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三侍同承欢、训罚
因阿竹离府,相府里气氛一时竟有些儿寥落,各院夫侍也老实多。 阿兰最是不舍,几番想在陈映面前替阿竹求情,将他寻回来,终是不敢开口。陈映却莫名赏了阿兰两身秋衣,一斤虫草,把阿梅给眼红坏了。 这天,陈映回府早了些,想起顾良的事她还没处理,便将他召了来。 一袭白衣,钟山俊秀的顾良,施施然走进依湖而建的琅月轩、琅欢阁,此处倒真是好风景,湖风习习,远眺近观,山色有无,移步易景,令人心境阔朗。 陈映一身素白宽裙袍、背窗看他,湖景映衬间,飘然似仙,浅笑间慧美若洞悉了然人间一应曲折。顾良春心大动,慕情满腔,眼波流转。 “不觉浪费了忒多光景么?探花郎。”陈映看他,免了他意欲行跪见礼。 顾良垂首,七年?八载?算不清了,只知原本不屑、不喜这个京城花花少女,嫁过来后却总在半山亭觑望她,在佛祖面前跪下、脱口而出总是祈求佛佑吾妻主子佩一生安康,功名路顺顺畅畅,她出征两载,他茹素两年。 他夜夜梦见她…… “想要一女半男?”她倒也不反对,嫡生女、子,诸事名正言顺。只是这昔日探花郎一身子奇奇怪怪的傲气未去,这个正夫当得全不够格,兼淫心淫骨未开,还暗中和大小林国暗使频有交关,头疼得紧。 顾良抬眼看她,一双灵动动的秀眸含水含情。 只可惜,陈映似全没觑在眼里,“且不与你多话,让你先了识人间欢爱事、为人正夫的担当再说。” 她拉过顾良,将其塞床边太师椅中,拿起事先备好的细绳将其绑缚在太师椅上。 “要、要做甚?”顾良大惊失色。 “对你有甚可做的?这府上、这人间,最不缺的便是鸡儿、和能生产的男子。”陈相刻薄起来,也真不似个读书人。 尚书府出身的探花郎气得瞪起秀眸、羞得满脸通红,小耳尖涌聚一抹嫣艳的血色。 陈映偏还扯抹他耳尖、掩覆他眼皮逗他。 一阵激流从耳尖刷的窜向心头、下腹、四肢,激得他嘤的一声身子酥软,自己也吓着了,从不知耳朵如此碰不得…… 唔,陈映扬了扬眉,往后再欺负他这个耳尖,她从袖兜里掏出个口球塞进他嘴里。 他扭头挣扎发出一串串抗议的“呃呃唔唔”,听起来甚是淫荡、下贱,越奋力想将口球顶吐出来,嘴角越垂渗出更多口水,不等陈映出声让他闭嘴,脸皮极薄的他先羞红着脸止了声。 “识时务。”陈映偏头赏看,伸出玉指轻抚他因大张而份外嫣红的唇圈,将他的口水涂沫在他细滑羞红鼓突的颊上,食指极坏的勾着他本已张到极致的唇瓣,伸进去撩玩他的颊腮。 他羞耻地渗流出一长串口水,可怜、委屈的看她,泛着水雾的秀眸这时分偏还能传达春情意,陈映也是心中一动,有些儿后悔没早点撩惹他。 “探花郎,原来你一脸小侍秀媚淫美样?你看你口水淫溢、被绑着被塞口球还秀眸含水波,一点也不正夫,平日里那付正夫少言端庄样原来是装的?啧啧,真是淫荡、淫贱。”她捏紧他的鼻子装模作样嫌恶的摇头。 因鼻子被捏住、嘴里塞着口球呼吸不畅,俊脸、玉白的颈脖憋得通红,他扭头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撇不开她的坏手,直到他憋得眼泪鼻涕口水糊满脸,煞是狼狈可怜,她才拿开手指。 他才不淫荡、淫贱、他不才一脸小侍样!胡说!他自然是端庄的,他是正夫! 他先是怒喘怒视她,略垂眸后又可怜委屈的嗔觑她,眨吧眨吧眼。 “这就对了,莫忘男德,更莫忘男色,时刻感谢、企盼妻主训戒、训罚。”说着她突然一把撩开他的衣袍下摆,塞在他腰际,撕开他的绸裤亵裤裆部,这是她第一回见她的正夫私处,脸色一怔。 原来从刚才她碰他耳朵、抚他唇圈,他阴茎已经半勃,这敏感度虽迅捷但也不算惊奇,让她怔然的是: 阴茎猩黑,形如扁舟,中间粗壮两端上扬,龟头硕大、如船头勾翘,且这猩黑的阴茎根部乃至大阴囊、光溜溜白嫩嫩毛发不长! 这、钟山毓秀般的人儿,长着根越船名器?以色黑拔名器排序之头筹? 