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小白马车承虐欢;立吾为后
妻夫间,没有什么是一场欲欢化解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一场、接一场,操到服! 陈王居高临下,眸眼灼灼煜煜,情、欲交炽,如要把沈淳拆腹如骨…… 她花穴肉壁微微脉动,那是上一轮高潮的余韵,花穴里的粗长因此总没法完全软下去,被湿暖、紧致、脉蠕得又渐趋勃硬; 再次抬高腰臀,花穴口已退到半个龟头处,她幽灼看他、若听到令她不满意的回话、花穴便操砸下来,开启下一轮狂暴的淫风欲雨! 他看她,脸上缓缓渍开招牌式的浅笑…… 久违的那个沈淳回来了?! 紧接着、花穴口依然从他半个龟头处、重重墩操了下去、沈淳脸上浅笑倏的凝滞、唇瓣轻启牙关轻咬渗出一声“嗬呃!” 她得意勾笑,俯身在他唇角重重啧亲了一口,啪啪、卟嗤声又响起,春寒夜、往时宁静的小院淫噪了起来…… 其实,他更希望真正恢复后,再与她恩爱云雨——尚未重捡一身潇洒自如的身手,他便不是最俊好的那个他。 谁不想,身心皆更完美的、与欢喜的人坦陈相见呢。 她并没故意看或触碰、也没故意规避他身上的伤疤。 “明早与朕启程。” 因带着身手尚未恢复的沈淳,陈王的精兵走得并不很快,时而骑马,时而在大马车里缓歇,她看各地军务折子时,他便在后面的小隔间里睡觉、打坐。 想起从前,早朝、下朝回府路上,阿兰小白他们轮流一路承欢,好久没临幸小白,那只可爱、乖巧的小喵咪如何了? 她遣人快马将小白送了过来。 小白一上大马车,见到妻主大人、行了礼急急跪蹭到她脚边,把小尖脸下巴放在她膝上,“还以为圣上不要小白了。” “那你这只喵待怎的?”她抬起他的小下巴,这张小脸越发俊俏了,在脑袋上安两个毛茸耳朵,便真如小喵咪一般精致、骄美。 “小白每天叼抓老鼠放在皇宫门口,提醒圣上,这宫里还有只小白乖喵。”小白舔着她的手指说。 从前总跟着陆紫应酬席宴酒局,心性本就灵巧的他,被调教得既俊乖、又通晓人情世故;在她许可下,乖乖躺到锦座上,脱去一应衣衫,一边缓慢撸弄鸡儿,一边继续说着可心的话: “小白总想起从前在京城,陪大人上、下朝的日子,晨风、夕阳都不及马车里承欢云雨浓烈。” 这话既诉说他自己的思念,又暗暗敲中她着人送他来的情致,迅疾的让情意浓了几分,往后,皇宫里君、卿会越来越多,还真得有快速的应变技巧,方能在后宫立足。 如今后宫里各人有各人立身的法宝,以从前最得妻主大人宠爱、现又添了小皇女的竹侧后最稳,紧跟着应是大延帝妻主登基后即将被赐封大将军的谢环之子谢小年,这两个怕是比正后还稳上几分; 两个来自男尊国的,不似他们那般顺服,可带着异域别样风情,也颇惹眼; 朱贵君和林贵卿应是上不去、但也下不来的,不过,要说有多浓的妻夫情也没有吧?有的是不离弃的亲情? 最差的便是他和阿兰了? 他身板不壮硕、娇小玲珑,巴掌小精致脸,耻毛茂密乌黑,下体膨勃狰狞,连阴囊也鼓鼓囊囊、很是硕大,望过去,有种极致分裂感,像、就是生来承欢的! 睁着杏样的喵眼,他迷蒙看她,撸着似比他的手还长的鸡儿,回着她一搭没一搭的问话,比如平时在宫里做些甚? 