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用口(中h)
丛云皓找着了更好的消遣方式,干脆不按摩了,把房间费一股脑结了,揪着温悦铎扔到车里,发动,在街上驰骋,没过半小时就到了FLOW。 温悦铎脱光衣服,以奇异的姿势仰着跪在地毯上。他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后边的铁链向下扯,与脚镣契合,使他的脖颈拉出条脆弱的曲线。 他仰着脸,胸脯明晃晃地泛着微光,细腰吃力地抻直,浑圆的屁股垫在大腿上。铁链连着个三角形刑架,刑架不高不低,下边的横杠将双腿抵开,胳膊被反锁在三角形左右两边上,既拴着人不能动,又有效维持了平衡。 丛云皓不慌不忙地在左侧的乳尖上滴蜡。胳膊粗的低温蜡烛顺着周围的乳晕滑成一个扇形。左边完了右边,源源不断,最后变成倾倒,细嫩敏感的乳首彼此腼腆地背着,在酷刑般的折磨中由蔷薇色变成艳粉色。 温悦铎含着口球,汗顺着鬓角,下颌线滴落,身子如此灼热,偏偏室内连条风丝都没,只有偶尔漏进的惨淡光线落在崩起的肋骨上。 他的眼睛已经不会眨了,只有在大滴烛泪落下时睫毛会颤动,表示他还有人的意识。 丛云皓下手稳准狠,他对这具身体有纯粹的恨意,也有纯粹的欲望。当看到他和别的dom在一起时,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他这边有足够的筹码永远锁住他,但凡这个小白脸有点别的意思,都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等蜡烛燃得就剩半截,丛云皓停了手,扯出口球,“继续吗?” 恢复了话语权,温悦铎却翕动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面前的脸庞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令他印象深刻,对家人如此负责,会舍身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会是最狠戾的施罚者。 他曾对面前的人产生过不该有的兴趣,但最后只是碰了一鼻子灰,再好奇也消解的差不多了。 “领罚都不说谢谢了,是不是?”丛云皓捏住左边那粒小豆,微微使力捻动,将那一小块软肉朝着自己方向无限拉扯。 “谢,谢谢主人!”温悦铎蓦然惊醒,大口呼气。双腿被抵开束缚,仍然被扯着拼尽全力倾向丛云皓。 “这不就对了。”丛云皓再次狠狠捻了一下,左侧乳珠立时娇艳带血,红得摄人心魂。 丛云皓倾身说:“你的老相好快要回来见你了,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吗?” 温悦铎无法回答,接着视线被剥夺,只感觉性器被捉起来,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刺到了顶端。 当他调动感官意识到这是什么,已经晚了。那东西在此过程中被牢牢塞入尿道,加上动作并不轻柔,剧烈的疼痛让温悦铎觉得下体被撕成两半。他大叫出声。 血咸腥腥的怪难闻,丛云皓转换了策略,鞭打能带给他一种权力感,却不是所有。光是痛已经难以达到惩戒效果,他还想让这人心甘情愿俯首称奴。 他摸到裤腰处,解开了皮带搭扣,硕大的东西弹到温悦铎脸上。 “嘴含着,舔。” 靴子硬跟威胁似的踩到他腹间的软肉上,温悦铎止不住地战栗,不想张嘴,又不敢。 他行走的路上已经遍地枯草,不见树木,现在愈发黑暗了。他闻到性欲的气息,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比刚才那些少爷都轻贱。 他的尊严全被剥光了,不留体面。 那个灼热粗壮的东西蹭到温悦铎侧脸时,他阖上双眼。室内的空调发出单调的嗡嗡声,温悦铎脑子一片空白。 粗热是突然顶进去的。 口腔内壁被占的满满当当,再往深一寸都是撕裂性的痛苦。温悦铎喉咙突起,喉结泛红,连带着睫毛低垂下来。 丛云皓按住他的后脑勺,缓缓在里边抽插起来,狰狞的青筋刮擦着内壁敏感的嫩肉,柱头不断往最深处碰撞。