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赵、陈结盟;大林男尊国舅右相石富沦为底层性奴,被日夜操到呆傻失魂
虽大事已定,并非便四境太平,四处小战火频频,大林皇子、皇叔余党趁机各处自立山头,扰乱百姓,嫁祸陈王。 陈王的大军比早前在几个主战场集中对战还奔波,到处镇压、终结大林余党最后鱼死网破的反噬。 从前,异常骁勇的兵卒,如今总慢了两三拍才将乱党余军巢灭——陈王一改早前高举高打,与余党慢火周旋,一是钓鱼式让他们聚集膨胀,养肥了再杀;二是让百姓琢磨看清这帮家伙的面目; 三是大武戏基本收场,陈王换了戏台景板,文官上场;包括小黄书、话本各式描绘陈王治下蕃地即原小林国、大林十城繁荣兴旺、百姓安乐的文体书册随着征战的兵卒在大林各城四处散发。 登基事诏告天下后,陈王收到赵殊的贺礼——真正的贺礼:汗马一匹,蟒鞭一条,黄金盔甲两身,珠宝若干、亲笔贺信一封,还有最最重要的:结盟铁卷! ——大景、大延世代互为女尊盟国,戮力同心、分灾共庆,要犯重犯引渡、通关、通婚、延续早前互市贸易,小女帝还提出盟国证籍、科考互认: 即两国的师、医、匠、工、僧尼资籍互认,如持大延师籍至大景亦能被私塾聘为师,大延人可至大景赴考、为官为吏…… 欣赏的勾笑漫上陈王唇角,她尚未好好思忖,小女帝已写就完整结盟细则…… 从头到尾无提及半句催讨陈相当初带走的刘照王飞飞等大军及借走的谢环、两队精兵…… 赵殊真长大了,气度、胸怀、眼界堪配一国之帝。她若非趁小女帝刚登基、旧臣派系盘综错节当儿迅疾下手,假以时日,小女帝根基稳了,结局还真难说,说不定她早被寻由卸了官职…… 赵、陈结盟彻底摧毁大林余党残存对大景不日出兵征伐自立为帝的“反贼”广华王的祈盼和幻想。 大景地大物博、富饶肥沃、人才济济,几千年根基稳固,大延挟小、大林卡北方咽喉要势,军备充足、新特,兼陈王文治武功,两强结盟,势不可挡,天下皆归女尊指日可待。 陈王回礼、回信,诚意拳拳、歉意满满,表感激涕零、誓守分土、无相侵犯、尽全力促边境商贸云云…… 于是,启程大青城前,陈王一应军、政务策略皆铺排就序。境内虽小战频频,但已无法拯救大林消亡大势。 这天,楚如送了份大礼来。 大、小林国结盟时,两国边关开了条地道;早前某回欢爱后,楚如告知了陈映王(见45章),后来,她着人用大石将地道口的铁门堵了,留两名兵卫轮流守着; 破大青城后,楚如与廖成的弟弟廖达将大石和铁门撬开一角、覆上杂草,与兵卫伏埋多日,终于守到像狗一般钻出地道的大林小国舅爷右相石富。 “石相,信奉最危险的地儿、最安全?逃到陈王的蕃地来了?啧啧,可惜,我也学过这个理儿,嘿嘿。”楚如抱臂看着石富奸笑。 “楚如,你跟着大景朝那娘们有甚意思?我们蛰伏些日子,东山再起?”石富从兜里掏出玉玺、一张牛皮地图和一兜子珠宝银票,“我知道大林的宝藏在哪。我们对半分、不、你七我三。” “本来也不是不可以、可惜你太脏毒,”竟派大内高手废我爹娘最疼的养子?楚如扯过一应物事,揣进怀兜,潇洒的走了。 被兵卫押着的石富:……,“楚如!你、回来!回来……”石富歇斯底里的惨叫在地道里回响,一声比一声凄恻、绝望…… 陈王令楚如拎着石富去问沈淳、可要亲手虐杀石富? 