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青楼指导 秘密
夜幕降临,广安城中家家户户皆已歇息下了,唯有一处灯火通明,正是男儿们最爱的满春院。 今天,满春院迎来一批世家公子哥们,新客正奇怪时,姑娘们解说道:原来这是广安向来的风俗,若有哪家公子年满十八,则其余兄弟出钱,请最好的姑娘给他开苞。 而今晚正是于家公子,于倾的十八岁生辰。 说来这位于家公子,样貌好极了,连楼里大多姑娘都自愧不如,不少公子皆戏言:他若是有姐姐妹妹,必定求娶。 除此以外,于倾才情,性格样样皆好,更是今年新鲜出炉的探花。一时之间,被众多世家踏破了于府门槛,为自家姑娘上门议亲。 只是奇怪的是,无论女方权势滔天,家财万贯还是美若天仙,于府通通拒了,只道于倾年岁还小,未成大业怎可成家。 但这样的说辞,怎能说服八卦的群众们。 自小一起玩大的袁岷第一个不信,笑问:“阿倾,我怎的不知,你何时这么有事业心了,考科举不也是家里逼着才去的么?” 于倾嘿嘿一笑,也不正面回答:“几位哥哥尚未成亲,我哪能抢先一步啊。” 一旁的方骁一边倒酒,一边说:“我和袁岷已经各自议着了,你若是等顾墨,怕是今生无望了。” 听他这么说,于倾反而更高兴了,饮了半杯酒,问:“顾墨哥怎么还没来啊!” 袁岷却有些不满地说:“这个工作狂,估计还没下衙呢,今儿明明是阿倾的生辰。” 于倾想说没事,大不了等一等,方骁倒是先接过话了:“别说这个了,估计一会就来。不如阿倾先选个姑娘今晚服侍,如何。” “对对,阿倾是喜欢青涩的处子还是经验丰富的姐姐。”袁岷招手,让嬷嬷带上了几位姑娘,各种风格的都有。 于倾倒是羞红了脸,他今儿本来推脱开来,他们却说人人都有这么一天,想到顾墨十八岁时来了这里,于倾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现在倒是不知怎么办了。 方骁看了看他,笑着说:“看阿倾这副样子,倒是找个经验丰富的更好。” 嬷嬷一听,眼前的姑娘就换了几个。 “这有什么的,我们先挑,剩下的就是你和顾墨的,如何?”说着,袁岷和方骁就一人挑了一个,在身侧给他们倒酒。 就在于倾踌躇不定之时,顾墨来了,看着名妓满屋,而他身在其中,顾墨眼神暗了暗。 “顾墨哥,你终于来了!”于倾惊喜上前,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顾墨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他后,摸了摸他的头,祝贺道:“阿倾,十八岁生辰快乐。” 于倾舒服的眯了眯眼,抱着锦盒问:“谢谢顾墨哥,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 两人入座,于倾迫不及待地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玉佩,识货之人皆能看出贵重不已,价值连城。 于倾满心欣喜,连忙给自己带上,向众人炫耀一番。 不过袁岷却没打算放过顾墨,举杯道:“顾墨,也算你有良心,但来迟了也是要罚,来,先喝三杯!” 顾墨也没推脱,抬手间三杯入肚,看得于倾心颤不已,他刚刚只喝了半杯,现在就晕乎乎的了。 方骁见他喝完,又灌了三杯,两人才算放过他。 空腹饮酒后,顾墨又指着一旁的姑娘,明知故问:“这是在作何?” “阿倾不敢挑,我们就给帮忙了,这两个你和阿倾一人一个,你先挑吧!”方骁解释道。 顾墨喃喃:“阿倾还小。” “十八了还小,以后若是成亲,什么都不懂岂不闹笑话。”袁岷觉着这两人墨迹,拍板道:“左边的跟阿墨,右边的跟阿倾罢。” 嬷嬷应下,两个姑娘也各自来到他们身侧。 众人聊着近来的趣事,推杯交盏间,闻着胭脂的味儿,顾墨越喝越多,觉得胃难受极了。 “顾公子,你脸色不太好,不如落秋扶你去歇息吧。”一旁的姑娘道。 顾墨不语,倒是袁岷和方骁喝得也有些多了,先搂着各自的姑娘去上房了。 “顾墨哥,你还好吗?” 于倾的脸近在咫尺,顾墨伸手抚了上去,刚刚触上却是一惊,又缩了回来,别过脸说:“没事。” 踉踉跄跄地出门去了,姑娘紧随其后。 于倾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还有顾墨残余的温度。 “公子,我们也去房里吧。” 随着于倾的姑娘叫银月,风情万种的,听嬷嬷说很会服侍人,什么玩法都会。 于倾也没反对,反而说:“去刚刚那位公子的隔壁房吧。” “好的,公子。” 于倾只是想离顾墨近一些,或许听到他房中的声响,也能冷一冷自己的心。 