他能感到奴隶拼命咽口水的动作,但每次都被他的深顶打断。 他从没发现一个人的嘴这么小,这么不经操,粉嫩的唇角绷得紧紧的,多一丝空隙都没有,津液顺着唇角源源不断流出,身下人小脸憋得通红,因这些粘稠的东西呛咳不断。 漫长的过程变成了对两人的折磨,丛云皓按下手中的按钮,尿道管中的金属棒猛然扩张了一倍。 胯间的小兄弟骤然一疼,温悦铎闷哼出声,牙齿差点磕碰到口中的性器。 “用力舔,听不懂话?”丛云皓更往里顶了顶。 温悦铎疼得发抖,还要在有限的空间里卷舌,笨拙地逗弄铃口,顺着冠状沟一路往下。他啜到根部,口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顶端死死卡着他的喉咙。 丛云皓狂风骤雨地侵入,温悦铎挺起的胸口落下去,他便扶住他的后脑或是一掌掐住他的脖颈,愈发凶蛮。他的指腹贴着身下人脆弱的脖子,感受快速的脉搏跳动。 被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包裹,再加上服务的人终于有了点自主意识,他才逐渐起了反应,克制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最后扶着温悦铎后脑勺用劲抽插几下,顺顺当当地射了出来。 温悦铎仰着一张脸,口水混着白浊从嘴里流出,在下巴和脖颈连成一条银线。修长的脖颈上喉结蠕动,看起来的像是乖顺地依靠在丛云皓怀里,艳色的嘴唇羞怯地半合。 “你的嘴真好操。”丛云皓摸摸温悦铎的脸,说话半真半假,“刚才这么卖力,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他早穿好了裤子,掩抑住并没完全释放的情欲。身下人的轻喘让他狂躁,他不想产生除惩罚快感以外的东西。 开始是惩罚,之后是什么,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所以他最后几乎是宣泄般地折磨别人。 “不,是逆来顺受。”温悦铎哑声道。 扯下眼罩。他被绑着,满满一口白浊吐不出,也不想咽下,顺着嘴角溢出。却被丛云皓捏住咽喉,抬起下颌,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他满脸青紫地咳嗽,瞳孔里冒出愤恨又不甘心的凶光。 丛云皓提起裤子,看到这张脸就手痒的不行,想让他尝尝自己的滋味。 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东西也想跑?无妨,他总会教他做人。 解开后缚,丛云皓一脚踩上那个还卡着金属管的性器,温悦铎哽咽了一声,眼里的不服被求饶的水汽取代。丛云皓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他,拉开他的两条腿对着镜子。 “看看你这副样子,骚不骚?” “知道你多好看吗?我简直想拿手机拍下来。” 温悦铎模糊地视线转向镜子,里边的人眼尾泛红,嘴角还带着半干不干的白浊,胸前挺立着艳粉色的蓓蕾,红色的烛泪在胸脯点点画画成一片,腿被毫无顾忌地拉开,露出胯间涨得发紫的性器。 丛云皓这样抱着,姿势很久都没变。无人拉启的两片窗帘之间被风吹开一个缝隙,过分真实的阳光照射进来,在温悦铎的身周镀上雕塑似的金边,充满讽刺意味。 温悦铎嘴唇翕动着,沙哑发肿的嗓子挤出话,“丛云皓,你有这么讨厌我吗?”身后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 温悦铎继续道:“你就没想过,我要是白志宇的——” “闭嘴!”丛云皓撒开手,温悦铎掉在地上咳嗽着,发出很难听的笑声,口交几乎销毁了他很适合哄人的嗓音。 丛云皓盯着他,想要分辨出那些泪水是不是一个假象。 温悦铎很快止住了咳嗽,短暂沉默了一会儿,冒出个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丛云皓提起他的下颌,“你只需要记得,你现在是我身边的稀罕物种,等我找着证据,还有下一层地狱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