私处无所遁形,双手被缚无法遮挡,嘴里被塞口球,无法抗议求饶,探花郎羞忿得搭拉下脑袋,眼角都气红了,可、那猩黑玩意竟憋胀了两分、更黑了两分,他的脸有多俊秀,他的阴茎便有多昂狂,似那怒意的表达全由这阴茎代劳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虽素不喜颜色深的阴茎,可、这光溜溜不长一根耻毛的性器、这粗黑的越船名器配着这淫秀的眉眼,也、太刺激了! 她卟嗤一笑,还真当得起她的正夫,光凭这根能傲视府上一应阴茎的名器就够了。 外面已有嘈杂声,她在他耳边低语,“妻主我是为夫郎着想,撕开裤裆让你晾着,免得一会撑暴了亵裤,”说着弹了下他勾翘的大龟头,“我也不封上你的嘴,你想淫哼、也行,我们等你助兴。” 她拉过帷幔遮住太师椅,刚刚好留下一条小缝,离拔步床也就两步遥,极好的窥视床上景致的好角度。 她要做甚?被闷在帷幔后的顾良又惊又忿。 她刚料理好,阿梅便带着青松、小白和小年过来。 “你们仨都脱了衣衫,到床上去,阿梅去备些冰凉老桂花酒来,他们侍欢后离开、便让陈婆婆过来。”她免了他们行礼,撩起裙摆,走向拔步床。 阿梅还以为他也会被留下侍欢,甚是失望怏怏。 小白脱衣甚快,主动凑上来为大人褪去衬裤亵裤后,半跪在床边,边撩弄鸡儿勃起边行礼,“大人今儿兴致恁的好。” 虽都是新侍,但都不是省油的料,都聪明的边撩弄鸡儿边半跪着围到她面前,“见过大人。” 三个俊侍很快勃起完全,厢房里淫臊味儿浓烈。 小白个儿小,鸡儿却甚粗长,一点也不比青松那根猩紫的玩意差,小年阴茎最短,却最粗,粗圆粗圆甚是可爱,套弄起来体验都不差,长相、性格各有特点,侍欢颇有意趣,对这几个侍人她甚满意。 她抚向小年的长睫,“这几天掉了几根?” “两、两根,洗脸时。”小年软糯糯的应。 “那还不趴下?”将小白搂抱在怀中,揉捏他特别小的小乳头,乳头瞬即硬了起来,她用指甲轻抠乳尖,小白软在她怀里细碎轻吟。 声色味俱全、淫浪起。 小年乖乖趴下,乳白的臀肉晃晃悠悠,像炖奶一般,甚是可口,她先捏了一把,瞬时留下一个淫靡的小红印。 ‘ “小白,小年这肉臀好生淫荡,可是?”她侧过头吮吻小白、软香舌儿探进小白嘴腔里撩弄作乱,啧啧的接吻声好听又甚动情欲。 边和小白接吻,手从床头的欢器橱里摸出把小戒尺,朝小年甚有肉的白臀脆亮脆亮“啪啪”两下,嫩白的肉臀上泛起一片可怜又淫荡的红晕。 没怎么受过疼苦的小年扭蹭起屁股扭来,却蹭到前面勃起的粗圆鸡儿,发出既疼又淫悠悠的“嘤嗬”喘,“嗬、谢妻主大人训罚。” 青松看得眼都亮了,晃着大长阴茎跪着道:“求妻主训罚。” ——这些或大或小的训罚、训戒,都可以到陈婆婆处登记,陈婆婆每月汇总成册,拿给大人签审,若属实,则存档,它日扶升为小夫、侧夫,由喜婆在喜堂上宣念:某月某日,妻主宠爱赏训罚训戒如何如何,何等风光。 她且放开小白的唇舌,又从欢器橱里拿起一条小鞭子,“站着,掰开臀肉。” 青松听话的掰开臀肉,露出淫靡粉艳因紧张不停蠕缩的菊穴。 陈映美目微眯,再拿起另一条小鞭子,两手轻扬间,鞭头竟会转弯一般,脆亮的鞭声夹裹着特制的硬毛刷、小木板相间的小鞭头钻进青松臀间刷打那个粉艳的菊穴,另一条子刷打向他的大阴囊、乳首。 只闻名、第一回见妻主飒爽的这一面,青松心头慕赏如涛涌,打他吧、训他吧…… 性器部位频受扫打刺激,尖锐却不致于难耐的虐痛让他乳头艳红、勃立如小红石子,阴茎更加憋胀、颜色似更加猩紫,马眼渗出大大颗的清液,飘漾出浓烈的淫臊味儿。 当众被抽打菊穴这么私密、难堪的部位,既羞耻,又诡异的兴奋,他直倔的咬着唇不泄出满腔难耐的呻吟,憋得全身泛粉潮,她便又朝他乳头抽了几鞭子,那两颗乳头瞬时艳肿,如发育中的小姑娘,她偏还用玉指抚弄了几把。 青松终于“嘤”的一声喘了出来,眼角渗出过激的泪花儿,别有一番淫味。他被训罚得完全欲动了! “小白,这青松的味儿和呻叫好生淫荡,可是?”她又侧过头吮吻起小白来,勾出小白的舌儿,两根舌儿难舍难分的交缠,“唔、那怎生罚小白?” “任妻主训罚。”小白仰卧,粗壮朝天昂扬。 “撸!” 小白听话的环握粗壮阴茎,倏的松开,四指如抚琴般飞快点弄、滑按柱身,食指绕伞沿绕起圈子,自撸居然撸出这般花样来,青松和小白都看傻了眼。 青松暗想,若是他那精擅音律、俊美无双美人般的四哥盛衍这般撸弄,他来抚琴,为大人助兴,场面该多霸美? 