楚如甩着手过来随意问了一嘴,没待沈淳开口便往回走:“你这两年手不沾血,别脏了手,我替你动手算了。” 沈淳:…… 楚如回来禀报陈王,沈淳说这两年手不沾血,交刑部或兵部切下石富手指脚趾、塞嘴里剥皮吊在城头上风干…… 陈王看他,这就不是沈淳那人会说的话。 他一脸天真无辜状望天。——太子师沈淳哪会虐杀人?最多一剑毙命,便宜了那奸贼。 陈王思忖了两瞬,喊来下人,“将这颇喜抢占民女不入流的皇戚奸相、拉去赐予夏晓姐妹。” 早前,阿竹央陈王给夏晓姐妹们份谋生的差事,陈王允了,将这风流姐妹安置到陆紫的钢弩作坊。 本来,姐妹俩领了赏金,置了方不错的宅子,无奈风流成性,接京城的小夫小侍们过来、又在北蕃骗了几个良家少男纳为小侍,日子渐紧巴,将宅子卖了后在老城乱巷里租了个破院子,和大景朝过蕃地做买卖的贩妇走卒们做起了邻居。 这天,脏臭的乱巷里喧闹极,贩妇们早早收了摊,挤到夏晓的破院子里。 石富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个大口球,躺在简陋的大床板上,身上的衣袍七零八落,光滑白嫩的胸裸露了一半出来,一只大肥手正往里摸…… 他使劲扭躲,慌乱的觑看这陌生、破旧的厢房,这些粗俗、满眼狼光、充满昂扬生命力、仿佛随便哪个都能将他操死的女人…… 不是被押往刑场?怎被押到这? 看向那个机灵、明显是个头头的少女,“呜呜”,他想跟她说、放了我、我有银子、埋在地道口,可他只能发出含呼、淫靡、耻辱的“呜呜”,还像孩子一般口水肆流、他差点像孩子般尿裤子…… 那个少女看着他嘿嘿笑,她知道他想说甚,但他的银子花了会死!她们姐妹至今在陈王的北蕃活得好好的,靠的就是识相、嘴严。 “这就是那个男尊大林小国舅爷?长得跟男尊话本里白面无须的文官、书生一样?”在猪肉档做工的阿朱姐连手也没洗,摸了把石富的脸,石富嫌恶的仰脸直躲,那手满是猪油臊味儿。 石富使劲往床角蹭缩,惹得她们欢乐大笑、肆无忌弹向他围过来,他缩退一寸,她们大笑逼进一尺…… 她们看他,像看美味可口的猎物,“听说他强抢民女?我大景朝女人最恨这种弱鸡男!操死他!”夏晓的姐姐煽风点火。 “他皮肤真白、真滑,没想大林小国舅爷这么年轻?三十不到?”他胸口那双肥手的主人帮人养猪的大阳姐说。 养尊处优的石富习惯性瞪了她一眼,废话,他常年喝人乳、燕窝、采阴补阳。 “哎哟,俊眼儿还会瞪人?”大阳姐捏到了颗滑滑嫩嫩的突起,不客气的搓捏起来。 从没被人大力揉捏过乳珠的石富喉底发出声颤软的“嗬嘤……” “哈哈、国舅爷好会嘤,” “诶?他身子软了!鸡儿硬了!” “可以挨操了唉,夏晓,你先?” 厢房里群情汹涌。 石富终于后知后觉、陈王为毛让人押扔他到这了?! 他想起了林伟! ——林伟、林中兄弟俩一个成了北蕃女人无偿性奴、一个嫁为商人夫、被强喂开身药生娃娃…… 他的下场??成为这些底层劳作女人的性奴? 他冷汗如瀑!狐疑、无助看向夏晓。 夏晓朝他挤眉弄眼作鬼脸:石相大人、你没猜错,嘿嘿…… “呜呜呜”,他疯狂往床角蹭缩吱唔,养尊处优的小脸煞白得全无血色,连手腕被缚绳勒出血痕都没察觉到痛。 “走啦走啦,他不乐意了,”夏晓作样把人往外轰。 大景朝、北蕃不止有夫侍成群的富家妻主,也有取不起夫侍的穷女人,穷人当然也有欲欢念想。 