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小五欺负也不懂禀报(父女线)
自那日,好心让父亲花煜喝汤药险些害他中了毒,赵殊心里便奇怪的总混杂着一片歉怜,事后又奇怪的对他做了又亲吻、又撸弄得他射的事,对他更是起了诡异、又极浓烈的情思,怎么也无法消减; 还似上了瘾,总想撸弄他、强逼他射,强吻他,看他唇瓣剧颤如回应、又躲不开去,极无奈而可怜,强夺、强制的诡异快感、企盼下一轮强制中他的回应等等怪异心思在她胸腔里灼灼鼓胀。 她魔症了。她的疯狂无人知,也无处可诉,但却倔旺如野草、山火,缭绕、烧炽着她,她饮酒、至较场骑马,任何方式都无法消解、她对他的爱与欲,哪怕一点点,和他如此亲密的相处,它们越烧越旺。 她知道,她终究会踏出那一步,捅破那层纸,彻底把自己和他拉向深渊。 只是,花煜像永远也养不熟,他宁可整日絮絮喃喃自说自话——也不外乎是【花煜吃饭了】、【花煜看书】、【花煜外面的花儿开了】、【花煜冷宫里的猫来找你要吃的了】——也不与她说道任何。 她知晓,那自言自语是他冷宫寂苦的排解方式?十几年如一日、周遭无一人可言说日常、可宣聊情感,他每说叨一句,她心扎疼一下,对他多添一份歉怜、对无上皇多添一份痛恨。 除了去翰林院应卯、吃食时一脸欢愉,其它时间他都颓颓郁郁,眼神苍茫呆滞,从不看她、更不与她言语,更别说和她靠近,对她的靠近也始终排斥、惊惧如遇丑鬼。 在他眼里,她不如一块突然出现的糕点、一碗浓香的肉粥鸡汤,这让她极为不满、甚至憎厌;他的所有举动,都仿如在羞辱她?羞辱他们的从开始到现在的亲近? 她强拉、环抱他睡一处,他浑身颤抖,一点一点往外挪,最终掉下床榻,缩到墙角去。 她便强制将他捞回,硬窝在怀里…… 一天天的、上演如此戏文…… 她烦燥不堪。 刘意提醒她,多日没去秀欢殿啦。意即去撒一把欲欢,发泄一番,心情自然顺些,欲重年纪,没渲泄自然烦燥。 她魔症了一般把小五、张春、李树宣至她的乐华宫住下,想看看曾经专宠后宫的花侍郎会如何与这些秀宠们相处。(三侍的出场见第3章) 就算朝中重臣,也不过少数知道花侍郎出了冷宫、现暂居圣上寝宫;这三个被闷在秀欢宫的,哪知道皇上的乐华宫里这个绝色又瑟瑟缩缩、还颇得圣上照拂、陪皇上用膳的男子便是圣上的生父?还以为是哪个后宫宠侍。 张春和李树还好,相互尊重、相安无事。 小五可就不干了,他虽甚名份还没捞着,但一直自恃那天皇上宠了他两回,性情颇对皇上脾性,终有跳上高枝的那天,凭着大大冽冽的飙悍,在秀欢宫里比贵人张春还跋扈几分; 张春一直安静、伤怀的等着、他欢喜的那个年少女帝到来,他又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第二回被临幸了。 第一天,小五便堵着花侍郎,扭着脑袋问你是甚么人?侍郎是甚等级?后宫没有侍郎这一说,文官入后宫乱朝政?不怕斩头? 花煜半眯了眯眼看他,不作言语,死相脸般转身拂袖而去、欢乐的吃蹄花薏米去了。 ——太医说可吃些油腻了,多吃蹄花有益皮肉光泽、又能增肥强身,刘意每晚都给花侍郎增一份蹄花薏米宵夜,花侍郎可欢悦了,把汤都喝光光,吃胖些,有天回冷宫或下大牢时能扛久一点。 李树轻笑,恶人就得死人磨。 这死男人,居然死吃不胖?腰细如柳枝?薄唇不时咩唧咩唧,吃得这么欢乐?被下了面子的小五妒火直冒,他抓了把沙子撒在蹄花薏米汤里,让你吃、吃,吃啊,他骄烈挑衅看向一脸怔懵的花煜。 懵懵的看了汤盆几瞬,花煜蹙起脸,埋头继续吃了起来,卡嗞卡嗞的咀嚼声让众人头皮发麻,张春堵上了耳朵,李树捂着泛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唯独花煜像没事似的继续吃肉喝汤,连混满沙子的薏米也全吞吧下去。 