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沈淳被迷奸
沈淳终究还是知道了石富的“下场”。 在廊下打坐的他,听到送鱼的大姐和厨娘大聊石富的鸡鸡:不大、可以说极普通,跟大景朝男子的鸡儿根本没法比,要不是冲着嫖个皇戚高官,谁花五十铜板嫖他。 看来,鱼大姐花了银子,且有些后悔肉疼。 厨娘在宫里走动,见多识广些:大景朝男子鸡鸡是比男尊男子粗长多,因为人会进化,大景朝男子凭鸡鸡粗长、持久立世,不长不大不久没女人要、没吃饭,几千年下来,鸡鸡越来越粗长持久、脸蛋身材越来越俊,男尊男子鸡儿身材长相普通又不肯承认、死不进化…… ——这是宫里写史的太傅说的。 在鱼大姐的崇拜赞叹中,厨娘说漏了嘴,“宫里郑太傅还说,男尊男子不懂,女尊国制才能促使男子欲欢力进化……” 什么乱七八的,沈淳暗暗瞟向自己胯间,他就不信顾良、小白、小奶狗他们鸡儿比他粗长?持久? 可这厨娘说的、哦、那郑太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大景朝男子除了承欢不用想别的,那话儿当然越来越粗长、持久…… 偷听下人说话,似乎不太体面,他懊恼起身,把厨娘和鱼大姐吓了一跳,她们以为他打坐就跟和尚禅定一样,灵魂出窍,再不闻风雨声。 门口闹轰轰,院门正对着王宫东门,空车由东门进,装运后从正门出,闹中见秩序井然。 沈淳探头看了看,便把小院门掩上,走回廊下呆然出神,这两天她没过来…… 他筋骨伤恢复近八成,精气神颇佳,就是内力长进颇慢,若非练家子,几乎看不出他和从前有甚两样,但这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区别,便是他心中的大郁闷。 ——从前能打死三头虎,如今比弱鸡顾良没强多少。 楚如过来和他告别,说陈王不放心老陈相护送后宫车队启程大青城,让他相助,他身手恢复了有三成,打山贼、余党没问题,他搓着手手兴奋极,好久没开打,“他们都怕老陈相,我觉得蛮好相处,一起毒舌很欢乐”。 脱离轮椅后,他成了唯一能入老陈相法眼的女婿。 “你恢复了,没想溜?”沈淳大长腿摊在栏杆上,背靠廊柱,看着楚如。 “我不想让人追回来,训罚至死,一床草席卷了扔了喂狗。” 沈淳:…… “说笑啦,”他扔了几张银票给沈淳,边往外走边说,“我病弱时,人也没嫌我。” ——各人对陈子佩的折服点可能不尽相同,楚如折服于败在她手下,更喜欢她一直当他是正常人,该怎么操还怎么操。他甚至感谢她没撮合沈淳为他疗治的通透、感谢她从没出面调停他与周遭的矛盾。 走火入魔前,连公主都对他抛媚眼,走火入魔后,公主还是对他抛媚眼,尾调暗藏讥讽。 他像只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又慕飞的鸡,只愿自己舔伤口、又坚信自己总有恢复如常的那天。讥讽声潮中,她来了,撩起他下巴、捻着他的唇瓣说: 【楚相,你真会忍,非得我诈死、头七后你才大军压上?】 【“嗯?还会毒舌?一会宠得你不知东南西北!”】 【“尝肉味后第一回十几天没吃男子,就拿楚相开荤吧……”】(见36章) 一直到天昏暗下来,沈淳才回过神。 一门之隔的王宫嘈闹后终于归于沉寂,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前往大延新都大青城。 陈王在兵营带着精兵同时出发。 王宫从此只作为大延帝的行宫。 沈淳起身锁了院门。 楚如走了,她也走了。 廖成送弟弟到驿站,今晚不回来,他索性让厨娘、小厮、嬷嬷都回家去。 自养伤,第一回身边没任何人作伴,整个小院就他一个,春寒料峭,夜色洒在院中廊下,黑沉沉、冷寂寂。 他洗漱后早早回厢房,将油灯芯挑暗了些,在床上盘腿调息打坐。 心却静不下来,想起楚如临出院门时转达的那句【陌上花开,汝可缓缓归】。——这话来自于传说中另一个王写给他回娘家的王妃的信。 想起她将所有搞事的人全斩了、将他置在这方小院里、寻来了空医治他、彻夜彻夜沐着雪坐在院中、想起她说【孤错了】、说此是为人妻主职责情份…… 她拎了只鸡过来要洗手做羹汤…… 想起他们沙场初见、他四年相思、沙场重遇、月夜萧埙酬和、她给他送来受封大典的喜袍说圣上亲证百官同贺他们成亲、她给他梳头…… 一幕幕在他脑中又重温了一回…… 这回的体会与伤时、伤后的感觉大是不同;他想起某天——应是她当众揭蛊后宫序次的隔天?她与他说,孤得沈侧后,非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非陪房、强夺、置买…… 那时他还沉浸在她前一天所说的和顾良明媒正取、相伴八载的酸涩中,此时,他方咀嚼出意味来…… 包括大小林国、大景朝官贵家的婚配,不外乎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圣上指婚,小夫小侍以降,大都陪房、强夺、置买、酬唱酒局等等所得,而他们,通通不是! 