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紧张,乳头发硬凸了起来,两粒乳头从睡袍的通花处凸了出来把睡袍吊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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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雨后的台北市这样清新,分向岛上的树也散发出一种芬芳。但是心却紧张的跳着,双颊开始潮红,未知的一个世界正在 展开。 每月的这些天会有一种奇怪的慾望,生理周期吧!可怕的慾念会一直在脑海中不断回旋,甚至连送快递的小弟也变成我慾望 幻想的对象。 初经来后就开始了,没法解决的幻象缠绕着我,唉!直到婚后。婚后这一切平息多了,我胆小,所以我是用精神去抵抗这一切,老公是我唯一的男人。 但近几个月这问题又来了,卅年的困扰像恶魔一样尾随着我,丝毫不肯放过。 结婚三年多了,老公始终维持一贯的热情,从朋友口中听来像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但这是事实啊!每周我们至少也有两次床第生活。难道是习惯还是厌倦?问题是我仍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每一次的作爱,我真的不懂。 我跟老公间是没有秘密的,呵!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就很空白很简单吧!没秘密或许对老公比较困难。我总是笑老公,因为他在报告他过去艳史或糗事时总是很尴尬,这次是我尴尬了。 前两个月吧!我真的无法忍受这慾望煎熬,我努力强迫自己将感觉告诉老公。老公有一种受惊吓的样子,又有一些屈辱或是沮丧的表情。我努力解释这种感觉与他无关,并不是他不能满足我,事实问题的源头我也不清楚。我告诉他我爱他胜过一切,接着我们疯狂作爱,我达到好多次的高潮。 事后,我依畏在老公肩头,脑海里的慾望又开始了。望着老公睡着时的英俊的脸庞,我确信我爱他,但那慾望…… 第二章:念头 结婚三年了,想到我的妻子小文仍是让我血脉愤张。同事有时笑我往日的英雄气概哪去了,我想这就是爱吧! 婚前我的胡闹事其实不少,婚后也有过两次,但婚后两次都是在应酬中醉酒时发生的。这些小文当然不知道,我只会挑一些接近事实的谎言欺骗她,比如最后关头我理智战胜一切等等。 我并不喜欢应酬,但一个月总有一两次是无法推掉的。我情愿在家陪着小文一起看太阳花,看她被荒谬可笑的剧情搞的又泣又笑。拥着小文让我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她是如此纯真、简单、容易满足,我真的好爱她。 上个月吧!小文跟我说她有一种念头,她保证说这只是念头而已。她想像跟其他男人作爱,甚至在白天真实生活里。我听说过性幻想有助于夫妻生活,不过这跟我理解的性幻想差距太大了,我有种被击败的感觉。 小文在床上是热情的,她跟我之间永远是火热的。我相信每一次作爱都是很美好,那怎么会是这样? 这种事情无门告诉,我该去询问谁?这已经是自尊的无上打击,难道要我去接受第二次的伤害? 我们在这次谈话后,日子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中。我开始观察,是的,小文在经前总是有十天左右热情无比。但我们自此未再提到这话题。 今夜的酒廊里有点冷清,我跟吴在等我们的客户,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突然走进一个男子站在柜台边像是询问什么,约莫廿七、八吧!高挑身材,略略女性化的打扮,却有一股英气。酒廊红小姐小云匆匆过去像是跟他解释些什么。 小吴推推我的手说:欸!看到那男人没? 看到了啊!怎样?你认识? 喔!他是我大学学弟,大二就滚了,不过当时相当风云呢! 小吴也点与带轻视的说着:他专门陪女人的,呵!我不知道男人也可以靠这赚钱,一天能作几次呢? 哈!我说:男人年龄越老可越不好赚的。我接着说:真有女人会去找? 当然,你当女人是木头?这种男人可是抢手的很吧!跟这种人一起安全,没有感情的牵挂啊!小吴接着说: 女人啊!心里想着却不敢动,怕的就是安全,女人把家庭当作 世界,她们绝对不会让任何外力去摇动它们的堡垒。男人却是 不同,先作了再回头解决问题。 小吴又说:你呢?婚后你搞过婚外情吗?我看都是婚外色吧! 喔?是这样的。我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 第三章:撕开 办公室理我轻敲着键盘,心里却云游在上个月和小文的谈话内容。这不是第一次了,其实近一个月来我始终想搞清楚这一切。 我在记事本上敲下,「我爱她」,再敲下「她爱我」。嗯!这是我跟小文的最上层关系,无可置疑的。 接着我敲下,「她爱我的身体」,「我爱她的身体」。这跟上面那段一样,这是我跟小文的第二层关系。 接着我开始想避开些什么,我开始敲下「经济关系」,「共同的朋友」等等。但我发现这都不是最重要的精神层面的,我只好一一又将他们删掉,望着萤幕上那两行句子。 横下心,我敲下,「她想跟别人作爱」。这段话吓到了我,虽然我早知道,但这样明白的诉诸于文字却是这样活了起来,变得无比真实。 好,有了开头接下去就不难了。「她想跟别人作爱」,但却「没有一个对象」。嗯!接着很很难判断了,理论上她应该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或是虚拟一个对象出来,但却没有。她问题好像很简单,就是会被男人所吸引,没有一定对象的,单纯的一个慾望或念头。这样绕口令方式让我陷入迷宫里。 算了,换一个方向看我吧!嘿!问题变得有点难过。首先,我对身边每一个美女都有这么一些性的念头,当然我不会贸然动作,只是念头而已。这冲动对我来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好像并没怎样困扰我,因为好像男人都是这样。 老板秘书这时经过我身边,一阵香风,我念头飘了一下继续回到问题。我敲下「男人」,接着「=」,接着「女人」,答案出来了。 再来男人都是怎样解决问题?这我不想敲出来,我怕记事本记忆体不够,开Word实在麻烦。女人?想起电影「终极尖兵」里「布鲁斯威利」跟他老婆说你为何不养只狗?呵!这是个好办法。 第四章:谈心 老公今天回来的早,我还没到家他就到了。他已经买好晚餐放在桌上,嘻!这男人真的是好体贴。他在我我准备碗盘时绕着我,我知道他今晚想干嘛,弄得我整个人热哄哄的。 再三天左右月事就要来了吧!他一定知道可以射在里面。他喜欢射在里面,听说男人都不喜欢带套子,这是公司小丽说的。其实,嘻!