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旅行 (恋足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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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状态的Dom缓缓压下心里压下肆虐的欲望。 控制自己在这时甚至比控制脚下的sub还爽。 李新荣呼吸变得沉而缓,他深深勾起嘴角,笑容显得十分危险。 易森在他营造出的张力十足的氛围里不自觉轻轻颤抖,咽了口口水。 李新荣低笑,抬脚踩上易森的胸膛,以脚掌拍了拍他柔软的胸肌。 易森握紧了双拳,腹肌紧绷,不住喘息,眼里满满都是渴求,湿漉漉的仰望着李新荣,十分专注。 李新荣当然看出了易森的渴望,但他却不想轻易满足这个小骚货。 他用大脚趾拨弄易森胸前浅色的一小粒,嘲道:“硬了。” 易森难耐地呻吟,面色潮红,却扭动身子试图把另一边胸也往他脚下送。 李新荣脚下用力碾了碾,声音冷酷:“没想给你的,少发骚来蹭。” 易森觑了眼他沉下来的面色,乖乖点头,声音略低哑:“明,咳,明白了。” 李新荣依然一脸冷肃,盯着易森不知道在想什么。易森隐隐猜到了可能是称呼的问题,但他自问是开不了口叫主人的:bdsm里权力游戏的现实性让他困惑而害怕。 刚到美国那会儿,易森英语还说不连贯呢就意识到了人的权利在这个国家的重要性——他从新学校老师手里接过的第一份资料是“班规”,而那份“班规”绝大部分都在讲学生拥有的各种权利,以及要如何维护自己的权利不受他人侵犯。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班规”里有很多项内容是有法律明文规定的,看起来正式得不得了。 他越长大越能体会到身边人的法律意识,或者说权利意识之高。以前他是无法想象高中生可以直接跟心仪的大学沟通,争取上更多预科课程的机会的。而且不光人类,动物的权利都明明白白写在法律里,冬天时把狗狗留在户外时间长了可能就会犯法,罚款999刀起步那种。 其实易森明白自己权利意识的建立不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他承认,少年时想要融入新环境的迫切心情有逼着他囫囵吞下另一个国家各种文化,其中当然也包括权利文化。 他觉得自己的信念值得坚持但也脆弱。所以即使是在游戏里,直面“把自己手中的权交出去”这一想法也会让他不知所措。 易森是不可能为了讨好一个人而放弃自我去迎合的,哪怕只是语言上。他不自觉露出了可惜的神色,身子都垮了下来,李新荣却笑了。 他俯身捏住易森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在想什么?” 却不等易森回答,李新荣又往后一靠,肆意俯视易森,抬脚踩上他的胸口。 “不管你在想什么…” 李新荣盯着他,缓缓荡开一个笑:“现在,给我脱鞋。用你的嘴。” 易森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的心情堪称惊喜。他立刻双手捧住李新荣的脚,用牙齿咬住鞋带扯开,脱下靴子放到一边,低头凑近李新荣的脚,轻轻嗅了嗅。 热腾腾的,皮革味,淡淡的汗味,男人的荷尔蒙味。 李新荣嗤笑:“要发骚就给我干脆点儿。” 易森颤了颤,阴茎硬得被内裤束缚着都难受,捧着李新荣的脚轻轻嗅闻,时不时伸出舌头来隔着黑色袜子舔上两口。 李新荣解开腰带,掏出阴茎来不紧不慢地撸动,指挥着易森用嘴脱掉自己的袜子,把大脚趾伸到易森嘴里拨弄他的舌头。 易森乖乖张着嘴任他动作,柔软温热的舌头缠上他的脚趾,嘴里还细碎地呻吟着。 李新荣暗骂了句骚货,冷冷开口:“喜欢你男人的脚?” 易森点头,嘴里含着李新荣的脚趾,含含糊糊说喜欢。 李新荣操了一声,还穿着靴子的左脚直接踩上易森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鞋底的硬度,易森被刺激得胡乱大口含过每个脚趾,大声呻吟着,还不忘细细舔敏感的脚趾缝。 李新荣问了句,“喜欢皮靴?”,他也没听见。 李新荣收回脚,他紧跟着向前膝行两步,却被狠狠地抓住了头发,被迫抬起了头看向李新荣。 