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陈王将整个年三十白天给了他(身上画画、阳具上写对联)
年底,蕃地政务有条不紊、甚至超预期推进,各方势力的反扑并不如预想中大,陈王面上的怀柔和林湘的无情铁手联合,在拓荒治理阶段相当奏效。 没和陈王真打过交道的,更惧怕资政大人林湘;却不知林湘高中状元后蛰伏三载、乃至受命编撰与治国胸怀抱负无关的区区男规训戒考篇,都是陈王一手编排,为的是磨去锋芒、磨练那份不甘的心性、无情的铁手。 养千日,收获的时辰到了。 倒是王宫里,私下议论讥喳着另一件陈王的绯事,当事人心里也打鼓: 除夕夜,谁侍欢? 那夜,谁承欢至天亮、从陈王寝宫里出来,基本便戴定后冠了吧?相府里留守的都是几个侍人,且不说受宠程度,侧夫盛涵及其两个弟弟因盛亲王这层关系,就不可能问鼎后冠。 刘照和王飞飞私下打赌,买定离手…… 据说,陆大人也买了一份,一千两银子。刘照本不肯收,节前陈王打开国库,论功行赏,她和王从将各捧回一大叠银票一大包珠宝,立马去找陆大人押赌。 是如今还算正夫俊秀得可耻的顾良? 还是一身本事又俊朗能夺日月光彩却风清云淡的新宠大林国前太子师、左相沈淳? 顾良颇焦虑,他是正儿八经名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进陈府、高烛红盖头一应礼俗俱全的正夫,若被新宠争下去,实在抹不开脸面,且婚后七八年未开荤如今初偿肉味,正是淫气、心气最重的当儿,恨不得拿各种情话、淫软术套住陈王,私定下来。 ——可又不敢,陈王面上不凌厉、尖锐而已,僭越一分,她都明白。 沈淳倒是一如既往的疏阔,没事在湖边、廊下舞剑弄萧,音韵沉朴无波无错,陈王兴致好时,便在小书房西窗前抚琴和上一曲,顾朗心里更像遭猫儿抓一般。 只有随陈王出征的小夫郎朱逸倒是老神在在,封后他是不可能的,但凭两回陪同出征、凭陈王的念旧,也不可能只得个侍郎、才人,运气好的话,捞个王贵卿也有可能,再不济也是个王贵人,所以也不必争,静惠偏安。 大年三十一早,拜过天地诸神,祈求大景朝来年风调雨顺;陈映只身来到朱逸的逸云宫。 一如从前在相府,一踏进朱逸打点得特别干净精致的院子,由心而至舒服、放松; 各式夫侍,不管养眼的、会撒娇奶腻的,唯有跟她最久的朱逸和林洋,始终给她别人所没有的安适感,这和他们的性子有关,也因相知日久。 仰卧在朱逸特制的躺椅上,受用朱逸用指腹为他搓洗头发,据说这样不伤头皮、发质,可洗的人指头颇伤疼。 朱逸这儿一堆波斯精油、皂角、牛乳,日常全付心思都用在怎生为妻主大人护发。 看着指间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心思没白废,他俊惠的笑,轻柔的用大纱巾一点一点吸干发上的水。 夫侍再多,她也只让他为她沐发,给他独一份认可待遇。 她不时微睁眼,看俯身低眉顺眼,俊惠、淑宁温润的脸,男子应有的一切美德、俊色,朱逸都有,那双眸眼,总闪着淑惠暖柔的光,叫人看着心安怡然。 “谢妻主重赏。”因缝制那个几能乱真的假人偶,陈王也按军功赏了他一份。 他垂眸禁不住的浅笑,知她此时过来,午膳、午休必在这,虽除夕夜另有正式陪夜承欢的人,但因此把整个白天给他,他很知足。 沐完发,像老妻老夫那般,一起安静用膳,说些年节闲话、叙些旧,他亲自布菜,给她夹她喜欢的菜式,她不时回夹给他,让他多喝汤,多在园子里健走,身子强健了,不会总受寒,她听着他受寒就烦燥。阿菊就是寒症没的。 “谢妻主关爱,定多健走、打太极拳。”脸上润泽着一派幸福静惠,她侧脸看了几瞬。 往常她们交欢,几已成定式,摸摸吻吻的前奏,还算激烈尽兴的起伏操弄,最后她揽着他说几句关慰的话,身心舒畅安然入睡。 世间寻常幸福,便是这般吧,他是惬意而自足的,只是、她过来得太少,政务繁忙,侍子太多…… 今儿除夕,她想给他点不同的,陪同出征,既辛苦、也有险患,他却是提着大布囊跑她面前。 “出去逛逛?看看冰雕?” 他惊喜的抬眼,用力点头,寻出她赐赏的貂衣,她走过来,帮他扣系好,“小夫郎特别适合这身浅灰。” 