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妻夫规矩,父女圆房花侍郎终被女儿吃了
花侍郎有些儿、迷懵: 他很迷糊,服寒石散的那晚(见上上章),他好像喊了圣上好几声小殊儿?还吃吃笑说爹爹好欢喜小殊儿?欢喜被小殊儿摸、亵玩,身心皆舒服…… 他似乎还说了更过份的话:他说想要、想被小殊儿操弄?想在小殊儿身下承欢…… 最后,他被她湿得不得了的大花唇、一蠕一吸的花穴口磨嘬将射前,还说了操我、把它吞进去、求求你了小殊儿…… 那晚他没醉、幻,和女儿缭乱的整个过程,他极清醒,所有感受,他皆清确。 所有细节、包括父女俩最亲密的私处如何终赤裸碰触贴贴,每一下蹭磨、她每一颗淫汁滑落渗渍在他阴茎、大阴囊上的灼烫、酥痒感觉,他都清晰记得。 唯独他有没有说过这些,他迷糊、恍惚,若说了?真不堪设想,他、竟对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酒幻后吐真言? 一想起这事、这些到底有没有说出口缭乱、荒唐的话语,他就恨不自己马上羽飞。 他摇头,想将这些片断晃走。但它们非常顽固在他脑子里飞翔、腾挪,它们嘲笑他:嘿嘿,其它你都记得,假装忘了这些? 假装二字,令他全身冰冷。 好在,女帝并没就这些话撩刺他。这么好撩刺的话头,她居然放过他?他又觉得,这些话可能真没说出口?那么、翌日自己杜撰出这些话来,岂不更可怕?他、他该当何罪?天谴? 除夕前这两三天,她非常严苛规肃他一应行止必须遵循妻夫礼仪:不许他呼她为圣上,恭迎、恭送、恭请任何,都必须呼称【妻主】。 天下人都跪拜、敬称她为圣上、皇上,她不爱听她的皇后在寝宫里也这般,那与他人没了区别; 服散那晚,她让他醺欢又清醒的感受父女俩肉帛性器碰触,定下除夕夜临幸欢爱后,她便要开始在日常明确他们妻夫关系。 他却是最不敢、直面这份凌乱、荒唐违常。 ——按理她是圣上、任何旨令,他都必须尊旨,偏偏这个旨令如此惊世骇俗……,偏偏她是…… 行止早缭乱背离,称喟上就难得糊涂吧?他哀求看她,和她犟了一次,自然犟不过她。 “爹爹,是想将除夕夜的临幸欢爱提前了?”她翻身压向他,下腹蹭他的鸡儿。 他摇头,不不。——【除夕真正临幸了他】,像个奇怪的预咒语箍压他,他想跑、又深知跑不掉…… 她喊【爹爹】真真好听,为这声【爹爹】,他也不会跑,可他发现竟、硬勃了,他甚至似臆想起除夕临幸会是如何令他心痛、又欢愉、虐爽到骨子里? 他知道她的把戏,床榻上她偏要不时喊他爹爹、自称女儿,日常偏严苛要求他必须遵循妻夫礼仪。 话头撕开了,且不止一次,便也不再矫情,从闭眼、蹙眉、到说得利索: 妻主、用膳了 恭迎妻主回宫 禀妻主、夫奴到园子里走走 当然,也会说些闲话:妻主,看看夫、奴下午新写的字儿 …… 蔡如唇角带着微妙的笑;却奉上个小锦盒与他,贼呼呼低语:“这蓝色小药丸,保金枪不倒。” …… —————— 礼部请女帝审定除夕一早随同拜祀天地诸神名单,她将后宫、及所有伙同无上皇一派蹦哒的皇亲皆去掉,独留花侍郎。 除夕一早,女帝问他,戴上面纱? 他摇头,无需,刀疤于他,真没甚。 着上浅湖蓝六品文官朝服,他高颀端方,依然俊雅无双,如玉树璨璨,岁月加持了些从容、才华赋与了气自华,伤痛与苦难让他眼神深邃沉缓,像陈年花雕,入口甜醇后劲足,需用一辈子醒酒? 携父至祭坛拜天地诸神,百官见一身六品官服从御辇上下来的花侍郎,一时怔忪,不知如何行礼、称呼,眼里却都有叹赏意,又都知这卑微至俊男子,哪怕是先帝废后,也不是天下哪个女人能占有的。 她不解说花侍郎如今的品级,她们要习惯,任何大典、大祭,他都会在她身旁,明白的便明白,不敢揣想的便不敢揣想,心存晦厌的别让她知道,会被诛九族。 这般在人前洁玉、雅致、谁也不敢想染指的男子,偏在她身下无奈讨饶、心身皆被缚玩,这撩起她更浓郁的控制、淫虐、亵玩心念…… 拜过天地诸神,女帝竟也不去看望无上皇,让百官回家团圆去,早早携花侍郎回乐华宫,准备沐浴、行好事。 “妻、主,”花煜斟酌着用词,“除夕,应尽礼节,莫因、因夫、夫奴而废。” 她冷嗤,“莫因你而废?哪日受了人欺负、哪日朕册封的甚贵人爬到你头上,莫哭!” 花煜:…… “朕、是在给皇后无上的恩宠!” 她竟将无上皇一派任何皇亲皆断得干净!因他、或者并不只因他。 他看她,眼底情意汹涌。她是在做给这群臣、这些皇亲看。 “沐浴、更衣去吧。”她淡淡的说,却像鼓号吹响,除夕啦、行好事! 他慌得心头猛跳,她笑嗤看他,像看着时辰到、跳下陷坑的猎物? 蔡如领宫女前来,服侍女帝、皇后沐浴醺香,他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赤身裹在透明粉靡丝纱中,被四个宫女抬到龙榻上。 在两个宫女拥簇下,女帝走过来,双手轻抬,身上仅有的大红锦绸宽纱袍缓缓褪下,看着一丝不着的女帝,他闭上眼,呼吸与心跳重得宫外的人似都听见? “至初九,朕将与皇后彻夜彻夜消魂……”她在他耳边轻语,“花后,怕么?女儿会操弄到爹爹射到无货可射……” 他惊喘。 “你和先帝只有一回?” 他点头。 “那今儿,若不够湿,大龟头可会疼?”她悠悠的说。 按理应不会。 她却自问自答,“兴许会。” 倏的、臊甜气息扑鼻,一湾湿暖压向他唇鼻,“舔湿它。” 幽幽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她虚虚压坐在他脸上。 他轻喘、闭着眼一动不敢动,缓缓张开嘴,探出舌头,舔向虚压在他脸上那湾湿暖嫩甜,听话乖乖吮舔,唇舌所及柔嫩、臊甜,他自觉大阴茎憋胀起来,紧贴腹部; 他把渐湿、哒哒渍滴下来的淫汁全吞食进去,花穴口越来越湿,频频蠕动,像又在奸淫他的唇舌…… 淫汁多得他吞也吞不及,又臊甜可口,他使劲将舌头探进花穴,被她压着辗磨绞缩,一大股淫汁汩进嘴里,差点呛着了; 她满意起身,下身淫水滴滴哒哒,跨蹲在他胯上,命他:睁开眼、抬头、扶着你那阴茎根部。 她要他看着、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是如何被她吞进花穴,他如何被她吃掉,连渣也不剩,拆骨入腹、连精液也被吞进宫腔…… 他是她的! 谁让他总跑她春梦里扰她…… 唇鼻沾着亮晶晶淫液的他,依言睁眼、抬头、颤手探下去——花侍郎就这般可怜、听话的将阴茎扶得昂直硬挺,方便女儿花穴吞套下来、操弄他,她满意的幽幽看他,志得意满、吞套开吃,从此,他将夜夜这般扶着阴茎待她肆意吞套操弄; 湿濡的耻毛挠在他掌心,像挠了他的心一下,既惊又慌,又痒痒的悸动; 她虚跨在他胯上,极粗长的浅酱紫色、弧长阴茎顶着她湿漾漾粉艳的花穴口,臀胯缓缓压下去,撑圆的花穴口一点点吞食掉大龟头、柱身,花穴口一边吞食、一边贪婪吮嘬、强势箍裹、又极湿柔渍暖; 他嘶嘶倒吸气,大龟头、阴茎柱身却在女儿的穴口、花穴里膨勃、又胀了一圈,完全勃胀成最佳被操弄状态,他时而看着父女结合处,时而看向女儿幽狂、威凛的脸,她的艳美极具威胁、侵略,天生的上位者; 若非她爹爹,寻常卑男看一眼都会由心惧慌…… 她的花穴亦然,穴如其人,紧致、幽长,内底褶皱丛生,绞杀力十足,若非名器,被绞缩两下即泄…… 终于,她将他的名器吞食而尽,他那根弧长的阴茎被紧紧、湿湿全方面位包裹,还没操动,他即轻喘细细吟哭,“嗬嗬嗬,”透着凄惨意…… 这哭,未尽然全是身子舒爽或难受,大半部分应是心里的慌怵、哀泄,父女俩折腾这么久,终于还是…… 他其实知道这结局的,他应该跑、他应该一丈绫寻求了断,应在牢里了结,但他贪生、也贪欲?他慌惧却也受用她的亵玩? “那晚、那晚,”他倏的睁着泪漾漾的俊眼问她,“我有无说甚、荒唐的话?” 她微蹙眉歪了歪脑袋,似有似无的笑意泛起,模陵两可的答:“甚荒唐的话?你我间,是妻夫、帝后、亦是父女,有甚荒唐不可说的?” 