我也不喜欢他带套子,我喜欢他射在我里面。尤其是那种事后可以不要急于起身清理,可以一直抱着,可以持续感受他鸡巴在身体里的感觉。要死,这是什么想法跟形容词,我怎会这样。唉!老公随时都会让我兴起慾望的。 饭后他斜卧在沙发上,一副邪魔怪样,真是讨厌,但我喜欢。趁我转身,他偷拥我腰,我顺势就倒在他身上。 老公突然没说话,也没动作,这很怪异,他喜欢帮我整理头发的,每次搞的我好痒。他清了一下喉咙说: 文,这几天那种感觉仍然有吗? 要命,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真的不想谈。我没应他。 是这样的,嗯!我想我们应该要正视这个问题,所以我希望我 们能好好聊聊。 正视?这有什么好正视的?我又没有作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想。但随即我想起昨天中午,我开始害怕起来。 昨天正午时公司没人,大家都午饭去了而只有我留守。业务小李不知怎的没去吃饭,在影印室里跟我撞到。我们其实都不是很急着需要影印,所以推让了一下。小李不是条件很好的男人,已婚,油头滑面,嘴巴甜而已。他在等待我影印时探过头来看看我印的是啥?我感觉到一种男人的气味在我耳边,我回头正好与他四目交接,那一霎那我发现我整个下体都湿润了,突然开始晕眩。我镇定的收好东西立刻离开影印室,心中却是空虚。希望小李没感觉出任何异常。现在想起,当时若是小李强迫我,我…… 突然老公打断我的思维说:我没别的意思,不是忌妒,也没怪你,你别乱想。 他接着说:我想了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还是错,只是想说说我的想法。 他好像怕我阻止他,还是他怕停住再也说不下去,一口气说道:我想男女都是一样的,我必须承认我的慾望比你还要深。 嘿!我心想:你再不承认吧!老说只看我一人。 但男人总是会想法子解决,因为社会允许男人这样做。而女人却必须压抑,直到有一天压抑不住。相对,压抑不住后的情况都是很严重了,很多女人一但出事不是自怨自艾,就是闹出离婚。后来日久发现当初图的不过是个性慾,身边人扣掉性以外一无可取,却回头已晚。 你有毛病啊!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说 他接着说:别打断我,我只是想说出我的想法,你耐心点好吗? 我想……与其可能出事,我只是说可能哦!老公一副怕我生气的样子。 想起小李的事情,我竟不敢反驳。 一味压抑不是办法,解决压抑才是一个正常管道。万一,万一,因为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这样爱你。但是万一你发生事情,而且又走了?我该怎么办?这对你我都不公平。 你胡说什么啊!我当真生气了。 老公用食指轻轻压住我的嘴:我说过只是想法,你不必当真,让我说完好吗? 你可以不需要压抑的,我答应你。 天啊!什么理论?你疯了?老公不理我的抗议继续说道:那天我跟小吴去应酬,知道有一种男人专门作这行业,也就是牛郎吧!我想……或许你可以考虑先从这开始。 拜托,你把我说的……他完全不理会我继续说着:只是建议,但我希望诚实,希望任何事情都是在控制当中。 我开始哭了。 那夜我们没有作爱。我作了一个怪梦,梦中小李压在我身上,我没拒绝。我忘情的把身体投向他,小李的面孔却一直变幻。那是一些男人的面孔,我不认识的,但我的高潮像潮水般一波波冲来,无法阻止。 第五章:心乱 昨夜老公搞的我心里乌烟瘴气的,唉!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整天上班我都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昨夜没睡好还是怎样。 碰巧今天又是请款日,一天下来人都要疯了。要下班了工作还没法弄好,只好打电话跟老公要老公自己弄吃的,说要加班。平日这种加班其实也不少,要加到几点也不知道,只是今天心烦更觉气闷。 小李一整天神色自若,我想没事吧!给这家伙看出来可丢脸呢。好在小丽留下来帮忙,我这部分帐款其实不关她的事情,也是我一天心不在焉的,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七点多一些就出公司门了,台北的六月几乎整月都在下雨。走着到了隔壁便利商店买罐咖啡,反正也没胃口吃饭。正开冰柜拿咖啡时,一个冒失鬼突然转身撞到我肩膀,我正想骂两句对方却先忙着道歉了。一个约二十上下的小鬼吧!想想没事,人家也很客气,没搭理他我就走了。 拿着咖啡我打算坐公车无聊时喝,等车时,哈!正巧这人从隔壁巷子骑机车出来,正好红灯。他看到我很不好意思又说一句对不起。他看看站牌说: 你家在中和?他接着说:雨正好停了,要我带你一程吗?我正好没事,住的也不远 平时我会感觉很怪异,但这时我可没什么想法,不过是一个客气的小朋友呢!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 坐上机车,骑没多久我尖叫一声:咖啡掉了,哇~~ 他赶快停车,一直说对不起,下车回头想去捡起咖啡,正好一部卡车……他站在路边呆看着那罐咖啡的尸体……无措的样子。我突然好想笑,我知道这很不礼貌,但我就是没办法。终于我大笑起来,笑到蹲在路边,眼泪笑着一直流。 他被我感染也笑了,但笑的很温和。 突然间,有一种感觉升起来,是那种该死的感觉。现在说要坐计程车或公车我都说不出口了,真是该死。 路上我小心的离他远点,但是坐机车不免还是要搭着他腰,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烈,大腿间开始发烫。 他突然回头对我说:平时都这样晚回家? 喔!有时要加班到十一二点呢!今天算好,现在八点还不到。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话说的像是邀请?我本就努力在抵抗那种感觉,这下好了。 他侧身想要说什么,因风大我听不清楚,将身体迎了上去。正巧左胸触到他手臂,我竟然低吟了一声。那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有点像……爱抚的快感。 开始沉默,我想他刚刚应该感觉到我的身体了。这想法让我更软弱,感觉会摔下机车。我搂他更紧了些,我开始靠近。 开始只是那种微微的靠近,甚至或许只是我想像中的靠近。渐渐的他越骑越快,我开始整个靠在他背上。机车震动着,胸部与他背部的摩擦带来一阵阵快感,那时念头里只有盼着永远别停吧! 他停在一间宾馆前,但没熄火,回头看着我。 我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我脑筋完全的空白。 停好车他牵我手走了进去,我一直在发抖,但没反抗。 