怕太久没承欢,一会泄得太快,他拎起衣袍,解下腰带上的平安扣玉佩,用玉佩上的挂绳在自己已勃起硬昂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结,飘翠花的玉佩躺在黑色耻毛间、深肉色性器根部,倍添雅韵; 只是这绳儿太细,绑缚着颇吃肉,少倾操弄、高潮快感射意暴绽起来,有他难受的。 他这主动挨虐的乖巧迅疾讨得了她的欢心,她扯下腰带上的碧透的葫芦瓜,赏扔给他、示意他不必起身跪谢; 他一脸受宠若惊捧在手里,淫诱诱抬眼觑看了她一下,低头捏起自己异常粉艳的乳蕾,将葫芦瓜的挂绳在乳珠上绕缚了两圈,远看像粉嫩可爱的乳上结了个葫芦翠果儿,红配绿,淫欲欲…… 唔,陆紫就是比她会调教这些小家伙?她有些莫名懊恼,俯身叼起他被勒弄得硬起的乳蕾,抿在唇间碾磨、扯晃…… “呃、嘤呜,”他可怜的发出嘤呜呜般的喵叫,“求、求训罚小白”,撸弄自个儿阴茎的手却是没停,乖巧又淫荡; 她手指坏坏的扯紧挂绳,挂绳将乳珠勒得突起几分,似要从乳晕上被勒割下来,淫怜极,“割下来?” “不、要!圣上!”拉长着声调淫嗲的说,惹得她想狠狠虐操他、掠夺他了! 他马眼开始渗出清液,马车里弥漫起臊腥味儿,她让他双腿张开垂在锦座下、肉臀沾着锦座沿,她背对着他将粗壮全根吞套进花穴里,双脚掂支在车板上、边起伏缓缓操弄、边趁着刚开操并不疾烈时拿起几案上的折子审阅; 马车虽然走的大官道,颠簸得不厉害,但频密的震荡依然从他紧贴锦座的肉臀传至硬昂的阴茎,于是,她就算不起伏套弄,深埋在花穴里粗长阴茎绵密有力的震动也让交欢的妻侍俩舒爽得紧…… 借着这天然的震动,她深墩到底后、经常长时间不动,感受肉棍在花穴里震荡、摇晃,经过坑洼时偏更用力深墩操,花穴直压他的大龟头,两人连小腹都舒爽得轻搐; 久旷久别果然颇助兴,两付性器极快缠绵绞合得严丝密缝,穴壁的褶皱吸搐掠夺柱身的灼烫,久没侍欢,小白既紧张、兴奋又欢喜,一挨操弄便发出“嗬嗬、嘤嘤”的频频碎吟,吟叫那个婉转、婀娜; 她一手拿折子,一手探下身去,手指抓弄他的大阴囊玩、抚弄他的会阴,敏感处被老到的抚玩,他阴茎又暴胀一圈、青筋鼓突突的跳,暗自庆幸有先见之明,束住了阴茎根部,没那么快射; 可阴茎也因此涨勃、憋胀得他小喵脸又烫又红,快感与虐胀一齐折磨得他浑身剧颤; 她往下探的手腕刚好抵碰自己的花蒂,随着马车的震荡,磨蹭得花蒂、穴壁频频轻搐,淫汁一股股的往下滴渗;他被绞搐得更是高潮叠起,射意从丹田乱窜,撞不进阴茎,把阴茎憋得极烫极硬,身子却如春泥般软香; “怎这般香?”她用力抓揉他的大阴囊,“用甚诱人的香料?” “嗬嗬,回、回圣上,用干花泡浴。” “哦?朕看看身子是不是白的更白、粉嫩的更粉嫩?”她深深墩坐到底,抬起双脚,全身都载在花穴里那根阴茎上,花心压搐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大龟头,他小声吟叫、微冽的嘴瞬即大张:【啊哈!】 ——她就着这深吞的姿势、不疾不缓坏坏的转了个身、从背对他转成面对他! 