捡破烂的小姐姐小破,扯住夏晓的手,“多少钱?我想嫖他!我就喜欢话本里白面无须文官!他养尊处优的样子、很、招虐,我要操他!嫖他!” “五十,一刻钟。”夏晓小声的说。 大阳姐大着嗓门,“行!拼单!”她率先掏出三十个铜板塞给夏晓,小破摸出二十个铜板,不舍的放到夏晓手里。 “我和阿渔接。”阿朱姐也递过铜板。 “一起吧!玩他个尽兴!” “不能把人操死!后面还排着队呢!”夏晓叼着牙签数着铜板儿说。——她聪明的开了个低价,薄利多销,又能以【不为钱、就为羞辱石相】糊弄陈王。 就这样,从前和皇帝老儿嫔妃通奸、抢占黄花民女的小国舅爷石富眼睁睁看着四个女人重新进来,关上厢房,将计时的沙漏放在床头,也不帮他解绑,七手八脚撕了他的衣衫,不知谁先握向他的鸡儿、谁先狠狠捏起他的乳蕾…… “唔唔、呜呜,”石富惊怵、懊恼、慌乱的扭蹭挣扎、乳头却被捏弄得泛起酥爽,诡异的轻颤着挺胸,鸡儿也被撸得硬挺挺…… 呜呜、不不,他不要和这些女人交欢,他是堂堂大林右相、他富可敌国,他玩过无数女人…… 他怒睁着眼,眼睛泛起红丝…… 大阳姐很满意他这付模样,有性子操起来才过瘾! 她拿起从他身上扯下来的布条,在他被小破撸硬的鸡儿根部打了个结,“俺可是花了白花花的铜板,别操到一半给软了,这些白面文官兴许中看不中用。” “对,还是大阳能干。”阿渔弹了弹他的龟头,“这尺寸、勃硬也只能算一般,不过,咱们也算嫖过大官。” 阿朱姐不说话,脱了裤子直接跨坐向他、一把将他的阴茎吞纳进花穴,上下起伏狠狠操干起来,“操死这个奸相!” 小破不太满意被人夺了先,在那撅着嘴,揉着他的阴囊出气…… 他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已被狂烈操磨着,有点嫉恶如仇的阿朱疯了一般掠夺他…… 大阳姐脱下裤子、坐到他的小白俊脸上,腥甜的淫汁呛进他的鼻子、被口球撑开的嘴,他“呃呃呜呜咳咳”喷着热息蹭扭咳了半天,蹭磨得脸上的花唇内侧、花穴口、花蒂皆酥爽阵阵,于是被喂呛进更多淫汁…… “这些大官娇气,又好玩!”大阳姐舒爽着发现他的手极修长、白皙,如春葱玉笋般,“小破、阿渔,你们先奸淫他的手指,没见过这么白美长的手指!” 小破和阿渔将石富的手腕固定压在床板上,粗鲁的掰出中间三指,压开其它两指——阿渔力大无比,只听咔嗒一声,拇指、尾指似骨折了? “啊呜!”石富在大阳花穴下发出一声闷闷惨叫! 阿朱姐猛烈提阴绞缩他的阴茎,以防他萎了,没想根部被束住,不止萎不了,阴茎憋胀得他连连惨呼,“呜呜、啊!” “想射?你说笑?五十个铜板诶!没玩够、你射个屁!” 这时若有人推门进来,便见到这个昔日呼风唤雨、玩弄权术的小国舅爷石相两臂摊开,捡破拦的小破和鱼档的阿渔正坐在他掌上,操弄奸淫他极修长、每天都挫挫剪剪保养的手指,脸上坐着帮人养猪的大阳姐,帮人卖猪肉的阿朱正在他胯上操弄他,他的乳晕乳珠已被玩得靡肿如大红樱桃…… 阴茎被大力缩绞、操磨、射意久久无法得宣的虐胀、激爽积蓄到极点,交欢成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手指骨折的剧痛、脸上被花穴闷蹭得无法呼吸、淫汁频频呛进气管、鼻腔,石富觉得自己像在遭受非人摧残…… 虽然他阴茎尺寸并不很大,但架不住群欢的刺激、阴茎因根部被束住而青筋跳颤、灼烫无比,阿朱泄出几大股淫液,高潮了,小破急急跨了上去,接档继续操弄…… 大阳操蹭得累了从他脸上下来,他白面上一脸淫汁、眼角潮红、俊眼迷离的样子让她们淫趣盎然…… 夏晓推开门,“时辰到!” “续钟,一会给你钱!”