的望着周太,任由她把身上所有的衣 服脱得一件不留。 仲辉平时虽然也偷看过爸爸的色情书刊,但这次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丝不挂的女 人,所以当他被脱得精赤溜光后,他的小肉棒也不能自制地勃起来了,他羞得连忙用 手遮着下体,面红红地说︰「老师,很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周太说︰「上天赐给世人有性能力,就是要世人藉着做爱去表达爱 意,你的生殖器官能够勃起,证明你和真爱教有缘,你应该放开手,让其他教友看看 你的生殖器官才对 。」 仲辉无可奈何地放开双手,一班女教友就围在他身前,一个中年的女教友更跪在他面 前张开口含着仲辉的肉棒,仲辉吓到不知所措,以求助的眼神望着周太太。 「阿辉!你别怕。这就是爱的表示,现在老师教你怎样做吧!」周太太讲完后,就仰 躺在地毡上,她张开两条雪白细嫩的双腿,把滚密的耻毛拨开,又用手指把她的的阴 唇拉开,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嫩肉,然后封仲辉说︰「你快些过来,把你的肉棒插入老 师的阴户里,让我教你一尝性爱的滋味吧!」 「我……。」仲辉望了望周太,又望向周先生说︰「老师,她……,我怎么可以和你 太太……。」 「仲辉,你可以随便和我太太做爱的。」周先生说︰「在我们真爱教里,所有教徒都 可以自由而且应该和任何教友做爱的,你已经是我们的教友,所以你可以随便和我太 太做爱。」他一讲完,就随手拉着身边的一个女教徒,扶着她仰躺在地毯上,然后把 他勃起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肉 体里抽抽插插。 这时,周太太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伸手握着仲辉的肉棒用力一拉,仲辉怕肉棒被 周太拉伤,于是顺势趴落在周太太身上,他的手刚好落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又大 又弹手,他从未接触过如此舒服的东西,这时他双手握着周太的一对乳房又捏又摸, 同时又用嘴巴含着乳头一吻一吮,而周太就握着仲辉的肉棒带到自己的阴户口,然后 扶着他的屁股出力一拉,仲辉立刻向前一扑,他的肉棒顺势插入周太的阴户里。 第一次进入女人肉体的仲辉,他的肉棒被周太狭窄的阴户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被阴户 磨得有点儿疼痛,但在痛楚之外,他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出尽余力,有节奏地 动肉棒一抽插,这下子拥有丰富性经验的周太也感到吃不消,张着口,语无伦次的乱 叫 其实这时在呻吟的人不止周太一人,大厅内所有教徒都在呻吟着。 仲辉一边抽送,一边对周太太说,老师,你下面好美妙,夹得我好舒服哦!」 仲辉说到这里,他感到龟头一阵痒麻,热辣辣的精液直喷入周太阴道里。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三五个人提议吃了蛋糕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了开,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到底楼去了,于是于紫琴大笑着。 但是,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看不出有门。其次、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可 不能死啊……」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哪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镇川……快醒醒……镇川……镇川啊……这怎么办……」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石太太正要敲门,哪知门自动开了。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来看看镇川……」 「镇川怎么呢?」 「他……他没有气了……」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衫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字地说:「骚货,你也给我脱。」 「石太太,饶了我吧!」 「你不脱是不是?」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道还有好戏看。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卅多个人。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哪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赡养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