花穴生生旋磨了阴茎大半圈,花穴里娇嫩多汁的层层褶皱与阴茎上粗糙的褶皮、软嫩的冠沟被这种少有的旋磨激起极为激爽到承受不了的快感,他“嘤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也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花穴爽得频频绞蠕…… “果真白嫩、香,”如其名,肌肤胜雪,白嫩得像冰乳脂,却让人更想欺虐白中那两点粉艳; 她轻拧他还勒着红挂绳的更加粉嫩挺立的乳蕾,虐疼、虐爽一起暴绽,他嘤嘤淫哭,却乖巧挺起另一边胸,红着眼示意这边也要、虐它虐它…… 于是,她将他另一颗乳肉挤成哺乳状,拎起他的青丝缠绕他嫣艳的乳晕、乳蕾,浅粉红的乳晕软肉从乌黑的青丝缝里挤出,黑红淫美,她边上下操弄他边坏坏的扯动青丝,似要将那些被发丝挤出来的细条状粉红乳晕肉虐割勒出血来; 他虐疼得额头冒汗,低头努着嘴,像要怜惜亲吻自己的乳头; “淫荡精!”她嗔斥他,浑身兴奋、燥动;好的侍子便是这般,能诱、能撩、还能激发性气,所以早前,她很是欢喜这小家伙,非要让陆紫割爱送她,可回头她也给了陆紫不少商贸上的好处。 她开始狠烈起伏,把他操得射意暴绽、却被箍束住根部射不出来,咬着唇越哭越厉害; 那根细细的玉佩挂绳确实吃肉,勒得他阴茎越来越生疼、又暴胀,这承欢、极激爽、极虐欢…… 越操弄、越淫哭身上越软香,看来这软香泡澡是下过功夫的…… 她操玩爽了,从他身上下来,解开他阴茎根部束绑的挂绳,手指按压、抚顺阴茎上鼓跳的青筋,大龟头抖了抖、马眼汨出一大滴浊液、又汩出一大股,连喷了十几股浓浓的浊液方歇; 他长叹一声,迷蒙的瘫软,“谢、圣、上、赐、欢!” “嗯,”她拎着他刚射过的渐变软的龟头,捏弄着玩,此时的龟头最是敏感,随着她的把玩,他腿根一下一下、像被剥了皮的青娃腿肉般跳颤…… —————— 马车一路奔骑向大林国大青城,山川河流城镇,皆是沈淳所熟悉的,他不时撩起车窗幔,苍茫望向窗外,后退的村庄、喧闹的城镇,不时也会令他蹙起眉头。 许是从充满臭苦汤药味的小院迈出来、心情爽朗许多,许是春末夏初景致的和煦清新,沈淳内力恢复飞快,一路竟连连突破,不觉竟已跨过楚家心法第六层。 看向煜眼燿烁的他,她有些微吃惊,他欢喜得下车纵马跑了一圈,采了几朵新荷回来。 沈淳、小白、陈王只一起用了回饭,男尊男子素瞧不起大景朝男子,其它人还好,沈淳尤其瞧不起貌似乖巧、精致玲珑的小白。 商贾酒局更不堪的言语、眼神都受落过,小白早练就不露声色,该奉笑时照样奉笑,该垂首不语亦绝不多言,唯有一瞬,小白略蹙了蹙眉,翌日,便被陈王着人先送回大青城皇宫。 各府衙官吏尚未经正式任命,皆是由从将兼着,陈王一路走来,一路接受各府衙朝拜,虽未正式登基即位,但所到之处,“万岁、万万岁”之声地动山摇。 沈淳坐在马车里远远望着,几年前沙场偶遇的这女尊将军、后来听说文官武做的、后来又听说被拜为大景左相,如今,已是大延新帝…… 大青城,原为大林国附都,亦是大林京都的卫城,此处有大行宫一处,竟比大林京都还大,从青山下直到闹市青河边,占据小半个大青城。 这里,便将是大延帝陈映的皇宫。 “为甚选大青城作为京都呢?”