四人异口同声…… 那天、从白天到深夜、至次日拂晓,石富记不清他挨多少个女人操弄?他只记得,那些女人身上有猪油味、鱼味、破烂味、酸辣米线味…… 一个个都特别能操、持久、花穴强有力…… 他的手指从那天起能拗成奇怪的中间三指仰立、拇指尾指岔趴的姿势…… 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想操他、付钱,夏晓就会放人进来他的房间,她们强撸他勃起、起不来就喂药,因他强抢奸淫民女名声在外,她们操他、虐他时不遗余力…… 从没吃过苦的他,哀求、威逼、利诱夏晓均无效,几天后、生生被操到呆傻失魂…… 不管别人怎么操他、他眼神呆滞,定定斜瞪着屋角,仿佛那根鸡儿已不是他的,可闻名而来的人更多了…… 后来,原大林京城一些男男、女女找了过来,他们有的眼里泛着仇恨的光、有的脸上绽着好奇的笑;他们付双倍的钱,拿玉势边捅他的菊穴、边操他的鸡儿,爽得喊哑了嗓子…… ———————— “他眼神空洞、呆滞,直愣愣望着屋角,像失了魂,”付钱进去观赏的廖成回来与楚如说。 “这是他应得的!”顿了顿,楚如抿了抿嘴,“不必说与沈淳听。这事、翻篇了。” “她、会放他走吗?”廖成问。 ——这几天,陈王信守早前诺言,三日过王宫东门外的小院子一趟、看沈淳,有一回,提了只鸡,往厨房里走去,竟要洗手作羹汤。 收到信、跑来观摩的楚如,只看到厨房火光冲天,大延帝站在厨房门口望窜腾的火舌兴叹,那只鸡羽化、成炭…… 有一回又让人送来童子鸡、鸽子、红薯,想重温除夕夜在沈园烤红薯吃的雅兴,吩咐诸人莫动,她亲自动手,结果烤出一块块黑炭,众人看着御赐黑炭,也不知是吃了还是吃了? 廖成和楚如垂首,双肩隐隐抽颤得厉害。 楚如走入陈王的大书房,把廖成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真会放、沈淳江湖高远?” 临近登基大典,虽未真正黄袍加身,但女帝、天女那股天赋九五至尊皇天气度、气势由内至外烁烁澎湃。 身着浅紫宽袍,细瞧,袍摆、袖口处绣着金线飞龙,衣襟处缀着明黄回字纹,低调内敛的张扬着她对礼数、礼规的僭越。 这些小装饰皆是巧手朱逸置弄的,一件衣袍换来一彻夜侍寝,朱小夫郎贵君侍妻的本事,其实也相当不赖。 “你想甚呢?”她抬眼淡淡看着楚如,“你怕是还不了解大景朝的婚律、大景朝的妻主?” 陈婆婆刚好奉炖汤进来,陈王让陈婆婆说与楚如听。 “妻主可休夫、男子无权提出和离,莫说王宫、官贵,就是普通人家,哪有男子敢悔婚出走?”陈婆婆冷笑了笑,“抓回来,训罚至死,一床草席卷了丢了,他娘家、官府家知道了也只能禁声!” 楚如:…… 陈王:“就要启程,他可以跟朕走、亦可跟车队走,想自个儿游晃过去、也行,转告他:【陌上花开,汝可缓缓归】。但登基大典前,朕要在大青城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