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55、又去春树宫阻圣上好事的花侍郎,被罚戴乳环、脐珠

55、又去春树宫阻圣上好事的花侍郎,被罚戴乳环、脐珠

    父女俩在龙床上淫欢了整整两天。

    花侍郎实在太好吃了,那根飞雁名器甚争气,粗长灼烫不说,持久、敏感、喷射量足,俊颜极欲,却总拼命端着、忍着,让人就更想往死里操玩他、操玩他……

    好在春节无需上朝,否则女帝真坐实了,从此帝王不早朝。

    直到初三,才恢复了正常作息。

    穿上齐整的衣袍,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

    女帝自是更快反应过来,负手到园子里走动。

    花侍郎很是、恍惚、也心悸,这都算甚事,哎……

    他手软脚轻磨蹭着用膳,恍然自己一付小夫样儿,咳咳几声急忙架起一身慈父端方。

    女帝晃到乐华宫旁的春树宫,早前她曾让张春、李树和小五在乐华宫小住过,后来小五闹出事,两人便被安置在旁边的小园子。

    张春整日窗前、亭里画画、写字。

    女帝过来时,他正在亭里画湖景,雪方消,天地一片混沌,最难着笔,他歪着脑袋,提着笔,始终无落处。

    急急行了礼,女帝看他只在白纸角画了丛花草,摇头,比花侍郎差太多,花侍郎字画皆一绝,据说在陆府时备考间隙把陆府挂的书画全临摩了个遍。

    张春满头满脸的汗,谁不想在皇上、在欢喜的人面前,展露最好的一面呢,无奈,湖、山、天色苍茫混沌,他力有不逮。

    李树过来,奉上苦瓜乌鸡汤,张春以画为乐,他喜折腾吃的;女帝看着张春一脸汗,喝着苦瓜乌鸡汤,清甘和着乌鸡的鲜美,倒颇合味,且滋补、清火,适合她这两天颠倒日夜纵欲,遂赞了两声。

    趁此良机,李树斗胆求皇上留宿,他再炖些苦瓜冬蟹汤,更鲜得掉眉毛,张春也抬起蕴满情思的眼。

    女帝沉吟间,见一着白貂衣男子一拐一拐而来,她眉轻蹙,唇角却诡异的勾起,表情颇高难度,看他腿疾今儿似加剧了?也不叫个轿子,真该重重的罚,早前未能践现的执念又跑出来,她转头与贴身侍女耳语交代。

    回程自是坐轿子,花侍郎一路搭拉垂头,双手搅着貂衣上的玉佩,红绸绳把食指绞出深深的勒痕,女帝又皱起眉、轻勾笑。

    一听蔡如说圣上去春树宫他便心神不宁,在园子里站了半晌,眼前总晃着她跨在那张贵卿胯上狂肆起伏的一幕,像有猫爪在挠他的心和鸡儿……

    在父女欲欢最激烈时,他说的那些不得章法的淫言骚语,应都是心声吧,诸如皇上只操弄臣一个、莫再要其它贵人、贵卿了?

    哎,说都说了,做都做了,不在乎再多做一些更过份的吧?于是,他一拐一拐再次去春树宫找圣上,他想,哪怕她真的正在临幸他们,他也要进去、打断,牵着她的手回来,就像一直臆想牵他的小殊儿回家一般。

    哪怕受再大训罚,也要这般做!

    回到寝宫,她转身看他、轻斥,“又来坏朕好事?花侍郎竟是个妒后?”

    他并没跪下,垂首,努了努嘴,想说甚,没说。

    “朕最不喜妒性之人,”她捏弄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半眯眼幽厉道:“看来要好好训罚花后了!”

    “罚吧,”他抬眼、回视她,眼底慌乱,眼角渍起湿潮红晕,声音低而轻颤,却透着使尽力气的决绝,“他们、能做的,臣都可以。”

    力气使得有点过,他连身子都在颤,两个拳头团紧、在身侧抖颤,耳后有一条青筋一直跳着,她伸手顺抚这条青筋,“唔,是么?都能做?你可知道他们能做什么?骚浪贱、没底线……”

    他眨眼,眸眼湿而亮,如满天星星倒映在春湖里,红晕从眼角渍至双颊,这爹爹,又浓丽了起来,她艳目眯成了一条线,像在老到的瞄紧猎物。

    没底线就没底线吧,要底线做甚?这两天三夜,彻底欲欢,身、心都酥透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深宫,是他的深渊,他是这深渊底妖冶的花后……

    下巴被捏得疼痛,他哼了一声,仿若应答。

    她满意极,猎物真正掉进坑夹中,从此任吃任捏圆差扁?