第六章:艳遇 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感觉出她搂我重了些。刚刚碰到她乳房,哇!可真的是是挺。这女人该有卅了吧!我可以感觉出我跨下老二在暴涨,她真的很吸引人。我想我该骑快一点。 她搂着我好难过,感觉出双乳在我背后一直摩擦,我甚至偶然必须调整一下坐姿,不然我老二可真受苦。这女人不知道结婚没,不会出事情吧!想到小玉让我老二更难过了,不过小玉那回缠着让我算是怕了。女人老以为你跟她上床就是爱上她,接着就等你下聘礼,昏倒。 这女人也真是敏感,是个懂得享受的,小玉要是像她我就不会烦了吧!每次我怎样努力她都没法达到高潮,呵!这女人我还没真正干她,就已湿成这样。她手可真是巧,摸的我好舒服,希望我别太快射才好。 这算什么?我又没逼你,等等宾馆柜台还当我强暴你呢!刚还爽成这样,我手到现在还湿湿的。去死啦! 拜托你别哭好吗?我的老天啊! 第七章:被引爆的慾望 我感觉到衣服慢慢离开身躯,很慢的离开。感觉他吻我,很轻柔的吻,像羽毛一样。 我静静躺在床上看他脱去衣物,这是此生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器官。我应该要感觉羞耻的,但是我却开始越来越兴奋,快感开始漫延到全身。 他在吻我的阴核,吻着我。他的舌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天啊!我全身开始抽搐,我想我要哭了。 停下来了。转过身子他对着我微笑,双手停在我双乳上。我身体还在颤抖着,一直抖着,我希望我能停住发抖。 他捉着我的手要我引导他。他的阴茎在我手中跳动着,一种力量,男人的力量。我感觉我的湿,像水一直流出的湿,我好想要他戳我,好想。我抓着他的阳具在我动口上下磨着,我好舒服,我快要死了。 这根东西跟老公的完全不同,老公……要死……我在干嘛? 勉力推开他,我低泣着穿回衣服。他呆坐在床上,问说怎了?我头也不回冲出宾馆。 计程车上我收拾好情绪,等等到家别让老公看出个什么。 腿间的湿润依旧,我仍然感觉到那人阳具正在跟我下体接触,而我的手正引着他进入,我脑海甚至混乱到想不起来当时他有没有真的插进去。但我知道我好想他进来,进来用力戳我,射在我里面。 第八章:理解之外 小文终于回来了,一晚我有些心浮气躁的,看到她进门就安心了。其实她加班也很正常,只是今晚就是不安。 每天我们见面都是要亲一下的,今天小文却冲向浴室。呵!女人有时不免需要憋着的呢!我大声在浴室外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一面刷牙一面说不用了,还加一句谢谢! 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我想不出来。笑了笑,我回头继续看我的杂志。看小文进进出出的,一下拿衣服,一下开洗衣机的,她大概在公司忙到步调还没转回来。 杂志怎都看不下去,心里就是烦,好怪! 等她洗个澡我都快睡着了,今晚午夜连续剧是她爱看的呢!她走过来亲了一下我脸颊,习惯的我顺势要搂她,她却跳开来了。 这举动让我俩都吓了一跳,顿了一下,她过来卧在我怀里。我一下没能理解出什么,两人开始有点尴尬。 电视才演一半,小文说她要先去睡了。嘿!这通常是一个暗示,起码代表我比她的烂连续剧好,嘻! 小文突然回头说,你不看完?天啊!我从没专心看过,我对连续剧唯一兴趣是猜他们下一次的对白,小文今天怎了? 看我惊愕的样子,小文笑笑说,早些睡好,每天一早都怕迟到呢! 第九章:愧与屈服 一到家我急着想要消除掉那男人的味道。看到老公,我好想哭。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怎会是这样的女人,好恨自己。 老公抱我时,我突然吓到,那模样像晚上的男孩。我感觉自己好脏,我怎能让老公来碰我呢?我只急着想早些睡,赶快忘掉所有事情。 床上我没法停止回想,到底他那时有没有插进来?是我引导他的,但却死都无法想起。 接着想到我引导他,那根阳具的模样开始在我面前跳动,我感觉头好痛。洗去男人的味道又回来了,透着记忆渗到我每一个细胞。 梦里男孩继续他没完成的工作,我们一直作爱,而我一直高潮。我的梦里是向来没有阳具的感觉,做爱好像只是一种拥抱。这种绮梦其实不少,一向没有什么固定了脸庞出现,今晚却梦到男孩的脸庞,自头到尾。 直到老公摇醒我…… 第十章: 我根本无法入眠,小文整个行为让我不舒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感觉她也没睡着,在想什么一样。四点多了,小文在梦里开始啜泣,我开始害怕。 她还带着泪痕,望着我时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她还没全醒。 咳!今天公司出什么事吗? 没啊!很好,都很好。她回答的有些敷衍。 喔!没事就好,早些睡吧! 你一夜没睡?你在干嘛?小文惊讶的说。 没事,我想一些事情而已,公司的事。 公司里怎了?小文有些着急了。 糟,顺口的谎话一下圆不起来。真的没重要事,你快睡吧! 你有事瞒我?小文顺口说,但她突然低下头来。 我心里忽然清楚一些东西。女人是世界最好的保密者,尤其是自己的秘密。女人特别能在爱人面前说谎,因着怕会失去爱吧!但在爱人面前说谎会失去一种神色自若的样子,除非她是老手,惯于说谎的。而我的小文不是的。 我盯着她看,她扭过头卷屈在床的一边,她不想面对着我。她试图将某个秘密带进心里,偷偷的毁掉。 今天出什么事了? 没!简单而且拒绝沟通的回答。 求求你说好吗?我急着快要哭了。 真的没有啊!你快睡吧! 别骗我,你骗不了我的。 那!我们离婚好了。小文坐起身来平静着说。 你…… 我说离婚。你想知道什么?好,我说……今天我遇到一个男人,他勾引我,我们上宾馆,但没发生任何事,相不相信随你。她喘口气接着说:或许是我该走吧!我对不起你。她开始起身着衣。 我直觉反应的抓住她你疯了,现在去哪? 接着我俩都没动,我脑海里开始回旋整个事件。短短几句话,我能知道什么?我能相信吗?我又需要相信吗? 我说:别走,我爱你,你知道的 她开始哭,我想搂她,她却挣扎着打我。很快她就依在我怀里低泣了。 我知道她爱我,但这故事到底是怎样呢?我是不是该问?我忍很久,问到:可以说清楚一点事情经过吗? 不要再提了!她几乎是尖叫着说。 OK!OK! 对不起她仰头看看我说:过程很重要么? 为何不能说呢?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 我知道回忆对你是残忍的,但是很多事情相对也是对我残忍。再说,事情藏在心头两人久了难免疙瘩。事情不会因时间而消失,只是发霉,然后茁长出美丽的毒菇。我接着说:我相信你们没事。 她低着头说:不知道,应该没事。 事情怎样开始的? 小文开始说起整个过程,直到宾馆,她停了一下,说:我进去后想到你,就冲出来了。 