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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精液从穴口涌出流到车座上

    迟月出差了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一路舟车劳顿,迟鹤开着车来接她时她直接躺在车后座睡着了,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车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迟月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暧昧的灯光中她看见车后座的另一边的迟鹤的身影。

    迟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迟鹤拥入了怀里,迟月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蹭了蹭,笑着说:“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太累了,”迟鹤声音低哑又温柔,说话时胸腔震动,“不舍得。”

    迟月笑了笑,搂住迟鹤的脖子,仰起头和他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

    两人吻得温柔又缱绻,只是到后来这吻就变了味儿,迟鹤将手伸进了迟月的衣摆里,滚烫又有点粗糙的手掌在迟月的腰侧和后背抚摸摩挲,带起一阵阵热流。

    迟月眼神迷离,但是过了会儿又清明了些,推着迟鹤的肩膀,“回去做吧。”

    迟鹤轻轻捏了一下迟月的腰,像是撒娇:“可是我好想姐姐,我等不及了。”

    这话一说迟月哪还狠得下心拒绝,又低下头和迟鹤难舍难分地吻在了一起。两人唇舌交缠,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口水的啧啧声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偶尔会有一两声让人脸热的甜腻嘤咛声。

    两人越凑越近,最后迟月整个人都跨坐在了迟鹤身上。快一个星期没做了,蜜穴变得格外敏感,仅仅是被硬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就流出了不少汁水打湿内裤,迟月情不自禁地挺动下身让小穴一下下和性器磨蹭,带来更多的快感。

    迟鹤喘着粗气将迟月的上衣扒了个干净,大概因为太过着急,手在内衣的暗扣上磨蹭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迟月轻笑一声,边继续与迟鹤接吻边自己解开内衣。迟鹤被她笑得有些羞恼,托住迟月饱满的乳房,低下头便吸住了她粉嫩挺立的乳头,狠狠地嘬弄着。

    “唔……”迟月呻吟一声,腰身软了下来,有些难耐地抱住迟鹤的头。

    迟鹤又急切地去扒迟月的裤子,到最后迟月身上已经不着一缕,迟鹤的衣服还好好穿着。迟月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推着迟鹤的肩膀说:“你怎么不脱。”

    迟鹤愣了愣,很听话地脱了上衣和裤子,拉下内裤边缘,用挺翘的龟头和硬胀的柱身抵着阴蒂和穴缝来回磨蹭,不一会儿整根性器都被蜜穴流出的汁液染得湿亮。

    迟月这下满意了,一手撑在迟鹤肩膀上,一手扶着性器根部对准了穴口慢慢沉腰往下坐,硬热的性器一点点破开小穴,直到阴茎进到最深处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迟月搂住迟鹤的胳膊开始扭动着腰和臀让性器在穴道里磨蹭转动。

    虽然这样并没有抽插带来的快感强烈,但是阴茎在穴道里不停地变换角度,磨蹭过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龟头也磨着宫口,蜜穴被刺激得流出更多滚烫的淫液浇在性器上。

    迟月倒是舒服了,迟鹤的性器却在汁水丰盈的穴道里难耐地跳动着,胀大了一圈。迟鹤任由迟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掐住她的腰开始挺动着性器在穴道里抽插起来。

    迟月饱满雪白的乳房随着迟鹤的动作上下滚动,粉嫩的挺翘乳头在空中来回挺动,迟鹤喉头滚动,低下头含住乳头吮吸,略粗糙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迟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穴道更紧地绞住了硬热的阴茎。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使力,没多久迟鹤便将性器从穴道里抽出来,发出“啵”的淫靡的声音。

    迟月很自觉地躺到了后座上,迟鹤按住迟月的膝盖将她的腿折到胸口,湿润的蜜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迟鹤的视线里。

    迟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蜜穴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收缩着,迟鹤甚至能看见被操得艳红软烂的穴肉。

    迟鹤喉头滚动,倾身压了上去,性器很顺利地一插到底。迟鹤没给迟月喘息的机会,刚插进去就开始快速有力地挺动着性器在汁水潺潺的穴里抽插起来。

    囊袋打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上啪啪作响,穴口汁水四溅。这狭窄的这后座单纯用来睡觉倒还勉强可以,却实在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运动。

    迟月时不时会担心自己要从这狭窄的后座上掉下去,控制不住地缩进了穴道,双腿也更紧地圈住了迟鹤的腰,悬在空中的腿随着迟鹤的抽插无力地在空中晃动。

    迟鹤被夹得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喘着粗气,压在迟月膝盖上的手的力度忍不住又大了几分。

    阴茎一次次破开层层柔软滚烫的穴肉,插到穴道最深处,性器弯起的弧度和龟头刚好能刮过花心,最后抵住敏感的宫口顶弄。

    座椅甚至因为迟鹤激烈的抽插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迟月努力忍住呻吟道:“你、你慢点儿……外面的人会看到的。”

    “没事,找个时间没什么人,而且他们看不见里面。”迟鹤低下头吻住迟月,嘴里安慰的话说得倒是温柔,身下涨红的粗硬性器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蜜穴。

    高潮的时候迟月被迟鹤吻得呻吟和哭叫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蜜穴收缩着紧紧绞住阴茎,同时喷出大量淫液。

    迟鹤的阴茎激动地跳动着,在汁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了百来下也抵在穴道最深处射了精,粘稠的精液一股股浇灌在敏感的宫口,迟月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迟鹤射完精忍不住在穴道里抽插了会儿才将性器拔出来,粘稠的乳白精液瞬间从穴口涌了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后穴,然后是车座上。

    迟鹤盯着这淫靡的画面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拿纸擦掉车座上的精液,但是刚刚做的时候也有不少体液流到了车座上,已经结成了白色的精斑,抠也抠不掉。

    “别弄了,”迟月撇了撇嘴,“明天拿点湿纸巾下来擦干净吧。”

    迟月又想了想,脸颊鼓鼓的,似乎有些生气,说:“你来擦,谁让你不等回家非要在车里做的。”

    迟鹤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帮迟月擦干净身体,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