却不曾想银月私以为他们有些特别的癖好,特意安排了相通房。 所谓相通房,既为满足客人的偷窥欲或被偷窥欲,两房之间有一面镜子,轻轻一碰既变成一片玻璃,正对床铺,所有东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银月前往房间,却见刚刚顾墨身旁的落秋站在房外,于倾又惊又喜,忍不住问:“姐姐怎么在此,顾墨哥呢?” 落秋行了一礼,道:“公子莫怪,顾公子不胜酒力,遣奴于门外侯着。” 于倾笑意更深,道:“那就让顾墨哥好好歇息,你万不可进去打扰。” 落秋点头应是,于倾才满意地随着银月去了隔壁房。 一进房间,银月先是脱下外衫,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薄纱,掩盖不住任何风光。 若自己是真男儿,恐怕也把持不住,于倾挡住银月想给自己宽衣的手,忍不住地想。 “姐姐,不急,我有些问题想问。” 于倾坐到床上,示意银月坐到一边的小榻。 银月侧躺在榻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将胸乳,腿间的风光半遮半露,更是勾人。 于倾不敢直视,继续说:“我,我对女子很是好奇,请姐姐解惑一二。” “公子请问。” “女,女子胸乳胀痛,又酸又麻,还痒得很,请问是何故?”于倾结结巴巴的问,羞红了脸。 银月见他可爱极了,以为他真的好奇,半真半假地逗他:“那是这一对乳儿发育了,想要人揉一揉,亲一亲呢。” 银月揉着自己的一双大乳,嘴里漏出勾人的呻吟:“唔……好舒服……特别是这奶头,一定要捏一捏,吸一吸,啊……” 从未见过如此浪荡之事,于倾眼都直了,夹了夹双腿,又问:“那,那女子下方那处流水,又湿又痒的是为何?” 银月听了,又是一笑,向腿间摸去,问:“公子问的可是骚逼,骚逼流水自是想要人抚慰了。痒的话用公子的大鸡巴插一插便好了” 银月腿间淫液流出,于倾只见她将手指塞了进去,一边抽送一边浪叫。 “啊……公子,快给奴的骚穴吃吃大鸡巴吧!唔……来,玩玩奴的阴蒂,奴可为你喷骚水!” “阴,阴蒂是何物?” “骚阴蒂玩一玩,即可获得无上快感!”银月手上不停,一边用手指插穴,一边玩着阴蒂,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不愧为满春院的头牌。 高潮过后,敬业的银月又开始走近于倾,说:“公子,奴来服侍你吧。” 于倾还没从刚刚到视觉冲击中缓过来,连忙说:“不,不用了,我酒后不适,你出去吧!” “诶?公子?”银月不解,于倾这样的样貌,即便是不收费,银月也想到他床上走一遭。 于倾掏出一张银票,强硬地说:“出去吧!” 收起银票,银月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房间。 见她真的走了,于倾松了一口气,感到身上的不适,脸越发红得滴血。 四处无人,于倾胆子大了一些,开始宽衣,只见他脱下中衣后,胸前竟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裹胸,而袭裤被阳具顶起,后面不知为何湿了一片。 原来,于倾竟是个双儿。 他的阳具比正常男人小巧一些,粉粉的。而裹胸下藏着的是稍稍鼓起的小乳儿,那弄湿袭裤的则是女性阴道流出的淫水。 正是这样一副怪异的身体,让他不敢议亲,更不敢让满春院的姑娘看到。 自小便知道自己的身体,于倾本以为已经习惯了,谁知近来原本平平的胸膛竟长出小乳,胀痛瘙痒难忍,而从未触摸过的女穴受到刺激也会流出淫水,让于倾困扰不已。 解开裹胸,将被勒出红痕的小乳释放出来,学着刚刚那人的样子抚上去,捏了捏奶头。 “唔……额……” 一道电流传遍全身,手上力气加大,不得满足的女穴发痒,于倾解开袭裤,想学着插一插,却发现紧得很,不过好在找到阴蒂,拨弄亵玩,口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一想到顾墨就在隔壁房间,刺激更甚,口中竟喊道:“顾墨,顾墨,帮我!” 原来,于倾早已心悦顾墨。 本朝中,龙阳之好不是什么怪事,只不过一般世家之中,皆看中传宗接代,大多龙阳之人只会娶妻后纳男妾。 他们四人一同长大,可是顾墨一直都是特别的,于倾说不清什么时候喜欢他,发现时已不可自拔。 可像个怪物的自己,顾墨怎么可能接受,于倾只能在他十八岁成人礼时暗自伤神,听闻哪家千金对他有意时暗自嫉妒罢了。 可况那么温柔,那么好的顾墨哥哥,应配上世界上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