那……应该……没事?我不懂。这中间过程?…… 他好像没进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文开始大哭,我吻着她,等她平静一点时我问她:感觉会舒服吗? 小文身体开始发抖,蚊子般说:嗯! 当时你期待他进……? 我怎知道?小文愤怒着说。接着她又轻轻回说:我迷糊了,不清楚,应该是想要他进来吧! 你用口……?没?…… 没有。小文开始说她整个过程:开始是软弱,我没办法,我只有任由他了……后来,他要我抓他那……最后我真的不确定有没进去。 我搂着她说:亲爱的,没关系。我知道你爱我的,就算是他进去了又怎样?你会就此爱上他?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啊! 小文睡着时脸上挂着笑容,我守着她,看着她,直到天明。 第十一章:安排 这几天看老公兴致勃勃,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总之看他高兴我高兴呢! 上个月的事情我一直难以忘怀,跟老公也谈好无数次。唉!总之是我的不对。话这样说,但每到下半月,还是一样的问题,感觉要疯了。 吃完晚饭从小店散步回家时,老公突然停了下来,他说:前后思考,我想我是自私的,因为我没能真正体会你的身体感觉。而你也是自私的,因为你去阻止了自己身体上的发展。 ?我没听懂他意思 喔!我已经安排好一场游戏,现在只等你参加了。我知道你会大叫,你会骂我疯子。但我知道你会喜欢这游戏,因为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到底是?…… 明晚,明晚我安排了一个按摩者,这人将会替你服务。 我每周做脸时都有按摩啊!这是搞什么? 他会帮你按摩,并且他会让你满足。简单说吧!他会爱抚你,然后他会跟你作爱。而我,我将会在一边陪着你。 这……因老公先封死我话了,我一下子答不上来。 第十二章:挣扎 别真问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不对。这种照小吴说很普遍的,事实上翻开报纸的小启,一堆男师专作夫妻档按摩。只是,这总有些像是让我……唉! 小文缩在床角看着我。这汽车旅馆很小,装璜的相当俗丽。男师打电话进来过了,确定好房间号码,剩下只有等待。 廿分钟左右电话突然响起,小文跟我一起看着电话,都没去接。这是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了,我拿起电话。门口柜台通知我有位访客。 这男人进来后相当客气,一派斯文,先自我说姓邵。他说:这位是大姐了? 他看来廿上下,大学生兼差的吧!叫小文大姐是很恰当。因为他的礼貌,我紧绷的心也消除了大半。 我望了一下小文,自那人进来后她连头都没抬起一下,我想一切都该由我来决定了。好吧!人都来了,要玩,就彻底一些。 那人走到床沿边,轻轻牵起小文的手,拉她站了起来。小文抬头看着我,一副要我拯救的样子,我咬咬牙当没看到。 他开始脱去小文的衣服,一件件,缓缓的。小文像石雕般动都不动,任凭他脱。他一面脱着,一面赞赏我的小文身材真美。这是真的,小文身材本来就很美。 看着自己老婆裸露在别人面前,一股醋意涌了上来,我手心上都是汗水。 这人接着开始脱去自己衣物,年轻人身材真好,三角腰。那话而软绵绵的,也看不出大小。他回头说: 大哥要一起脱掉衣服轻松一点吗? 喔!我等等再说。突然的问话让我吓了一跳。 他扶着小文的头,轻轻让他面朝下的卧着。接着他取出一小瓶油,开始在小文背部涂抹。 开始按摩是很正常的,跟一般按摩没两样。这过程约有十来分钟把,感觉小文已经开始放松了。但我知道不会只有这样的,时间变得很难忍受。 慢慢……,他开始将手伸到小文的股间,轻轻的摩擦着。可以感觉出小文身体开始微微跟着磨差的旋律动着,嗯!前面的按摩只是像催眠一样,小文已经完全进入情境了。 他低头轻声跟小文不知说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小文缓缓的转过身子,她身体的整个秘密完全展示在这男人面前。 男人跪在小文身侧,轻轻抚着她的乳房。小文没动,但手已经抓紧床单,扭着。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扭着。 那人开始含住小文的乳头,开始吸着。一只手开始在腹下游走,慢慢伸到小文浓密的下体中。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小文的双腿,小文本来紧闭的双腿慢慢打开,可爱的阴唇路出缝来,带着晶莹的湿气。 起初手指是在耻丘附近游走着,突然手指伸了进去。小文闷哼一声,身体整个的弓了起来。 进去了,我心底突然一种失落感。虽然只是手指,但那曾经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园地。不争气的慾望同时升起,感觉出我阳具开始涨起来,唉! 手指在阴道里勾动着,阴道里的水声伴随着小文轻声的呻吟,小文的下体我没见过这样湿过,缓缓滴下来,沾湿床单。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开始舔起小文的阴核。这时他的阳具在小文秀丽的脸庞边晃着,渐渐粗大。小文摇动着身体,越来越厉害,喘气声越来越重。突然间小文停住,手松开床单,我知道这是她第一个高潮,来的好快,好容易。 他将身体移到小文上方,我知道这是时候了。他慢慢将阳具插了进去…… 第十三章:疯狂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舒服,我已经疯了。 当他用手拨开我阴唇时,我知道他将要进来了。这是我第二个男人,或许可能是第三个。我好害怕,人生就要开始改变了,又或许人生本来就是这样。 他进来时我脑筋空白一片,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天啊! 老公不知道何时来到我的面前,他把鸡巴放在我嘴边,我拼命舔着,是这样甜美。老公,你不知道,我好爱你的大鸡巴。现在我心理已经整个崩溃了,所有平时认为肮脏的字眼全部浮现出来,心里大喊,干我,用力干我,我求你。 下面男人戳着我好舒服,我高潮几乎没停止过,这个男人弄得我虚脱了。我无法含住老公阳具,开始尖叫,我求他停一下,我快要死了。 跟老公平时也常有高潮,但是多半只有一次或两次吧!现在经历的却是无止境次数的高潮,我几乎被淹没了。我不知道原来作爱还能达到这种境界。 他要我转过身子,要从我后面进入。其实我不大习惯,但是,因为他的鸡巴比老公长些吧!竟然戳到我这样里面,我开始哭喊……好美,用力,不要停止。 第十四章:生活 七月雨后的台北市这样清新,分向岛上的树也散发出一种芬芳。但是心却紧张的跳着,双颊开始潮红,未知的一个世界正在展开。 