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三侍同承欢(陈相一御三马眼棒锁精环)、戒尺训罚正夫
(续上章),青松终于将细长的软玉马眼棒整根塞入马眼中,尿道被侵入带来从没有过的激爽让他重喘连连,各式不适别扭掺杂其中,却一点也没降低快感,反而混生出奇怪的刺激; 这是尝过毕生难忘,不时总会回味、极上瘾的新、奇、特隐秘快感,他欲蒙的望向还在小白身上驰骋、把小白操弄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的妻主大人; 她毫不留情捻弄小白那已艳肿如相思豆般的乳珠;快感、射意始终不得渲,小白乖巧喵脸憋成嫣红,重喘渐成呜咽,在她身下蛇扭,她快而沉的起伏套弄掠夺,慧美的脸欲色浓重,不时仰脸呼喘、低头觑视身下的“战利物”? 香汗渍湿了宽袍,隐隐绰绰可见腰线向臀部起伏的漫美、矫细却有极力的曲线,这时的她既有淫艳美、也有操弄飒爽英美; 帷幔后那双欲烈的秀眸紧紧盯着如骑在战马上的妻主,喉结频滚,秀眸欲雾蒙蒙,口水滴滴哒,猩黑阴茎昂挺,马眼清液湿渗,身后的拇、食指用力掐捏自己小臂内侧的软肉,抑住想倾泻而出的呜呜吟喘; 从前,他总在半山亭无奈远观她,年节拜祭时才能近距离看她,她一脸大气威仪,他也曾看她浅笑酬唱贵客,仪礼得当中暗藏威仪或风流; 唯独不曾近距离看赏这香汗淋漓、欲色浓烈的一面,有罩占众男子的霸道、也有自乐的潇洒和狂肆的淫艳,似天地意气都被她操弄…… 他心头如战鼓擂催、如被暖春柔柳拂弄,燥、暖、痒,无边无际的驿动、悸动、燥动、情动、欲动,从心头漫漾至大龟头…… 她不时瞟向帷幔方向,嘴角勾起坏坏、得意的笑,狡黠慧美不可方物…… 青松简直无法入耳的淫浪重喘把他的注意力勾了过去,只见青松小心翼翼转动、抽插马眼里的软玉马眼棒,意欲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存放好这玩意,好溜蹭成仰卧姿,可任何抽插、转动动作却总在激起各式混合不适的激爽,直倔的少年被这根细长的东西折腾疯…… 有这么爽吗?他想,他又看向自己猩黑的大阴茎,他的大龟头太勾,似乎不太能插入马眼棒?他竟有些儿失落?说不好是因不能满足、接受妻主训罚还是自己不能多一些体会? 呸,他是名门正夫,岂能乱搞这些,他眨着水眸,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正朝这边看的家主,似乎了然一笑,他又心虚的垂眸…… 青松终于扶着胀勃、插着软玉马眼棒的阴茎转成平躺,淫喘着看向妻主,“大人,玉棒插进去了,请怜宠松奴。” “嗯。”陈映淡淡的答,从小白身上下来,小白的阴茎已憋成重酱色,暂脱被操弄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憋胀依然,他像小喵一样可怜的嘤嘤咕噜喘。 “扶好,”陈映转身对青松说道:“若坐歪了,里面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穿破阴茎,松儿可就废了。” 她可不是在吓他。 青松那覆着潮红的脸一下子白了,整个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扶着阴茎直愣愣看着穴口已压向大龟头的大人,冷汗兜头而下,“大、大人、小心、些……” 顾良一瞬不瞬盯看过去——他的妻主大人实在帮他找了个极近又极佳的窥看角度,近得每细小喘吟皆能入耳、每一根毛发毕见——只见青松两手小心翼翼扶着阴茎根部,陈相腿间湿艳的花穴罩向他的大龟头、极缓沉一点点往下吞食…… 紧致的花穴刚将大龟头完整套食进去,被挤压的尿道绽出过激的酥麻,青松即无法遏制大声嚎叫、爽得全身剧颤,热汗淋漓。 为了不让花心碰撞到玉棒头端,她缓缓沉到柱身中段,即又抬起腰臀,缓沉掠夺操弄最为敏感的大龟头、冠沟部分,洽好操摩到自己敏感的花穴口和某处软肉,甚舒爽,只是废腰力一些,她向来文武兼修,全不在话下。 青松更是爽不自持,毕竟他才第二回侍欢,当即射意暴绽,奈何马眼被堵住,憋得又虐惨又倍爽。 见青松这般爽浪,小年更努力的手握马眼软玉棒往马眼里挤插,可他马眼实在是小,马眼棒头刚挤插进去,便疼得他直飙泪哀哼; 眼看阴茎就要软下来,他又急得直撸,恍如当初秀选时一般模样,小奶狗湿漉漉的眼可怜的看向妻主,委屈糯糯求哀怜,“大人……” 陈映看得也甚无奈,寻思找天自己亲自动手,便让他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环,自己套上去。 