拥着他,掀开马车窗幔,与他解说街上景致,说哪个是老字号了,又说哪一排商铺都被陆大人买下来了,放低声儿说,她其实也有参股子。 冰雕集市在府衙横街,年初二正式开放。 几个兵卫远远跟着,她将他的手揣在衣袖里,牵着他,缓缓逛着,不时被憨态可拘的猫猫狗狗造型逗笑,两人头挨着头,说笑点评,愉洽惬意。 街上时有人注目,不管是小林国还是大景朝边关迁移过来的,都羡慕这般情致。 她买了串冰糖葫芦与他,看他边走边吃,不守规矩的样子和俊惠温润的脸甚不搭,又别有风韵,凑过去将他嘴上糖浆吮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吮吻小夫郎不厌倦的。” 说得像他们有多老似的,不过都廿四佳年华,只是认识得早,他想,认识得早是多么珍贵、美好的事儿。 寻着一家还开张待客的鸡汤小馄饨店,两人坐下共吃一碗,下多多的辣椒,辣得不停吸揩鼻子、打喷嚏,互笑对方,本来只需两文钱,朱逸给了掌柜老人家一小锭银子,“老人家收摊吧,回家过年。” 陈王点头叹赏。 离开那家实在不起眼的小馄饨店,朱逸频频回望,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家小店、这个还没正式开张、有些冰雕还待最后打磨的集市,若说与相府里其他侍子听,他们定会羡慕得大哭。 陈王却没马上带他回宫,而是转到府衙后一个大院子,也不待通报,直往内宅里。 林湘携一夫一侍常服出来相迎,原来却是带他来林湘府宅。 “我家小夫郎,朱逸宁。”陈映始终牵着他的手。 “见过朱小夫郎。”——林家正夫眼里都是羡慕,当小夫能当成这样也值了,大景朝男子的命啊,就像甩到河里的桶,提拉上来是清水、还是夹着水草杂物,全看运道。 陈王从袖兜里掏出个锦盒赏给林湘,又低语:借你那训戒室玩玩? 林湘在前引路,也不知是谑笑还是好心提醒,“大过年的,陈王莫太猛。” “本王是那种人吗?” 林湘:……,看不透。 说是训戒室,其实是个大院子了,院子里大、中、小刑具架、大中小刑棍、刑鞭架一应俱全,厅厢房里器具、药瓶子更多得让人咋舌。 从没怎么受过大罚的朱逸吓白了脸,躲在妻主大人身后,颤巍巍扯着她衣袖,“回、回了吧。” 她轻笑,撩起他的脸,“怕了?”猛的敛容沉声,“晚了!” 他吓得都要尿裤子,她又展颜牵起他走向书案,“大过年,有劳小夫郎陪本王逛街、打赏重臣,本王写幅对联、画幅绛彩送给小夫郎。” 配墨彩间,林湘已带人将暖炉置摆好,书案上铺上薄毛毯,退出去时,贴心关上门。 “退去衣衫,过来躺好。” 写对联还要脱衣衫?朱逸只能依言,在书案上躺下,陈王提笔沾墨,“写甚呢?写天增岁月人增寿,淫满乾坤福满门?可好?” 嘤嘤,知道妻主定是要将对联写在他身上,朱逸羞得满脸通红,却心生暗喜,轻声回:“妻主欢喜写甚就甚。” “那、还不撸硬起来?”将墨水、降彩配好,陈映看他。 纵是多年妻夫,在妻主面前撸硬,俊惠的朱逸还是颇羞涩,修长的手指环握柱身,撸得又慢又不得章法,妻主就这般视奸他撸弄…… 越看他越紧张,那话儿总半软不硬、龟头依然垂下成倒柳状,他更羞急; “你这是撸面团呢?要做大馒头?”妻主终是忍不下去,握着他的手挪到龟头处,重点只在这朵蘑菇上撸捏,他笨拙的手在她握弄下,似灵活焕发魔力,鸡儿硬挺起来,膨勃得吓人: 人俊惠,阴茎却极粗长,与那温润的脸相、时刻闪着贤惠温柔暖光的眸眼大相径庭,没有弧弯幅度,从根部直挺粗壮至头部冒出一个硕大的蘑菇头,青筋缭绕着柱身,马眼大张、微微翕动,颇有狰狞势。 “还是妻主能耐,”他柔润的声音微哑微颤。 “少拍马屁,”她将他两腿推起掰开、臀部拉至书案边沿,俯身立在书案前,直直盯视这根大家伙,想当初、她才十六,看上他这根与脸相、性情完全不搭分裂的鸡儿。 看她这架势?竟是要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写字?瞥了眼那狼毫尖,触碰柱皮,定痒得紧,他先打了个颤。 她看他一眼,“少倾有得你颤的。省点力气。” 