我正要去赴一个晚餐约会,我不知道晚餐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我在期待某件事情的发生吧! 这人看来有点小聪明,但他绝对不知道,错过今晚我可要半个月以后才会有兴致了,今早温度计已经告诉我了。他也不会知道,经历过今晚,他不会再有机会遇到我,因为这是一个约定。 老公?他知道啦!我们约法三章。 喔!我想你过度担心了,我知道我会遵守的,因为这世界上还有谁更爱我?而我又爱我老公胜过世界的一切? 别问我,为何我今晚会有约会?因为这是我跟老公的小秘密哦!没错,我会告诉他所有经过,包括每一个细节,我每一个触感。 为何?老公其实很小气的,嘻!因为这样他才会放心啊!并且我知道,无论我今晚经历多少快乐,回去后还会抱我。因为我知道他听完故事会更兴奋,因为他才是真正拥有我的人。 喔!对不起,他来接我了,BYE~ ?晨光初现的时侯,在一个高级私人屋村里,一阵阵呻吟声从其中一个单位里的主人房传出来。原来房里的睡床上有一对肉虫正在翻云覆雨。床上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他叫倪国明,是一间玩具厂的大股东,床上的女人是国明的太太冯玉珠。他们两夫妻年纪相差很远,玉珠现在才三十出头。 在十多年前,玉珠和国明都在同一间玩具厂打工,当时的国明十分英俊,是厂里女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很多女工都向他自动献身,玉珠也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当时的社会比较保守,一般人都缺乏性知识,玉珠经常和国明上床,她又不懂得去避孕,终于珠胎暗结。 玉珠的父母知道后便强逼国明娶她,国明唯有和玉珠结婚,而他们结婚之后不久,玉珠便生了一个女。国明做了爸爸之后变得收心养性,专心去赚钱,过了几年之后,他储了一笔钱,和朋友合资开了一间玩具厂。至于玉珠在结婚之后就留在家中做家庭主妇,全心全意去照顾丈夫和女儿,平时有空就和一班有钱太太去健身中心,因此她虽然年过三十,但身材还保持得很好,胸前一对三十五寸大奶豪无下堕迹像,至于腰枝和大腿上连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 由于玉珠身材保持得好,所以国明也懒得去拈花惹草,他十分满意玉珠带给他的性爱享受,这天国明就是一睡醒便抱着玉珠做爱,而且一搞就搞了大半个钟头,国明虽然搞到满身大汗,但却换来一份回味无穷的享受。 云雨过后,国明揽着玉珠休息了一会,床头的闹响起来,国明是时候要上班了,他依依不舍地放开玉珠走入浴室梳洗,换上西装后,玉珠已再次睡着了,国明走到床边轻轻吻吻了玉珠一啖,然后才返工。谁不知天有不测之风云,这一吻竟是国明对玉珠的最后一吻。在一个钟头后,一阵电话铃声把好梦正浓的玉珠吵醒,而电话传来的消息更把玉珠吓至目瞪口呆。 原来国明在上班途中被一辆冲红灯的私家车撞倒,意外发生后私家车不顾而去,而国明被送到医院后已返魂无术,警察从国明身上记事簿找到他家里电话号码,于是打电话叫玉珠去医院认尸。 玉珠去到医院后一见到国明的遗体便哭得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叫警察把撞死国的司机捉来填命。不过警察无法帮她捉到杀夫真凶,意外发生时虽然有人看到私家车的车牌,但调查后发现这私家车刚好在事发前被人报失,警方在几天后虽然找回失车,但这失车已被烧成一堆癈铁,所有证据已被偷车贼烧毁,所以无法追查。 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玉珠唯有收拾心情替国明办理身后事。由于国明在香港没有亲人,因此在丧礼的第一晚,灵堂十分冷清,到深夜时灵堂里除了玉珠和她女儿倪佩丝之外,就只有一人。他叫陆志光,是玩具厂的另一股东,除了玉珠两毋女之外,他便是国明在香港最亲的人。 玉珠两毋女在灵堂上一边哭一边烧金银衣纸,不经不觉已到了午夜,志光劝她们回家休息,但玉珠坚持要替亡夫守夜,不过她也认为佩丝年纪太细,不宜守夜,于是请志光送佩丝回家。 志光驾车送佩丝回到家时,佩丝可能哭得太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头上,他又用一只手绕过佩丝背脊扶着她入屋,他们一路行,志光的手就慢慢移到佩丝胸前。 佩丝今年只有十四岁,胸前一对刚发育的乳房只有柠檬那么细,志光的手轻轻托着她的乳房,他感到佩丝的丧服内并没有胸围。志光偷偷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但佩丝还是半睡半醒的,全无反应,志光于是更放胆去摸,他好快就找到乳头的位置,他用手指轻轻捏着佩丝的乳头,发育中的乳头特别敏感,好快就被志光捏得发硬,白色的丧服上明显地凸起了两点。 志光把佩丝扶入睡房,佩丝一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志光好想趁这个黄金机会仔细去再摸佩丝,他甚至想解开佩丝的衫钮,望一望她那对刚发育的小乳房,再看看她的双脚尽头处究竟开始长毛了没有,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不想为了贪图一时的手慾而破坏了他的计划。 原来志光和国明合资开的玩具厂,志光只占两成股份,其余八成都是国明所有,所以志光虽然是股东,但厂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国明话事,他本来想和国明拆伙再另开一间玩具厂,但他又不够资金,唯有继续做个有名无实的板。不过志光不服气一世受制于国明,于是便想了一条将玩具厂据为己有的毒计,而计划里的第一步就是要杀死国明。 当日把国明撞死的失车就是志光偷的,驾车撞死国明的人也是他,事后放火烧车的人也是他!由于志光把所有证据消灭了,警察也没有怀疑过他,所以他的第一步计划可以话做得十分成功,而他现在要做的正是计划的第二步。 志光送了佩丝回家后立刻返回殡仪馆,灵堂里只有玉珠一人,她呆呆地望着国明的遗照,心里想着以前和国明一起时的甜蜜往事,由于她想得太过入神,所以完全不知道志光已返回灵堂,直到志光伸手拍她肩头时才从回忆中走回现实世界。 「国明已死了,」志光安慰玉珠说:「你不要太伤心,要小心身体,佩丝好需要你照顾的。」 「佩丝回家后睡了没有?」玉珠关心地问。自从国明死后,佩丝就是她在世上最亲的人,所以更加疼爱佩丝。 「你放心吧,她可能哭得太倦,一回家就睡着了。」 「劳烦你了,今次丧事如果没有你帮手,我真不知怎去做。」 「国明是我的多年朋友,我当然会帮手,阿嫂,我看你也倦了,不如在长椅上睡一会吧!」 「我又怎睡得着呢?