小五看向张春,这怕是个傻子吧?他不怕这男子去给圣上嚼舌根子,他盼的就是见皇上,只要能见面,就有机会,绝地出击都好过当深宫白发人,结果竟遇到个不懂招数、不还手的傻子。 既然是傻子,索性欺人更甚,小五捏向花煜颈边软肉,“就凭你这傻瘦削鬼样,你不配侍欢。” 不配侍欢?当然!花煜看着小五,薄唇轻冽,绽开一个诡异的笑,森森如冷宫里常年不断的刺骨寒。 小五吓了一跳,气得捏捻花煜颈肉,拇食指都捻得转了个圈,不过瘾,一拳打向花煜吃得鼓鼓的肚子,虚弱的花煜软软瘫倒在地。 张春过来,扶起花煜,“小五你别太过份。” “哼。一个破贵人也敢强出头。”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小五只能忿忿回房。 批奏折时,赵殊揉着太阳穴想,她若在花侍郎面前宠幸那三人,他会如何呢?会兴奋的窥看?会吃醋否?能逼出他甚性情来? 但她一点临幸他们的欲望也无,满脑子只想强制花侍郎阴茎勃硬,全身苍白披覆漂亮的粉潮,唯一处乌黑茂密和浅酱紫色,强制撸弄得他射、射了又射,射得瘫软无力,浅酱色中点缀滴滴淫荡白浊,眉眼颓疲淫靡秩丽…… 想得脑壳疼,扔下笔,回去歇息,强揽抱他入怀,嗅闻他随着身子恢复康健越来越浓烈好闻的男子气息,感受他的剧颤,不情不愿、弱弱逃离…… 直到两天后,花煜腹泄、便血,发烧,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吃了药,慌慌想逃。 她将他堵压在门后,“太医说你便里有沙子?这颈上的瘀痕又是甚?”苍白玉颈的瘀痕在油灯光下,闪着靡红,倒添得这段子玉颈分外诱人撩舔、噬咬了,她觉着他在诱她长出獠牙,如女色狼一般。 偏这个事主,他抿嘴不语。 盛怒和燥动欲狂撕扯折磨着她,与其说她关慰他——倒也真是关慰的——不如说她在再一次找借口强弄他? 她也不扯去他的衣袍,将手探进他衣袍下,隔着绸裤亵裤握住他的性器,“嗯?他欺你?你是谁?朕是谁?你告诉朕!”她忍着没问出来,你是朕的谁? 她幽烈盯看他! 他受一个破烂秀男欺负?他竟不向她禀报? 他在严重的下她的脸、羞辱她、羞辱整个皇族! 他羞辱着她与他的、父女情,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欲情。 “你当朕是甚?”她幽狠质问他。 不出意料的,没得到任何回答、回应,只有惊怵如迷鹿般往后闪躲,他腰背驼弯、臀胯往后弓起,使劲回避她对他私处的碰触侵犯…… 如此排斥? 他越躲,她怒火、强制霸占他的欲火越旺,她拽住手中已全然勃起的大阴茎,狠烈的撸弄、狠烈的追问:“花侍郎,他欺你为甚不禀报?你当朕是死人么?” 朕是你的女儿,朕拥有这天下、和你,却要不来一份你的依赖和信任?! 她眼里的恸伤和怒火欲念一般的浓重。 他眼里的悲伤不甘慌惧和欲情同时翻涌…… 她压着他,御手狠烈的撸弄勃壮的阴茎,她再次噙住他剧颤的薄唇,狂乱噬吻,舌头伸探进他泛着药味的唇腔,心头更加忿忿,何时能康健起来?为甚总要吃汤药?好不容易养肥了些?养肥了要作甚?嗷、啊、乱…… 欲火燃燃,欲念狂暴,她像台风海啸侵虐下的堤坝、步步崩塌,她拽抓他的大阴茎撸弄着抵向她的下腹阴阜,让那个灼烫的大龟头隔着裙袍衣料在阴阜上抵蹭、抵蹭,划圈磨蹭,酥麻在父女间的性器上如火苗飞蹦……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便是那处对于他们来说的绝对禁忌地; 再往下两指宽、拐个弯儿吧,真正的肉帛相见,她完全强占了他吧,管他背德禁忌,他是如此可口、绝色,母皇的眼光素来极佳,母皇吃得、她便也该吃得,继承江山、把父后一并继承了吧,天经地义…… 一如她曾经在冷宫见亲后做的良欢春梦,那个永远高颀俊雅却面目模糊的男子,主动钻到了她的身下,摇着她的手臂轻呼:小殊儿,春天来了,你长大了,该偿偿男色了…… 梦果然是相反的么?