一手捏住他的大龟头,指尖不时搓捻,一手提笔,一个细如蝇头的端正小楷落在他阴茎根部; 湿痒的触感令他大腿根、腰腹颤得厉害,“嗬、痒,” “少倾,有得痒,”她淡淡的应,这墨水、绛彩系林湘研制,无味无毒,不溶于水,能耐一整年方褪色,她还加了点春情粉…… 手指频频捻揉他的大龟头,保持阴茎硬勃,“骚点,自己摸摸乳蕾,若是软了,看我不把你架到外面刑架上?” 妻主兴致已起,若是字写到一半软了,确实败兴,俊惠的人儿,只能双手抚弄、捏捻自己,一边嗬嗬轻喘,厢房里春色轻漾; 她抬头看他:唇轻启、眼角潮红,温柔润惠的眸眼漾着春情水,她正好起笔写【淫】字,“小夫郎,其实也甚淫荡,”狼豪尖重重一点,戳向他某条青筋; “哈、呀!”他尖声淫叫;全身剧颤如筛,“妻、妻主写、写快点、好痒,好、酥,”狼豪笔尖每一着笔对硬勃的阴茎都是疯狂的撩逗与折磨,一缕一缕的酥痒像从阴茎钻痒至尾椎骨、痒至四肢百骸、痒到心尖尖; “快?谁一被快操就总喊妻主慢些、夫奴阴茎要暴了;” 啊!他羞得抚捻乳蕾的手蒙住脸,“妻主、别说了……” 最后一个字完美收官,她竟真的在他粗长硬勃的阴茎上写了两行小字:天增岁月人增寿,淫满乾坤福满门…… “啧啧,好茎,够长,够粗,才写得下,我家小夫郎,有一根新春吉利的鸡儿,”她甚满意;还扶起他,让他同赏,他一脸讪尬色; “妻主好字,”他松了口气,却见她换了笔,沾了绛彩,将他移到书案正中,在他白皙的乳胸上作画: 以他粉艳的乳蕾为底描春艳海棠,左添两朵,右加四枝,朵朵粉艳奢靡,透浓浓淫欲春意,赤色苍枝顺着他收削的腰线而下,至腹胯收,一气呵成,他却是酥痒得几乎把自己的唇咬破…… “嗬,呀,痒、嘶,”狼毫尖抹过乳尖、乳晕、腰侧,酥痒得差点让他射了…… 将他拉起来,推至铜镜前,“这身新衣裳,小夫郎可中意?若非舍不得让人瞧见,本王定在春宴上叫众人开眼;” 粉艳的乳蕾融为海棠艳蕊,衬着一身子如雪般白皙肌肤,艳靡得让人挪不开眼,“妻主……”他眸眼微湿; “唔,怎的了,”将人揽进怀里,拿起他的衣袍披上,“不适?” “常来逸云宫,可好?”他巴巴的抬眼看她,好一付贤惠可口人夫样。 说完,他眉头皱了起来,嘶的吸了口气,扭了扭腰胯,乳蕾、鸡儿都骚骚的痒、胀,好想、好想那个…… 她轻笑,只给他披上貂皮,其它衣衫塞进他怀里,“走,肥水不流别人田。” 到马车上,他已浑身淫痒得吟喘不止,马眼清液滴哒,不管不顾靠着锦座抚弄自己胸、腰,“妻主、好痒,好胀……” “嗯,”她撩起窗幔,看窗外,“那怎办?小夫郎素来贤惠、贞德,不喜在外面行房欲欢,街上人还蛮多的,话说这些人怎不回去过年呢?” 他阴茎上缭绕的青筋似要暴了一般,失控的跪在锦座上,拉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灼烫憋胀的阴茎,“求、求赐欢……” “年三十,有求必应,”将他压在锦座角,双手先各处抚玩了个遍,尽情捏弄那两朵淫艳的海棠花心乳蕾,再缓缓将他的粗壮纳入花穴,“妻主今年除夕画下的这胸乳淫花、写下的阴茎对联,明年除夕墨色方退;” “嗬,哈,”无与伦比的情话情事,无与伦比湿紧花穴的裹套,他身心皆舒美、欢愉,“妻主、明年再与夫奴写阴茎对联、画胸乳淫花,可否?” “可。”她大开大合的操弄,卟嗤卟嗤操弄声和着马蹄哒哒…… 沾弄了春情粉的他异常动情,在锦座角扭动来去,春情汁也令她的花穴分外湿漾、缩蠕频频,车外不时经过的话语声让交欢的人更加兴奋,放着大好王宫不用,老妻老夫却在马车里狂欢淫欲,交合得好不畅快…… 陈王竟操弄了他一路,操磨得花穴春水潺潺,两付性器皆浸在高潮快感峰巅,持久不下,直到逸云宫,才一个绞缩,将他绞射了,揽他在怀里轻抚良久,方给他披上貂衣,“进去泡个热水澡,睡一觉,今晚烟花酒宴方有精神,妻主去巡军营……” “谢妻主,”他从她怀里挣出来,下跪行谢礼,“夫奴叩拜谢恩。” “去吧,”她在马车窗目送他走进去。祈福拜神、打赏完重臣、赐欢随她出征的有功小夫,再去巡军营年夜饭,今晚还有烟花酒宴,陈王这个年三十,过得也颇忙碌; 她也没想好,除夕夜让谁彻夜承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