这话很、很甜,他迷蒙的想感激涕零,但—— ——他还是捉摸不透,到底有没有说那些话,她故意不让他明白?她却已操动起来,紧致的花穴箍裹他弧长的柱身,套弄到大龟头处再墩砸到根部,花心磨着他的大龟头,湿灼的包裹、搐吸、绞擅、套弄、一开场便花样操弄他…… 双手捏弄着他的乳蕾,那颗小肉突破首当其冲,被捏抠得红透艳靡…… 忍了这般久,她放开了操搞…… 他那颗乳蕾上的小肉突起又灼又麻又酥,可他还是在挺胸、索要,他的心要喘暴了、他的阴茎要胀暴了,他求她停一下,她淡淡回:远着呢,爹爹要习惯整宿整宿被操啊…… 她压下来,将他的吟喘吞吮掉,“爹爹碎吟起来真淫荡极,连这刀疤都透着淫欲,朕不想治它了,就让它这般淫荡着吧。” 他喘得小腹一抽一抽、眼角绯靡淫艳,阴茎却一圈圈的憋胀,好操极了,她一手探到身后,揉弄两颗大阴囊,配以一个提阴缩绞,“哈、啊,哎、嗬,嘤嘤,想射……” 他自然是知道,她未泄身,他先射依礼法、规戒不合,可实在受不住,他十几年没交欢过…… “射吧,”她倒是大度,顿了顿又说,“射了能马上起来再给女儿操弄就行,” 【女儿】两字一下子便让他泄得一塌糊涂,精水皆被她吸搐进宫腔;坏笑了笑,没从他身上下来,一手继续蹂躏那颗小肉突起,花穴一缩一缩,一手撬进他的唇,两指裹着他的舌头,暗示意味十足的夹弄…… 花穴里的名器再度抬头,便让她裹套着掠夺,双手撑着他的肩,上下起伏狂墩猛砸,“操你、操你、爹爹,女儿、朕就要操弄你,夜夜不停不休,你是朕的皇后、朕身下卑而不贱、淫而不浪的欠操骚男子;” 她觉得,他站在冷宫红漆门口高颀如玉树般的模样,就是在诱她呢,这骚废后! “哈呃,慢些、慢点,太紧了,要被揪下来了,”他实在被操得太惨,心下一动,“小殊、小殊殊,慢点,爹爹受不住,” 她幽幽看他,果真慢了下来,无比温柔的缓缓操弄,淫汁渍湿两付性器,父女俩皆沐在无比性欢中,他眼角湿潮潮、喘吟带上了哭腔…… 她终于把他操弄开、操弄哭了? 许是真的操服了、许是既然到这份上,只能由着身子的淫欢欲念了,第三轮交欢,他开始悄然轻声淫叫,惹得她打了一下他的大腿,斥嗔他“骚”,打完却连连提阴缩绞,于是他哎呀呀无法控制骚叫; 又被她连连打了几下,振动着花穴和里面的阴茎,交欢中的父女皆快感暴绽,他终将“舒服”说出了口…… 口子一打开便刹不住了,服散那晚他无法确认有无说那些荒唐的话语,今晚却无法【假装】了。 高潮暴绽时,他迷离看她哭吟求慢点、说好喜欢被小殊儿、被妻主操弄呃嘤、说他也想整宿整宿被亵玩、说感恩妻主赐欢、训罚他、打他吧、他要、他一定好好服侍妻主; 他甚至求妻主、别临幸其它贵人、贵卿,只操弄他一人、可好?他要、他想给她虐玩…… 听他这全无章法的喘吟淫叫,她颇开心、兴奋——封后前,本应有专人教他如何赐欢、如何淫叫取悦皇上,看来,先帝是连这一茬都给省了?他这废后当得是真名符其实。 他名器开始渐入佳境,渐出后劲十足,任予取予夺,实在好操,他渐叫得越来越娴熟骚靡,呜咽带泪、津液肆流、差点连尿水也要崩滋而出,也懂得在最惨的关头,轻呼:小殊殊、女儿、妻主、夫奴这些来取悦她…… 这一夜,他真被操弄得无货可射,瘫软成泥,吟喘得嗓子干哑,腰肩都是掐箍痕,两颗乳蕾艳如红豆。 她畅足睡去,虽然他睡得并不好,但已这般…… ———————— 她缓缓争开眼,回味一夜餍足。 他如个小夫般,低眉顺眼、跪呼:妻主, 她抬眼:嗯? “夫奴祝妻主新春吉祥,大景朝国泰民安。” “甚好,”她从枕头下摸主备好的锦匣,“爹爹安康。” “谢妻主。” “再睡会吧,”她腿轻跨、朝他压过去…… “嗬……,慢点……” “慢不了,爹爹不是说想给朕虐玩么?今儿玩甚?鞭打阴茎可好?” “服散那晚,我有无说些怪话?” “甚怪话?”她轻笑,“没听过,今晚再说来听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