    “为朕宽衣,待朕好好训罚你。”她敛净撕扯噬食猎物的欲念,缓缓道。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刚解开明黄袍上的如意扣,她摇头,“用嘴!”

    他略怔,微羞,听话的俯首,用牙齿叼起明黄衣襟,实甚放肆而僭越,却又蕴着不顾礼数的张狂、无忌,挠得人心痒痒、狂放得想飞……

    他不甚知晓抹胸的暗扣在哪,她也不与他说,用眼神暗示:只许用嘴。

    于是,喷着热息的薄唇在左右两乳侧上下索探,舌头淫靡的撩舔来去,他坚信只可能在乳侧,不可能在身后或身前正中,倒是对的,但找到了要解开也不容易,小小的如意扣,在他编贝下滑来溜去,硬是不肯钻进扣眼……

    热息喷在她腋下、手臂内侧,酥痒得紧,终于解开来,他叼着抹胸从左扯向右,抹胸滑下,一对椒乳跳了出来,带着膨勃的活力和压力;

    她将他唇鼻扣在乳上,“侍舔,再解亵裤。”

    低头看着父亲别扭的半屈着腿、站在她面前,大脑袋搭在她乳上,薄唇轻吮,将她馨香、嫩滑的乳蕾含进嘴里,他的青丝贴撩着她胸腹,微痒与乳尖的酥麻混杂着让她轻颤了颤,舒服的仰起头。

    轻颤鼓舞了他,他吮得更用力、将乳晕一道含进嘴里,舌尖撩弄乳尖儿,发出唔渍渍的淫靡声响。

    一颗吮舔侍弄完,尽职的吮舔另一颗,才缓缓沿着腰线往下,叼起裤子一角,半跪往下拖;

    她腿间散发出臊甜味,脱下的裤裆已湿了一大片,可见腿间光景有多泥泞,女帝已情动欲动。

    他半跪着,整张脸紧贴她阴阜,鼻尖刚好抵在她阴阜下端三角跎趾,贪恋深吸,甜臊灼暖的腻人心脾、又带着欲念张扬、直冲天灵盖;

    深而沉的呼吸声从身下传来,她垂眸幽幽看他,将他拽起来,扯光了压向床上,父女两付光溜溜的身子完完全全紧贴,乳胸贴着乳胸、腹胯贴着腹胯,唇舌勾缠、津液互度……

    欢喜、爱恋不必说,肆意的做就行……

    她那处湿暖紧致又将他的名器阴茎套了进去,这两处,天生相契,总不愿分开,只有套嵌在一处,才是生命大和谐,时刻都这般饥渴彼此,它们原本不应分开,应长久嵌合。

    一洞、一根,吞食,套弄,本是和合本份。

    她今天操弄得不太狠烈,没有大肆起伏,经常趴下来,与他身贴身,乳蕾贴着他敏感的乳蕾,磨蹭那颗小肉突起暴绽舒欢,他似欲求不满,想要更多?嘤咽个不停,“嗬、呃、嘤,圣上操弄我、莫去找别人。”

    “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应允还是质询。

    他便更迷离几分看她,“操弄臣,将臣亵玩个透……”雅润润的声音湿软的说着骚话,好听又撩诱。

    “嗯!”尾调终压了下来,“将爹爹虐玩个透。”

    他羞得拿手遮脸,她花穴绞缩着夹他、嗤嗤笑他。

    伸手从床头几上的水晶碗里取了颗冰块,捂向他的乳蕾,他冷得直抽气,迷离看她,“冷。”

    她起伏得激烈些,手上的冰块依然紧捂他的乳蕾,阴茎被操磨得像要着火,乳蕾却发冷发麻,硬如石子、充血红艳,大脑袋在枕头上难耐的摇来晃去,时而挺胸,时而缩含、自己也搞不清要怎的。

    她又从冰块碗里摸出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小绿猫儿眼后面嵌了个小小银环儿,猫儿眼玉成色极好,晶莹剔透,夜间应会发光,他瞬间知她要作甚,有点慌怵。

    “扣针有煨过药,不疼,”她解说,“那日,她们进贡几对小猫儿眼玉,朕便想好了怎生用,爹爹浑身玉白,配这碧绿,当真好看。朕要好好打扮爹爹。”边说边起伏、缩阴操弄他。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猫儿眼,还煨了助兴药,交欢中大有意思。

    高潮叠起,他淫喘、腹胯轻颤,迷离吃吃笑,“好,臣给圣上打扮。”