陈映大乐,“这怕是陆大人边赏琴边让你伴‘舞’练出来的吧”。 小白索性唱了出来,“有妻主兮,名扬四海,有美侍兮,在水一方,白首交颈,永生不散……”十指绕着自己的粗长,撸、点、压、套,淫得无以复加。 “相府里的欲欢事,就该这般。赏小白银子百两、秋衣两套、锁精环一。”她从欢器橱里拿出粉色锁精环,套至小白阴茎根部,“继续跳,若软下来,关小黑屋。” 阴茎一套上锁精环,小白的喘息即重了起来,阴茎憋成酱紫色,青筋更加鼓突,撸弄的舒爽和不时泛起来的射意被卡在根部的锁精环阻住,累积成极钝重的难忍,小白还是咬紧牙关,“嗬、嘤,小白谢妻主大人重赏、训罚。” 他坚持爬起来,跪下拜谢,又难耐的瘫倒在陈映面前,泛着潮雾的大眼眼看着她,十指翻飞继续戏弄自己憋胀之极的阴茎,乖巧又卖力。 小年挤到她面前,一付大人看我看我的模样,唇珠轻启,邀人品尝,混在两个乖巧喵小奶狗中间,青松有些儿吃亏。 早已欲动企盼疼宠的他主动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欢,跪到她面前。 “谁许你自己去拿了?”她佯怒,拿过锁琐精,扔向帷幔,发出沉闷的卟声和一声奇怪的唔嗬声儿,欲动又争着表现的侍子们也没去注意。 她挑出两根马眼棒递给他们俩,“插进去。谁先进,大人先疼爱谁,” 小年立马蹙起苦脸,他阴茎比人粗圆,可马眼却甚小,从秀选时她便知道了,一直记挂着要看他一脸委屈难耐、为难的用那狭小的马眼将马眼棒吞吃下去,被马眼棒撑得淫爽哼哭; 青松却立马半靠着床头板,小心翼翼的将尖细的软玉马眼棒插入翕张的马眼,边插边张大的嘴,消化奇怪与刺激的酥麻; 为了不软下来被关小黑屋,小白奋力自撸弄,灵活的手指频频撸起包皮盖过敏感的龟头、冠沟,又憋又爽得嗬嗬粗重喘息; 厢房里,主人虽没开始交合,却已淫乱得让人咂舌; 她跨腿吞套入小白憋胀成紫色、比平常还胀大两分、灼烫两分的阴茎,边起伏套弄、边看他们俩插弄马眼; 小白几乎被撸爽、憋爽到临界点的阴茎一迎来她湿润、紧极的花穴罩占、缓沉的操弄即大声淫叫起来,“大人、受不住了,暴了,小白的阴茎暴了、大人莫夹了,夹死小白了、爽啊……” 她一手扬起巴掌轻拍他的下腹、一手扭捻他的乳珠,小白失控崩溃的吟哭,乖巧巧的哭得眼泪鼻涕横飞,“小白想射,小白不乖,小白太吵了,小白好爽,妻主训罚小白吧……” 她继续捻弄、拍打他,他越发狂叫,趣爽、激爽令她兴奋又欲动,边操弄边欢愉的不时瞄向帷幔方向…… 帷幔后被缚着的顾良,猩黑的阴茎抖立昂挺,大龟头已被马眼不时渗流出来的清腑打湿,秀眸布满欲烈的红丝; 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出身的顾良,第一回近距离觑看这样的欲欢、看他的妻主奸淫、训罚侍人的场面,床上的一切淫欢全冲进他眼里,激烈的淫欢浪语、淫叫全钻进他耳里,他既羞耻又极忿忿; ——大户人家不泛多侍共承欢,但正夫一般不参与、不旁观觑看,眼观鼻的在正院里,当没这回事;妻主一般也尊重正夫,不会在主院、正夫前淫欢,更不会强拉正夫参与群欢。 太过份了,他忿极、羞极!她故意羞辱他!为他当初的不愿嫁给她、为他这几年没尽夫道管好家院! 他更羞忿于自己的反应,看到淫欢事、听到淫欢语,他硬了再硬; 他并不知,陈映有意的挑这三个聪明、敢搞事的来,故意让场面有柔吻有训罚有激操,他也不知,被口球撑大嘴腔、压着舌根出不了声、呼吸不畅、口水肆流会加大辱耻感、和撩起淫荡心;他更不知,他拥有一根越船名器; ——名器向来不经撩,哪怕视觉、听觉的撩…… 他被缚在后面的手使劲掐弄自己,才忍住不发出呜呜的嗷鸣,眼泪顺着潮红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淌,和口水混在一起淌湿了他一袭潇洒的白衣,也不知是因气、羞、还是欲多一些,马眼里却又在渗出淫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