李新荣看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无辜又色情的样子,因为某人沉迷舔脚却连脚的主人都敢忘而冒的火忽然就消失了。 他拍拍易森的脸颊,轻声骂道:“天生的小婊子。” 他抬脚再次踩上易森的胸膛,用脚趾夹扯他的乳头玩, 易森慢慢回神,觉得自己口干得要命,但是却没有动,只是静静跪坐着平复呼吸。他忽然挺起身子打了个响指:“我带了包口交糖来着!青苹果味儿的!” 李新荣看着他起身就走,从衣服口袋里捞出包糖,顺便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还拐弯喝了口水;开始因易森“不听话”而一瞬间爆发腾腾火气不知怎么噗嗤噗嗤跑光了,最后变成了个无奈的笑。 李新荣没出声阻止,而且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把现在的易森调教得更听话懂事一些的想法。 把自己搞舒适了的易森跪回李新荣双腿间,献宝似的朝他亮了亮手里的糖。 李新荣哼了一声:“什么小孩子玩意儿,给我把这只鞋也脱了。” 易森瘪瘪嘴,给他脱下鞋袜。李新荣的两只脚立刻玩弄起了易森还硬着的阴茎,一脚踩着阴茎把它固定在下腹,另一只脚时而用粗糙的脚掌快速摩擦龟头,时而用脚趾去戳动两个卵蛋。 易森被他玩得仰着头呻吟,李新荣却开口要他用上千里迢迢辛辛苦苦带来的口交糖。 易森抖着手撕来包装,捏了一小撮糖粉放到舌头上,李新荣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皱了皱眉,来不及阻止易森就含住了他的龟头。 李新荣被易森口里乱炸的糖粉刺激得长吸一口气,绷直了身子,脚下没控制住力度把易森踩得浑身细汗。 易森嘴里的糖粉快跳没了,残留的轻炸时不时刺激一下龟头和冠状沟,爽得李新荣直吸气。 “你那袋糖拿过来给我看看。” 易森一手把糖递给李新荣,然后直接扒了李新荣的裤子把头埋到他胯下。从会阴到睾丸到阴茎,一处也不放过,又嘬又舔,十分卖力,还含住睾丸,用舌头戳刺,就差含进阴茎来个深喉了。 李新荣研究了一下口交糖,就是磨得比较细的跳跳糖。他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跳,看了眼趴在胯下努力讨好自己的易森,笑了笑:“还真敢玩儿,上床我们好好玩玩儿。” 易森抬起头,发现李新荣不是说笑的,简直惊恐,他磨磨叽叽地爬到了床上,小声撒娇:“我太敏感了,少用点糖粉…” 他在床上仰面躺平,抬起胳膊盖住眼睛,一边期待李新荣的口腔一边害怕口交糖在他阴茎上连环爆炸。 李新荣也爬上床,易森的期待和害怕同时翻了好几番,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会阴。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从会阴舔到龟头,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易森的阴茎不争气地颤了颤,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 没有口交糖,易森感受着李新荣的舌头笨拙地推他的龟头,大声呻吟起开。 李新荣用一根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会阴,易森张大了腿,边呻吟边要求:“嗯—— 啊,要、啊哈,要更多嗯…” 李新荣笑,嘴里用力吸了一口易森的龟头,一手按上他的会阴搓动,一手握住了他的卵蛋把玩——李新荣两只手里都藏了很多口交糖粉。 李新荣留在易森私处的唾液跟糖粉反应,一连串爆炸猝不及防地袭上他最脆弱敏感的肌肤。 易森呻吟声猛地拔高,在床单上用力扭动,李新荣死死压住了他,手上动作不停,嘴里面舌头也更加用力地舔,裹住龟头吮吸,搞得易森又痛又爽,抽搐着连连认错求饶。 李新荣当然没理会,直把人玩到尖叫着射了自己一肚皮。 第二天要去公园徒步,两人折腾着给对方口出来一次就准备休息了,但他们洗完澡互相搂着躺好后,发现满床单都是糖渣,还时不时炸一个。 “叫客房服务吧。”李新荣无奈道。 易森闷在枕头上笑:“你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