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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高原上天气多变并且一变就很是剧烈。 十几分钟的功夫,大朵大朵的雨云黑压压逼近,在半空中翻腾着遮挡住了阳光,不远处的云体还缀着灰色丝絮状的下垂,好看而诡异。 李新荣终于放慢了车速,有点儿不确定地转头看了易森一眼。 易森温热的手握住了李新荣的手腕,声音轻柔:“可能是暴雨,一会儿看到紧急停车位我们就停一停?” 李新荣点点头,顺利找到合适的地方停下了。 暴雨转瞬倾盆而至,四周灰蒙蒙雾茫茫的,除了一条条雨线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呼号的风声和骤雨不停砸在车上的声音交织,他们放佛成了天地间仅剩的存在,十指相扣,静悄悄藏在由钢铁撑起来的小小的安全屋内。 易森头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在天地的广瀚里感受自己的渺小;他脚心发凉,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慢慢叹气。 李新荣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易森回过神来同他对视,车内似乎更暗了,李新荣漆黑的眼睛沉静而温柔。 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泛向四肢百骸,易森放任自己被诱惑,他凑近李新荣,动情地同他接吻,胸口饱胀的情绪化成泪沾湿了他的眼角与睫毛。 一吻结束,谁都没说话,两人沉浸在风声雨声之外的静默里。 静默有很多种存在方式,能带来千百种不同意义。某些静默是敌意是抗拒,另一些却是珍视是爱情。 易森靠在李新荣怀里,安心踏实,静静等待急雨过去。 “喂,”李新荣开口,声音不大:“还记得第二次见面吗,也是很大的一场雨之后。” “嗯,大雨后很舒服的天气里。” “也很美。天气和你都是。” 易森笑,偏头吻了吻他的胸膛。 在暴雨与钢铁营造出的小小空间里,两个人默默相拥,拥抱里有一种近似永恒的温情。 这是易森第一次同别人在静默中产生爱意。 他明白这爱意是对李新荣的,是对自然的,也是对自己的。 雨声渐渐小了下来,李新荣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睁开眼被昏红的光吓了一跳:“外面是怎么了?“ 易森紧张抬头,看清楚后松了口气:“啊,应该是彩虹吧。可能是双彩虹,走,我们下去看看。” 一下车就被落在脖子上的雨滴激得打了个哆嗦,易森呼吸着清凉的空气,伸了个懒腰,四处张望: 触手可及的天空上挂着两个很大的七彩半圆,颜色一深一浅,浅色那个虚虚套着深色的半圆。彩虹背后是漫天红霞,高耸的红色砂岩塔被霞光染得更红,前路蜿蜒着消失在了被万年的风侵蚀而成的红褐色山岩间。 放眼远望,一丝人类活动的迹象也无,仿佛是车内那方小小空间的无限扩展延伸,一个瞬间岩壁拔地起红光满世界,而易森与李新荣便是世上仅剩的存在。 他们手牵手站在亘古不变的荒凉寂寞里,互相以对方为锚点,就不怕迷失在这片无垠广寂中。 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李新荣开口道:“做爱吧。” “啊,去车里?”易森小声回答,脸红了。 “车留下次用吧,”李新荣笑了笑,眼睛亮亮的,他挥手扫扫天地:“这样的景色,不值得幕天席地来一次吗,啧,你不想要?” 他压低声音,又在易森耳边追加了一句:“小骚逼。” 易森直接硬了,新生爱意的余韵让他很想就这么抱住李新荣,但还是有点迟疑:“可是着周围连棵大一点树都没有…” 李新荣搂过他,手直接伸进衣服里在易森光滑的后背上摸索,舔咬着他的耳朵往里吹气:“怕什么,主人能操爽你不就行了。” 易森忽然放松了,没去纠结李新荣的自称,抱住他的脖子掂脚吻上他的唇。 李新荣半抱着易森来到旁边的一块巨石边上,指挥着他扶好石头塌下腰翘起屁股,自己顺势压到了易森身上。 他一手摸上易森的胸,掐揉他的乳头;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起,插进易森嘴里搅弄。 易森含着他微带点咸味的手指吮吸舔舐,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呻吟。 李新荣在他耳边调笑:“骚死了,刚才那股矜持劲儿呢?” 易森轻咬他的手指,呻吟道:“嗯啊…没,哈…是被你带的…” “操。”李新荣抽出手指,掐住易森的下巴吻他,激烈得好像不把他吞吃入腹绝不罢休。易森被他搞得满下巴都是口水,在霞光里一塌糊涂地反着光。 李新荣从后兜摸出一只安全套,撕开包装挤出里面不算多的润滑剂,一滴不漏地送进了易森的后穴。他伸进手指去润滑扩张,易森翘着屁股往上蹭,喘息着在他手下扭动。 李新荣在他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喘着粗气威胁道:“老实点,想让我直接干进去操死你?” 易森呻吟得更大声了:“哈,嗯…那就、就操死我啊——” 李新荣咬紧后牙,单手给自己戴套,另一只手仍在给易森扩张——用粗暴了好几倍的力度。他匆匆用上三根手指在易森后穴抽插了几下,就直接换成自己的阴茎,紧紧按着他的腰一次操到了底。 易森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转过头来跟他讨吻。李新荣咬上他的嘴唇吮吸,把他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轻咬,又把舌头伸进易森嘴里搅弄,舔舐他敏感的上颚,亲的易森口水直流。 他很快就把易森操开了,掐着易森被汗水浸得湿滑的细腰快速进出,啪啪的撞击声散开到空气里。天色更加昏红,好像到了世界末日,时光尽头,而他们会在做爱中灭亡,也在做爱中永生。 易森腿根颤抖,大汗淋漓,在疯狂的快感冲击之下没忍多久就绷紧身子射了。 李新荣被他绞得低吼一声,抱起易森的屁股给他转了个身,面对面狠狠操了几十下,也随之射了出来, 易森踩回地面上,双腿不争气地发软,喘息着同李新荣对视,被他漆黑深邃的双眼盯得直想跪。 “你这样,”李新荣摸摸他的脸,声音低沉带喘:“让我想逼你跪下给我舔鸡巴。” 易森咽了咽口水。 李新荣忽然笑了,神情很是餍足,伸出手来替易森整理衣服:“乖,这里太湿,下次再玩儿。” 他脸上满是汗水和雨水,湿漉漉性感得无可救药,易森被迷得七荤八素,只会乖乖点头。 他们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到了终点站大章克申,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相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