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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后撕开姐姐丝袜,抵在厕所隔间后入

    公司聚餐时免不了喝酒,迟月不放心迟鹤一个人醉着酒回家,估摸着聚餐快结束了就去了迟鹤吃饭的餐厅接他,没想到刚好在包间门口遇到了前男友。

    迟月与这位前男友当初是因为三观不合而和平分手的,虽说两人见了面有些尴尬,但也不至于形同陌路,对方和迟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迟月一转身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她不太看得清迟鹤的表情,走上去牵住了他的手,说道:“聚餐结束了?”

    “嗯。”迟鹤的表情有些冷,他盯着迟月看了会儿,突然牵着她走了。

    “诶等等,”迟月觉得方向不太对劲,“不回家吗?”

    迟鹤在前面闷头走,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我要尿尿。”

    迟月被迟鹤这句“我要尿尿”逗得有点想笑,嘴角带了些笑意:“那我在门口等你。”

    走到门口标示着“男”的卫生间时迟鹤依旧没有半分要松开迟月的手的意思,迟月有些慌了,试图挣开他的手,却只是徒劳,“你放开我啊,你上厕所牵着我干嘛?”

    迟鹤牵着迟月一路绕过小便池来到了隔间里,关上门后将迟月抵在了门上。迟月庆幸这时候男厕所没人,她反应过来后给迟鹤来了一拳,“你发酒疯把我往男厕所带干嘛?”

    迟鹤不说话,盯着迟月一张一合的粉嫩嘴唇看了会儿后便低头吻了上去,他吻得又凶又急,带着酒精味儿的舌头侵占了迟月的整个口腔。

    迟月的抗议声全被迟鹤堵在了吻中变成了呜咽,两人分开后喘息了好一会儿,迟鹤才说:“我没有醉得很厉害。”

    “得了吧,”迟月用手背随意地擦去了嘴唇上的口水,“都发酒疯了还没醉呢?”

    “真没有,”迟鹤突然靠得非常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两腿间的硬物嚣张地贴在迟月小腹上顶了顶,“醉得厉害根本硬不起来的,我不是发酒疯,我就是有点儿生气。”

    迟月被顶得有点儿心猿意马,过了会儿才问道:“为什么生气?”

    迟鹤又不说话了,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掀迟月的裙子。现在是初春,迟月在腿上套了一层肉色丝袜,迟鹤摸了一会儿才觉得手感不太对,却又不把丝袜脱下来,隔着丝袜和内裤去撞肉乎乎的蜜穴。

    尽管隔着衣服,还是能清晰感受到性器的轮廓和硬度,迟月仰起头,眼神迷离地喘息,听到迟鹤因为酒醉而有些黏糊糊的声音:“我也不想在意这种小事,这样不好,可是我忍不住。”

    “嗯?所以你是在生自己的气?”迟月觉得有点好笑,突然想到她刚才在包间门口刚和前男友寒暄完转头就看见了迟鹤,疑惑道:“你该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个人吧……”

    迟月见迟鹤的表情冷了下来,笑着安抚道:“没事儿,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可是迟月刚说完这话就想起来她当初在朋友圈官宣恋情时屏蔽了迟鹤,但是转念一想他也不是不能从别人那儿了解她的感情状况,能认出她前男友也不奇怪。

    迟月有些无奈地笑了,“都过去一两年了,你怎么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迟鹤的耳朵很红,他不说话,低头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修长的手指在内裤边缘一勾,硬胀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直直地指向迟月。

    迟鹤抿着唇微微蹲下,将充血的阴茎插到迟月的两腿间抵住穴缝来回磨蹭。

    “唔……”迟月仰起头呜咽一声,蜜穴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汁水,甚至将丝袜都打湿了,她忍不住沉下腰让小穴和硬热的阴茎贴合得更紧密。

    迟鹤伸手向下隔着丝袜在穴口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够湿了,可以插进去了。”

    迟月伸手拽住丝袜丝袜边缘想将它脱下来,迟鹤却先她一步用双手撕开了薄薄的丝袜,将内裤拨到一边,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我刚买没多久的丝袜!你赔我!”迟月的眼里还泛着被情欲激起的水雾,这话说出来不像是责怪,倒更像是撒娇。

    “嗯,”迟鹤架起迟月的双腿将她抵在门上抱起来,向上顶弄着,“明天给姐姐买条新的。”

    摇晃中迟月伸出胳膊环住了迟鹤的脖子,自然而然地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的甜腻呻吟和呜咽全都一声不落地飘进了迟鹤的耳朵里。

    到最后迟鹤的耳朵已经红到快要滴血,他突然将迟月放了下来,让迟月撑着隔间的门塌下腰,坏心思地扶住性器根部,用柱身来回在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插进去。

    这个姿势更方便迟鹤抽插,也更能看见蜜穴是如何将硕大的阴茎吞吃进去的,穴口都被粗硬的性器撑成了薄薄的一圈紧紧套在阴茎上。

    浑圆的臀只露了一半儿,被拨到一旁的白色内裤紧紧勒着另一半饱满的屁股,却比完全露出要更加诱人,勾得迟鹤忍不住抽插得更激烈,看浑圆雪白的臀是怎样被他顶撞得掀起肉浪的。

    迟月呜咽着,腿软腰软到几乎快抬不起臀,迟鹤就用手握住迟月的胯骨,每次挺腰时架着她的臀去迎合阴茎插到最深处,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隔间的门都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而有些承受不住地不停发出嘎吱声。

    突然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两人一惊,迟月抓住了迟鹤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停下来。

    迟鹤却没停,涨到发红的阴茎还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抽插着,只是动作轻了许多。性器缓缓插入穴口,翘起的弧度和略粗糙的脉络擦过穴道,进到最深处时龟头抵着宫口打转摩蹭。

    即使是这样程度的抽插,迟月也几乎快要忍不住呻吟,只能用手捂住嘴,努力不让声音倾泻出来,蜜穴也因为这种隐秘又紧张的快感绞得更紧。迟鹤粗喘一声,研磨得更用力了。

    这样虽然也有快感,但与方才的激烈抽插比起来只是隔靴搔痒,简直称得上是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响起了“嘎吱”一声,然后是渐渐变弱的脚步声。

    不等那脚步声完全走远,迟月又握住了迟鹤的胳膊,转头用气声对他说:“快点儿。”

    迟月的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迟鹤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她的唇,下身激烈的抽插却和他轻柔的亲吻大相径庭。

    “唔唔……”呻吟全被迟鹤的吻堵在了口中,高潮时的迟月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迟鹤抽插得更快了,刚刚流出的淫液被插得在穴口飞溅,性器被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道紧紧吸着,快到射精的那一刻,迟鹤却把阴茎抽了出来。

    迟鹤将阴茎抵在迟月浑圆雪白的臀上,快速撸动颤抖着的性器,没几下乳白的精液就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她的臀上。

    刚刚被阴茎堵在穴道里的淫液这下从穴缝慢慢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不少流到了丝袜和腿根的缝隙里。

    迟月低头看着这淫靡的画面,有些可惜地说:“这丝袜真不能要了。”

    “没事,”迟鹤帮迟月把丝袜脱了下来,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明天给姐姐买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