他俊好的样子,洽好是她喜欢的…… 她叱咤沙场的软鞭,扫过他年少青涩的心扉…… 四年后、他知道那个女尊将军又带兵出怔了,已是太子师的他托太傅说情,直奔边关来; 初夜、他说:相思四载…… 他说这话时,她眸眼灼亮,她欢喜这话!所以,她说孤得沈侧后,非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置买抢夺…… 是相思情愫深种! 鼻根突然有些发酸,他吸了吸鼻子,鼻翕间弥漾甜腻气味? 他睁开酸沉的眼皮,身体颓重晃了晃、一股灼热从丹田急猛蒸腾、灼灼漫延至全身,大颗大颗灼烫的汗珠从额角、鬓边滚下,胯间那坨软肉迅速改变形状、温度…… 迷奸药? 该死,功力恢复不到一成的他只能眼睁睁、后知后觉厢房中已充斥某种撩人淫靡甜腻气味,他沉重的呼吸渐成重喘、碎吟,又晃了几晃,终于无力颓颓仰倒下,胯间硬挺、将松松垮垮的薄中裤顶出个大帐蓬,帐蓬顶湿濡湿一片。 如果他眼前有面镜子,他将看到他热汗淋漓、本清清朗朗的俊眼飘着红丝、额角青筋跳动,昭示着欲火的急烈、难耐,无力颓软的他硬昂的阴茎朝虚空有力抖擞! 他被极硬与极软两种完全对立的状态撕扯、折磨着:阴茎极度胀硬!身子轻颓,连抬手撸弄阴茎缓解燥烈憋胀的力气都没有! 疾、烈的熊熊欲火吞噬着他,全身极度烫热,他甚至想撑起身子拿胀暴的阴茎蹭墙拿大龟头撞树、只要让他解了这该死的欲火,怎么着都行! 他像头发情的动物、躺在床上重重淫喘,其它器官似都不见了,他只能感受到阴茎的存在; 可、他又诡异的、极度清醒、明了他的处境?这当儿,他竟然想起听他们说过,大景朝也有女淫贼,她们下药奸淫掳掠、她们甚至给男人强喂开身药…… 隔壁王宫搬离惹来了女贼? 她们先挑这方安静的小院子下手? 还是那些旧仇人?还是后宫哪个忌恨他的? 偏偏廖成今天也不在、功力尚未恢复的他还放小厮、嬷嬷回家,该死!他大意了! 睁着看什么都成绯红色的眼,无力的看着那扇窗。 他功力虽失,判断力尚在,他知道,不出几息,那扇窗缝将被撬开、会有几个人跳进来?这时来多少人,他都像只频死的鱼,任宰、任剐!也任吃?堂堂的沈相?!四年痴情相思、洁身自好的沈斯昂?! 他瞪着那黝黑的窗缝—— ——噔嘞、诶乃…… 一支小钢刃撬开了窗梢 窗扇被向外拉开 他眼前黑影轻晃 床边站着一女的,一身蒙面夜行衣,只露出一双褐色瞳眸,一手持短刀、一手持着那把撬窗的钢刃,在他鼻息间萦绕的甜腻气味,随着她的出现,更浓郁了起来,他不自觉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喘。 她瞳孔紧敛,紧紧盯着他胯间那个大帐蓬! 她的目的已毋庸置疑! 他似乎只能任人奸淫、践踏? 瞪着这个不速之客,被情欲烧红的眼,挤出一丝意味复杂的哀求,是哀求她放过他?还是把他从灼烈的情欲中解救出来?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把自己烫死,倏的,他使劲抬眼看向床头几; 女人循着看过去,几张银票躺在几案上,女人长臂一扫,抓过银票揣进怀兜,把短刀、钢刃全扔在地上,一手隔着中裤抓向他的柱身、一手捏扯他的乳蕾,如火添油,他胸胯抖颤,眼冒灼灼欲火—— ——嘴里却憋出一句,“嗬!放、了我!我有妻主!银子、给你。” “哦?”女人声音干哑得像铁铲刮过锅底,让人生生的打寒颤,“那又如何?” 也不脱他的衣裤,她撕开他胸间、胯间布料,一上一下折腾、把玩他两处敏感: 下面那只手滑向他的大阴囊,将两个蛋蛋像老人盘核桃般托在掌中盘弄,手指随着盘弄拂过他的会阴、阴茎根部,这样的撩弄不止没解欲渴,反而让快被欲火烧干的他全身欲灼得更彻底! “放了我!”他迷离哀求,被撩弄下、阴茎似又憋胀了一圈,大龟头频频渗出清液,将整根阴茎渍得湿亮淫臊,此时哪怕花穴不够湿润,也完全不影响交欢! 他越哀求,女人撩弄得越凶,手指终于拂过他长长的柱身、捏向他敏感的大龟头!清液渗得更欢了!这迷药效真是厉害?还是久旷情事的他太过淫荡? 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不再捏扯他的乳蕾,而是用指甲快速刮挠他的乳珠尖,一波波尖锐的乳头酥骚快感让他喉底频频渗出嗬嗬颤吟…… 他依然处在极为清醒处境、又极度深陷欲火迷离中: 为什么在这个回忆着他和她自相识以来点点滴滴的夜晚,被其它女人清醒的迷奸?!虽然这非他本意,他依然觉得异常难受、羞愤…… 泪水倏的他的眼角涌出,“呃、呃”,在他欲火灼烈焚身的当儿、他发出呃呃的哀吟…… 为什么、他们那么美的欢喜、以后的回忆要被掺进杂质,陌上花开、他正要缓缓归、他要去大青城…… 在她离开藩地,前往新都大青城,他才明白她那么想念她、想她的一切好,想她贵为藩王、新帝,顶天立地认错、坚韧的救他…… 他想她…… 他应该跟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