梦中虽然不见他绝色雅容,面容模糊,可他主动漫妙,如今他容颜立体秩丽可触,却抵触任何亲近…… 她整个唇瓣紧贴、紧吮他的薄唇,舌头在里面攻掠,他无力柔软的舌儿像怎么着也不对,被她撩来吮去、压下挑起,薄唇在她唇间完全丧失自主,被吮得发麻、虐痛、虐欢;他想抽回薄唇、舌儿,可又被她吮住…… 一来一回、来来回回间,若说不像回应?那便、不是吧,因为、若说是,那是罪…… 天打、雷劈的罪…… 他腰臀使劲往后退撅,想抽回阴茎,可又被她撸过去、大龟头不停磨蹭她的阴阜、好似再往下一寸、两寸?就滑进那条蚌缝了? 阖紧的眼皮、绵密的睫扑轻颤,渗下如雨般的泪,他的哽咽在父女俩唇间呜响,泪水滑过他的俊颊,沾湿她的颊、鼻,又滑进两人唇间、渗进各自唇腔,咸涩如血…… 她将所有咸涩全部吞食,有多少吞多少,泪是她情欲的见证,浇灌着背德违常绚艳的花,却是他不堪承受的表征,她跌在谷底,他虽低贱于她,却只不过是被她强迫罢了,她唱着独脚戏…… 噬吻和占有带来身心舒欢,却也堆积着狂怨恨痛。 她撸弄得更加疾快、猛烈,似乎欲将他的包皮撸扯来,吃疼的他不再往后退,反而似在随着她的扯动往前递,他眉间蹙成深刻的川字,哽咽带着粗喘,猛的腰胯一个硬挺、直僵、他和她下腹某处紧贴的衣料,缓缓渍开一团濡湿…… 噬吻没有因此停下,甚至更加狂暴,她将他的薄唇生生咬破,铁锈血猩味着咸涩味,像及他衣袍下散开来的味道。 血锈味使她更加兴奋、索取噬吮无度,不顾他刚射过的不应难受,御手依然疾列撸弄掠夺他的阴茎,意欲让他即刻再度勃起…… 血腥味和她的狂烈却让他惊慌如欲逃命,冷宫里追杀、铁锤砸向他的后脑鲜血蹦绽的一幕在他脑里闪过,他害怕血、血腥味,他慌怵瞪大双眼,真真如见了鬼一般,情欲索然无味…… 她终于推开他,他瘫滑向墙脚,父女俩一怒一惊各自嗬嗬重喘。 “那、便让他继续欺你吧。”她冷嗤。 他木然。 被谁欺他都不在乎?她极度忿忿他根本没将她视为女儿?更没有承认他们有如此亲近暧昧的事实,他有尊贵的身份? “或者应该把你送去小倌院,让千人万人操弄你?让百官都去旁观,你说呢,花侍郎,或者把你送至无上皇处,随她处置?”她边走边冷冷道。 没走两步,便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啊!” 这声嚎啕似她将的心劈成两半。 “不啊!”嚎啕掺进了惨不忍闻的气声哽咽。 一声声闷闷的不知是锤地、锤打大腿还是锤胸的声响,似在质问:为何如此多的虐苦全堆给了他?这么多年还不够么?那个十五岁的小书生,奢妄考取功名、摆脱寄人篱下、求得自主些些,一步步走入深渊…… 他拼出性命一般嚎啕,似要警醒那小书生,别参加科考,回乡下去,你会遇见一堆恶狼,她、她、她,她们都是狼…… 她忘了,经历十几载苦难的他经不得吓,上回吓他宫女侍卫都在观赏他淫姿的惊惨状犹在目;她也忘了,她是女帝,哪怕是他女儿,任何话他都会当成金言玉语,言出必行。 年少女帝仰头、美目紧阖,急急转身冲回去,只见他已嚎啕得近失声、大张的嘴鼓着个大唾泡,她蹲下将他哭得搭拉碰地的大脑袋揽抱入怀,轻抚他一头青丝一,“朕都不舍得操弄呢,如何舍得让别人操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