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偷窥 中毒
“唔……啊……” 不知是隔壁房的呻吟声,还是酒劲过了的缘故,顾墨清醒了一些。 “给我……唔……” 怎么有点像阿倾的声音,顾墨扶着床沿起身,走到墙边。 “啊,好爽……” 难道阿倾就在隔壁? 想到阿倾今夜就会成为真男人,日后也会娶一个美娇娘回家,顾墨的心就感到刺痛。 听着于倾的呻吟声,顾墨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煞是惊人,也不知里面是什么骇人大物。 过多的酒精,让顾墨没有深思为何隔壁没有传来女声。此时正深陷自己偷听邻家弟弟墙角,还兴奋起来的自责当中。 顾墨比于倾年长三岁,可以说看着他长大,不知何时起,他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顾墨的心。 少年顾墨的第一个春梦,第一次梦遗都因于倾而起。 明明阿倾还如此年幼,只是将自己视作哥哥,而他却起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顾墨自责不已,恰逢科举,收了心思一心投考。而后中了状元,前往兵部当值,故而一门心思放在衙门里,不敢给自己胡想的机会。 不曾想,阿倾也长成了翩翩少年。 隔壁越来越大声的呻吟,顾墨下身快要炸了,怀揣着内疚和自责,将手伸了下去,解开裤子。 失去了束缚的阳具弹了出来,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超乎常人的长度和粗度,顶端一抖一抖,流出了淫液。 “唔,想要……” 伴着于倾的呻吟,顾墨上下套弄着自己那物,明明刺激得很,却久久不能发泄。 直到听到于倾口中喊道:“顾墨……顾墨哥……” 忍耐已久的精关一松,突然的高潮让顾墨听不清隔壁的声音了,浊白的精液竟喷出了几丈了,又浓量又多,还喷到了墙上和一面镜子上。 顾墨缓了缓,可隔壁的声音不绝,令他身下那物竟又要有抬头之势。 快些收拾一下离开吧,顾墨穿好衣服,见镜子上脏污不已,随手拿了张帕子,想擦一擦,不曾想一碰上去,镜子竟变成了一面玻璃! 而在眼前的,正正是不着寸缕的于倾。 床上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妓子,只有于倾一人,大张着腿,玩着他本不应有的小乳和女穴,呻吟不已。 阿倾竟是双儿?! 那只是存在传言中的,顾墨也仅仅在一些民间怪谈中见过。 但顾墨并没有觉得怪异,反而觉得美极了。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刚刚冷静下去的巨物迅速勃起,顶得裤子隆起好大一块。 “顾墨……顾墨……” 阿倾喊的是我的名字?! 还有什么比心爱的人动情时喊着自己的名字更美妙呢。 阿倾也是喜欢我的吗?!一想到此,顾墨就血液沸腾,激动不已。 没有坚持多久,于倾就到了高潮,累极了的他没有清理自己,而是裹上薄被就睡过去了。 看着他的睡颜好一会,下身胀痛不已,处于震惊中的顾墨才发现自己还未发泄。 顾墨再次抚上自己的阳具,眼前是于倾干净的脸,脑海里却全是于倾被玩得满是指印的双乳,湿淋淋的双腿和赤裸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顾墨再次发泄,精液全射到了玻璃上,看着于倾的“脸”沾满了自己的精液,顾墨的心颤了颤。 不知冷静了多久,顾墨才整理好自己,找到机关,将玻璃重新变为镜子。 又叫人送些冷水过来沐浴,更是吩咐,隔壁于倾没有叫到,任何人不可进去打扰。 ———————————— 近年来,边境不稳,突厥人屡屡犯境,朝廷岂能忍气吞声,故而小战不断,大战一触即发。 主战的兵部和作为后援的户部最为人手紧缺,不过几日,于倾就被安排到户部报道了。 其实于倾最想去的还是兵部,指不定日常里还能遇到顾墨哥呢。可惜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哪像顾墨一般习武多年。 自生辰那日后,学会了自慰的于倾,不知是不是双儿的缘故,欲望难忍。只好夜夜意淫着心仪的人,抚慰自己的女穴和尚在发育的小乳。 这半月来兵部忙得很,于倾再没有见过顾墨,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伤心。两人虽然没有见面,但顾墨时不时送来的小玩意,小点心,让于倾心里甜丝丝的。 这日,于倾在户部处理着文书,忽闻大街上一片骚乱,甚至惊动了户部尚书王大人,遣人出去探消息。 不料,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就有京兆尹府的人前来通知:兵部侍郎顾墨遇刺,凶手逃窜中,城中正在抓捕,请各位大人注意安全。 顾墨?! 于倾吓了一跳,拉着报信的人问:“遇刺的人怎么样了,可有性命之危?!” “未伤及要害,但凶器上沾了毒,太医尚在诊治,旁的小的也不清楚了。”报信人拱手告退。 在场的官员也惊讶不已,议论纷纷。 “究竟是谁做的?怎么刺杀顾家小子?” “定是突阙人!