小年的阴茎实在圆粗,最大号的锁精环堪堪能套进去,憋胀之下显得阴茎更加粗圆,她便从青松身上下来,又跨套进小年的粗圆大阴茎套弄起来…… 阴茎慕盼了许久,终于被紧致、湿润的花穴裹套进去,如坠入暖春水池中,漫无边际的充实、酥欢兜头而来,小年嫣艳唇珠轻启,这圆粗鸡儿操起来也是爽得无边,她情动的趴下身子边操弄边和他接起啧啧湿吻…… “大人、也要……”青松渴羡的轻呼; “大人,小白好憋,训罚小白……” 她便又从小年身上下来,一一疼宠、操弄他们…… 三个俊侍不同的阴茎触感、灼烫温度、情欲反应,就连青筋鼓突位置不同摩擦穴壁也带来不同的微妙快感,她操弄得性起,如真在战马上飞驰,爽得她在各人身上泄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方休…… 把束缚他们的马眼棒、锁精环去掉,他们皆滞了两息后,才汩汩突射出十几股浊液,瘫软成泥,小白挣扎着起来给她抹身子。 帷幔后的顾良耳听这些侍人没皮没脸淫呼浪叫、旁窥妻主狂肆操弄中,他竟溢射了两回。 作为正夫、特别是处子正夫,窥看妻主奸淫既刺激、又极羞忿,他身、心皆疲瘫软软…… 恢复了明亮俊致的青松悄悄跟陈映说,四哥已在路上了,四哥色琴舞三绝,天下就没比四哥再好看的男子了,眼角那颗红色泪痣摄人心魂。 他们走了后,她起身整好裙袍,走过来扯开帷幔,居高临下看他,前襟被泪水、口水浸湿了一大片,湿潮的下腹白液污浊,半勃的猩黑阴茎掉着个大龟头搭拉着,脸上口水渍、泪痕蜿蜒; 很是狼狈,却似倍添可怜和淫秀? “观感如何?”她笑问。 他张大着嘴,发出羞忿的呜呜声响,舌头被口球压得酸痛僵硬。 她从他嘴里掏出口球,故意在他白袍上插拭干净口液才放回袖兜,了草的帮他解开身上的缚绳,连绳索也不抽出来。 动作都带着羞辱意味。 “想要一女半男、当相府真正的正夫,便要加入进来,如他们一般讨欢、承欢。”她半眯着眼看他,又回头看向床榻,似在提醒他,刚才的性欢事有多淫乱、激烈、欢畅,三侍共承欢,他们有多乖巧听话、好操。 从来,正夫可不参与淫欢,保持一派端庄。“我是正呼。”刚取出口球,他说话含糊不清。 她无可奈何摸摸鼻子。他并不明白,她并不需要一个端庄、打理府院、甚至生育的正夫。她要一个淫荡、能侍欢的正夫。 “啧啧,光窥看你便射了?”她轻嗤,“生来就水性杨花,喜淫爱欲,你看你这阴茎,猩黑成这般,怕是日日夜夜撸弄吧?” “不、没!”他低头看自己的玩意儿,“它、它生来就这般、黑、丑。”呜,委屈、它怎么这般丑。 她才不告诉他、不丑,名器中的名器,从戏谑的神态变戏法般一脸正色起来。 “入府至今,训罚册上无一记录,处子膜尚在,因与妻主不和,顾家也与你断绝往来,又累陈顾两家交恶,无一丝一毫男德,”她慧脸淡漠,毫不客气的继续严厉揭他的短,“说到底,汝尚比不上擅管事、贤惠的阿梅,你知府上人口多少帐册几何?当甚正夫?” 她不能、如此羞辱他,将他比阿梅?甚至都不是比那个她最宠的阿竹?!委屈的泪雾蒙上俊秀的眸眼,他幽怨看她。 “嗯?”她继续悠淡道:“如此年纪未经欲欢事,更无规律性欢,对身子很不好,处子膜至今仍未剥落,又不好太过用力自慰,年纪越大性欲需求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的探花郎?” 私密事让妻主如揭开脸皮般无情聊说开来,对脸皮极薄的他来说,不异于更重的言语羞辱,他又羞急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想当正夫,从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缓缓半弯下腰,悠悠回视他。 当众?重新来过?这羞辱也太过了!秀眸委屈的眨呀眨,“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配上他的秀眸、委屈吧啦的表情和秀软的腔调颇酥软受用。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吸了吸鼻子,轻抬秀眸又放下,“你是妻主,你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还会这招?她轻咳了咳,忍住笑意,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只是不是此时。 “我当然可以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是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的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奶你不如小年,论乖你不如小白,兼闲散了这么多年,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还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撒娇、也没用。她就是要报复他。让他重新当众受罚、让他参与淫欢,让他做个最不堪的正夫。 捧起他泪痕、口水渍蜿蜒的脸,“今日且不当众受罚,陈婆婆就在外面候着,让她为你施行第一回训,”她将光洁的额头轻抵他的额头,“从此,加入夫侍承欢中来,妻主满意了,赐一女半男与汝,有何难事?” 声音如此慧柔,气息清息淡美,它们织成一张魅诱的网,罩向他,他尚存一丝清灵,“陈婆婆主罚?” “自然。