我嫁了国明十几年,我现在一合上眼就好像见到国明,他死得这么惨,我真希望他可以报梦给我,告欣我谁是驾车撞死他的凶手。」 「阿嫂……」志光被玉珠的话吓得心里一寒,但他如果相信鬼神之说的话,他就不敢把国明杀死啦,所以他好快就回复镇定,他把话题带开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应该为未来打算。」 「未来!我也不敢想了。国明在生时,我从来不过问工厂的事,如今要我接管工厂,我也不懂怎去打理,以后工厂就要靠你了。」 「你可以放心,工厂我也有份的,我一定会好好把工厂搞好的。」志光又把话题带回国明处:「国明以前对你很好,他现在死了,我真替你担心。」 「陆先生……」 「阿嫂,不要这么客气,」志光把珠的说话打断:「我和国明这么熟,你叫我志光就可以。」他一讲完就握着玉珠的手以示安慰。 「志……志光,国明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留下我和佩丝两个孤儿寡妇,你叫我以后怎么过活呢!」 「阿嫂,其实你还年轻,大可以把国明忘掉,找过一个男人再嫁的,以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志光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因为国明死后,工厂的八成股份落在玉珠手里,他见玉珠今年三十几岁,正好步入性慾旺盛的狼虎之年,猜想她不可能从此为国明守寡一世,所以他的第二步计划就是要挑起玉珠的慾念,只要能够赢取玉珠的芳心,他就可以把玩具厂完全控制。 「我的年纪也不细了,而且又带着个女,怎会有男人肯要我!」 「阿嫂你其实保养得很好,你和佩丝走在一起时,其他人都会以为你们是两姊妹,就连我也对你有好感。」 「这里是国明的灵堂,」玉珠对志光怒道:「他刚死去,头七都未过,你怎可以对我讲这些事?!」 「阿嫂你要面对现实,国明已死了,你应为将来打算,而我是真心真意想照顾你和佩丝一世的。」 志光讲完后便一手把玉珠拉起,一张嘴印在玉珠的唇上,玉珠一时间吓得不知所措。自从国明死后,她一直处于极度悲痛中,从来没有想起性的问题,但志光这一吻却挑起了她那绩压多日的性慾,她回想到国明在临死前的早上,他们在家里做爱,这情景是何等甜蜜,不过当她一想起国明,她便立刻把志光推开。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如今国明尸骨未寒,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国明的事。」玉珠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国明的尸骨已寒,你是否会接受我?」 「我……」玉珠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追问,她说:「我不知道。」 志光对玉珠的答案感到很不满意,他拉着玉珠走入灵堂后的停尸房,床上躺着国明的尸体,冰冻的冷气使玉珠不禁打了个冷震。 「你看!国明是尸骨未寒吗?他早已被冷气雪冻了,」志光拉着玉珠的手到国明的遗体上说:「不信你可以亲手摸一下。」 当玉珠的手快要碰到尸体时,她不敢再把手伸前,她眼前的尸体就是和她做了十多年夫妻的国明,他们多年来的性生活,玉珠层摸过国明身上每处地方,但现在不知为何不敢去摸国明的尸体,一只手停在半空。 「你为什么不摸?」志光追问:「你怕什么?难道他不是你丈夫?还是你已经想把他忘掉?」 一连串的问题,玉珠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泪再次涌出,她双手掩面,转身跑出停尸房。但志光也追了出来,他在灵堂后把玉珠拉实,他出力把玉珠拥抱着,一张嘴再次印在她的唇上。 玉珠心里很乱,她张开眼望着志光,后来她视线转到用玻璃做的停尸房,她一看到国明的尸体便把志光推开。 「我……我不能这样做……不可以在这里。我见到国明的尸身,我……我好怕!」玉珠道:「我怕国明在天之灵会怪责我。」 「阿嫂……不对,我应该叫你做玉珠,国明已经死了,如果他是爱你,他在天之灵也会想你以后有个好归宿,他不会怪你的,我和国明是好朋友,我好明白他的,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一定会好高兴,你相信我吧!」 「你讲的话是真的吗?但我们在这里,我感到国明就好似在旁边看着我们一样,我真的是好怕。」 「你放心啦,其实我把你拉到这里,是想和你在国明的尸体前做爱,一来让国明知道你找了个好归宿,等他可以安心地去,二来我要你冲破国明这个心理障碍,只有这样做才能使你忘记国明。」 「你没有骗我吗?」玉珠半信半疑地问:「我可以忘记国明?」 志光没有开口答她,他伸出一双手把玉珠的丧服的腰带解开,脱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纱后继续解开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钮,恤衫随着她的手擘向下滑落,露出里面那个肤色的胸围。玉珠的恤衫被脱去后,志光再伸手去脱她的白色运动长裤,这条裤是用橡筋裤头的,志光只需把长裤捉实向下轻轻一拉,便把运动裤脱去,这时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围和内裤。 志光没有即时动手帮玉珠解除余下来的障碍,他要慢慢地欣赏玉珠的半裸身躯。玉珠的乳房十分之大,至于她的下体,她虽然还穿有内裤,但志光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片耻毛,因为他可以见到有很多耻毛从内裤两则和裤头处凸了出来。 「我只可以帮你帮到这处,」志光望着玉珠说:「剩下来的要你自己脱,为了你的将来,你必需在国明的尸体前自己动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气,摆脱心里的障碍。」 玉珠望了国明的遗体一眼,双手慢慢移到背后,解开了胸围扣,一对大奶立刻弹出来,这对奶又大又白,两颗乳头足有姆指和食指围成一圈那么大,颜色则是深啡色的。玉珠随手把胸围抛开后闭上眼伸手捉实内裤的裤头,她深呼吸了一口大气后便狠心地把内裤脱去。她的耻毛果然极之多,一大堆乱草似的把那贲起的地方完全遮闭。 玉珠自从失身给国明之后,一直对国明很忠心,她的身体从来未被其他人望过的,如今全身光脱脱的站在志光面前,她感到十分羞耻,也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国明,她感到很后悔,恨不得立刻穿回衣服。