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女帝被窝里的春情(父女线)
虽不用早朝,但已习惯了的赵殊先醒来。 怀里的花侍郎蜷缩偎着她,她能想像,在冷宫、大牢墙角他都是这般将自己蜷起的别扭睡姿,这回有些不同,他双手紧紧团握着她的衣襟,睡梦里也贪恋着、不肯放手…… 她便用眼神描摹起他这依靠、依恋的姿势,是什么将他的戒心彻底去掉、扭转? 是她那句问候:疼?难受? 是刚强女帝不应流露的那串泪? 是她敞开了跟他说如何禁足无上皇,杀伐乱党,他并没多少受宠若惊,只是静静听着,温柔看她;但他在意、他一直都在等待、祈盼,女儿站在他这边,不会将他作博弈筹码。 是她那声沙哑、极不自然的从喉底挤出来的“爹爹”,他必盼了许久、许久…… 想起、她问询陈相后,蠢笨的践行甚投其所好,没想她的花侍郎独独不适用、也不需要这些。 【花煜,花沐央】,她在心里轻呼他的名、字。 如有感应,他绵长睫颤了颤,抬起眼皮来,挤成一上一下深刻的两条皮线,又垂眸,两息后,猛的大睁开眼,脑袋往后仰,左右张望,似确认自己在哪?又怔然半晌、似在寻思回忆,然后、红晕飞上了脸…… 接着,他便听到一声嗤笑,年少女帝被他这可爱的动作惹笑了。 他脸更羞红,她帮他将大脑袋按向自己,“早,花侍郎。” 啊?不喊爹爹了?他僵了僵,好想听到那声【爹爹】,若能一早便听到女儿喊【爹爹】,慈父整天心情都会像在飞。 “早,爹爹,”又如有感应,她在他耳际喷着热息轻呼,顺道含住他的耳垂,在唇间辗磨,只这样的小动作,她手上那根飞雁名器便晨勃完全了,比这捂了一宿冬晨的暖被窝、还灼暖几倍; 他那话儿、像火肉棒一样,烫熨着她的虎口、掌心…… 他轻颤,慢半拍知晓这情状,红着脸、半抬眼,羞涩之极瞥她——聪明的他,似已知道她喊爹爹后、会伴着些与这称喟极不合称的举动; 不用掀开被子、低头觑看,他也知道,他穿戴整齐,唯有裤头被她的手挤得往下溜了半个手位,刚刚好将阴茎裸露出来,被她捏抚、撸弄亵玩着,这似乎比赤身裸体还让他羞耻; “不、不动它;”他脑袋趴在她肩上,连回【吾皇万岁】都忘了,只顾低声哀求,下腹轻颤,真是可爱透了; 他努力想纠偏,这不对、这背德,可她实在会撩弄、连温柔撩情似也带着不容抵抗的强制,被窝里灼暖、暧昧,在寒冬里氤氲着热闹奔放的春情; 他身子四处、其实皆有属于她的撩弄痕迹和记忆,只要她一碰,那些记忆便闪着火花滋滋作响; 而他正值壮年,经过性欢事的男子身子极渴盼女人赐欢,一切都蕴着难耐…… 她老神在在,无需看他的表情,光从他卸去早前那层隔膈外衣后的轻颤、细吟、哀求的无奈无力,便将他所思所想所虑皆悉然。 “为甚?它明明喜欢被碰、被揉捏、被撸弄,”她略一侧低头,唇瓣便已在他耳际,吐气如兰边撸边说:“软中微弹的大龟头中间的马眼,已渗出湿液,说明花侍郎已情动、欲动,” 她指头沾了湿液,伸进他的衣摆,抹向他那颗因被她强戴乳环又自己犟着挣脱伤后留下个小肉突起的乳蕾(见28章),他剧颤了一下,那个小肉突起极为敏感,一被触捏全身绽起酥软激流…… “哎呀、嘤呀呀,”他的婉转十八弯的呻吟让父女俩都怔住了; 她:这般敏感? 他:羞得想一头撞死,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马车底…… 手便留在那里揉捻、抹弄、刮抠、掐挤,从轻渐次到重,花样手势穿插、往复,光把玩这颗小乳蕾,便将他把玩得咬牙咬唇、全身抖颤,碎吟连连,却别扭单边胸乳高高扬起、索求着; 那酥欢的激流成激爽温汤,他全身都在这酥灼里激荡,鸡皮疙瘩起了散,散了起,激欢窜向大脑,快感白光闪闪,窜向下腹,阴茎暴胀; 别玩它了,他轻吟剧抖,不、不、还要,他挺胸摇晃…… 他快疯了,这是他女儿,她喊他爹爹了,他如何能这样?