近来我们备战的动作让他们发现了吧!” “近来天家打算任命顾家小子带兵先行,突阙人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啊!” “真是可恶!” 脑海里嗡嗡地响着,于倾怕极了,颤抖的手中全是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请假的,又怎么跑到兵部,被告知顾墨已经被送回顾府。 走在前往顾府的路上,听到消息的百姓们也在讨论着此事。 “已经数个太医无功而返了,那位中毒的大人怕是凶多吉少。” “可惜了,相貌那般好的状元郎,年纪轻轻就要没了。” 竟是太医院都没有办法解的毒?! 快些,快些,于倾策马在街道上狂奔,只想立刻确认顾墨的安危。 抵达顾府,只见府内忙成一团,于倾请门房通报一声,不一会顾墨的小厮漆影就气喘吁吁地出来迎他。 于倾拉住他,连忙问:“顾墨哥还好吗?!” 漆影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公子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太医们都说解不了。” 怎会如此,于倾脚步不稳,踉跄一下,幸好漆影眼疾手快扶住了。 “太医苏宛呢,她可诊断过了?” 太医苏宛,身为女子却立足于太医院十年之久,全因她出神入化的医术,无论什么疑难杂症在她手里都能解决。 “苏太医为公子施针,暂时阻止了毒性的曼延,但她没有见过此毒,说要研究一番,取了公子的血就匆匆离去了。” 于倾被领到顾墨院子,一众太医还在商讨对策,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进来。 “虽毒性曼延减缓,但此毒甚是凶险,若是不能尽快寻到解毒之法,怕是不能支撑月余。” 于倾的心像被碾过一般,一阵又一阵的痛。 进到里屋,昏迷不醒的顾墨面色苍白,像是下一秒就要离去。于倾静握着他的手,全然不知时间的流动。 “咳,咳咳。”直到顾墨转醒。 “顾墨哥,你醒了!”于倾又惊又喜。 “阿倾,怎么来了。” 于倾的手被捏了捏,才想起来他还握着顾墨。 红着脸不动声色地收回来,倒了杯水喂顾墨喝下。 “顾墨哥中毒了,我担心得很。对了,我叫太医进来!” 太医们进来诊治一番,除了尽所能抑制此毒,也别无他法,只能等苏宛的消息。 顾墨也想起了自己遇刺的事,看着一脸愁容的于倾,笑道:“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于倾怕极了此毒无解,见他还强撑精神安慰自己,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滴落到床铺上。 顾墨伸手接了一滴,觉得手心要被烫坏了,抚上于倾的脸,帮他细细擦去泪水。 不料此时房门被打开,一位美妇人站在门外,笑道:“啊呀,忘记敲门了,不好意思。这么快就醒了,倒是不错。” 于倾一见来人,连忙起身行礼,问:“苏太医,请问是找到了解毒之法了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苏宛也不卖关子,接着说:“此毒可解,可药引世间难存。” 看着面前一对璧人,苏宛也觉得可惜,安慰:“不过没有药引,也能延迟些许时日,或许能有半年之期。” 半年,仅仅半年。 顾墨面不改色,反观于倾泪如雨下,问:“药引是何物,我们一定会找来的!” “说出来只怕你们觉得我是疯子。”苏宛摇了摇头。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病人应该有知情权,遂吩咐将闲杂人等都撵了出去,房间里只余他们三人,苏宛才缓缓道来。 “此毒甚是稀有,我也是翻阅了师门的古籍才得以知晓。古籍上原记载无解,但后又配有一个良方,正是可延长半年寿命。而又一行小字标明,若配男儿乳汁,可完全解毒。” 苏宛轻咳一声,继续道:“但世间怎么可能有男儿产乳,故而无解。” 确实像是疯言疯语,但苏宛的医术无人不信,顾墨问:“旁的乳汁,皆是无效?”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男子产的乳,真真荒唐,但于倾的心跳得飞快,近来胸前的不适让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是双儿产的乳呢?” “阿倾!”顾墨生气地喝道,于倾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双儿?”苏宛沉吟一番,道:“或许可行,但我行医多年,见所未见。现在开始寻,怕是来不及。” 于倾还想问,却被拉住了手,只见顾墨摇了摇头。又想到他刚刚甚是生气,是因为自己说了双儿。 难道,顾墨哥早就知道了自己怪异的身体?! 于倾越想越肯定,既然最担心的事情早已经发生了,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只要能救顾墨哥。 “如果我是双儿呢。” “于倾,闭嘴!”顾墨没想到于倾就这样说了出来,即使能解毒,他也一点都不想于倾成为给他产药的工具。 可惜的是,苏宛已经听到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