沈淳看着近在咫尺、熟悉的城楼。 “风水与朕相合。”陈王浅笑道,叫人摸不出此话的真与假。 “余也觉,大青城更适合为都。” 谢环与林湘至城门迎接,领兵卒、大林降官行九拜大礼,“吾皇万岁!” “平身!” “沈侧后千岁!” “问将军、林大人安!”沈淳回了大礼。 谢环领着精兵扎寨去,林湘随陈王回宫,一路说些闲话,到了宫里便告退。 新任总管陈释端来些香瓜,又问何处用膳? 终于回到大延帝都皇宫,陈王兴致极好,拿了个香瓜递给沈淳,自己拿了一个,一人一个咬着吃,“不用膳了,朕与沈侧后走走。” 吃着香瓜,逗弄沈淳,“后宫其他人尚在路上,朕只能专宠沈侧后一个了。” 沈淳腼腆浅笑,瞅着没人时,勾她的手指,“这里我熟,带圣上走走。” “你熟此处?”陈王与他十指相扣、走进御花园。 “大林皇后娘娘、胖太子欢喜这里,他们一年有大半时间在此。”沈淳巡睃了番物是人非的大林大青行宫——此时已为大延朝皇宫,指向东边,“太子住那,从前,我亦住那里。” “想让朕将东宫赐与你?”她浅笑。 他讪然承认,指向正中,“三个御书房,面东的那个景致甚好。去看看?” “可”。她让宫女先奉茶果过去,与他走向东书房。 面东的御书房因濒荷潭,尚未推开窗,阵阵荷香便已扑鼻。 他将宫女奉来的茶盏递与她,走过去推开窗,“从这看出去,可见一轮圆月在水中。” 又走回来,他指了指书房正中位置,示意她走过来看,原来却是假山中有一小圆孔,廊下大灯笼的光照射过去,投在潭面上,便如水中圆月。 “如此,不管初一、二十,皆可赏圆月美景。”他与她继续十指相扣,宫女识相躬身退了出去,掩上门。 见她单手拿着茶盏、只顾赏景也没喝,他从她手中拿过茶盏,走向大书案—— ——只听一向轻微的“轰”——四面大铁栏从天而降——沈淳倚着书案,抱臂看着铁栏里的陈王,脚又踢向书案下的机关,再一面铁栏缓缓盖下,陈王彻底被关在铁笼子里。 俊朗、疏阔的脸上,挂着抹浅笑,沈淳从书案下抽出把长剑,挽了个剑花,他身手确实恢复了大半。 “还有五日,便登基,”沈淳咬了口刚才没吃完的香瓜,淡淡的看着铁笼子里的陈王:“若登基大典没能依时举行,陈王,大林皇族的余党将如何?你的盟国大景又会做些甚?那些从大景朝带来的大军又会作些甚?你所有的心血又将?” “你要甚?”陈王昂头挺胸站在铁笼里,如立于山巅。 “立吾为后。”沈淳,如从前在蕃地王宫、手握短箫、浅笑看向她那般,他从来一如既往、那般俊朗、疏阔、闲傲,浅笑深情,包括此刻。 “只要这个?”她抬头环睃笼子,“犯不着如此吧?” 他缓缓走过来,隔着铁笼看她,“当然不是,为我生儿育女,孕乳期间我垂帘听政,你渐隐退后宫。” 她看他。 “你没有选择,你不会愿意看盟国大景朝大军压境,”他垂眸看剑和手中的药囊。又缓缓抬头,眉眼写满深情,“当然、我的后宫只你一个。” 他说得对,她没有选择,登基大典没依时举行,将向天下释出大延有变的讯号,别说大林余党,恐怕最先发难的便是大景女帝。 抬头看着铁笼子,在她的大延帝都、大青皇宫,她迎来一次致命的宫变?奉出浴血拼来的江山?生儿育女?隐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