他是慈父,他挺胸往后退、又往前蹭,他张开嘴想说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声舒服而淫荡的“哎呀、嘶,嘶” 太舒服了,摸它、捏它、捻它…… 他心里狂乎,胸乳随着她巧手的用力花式把玩水蛇般扭蹭,他仰起玉颈,整张脸蒙起潮红,浓丽色弥漫,那条刀痕红艳如花,却也刺伤着她,使爱恋更加尖锐扎心、深不见底、浓不可化,渴望如这残虐的魅美一般血肉交缠; 她陶醉的赏看,狂乱欲思; 她也单边唇角勾起,笑意盎扬,她找到、甚至是她制造了他身上这个敏感点,虽然、多少有些儿残虐,但这份制造极有成就、满足虐感; 他光被亵玩这虐伤小乳蕾就能获得全身非射精高潮,可口的花侍郎;操弄起来会如何? 他大脑袋时而仰起,时而在她肩上磨蹭来去,她柔嫩细腻的颈脖传来他脸、潮湿的眼角撩人撩心的灼湿; 整宿被握着习惯掌心暖温、又被撸玩得正舒爽的阴茎被晾在一边,沉甸甸的肉棒寂寞难耐的拉扯着下腹本能的蹭动起来,他回过神来便发出一声丢盔弃甲羞耻之极的嘤嘤声; “花侍郎,抬起头来,”她故意冷严起声来,“你、你竟然擅自蹭磨朕?” “臣、臣……”他讪羞的抬头、很快垂首,认罪。 “你太淫荡了。”她摇头,冷斥,“捏捏乳蕾都能让你马眼泄出如此多淫液,世间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她顿了顿,继续冷着声儿、却翻过身,强势压着他,“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你,爹爹!” 女儿整个压在他身上,斥责他淫荡,下腹却贴着他勃起憋硬之极的阴茎,幽幽灼灼居高临下看他,他从她艳幽的眸眼里看到欲色迷朦的自己…… “没、没有,不、不淫荡,呀、嘶、哎”他惊慌摇头,却在她手指加重捏念那颗乳蕾时淫叫、吸气,张口大喘,阴茎马眼继续吐出湿淫液来。 天呐,他、他确实淫荡…… 她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抹起湿液,在他眼前晃着指头晶莹的珠滴,“这、是甚?” 马眼被她用力抹弄,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呃。” “告诉朕,这从哪来的?”她语气不重,却有与生俱来的威凛,叫人不敢不回她的话。 “臣、臣的……”他羞得连眼角都一片深红; “从爹爹哪里流出来的?”她继续逼问他。 一声爹爹让他再度怔愣,对女帝威凛的臣服、对女儿如此撩弄的凌乱、对背德的慌痛、心悸,让他完全失去主张,顾此失彼,惘辩是非轻重; 她继续对他那颗乳蕾的刺激、肆意揉搓掠夺,另一只手探下去抚弄他湿哒哒的马眼; “哎,呀、唔,……”未出口的碎吟全被她软灼的唇瓣吞吮掉,他颤晕晕的张着嘴,任她唇瓣吮弄、舌尖撩舔; 早前,她也吮吻过他,但远没有此刻感觉好,他轻颤、没有抵制、没有过份慌乱、细心些,能发现在她每一下吮吸的尾调,有极轻极轻的回应; 她吮吻得颇动情,并不肆虐、欺夺他,在他两唇间温柔的交替婉转吮磨、温柔的强势将他每一次唇瓣轻启意欲呼吸的节奏打乱,他双唇便像溺水人乱糟糟扑腾的双手启合索要呼吸; 她轻而易举占据所有主导,他只能通过她的唇腔呼吸,她便扣起他的后脑勺强势供予,舌头探进去碰触他的舌尖,逗弄那条可怜的舌儿,将它吞食在唇腔里…… 良久,她方退出来,哑哑凛然问他那个仿佛久远千年前的问题:“哪里流出来的湿液?