正夫过门,第一回便由妻主的老管家主罚。”她慧淡如水。 是有如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尚脸面、荣光的话,也可以不如此,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接连的羞辱和打击让他的郁丧终于酿成满腔酸楚。 “这一关总要过的。训罚是妻主予你的宠爱。”她轻抚他秀滑的脸,倏地口气突变,沉冷生硬,不容抗御,“顾夫郎,脱去衣袍,跪下,受罚!” 他一脸苦楚抬头看她,屈辱的泪终还是流了下来,她摇头,又看向主院、大门方向。 陈婆婆奉召进来时,先跪下行礼:“恭喜家主、夫郎,大大恭喜夫郎首次受罚,从此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顾良抬头看向老管家,老管家这声夫郎似真不同了?从前,家奴们对他都只是面子上的尊敬,一顿妻主赏与的训罚才让他真正获得家奴们的认可。 “补过门罚礼吧。”陈映转身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婆婆至斗橱里捧出黑檀木大戒尺,那大戒尺足有近米长,拇指厚。 她站到顾良身侧,家主也无甚其它交代,她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正夫郎嫁过门,受罚三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若无异议,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从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磕拜下去,“谢、谢妻主。” “嗯,罚吧。”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而在消磨他的傲气、接下去再开他的淫心淫骨,收获一枚荒淫、听话、俊秀的正夫。 陈婆婆抬起戒尺往正夫郎顾良白嫩的双臀实打实打抽打了起来,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陈婆婆觉得很像晨间那桶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来赏看。 那根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的蹭磨的猩黑性器却奇怪的半勃了起来,奇怪的虐爽冲击着他。 不消两下,那两瓣白臀即一片靡红、嫣肿。 从没受过疼苦的探花郎扒在地上“嘤嘤呜呜”的哭,险些连跪姿也维持不了,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胯骨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只听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的道,“跪姿 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呜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更痛,鸡儿总是硬硬软软,折腾得他要疯…… “还不快磕头拜谢妻主加罚,”陈婆婆边抽打边好心提醒,每一尺都实打实,没敢偷一点工。 陈映转过身来,盯视陈婆婆实打实的训罚:戒尺高高抬起、沉沉落下,晃悠圆美的臀肉被打得塌陷下去,在肉臀上又添一道艳红,那臀肉已完全红肿,训虐看得她美目精光闪闪,兴奋异常。 他知道,她在看,他似也诡异的兴奋着,竟奋力将肉臀抬得更高些…… 这探花郎也不是善物,她唇角轻勾…… “谢、谢、妻主、加罚。” 啪、啪,他想起十年寒窗苦读…… 啪、啪,他想起高中探花一身锦服高头大马游街…… 啪、啪,他想起与她三拜,她在喜婆主礼下揭去他的红盖头,明明眼里有一丝惊艳划过,却终是冷冷拂袖而去…… 啪,啪,她越训罚他、他竟想一辈子给她打,只打他一人,可好?打死他也无防、他愿意,他好想像刚才那样被套上锁精环、被插入马眼棒,他疼得射了…… 他像被打得失了心志,眼前晃起刚才那些淫荡的操弄、淫声浪语、她淫艳的样子…… “好了”,第十七下,陈映喊停,“陈婆,将这三十加十戒尺训罚报与顾家,奉上厚礼,谢顾大人将越船名器嫡子嫁与相府为夫。” 说完,走出去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被打射了,我知道,你身体里有一扇门、打开了…… 他颓颓瘫倒。 她训罚他、羞辱他,但高傲如她,却先迈出和顾家消弥恩怨那一步,也是在替他修补与娘亲顾家的关系,搞不懂,她是一个甚样的人,搞不懂,她欢喜他么?多情?寡情?…… 等等,越船名器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