    “骚爹爹。”她嗔怪他,却又爱死他这付俊极、雅极带浓丽万分的骚淫模样,掰开冰凉的乳环扣子,将针尖抵进已冰得发麻的乳蕾;乳蕾渗出几滴血,被她俯身舔食了。

    乳环甫一扣好她便啧啧赞叹,拿起铜镜递与他赏看,“玉白的胸上乳晕嫣粉,本就骚欲极,像海棠眠在一床欲雪里,如今缀上这碧翠乳环,爹爹更淫骚得紧。

    他只看了一眼,便再不敢看,羞耻极,急急垂首又是一付小夫样儿。

    “朕的花后、夫奴羞了?”她掠起他的下巴,啧啧与他亲吻,早前硬罚他,他梗着性子,如今将他真驯服了,怎生搞他都行。

    “还有一个做成脐珠,今儿一并罚了爹爹。”她从水晶冰碗里拿出一个更小一点的碧翠猫儿眼,小小的针儿带了个勾尾,同样冰捂了一会,将针儿插进他脐间,勾尾刺入脐侧的肉里、不易脱出,脐珠便贴扣脐眼正中。

    “夜里熄了灯烛,爹爹乳、脐也会发出骚骚的、碧翠的暖亮,她们说,交欢中会绽发靡靡淫香。”她别有深意看他,“还有几个,有一嫣粉色,朕欲缀在爹爹大龟头上、大腿上,爹爹最好别轻易犯错。”

    “呜,不、不要,大龟头不要,”他可怜的求饶,欲哭不哭的,可口得厉害。

    她却不应他,帝无戏言,哪怕床榻上,虐玩他、装扮他,是肯定的。

    也不知是被刺疼了、还是被这敏感处的刺疼撩欢着了,阴茎一直在她花穴里梗硬着,青筋突突。

    “骚爹爹,又想挨操弄!”她遂他意,重重上下磨操,边抚着被他嫣艳乳晕衬得分外碧翠的乳环,真真淫美。

    刚穿刺的乳蕾冒起钻心的疼,却也伴着钻向四肢百骸的乳头高潮和阴茎高潮,他沦陷得无比彻底。

    “骚爹爹,想挨操弄。”他吃吃笑重复她的话,便被她狂肆操弄起来,乳环和脐珠果然泛起阵阵靡靡淫香,助兴极,父女俩忘情极,恨不得把两付性器绞醉了,混在一起;

    她看向已失魂的他,精水刚泄完、阴茎立马又硬起来,任操、任掠夺,这乳环、脐珠里加的助兴淫香药,果真厉害;

    她有心想收敛,不让他泄太多,但他那付如水蛇扭动的粉靡身子、如在春水里泡过的容颜和眸眼,让她完全停不下……

    这天,他泄到无货、哭喘到哑声,直到她放过他,他依然“嗬嗬嗬”的喘,全身轻搐……

    全然不知这猫儿眼只是小小冒了点药力,往后,药性会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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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饱觉醒来,虽纵欲过度,却无任何不适。这煨过药的猫儿眼碧玉,助兴、却也养人。

    起身,见她负手立于窗前,望着檐下的灯笼出神。

    她突然说:“去年今日,朕被立为储。”

    他听着。

    “可母皇,似并不欢喜朕,年节从未与朕过,待朕比这冷天还冷,朕最烦冷天。”

    他缓缓跪下,“她最欢喜、妻主了,唯有此,方能保圣上、活、活着顺利登基,”怕她多思,又加了一句:“夫、夫奴,臣非为先帝说话。此是事实。”他与先帝有怨仇,但他还是公正的说,不想女儿心生悲戚。

    她点头,这一层,她自是知道,只是、也还是伤怀——

    ——她是至尊女帝母皇十月怀胎亲生,不管她多笨、那些皇姐多聪明,都撼动不了天注定,卑男怀胎、与至尊先女帝亲自怀胎所生,天壤之别,她命定天女,九五至尊。所以,她名殊,天上地下之唯一。

    可,先帝还是得以此最无奈的法子保全她,也历练她的心志,疼宠、滋爱,只能养成乖巧、依赖,如何守住母皇留给她的江山。

    “与朕说说,你的事,包括这些伤,谁主罚、谁推手。”她没有转向,依然望着窗外,语气平淡,不容他推脱、假辞,也不容他假造。

    “先帝、无上皇,盛亲王。”他也语气平淡,细听尾音却还是有些儿发颤。

    虽预料中,她还是皱起了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