告诉朕;” “臣、臣的马眼。”像被她蛊惑了一般,他将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马眼这般流湿液,是不是淫荡?”她势要和他、她的父亲将这个事言说到底了? 他无奈看她,透着疲惫、脆弱,难堪,和深吻后的色气,有着别样的淫俊。 “嗯?”她手指抚弄那颗湿哒哒的马眼,“花侍郎,你有根好名器、有个好马眼。朕要诏告天下。” 花煜:…… 她轻笑压下去继续吮吻他,下腹蹭着他灼烫的肉棒,手指继续捏捻那颗已泛红肿却更敏感的乳蕾; 他在她身下扭着胸,不知如何应对这暧昧的欲情、难耐的背德、这个威凛又轻狂的女儿,一切像被捏捻得过激了的乳蕾,既烧灼、刺疼、却极度刺激、舒爽; 女儿要甚、女帝要甚,按理他都应该给,可是…… “朕好久没欲欢了,朕正是欲重、膨勃之年,”她抬起头幽幽看他,“朕日理万机,三更天便需起床,政务繁忙,内忧外患重重,朕、好久没欲欢了;” 话颇柔软,眼神却幽冽、充满强势侵略的,像一头志在必得、狡猾狡猾的猎狐…… 这些话本不该对父亲言说,可是,他又极欣喜能听到她说这些,于是他忽略了猎狐眼中的侵略意味,他心疼轻抚这头猎狐的眼皮,“小殊儿、圣上……” 猎狐眸色更为幽沉,“朕想欲欢了,想将深酱色的名器飞雁纳入花穴、缓缓的、深深、疾疯的操弄它、绞缩它、吸搐得它马眼喷出浊液、软了、再强制它勃硬、再操弄它、整宿、整宿……” 她幽幽、轻柔却不失强制意味的看他,艳唇随意言说出露骨之极的淫语,眼中冒出的欲火却在告知着他,他终将、被她吃干抹净、挣扎是为徒劳,她双手依然对他敏感处的掠夺也在告知他,被吃、很舒欢、激爽、欲仙欲死…… 所有这些,并不像早前,她威怒冷斥般表达,可威摄力、淫摄力却重百千万倍,让他心似乎边那根名器阴茎、大龟头也在七零八落砰砰砰作响…… 残留的一丝清醒使他嚅喏,“不、不可、不对的……” 她卟的轻笑,微抬头似思索了几息,“花侍郎可曾听过三从。” 他自是知道,她也曾捏着他的下巴警示过他:妻死从女。 “往大了说,臣子从帝,往小里说,妻死从女,你自当是要从了我的……” 【从】字,不是这么解,熟读诗书的花侍郎俊目轻瞠; “朕说如何解便如何解!”她捏起他俊削的下巴,“明儿,朕便下诏,从便是此意!” 她再度压向他,“爹爹,花侍郎,你从、不从、都会在朕身下随欢!”怎么吃、如何吃而已。 舌儿长驱而入、这回吻得狂乱、如刮起狂风骤雨一般,舌尖刮肆他唇腔里每一寸、吞吸他可怜的舌儿如要将它吸出来、吞下去; 她依然一手捏那颗已红如相思豆的乳蕾——绝不换另一颗蹂躏、死虐这一颗、激爽与虐疼让他颤如屋外被风雪频打的枯叶——另一只手扣向他微瘦的臀抓揉,下腹轻蹭他的阴茎…… “唔、呜”,他喘不过气来,眼角冒出湿潮,舌头频频被吸出推入、肆意把玩,臀缝里有根极坏的手指总撩弄他的会阴…… 窗外风雪呼呼,床榻被窝里激吻、激烈磨蹭,春情荡漾…… “不、不可、小殊儿……” “爹爹……” 他怔懵、所有挣扎皆停…… 在他耳际轻呼【爹爹】后,顺道舔吻他的耳廓,强势含弄他的耳垂,御手更花样百出撸弄他…… 这个清晨,她在被窝里尽兴吮吻、撸玩花侍郎,软成泥的花侍郎已说不出任何一个不字, 看着越撸玩越灼亮的女儿的艳眸,他心头像害了寒热病一般,一阵凉寒悸慌、一阵燥燥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