但志光没有让玉珠有任何后悔的时间,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张嘴吻在她的乳房上,又不时把乳房上深啡色的乳头含在口中吸啜。 「啊……」玉珠开始被熔化了:「不要……阿……陆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边吻着玉珠,一边动手脱自己的裤。当他把内裤拉开,一支六、七寸长的肉棒便弹了出来,顶着玉珠的草堆。 玉珠垂头看到志光的肉棒时吓了一跳,她以前只见过国明的肉棒,但国明的肉棒就只有四寸长,她从未想过有好似志光这么大的肉棒,不禁被志光的尺码吓呆了。 志光对玉珠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其中最要命的就是志光的左手,这只手刚好摸着她下体贲起的地方,志光的手指还不时地轻轻伸入她的小穴里,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有很多淫水流出来,淫水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到全身酸软,如果她不是被志光拥抱着,她早就会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尸房的玻璃墙,玉珠背面紧贴着玻璃墙,背脊感到奇寒刺骨,但身前却被全身火热的志光压实,一边冻一边热,感觉十分奇怪。这时志光把玉珠的一只脚抬起,他的肉棒刚好顶着玉珠的小穴,他出尽全力向上一顶,肉棒随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内。 「噢……」由于国明的肉棒比志光短,玉珠从来未有过这么充实的感觉,她不得不叫起来道:「不……不要这么大力……慢一点……噢……是这样了……」 志光的肉棒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对肉虫就在灵堂后拥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对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抛来抛去。国明以前从未为玉珠带来过这样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张开口淫叫,当她适应了志光的粗大尺码后,她又想志光粗暴一点对待她。 「大力一点吧!」玉珠现在已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为了讨好玉珠,他完全照玉珠的话去做,用尽全力去抽插玉珠的小穴。 「啊……不要停啊……」一阵抽搐感觉走遍玉珠全身,她终于在志光怀抱里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而志光也被她的小穴里产生的强大吸力所影响,一股热辣辣的白汁从肉棒里爆发出来,把玉珠的小穴注满。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说:「以后我和佩丝就全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我会把佩丝当作亲生女看待的。」志光一边对玉珠甜言蜜语,心里一边祝贺自己成功地进行了第二步计划。 玉珠穿回丧服后回头望向国明的遗体,心里向国明默祷道:「你放心去吧!我已找到个好归宿了,我和佩丝以后会有好日子过,你安息吧!」 第二章 孝女失身 国明的身后事终于解决了,由于他生前没有立遗嘱,而且没有其他亲人,所以他的遗产就由玉珠和佩丝两人平分,至于玩具厂的八成股份,她们两人各得四成,但由于佩丝还未成年,所以佩丝所占的四成暂时由玉珠管理,直到佩丝廿一岁为止。但玉珠对工厂的事一窍不通,于是把工厂交由志光全权管理,志光终于一偿心愿百份百地控制整间公厂。 至于志光和玉珠的关系,玉珠本来是不想张扬出去,她每日假藉到工厂视察业务,实际上是找志光鬼混。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工厂里的人渐渐发现他们关系,志光索性提出要搬到她家里住。玉珠起初怕佩丝会不高兴,但她想深一层后觉得她和志光也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应承了志光,但条件是要志光和她正式结婚。 志光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为了讨好玉珠、为了工厂的控制权,他只好和玉珠正式结婚。 他们在婚后不用再在工厂里偷情了,两人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家里面胡天胡帝,他们除了在自己的睡房里大战之外,更把客厅的沙发、饭台、浴室、厨房、甚至连露台也当作战场。更离谱的是他们一想做爱便会立刻就地开战,根本不理佩丝会否看到。 佩丝因为不想眼冤,所以平时一回家便躲入自己睡房。但有一晚佩丝在睡房内埋头做功课时听到一阵拍门声,她打开房门一看,吓然见到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这对男女竟然就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不知羞耻地对佩丝说:「你爸爸说没试过在你的睡房里和我做爱,我想你借睡房给我们玩一晚。」她不理佩丝是否愿意,说完后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丝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丝指着志光怒道:「我只有一个爸爸,他叫做倪国明!」 「随便你怎样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话可以叫我做阿叔,总之我就是你妈妈的老公。今晚我们已决定在这里做爱,你想看的话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出声,不想看的话就立刻出去。」 「你……你们……」佩丝想不到他们是这么无耻的,一怒之下便跑到街上。 她一口气跑到街上的公园,她从裤袋取出银包,里面放有爸爸的遗照,她一见到这照片上国明的亲切笑容时,眼泪便立刻从双眼流出来。 「爸爸……」佩丝对着国明的遗照哭道:「你以前对阿妈那么好,但她竟然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死了才不过几个月,她便跟了第二个男人,她真是水性扬花,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一口气的!」 出气!佩丝一想到这里便立刻把眼泪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妈妈对爸爸不忠,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要妈妈的奸夫也对她不忠。但怎样才可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丝绞尽脑汁,最后认为志光对她阿妈也很好,如果要他变心,除非有女人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不过这个女人又到哪里找呢?这时她脑海里突然涌现一度灵光,她想到一个很大胆的念头,她要自己去色诱志光。 这虽然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佩丝感到很犹疑,因为她要牺牲一件无价之宝才可以用这方法替爸爸出一口气,这件无价之宝就是她的处女膜!佩丝一向都很重视自己的初夜,自从她长大后明白到什么是处女时已梦想着将来结婚时,在洞房之夜将宝贵的初夜送给未来的丈夫。不过当她低头望见爸爸的遗照时,她下定决心要亲手把这个梦想打碎。 办法是想到了,但如何进行呢?佩丝一边想一边走回家里。当她返回家时,志光和玉珠的大战已经结束,他们在佩丝的床睡着了,佩丝唯有到玉珠的睡房过夜。佩丝打开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衣替换,但衣框内的睡衣全部都是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袍,她根本不敢穿上,她只好和衣而睡。 但佩丝无法入睡,整晚在想着色诱志光的办法,她向妈妈的衣柜望了一眼,她想到志光既然喜欢看玉珠穿这些性感睡袍,她便想到自己也可以买一套这样的睡袍,然后等玉珠不在家时去色诱志光。但这种睡袍的价钱也不便宜,身为学生的她又怎会有多余钱去买呢? 她思前想后,终于想到既然连最宝贵的初夜都可以牺牲,其他的更加显得不重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找个鎚仔把她的猪仔扑满敲碎,买了一件比起玉珠衣柜里的睡袍更加性感的睡袍。 睡袍已准备好了,佩丝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心等候机会。 她等了个几月,终于时机来临了,玉珠约了一班太太团去旅行,一去就去十几日,到时家里就只会剩下她和志光。在玉珠出发当晚,佩丝一早就返回自己的睡房换上那套性感的睡袍。由于这件睡袍实在太过暴露了,佩丝买它时也不敢试穿,今次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睡袍,当她望着镜子时也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睡袍的是细肩带低胸连身式设计,上半段全是疏孔的通花,这些通花大得可以让姆指穿过,佩丝那两点细小的乳头全全完完地暴露出来。至于睡袍的下半段则是用极之透明的薄纱所做,虽然这套睡袍还配有一条用同样质料所做的内裤,但这两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完全没有遮闭身体的作用,佩丝不单止可以从镜中看到在睡袍和内裤里面的稀疏耻毛,就连在双脚尽头处的一条罅隙也清楚可见。 佩丝望着镜中的自己,她越看就越觉害怕,她实在不敢穿着这套睡袍去见志光,她想放弃色诱志光的计划,但当她打开衣柜找普通衫裤替换时,突然有一个相架从衣柜里跌出来,这个相架险些打中佩丝,而相架中的照片竟然就是国明的遗照。 「爸爸……」佩丝以为这是国明显灵怪责她胆小,她望着国明的遗照哭道:「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孝顺女,我一定会帮你出这一口气的。」 这时睡房外传来一阵铁闸声,佩丝知道是志光下班回来了,于是依照计划拉开一罐啤酒,她喝了几口啤酒,又涂了些啤酒在身上,把自己弄得满身酒气,她将剩下的啤酒从窗口倒落街后把空罐收藏好,她再望了国明的遗照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便打开睡房门跌跌撞撞的行出客厅,最后跌倒在沙发上。 「噢……阿叔你……回来了……」佩丝扮醉说:「我……刚才在同学的生日会里饮……饮了一些啤酒,现在好……好头痛,你有头痛药吗?」 「傻女!喝过酒之后是不可以食药的,这会中毒的啊!」志光一见佩丝一身暴露的睡袍,就立刻被她吸引着了,心里也想玩一玩这个便宜女,于是心怀不轨地说:「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佩丝见到志光用一对色迷迷的眼光望着她时,她的脸立刻羞得红起来,但她知道志光已经上钓了,所以她不能退缩,她向志光轻轻点头,表示要志光替她按摩。 志光伸出手指按在佩丝的太阳穴上,一边按摩一边问:「是否舒服些?」 佩丝不敢答他,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在这里按摩不顺手,」志光见佩丝全无戒心,于是放胆地说:「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帮你按摩。」 佩丝心中虽然很害怕,但为了替爸爸出气,她没有反对,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让佩丝坐在床边,他爬到床上从佩丝身后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阳穴,但志光按不了几下便把手慢慢向下移,变为替佩丝按摩肩头。 「这舒服吗?」志光试探佩丝的反应说:「我不如帮你松开你肩头的吊带,这会舒服一点的。」 「嗯……」 志光见她不反对,他立刻把佩丝双肩上的吊带向外拉,吊带顺着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袍却没有因此而跌下来,原来佩丝因为太紧张,乳头发硬凸了起来,两粒乳头从睡袍的通花处凸了出来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虽然是床上高手,但也从未试过有这种情况出现,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这样做会太过明目张胆,使佩丝惊醒过来,一时间他也不知应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