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进试用期了!
昨天，绝对是我于淼在世的17年里，最牛逼的一天。 就在昨天，我在开学典礼上一眼相中的超帅小学弟，答应做我的主人了。 谢邀，现在人是飘的。 本想是靠软磨硬泡、日久生情的战略攻下杨辛。万万没想到，因为我本人的烂演技和狗脑子，反而误打误撞地开启了传送门，提前虏获了小主人。 可能这就叫，傻狗有傻福吧。 有了主人的狗可谓吃嘛嘛香，干嘛嘛自在。 就比如，今天的数学课小测上，我一反常态地做对了倒数第二道函数压轴题。 “我操，三水你牛啊。”在老师当着全班夸赞我之后，同桌彭程压低嗓子跟我说。 “你今天抽什么风了？” 我用三分力蹬他，说:“什么玩意儿，我这叫开窍了。” “开个屁！”彭程挨了我一脚，非常愤恨。 “你开学考时还连错八道选择题呢。” “你没学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翻了个白眼，“再说，是七道。” “哎呦快别了吧。你快点说，是不是回家天天熬夜卷啊？瞅瞅你那黑眼圈，不知道的以为你是熊猫和人杂交产生的子代呢。” “得得得，我天天刻苦学习32个小时行了吧。”我对自己的美貌自信，才不和他费口舌。 不过，这几天我确实是没睡好觉。 前些天，是因为想着爱而不得的杨辛，愁苦地睡不着。 昨天，是因为总算得到了杨辛，兴奋地睡不着。 一想起杨辛，我就按捺不住。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功夫，我悄摸掏出手机。 “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彭程凑过来。 “哎哎哎你别看！”我赶紧把手机扣过来。 “切，什么好东西。”彭程先是不屑，脸色继而暧昧起来，“奥哟，不会是......” “不是不是！闭嘴吧你个孙贼！”我痛斥，声音不自觉地大了些。 幸好是最后一排，我俩的小动作和谈话声被动渡了层迷彩。我见老师没注意到我们，狠狠瞪了眼彭程，再次打开手机。 没有新的消息通知。 我把手机丢回桌洞，深深叹了一口气。 事情嘛，还得从昨天说起。 前有关羽单刀赴会，后有于淼认主下跪。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用黄金和两巴掌，换来了一个主人。 这波赚翻了好吧。 主人认领我前，说了好番话羞辱我，我都没往脑子里进。唯独在他提出“随叫随到”的要求，说我做不好就要丢掉我时，我竖起耳朵。 我嘴贱，问了一句:“那您大概啥时候叫我咧？” 杨辛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傻的狗，嘴角抽抽。 他淡淡道:“看我什么时候乐意。” “哦。”我有些落寞。 “那您明天要用我吗？在学校用吗？您怎么联系我？我用提前做什么准备吗？我......”看着杨辛挥之欲起的巴掌，我吞了口口水，“...我、我闭嘴。” 杨辛上辈子是他妈的冰箱吧，我被他散发出来的冷气冻得发抖。 冰箱开口说话。 “我想玩你时，会给你发微信。”他想了想，又皱眉道，“还有，做我的狗就别那么多话。” 我顺从地说是，心说，让我不说话，就好像让猫别掉毛，让猴别上树。这怎么可能的嘛。 昨儿个临别前，杨辛说，今天是他对我的试用期，会挑时间试玩我。所以，今天的小狗是随时待命的状态。早上出门前，我特地刮净了体毛，心机地涂了身体乳，也顺带灌了肠。即使我知道，杨辛大概是不会用我后面的，但作为一条敬业的狗，我决定做好万全准备。 在学校的玩的话，会是哪里呢？是男厕所、器械室，还是五楼的某间空教室？我紧张又期待地猜测，脸上不觉泛起红晕。 “想什么呢？”彭城奇怪地问。“你脸咋这么红？” 靠，咋连这傻蛮子都注意到我脸红了！ 我造作地搓了搓脸，搪塞道:“没啥事。” “...你今天不对劲。”彭程盯我会儿，得出了结论。 我心虚，打了两个哈哈敷衍过去。 一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了。 杨辛始终没有来信。 我和彭程一起去食堂，打了饭菜，挑了个角落坐下。他一边吐槽着食堂饭难以下咽，一边埋头苦吃。 反观自己，我头一次对食物感到兴趣缺缺，随意扒了两口白饭，就百无聊赖地环顾起四周来，企图找到那个期望的身影。 “三水，你这就不吃啦？”彭程的餐盘很快空了，开始觊觎起我的菜。 “拿走吃吧，我都没动。”我没拆穿彭程刚才还发千字牢骚的事，把自己的餐盘推给他。 彭程作拱手礼，又是一顿风卷残云。 看着这个好像饿了三年的疯狂进食者，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感伤。 这得是什么家庭，才能养得起这么个巨胃王啊。 感慨着，“叮”一声从我裤兜传来，我赶紧掏出手机。 “游泳馆，昨天那间淋浴室，现在过来。” “给你5分钟时间。” 看到消息，我没忍住，“嗷”的一声叫出来，吓得彭程筷子都掉了。我没管他，从座位上窜起来，用小学生作文就是“一蹦三尺高”。 我向游泳馆飞奔。 游泳馆离食堂不算多远，我跑着跑着就放缓了脚步，改成边蹦边跑。 没想到杨辛会选在淋浴室里玩我。 是主人的小情趣！我解释给自己听。 午休时间的游泳馆空荡的可以，看不着一个人影。 我心下更为放心，轻松地去往淋浴处。 没想到在半路上，就遇着了杨辛。 杨辛见我，挑了挑眉，显然是没料到我能来这么快。 “我来啦。” 我低眉顺眼地看他，把乖卖到极致。 感谢今天的天气酷热，给我蒸出了点汗，能烘托我为主人不顾一切的美好品质。 杨辛打量了会儿，没挑出我身上的毛病，于是转身领路。 他走得不急不躁，风度翩翩。 我这条狗吊儿郎当地跟在后边，垂涎主人的身体。 这宽肩窄腰，这翘屁股，这脚腕。 勾得我狗魂出窍啊。 兴许是我的目光太灼热，杨辛突然停下了。 他妈的我光顾着瞅他屁股了，没反应过来，于是直接哉他身上了。 我的鼻子直直磕上他的头。不过，痛感还没到，一股好闻的槐花香味先一步铺面而来。 主人的味道耶，好好闻哦。 “......”杨辛看着捂着鼻子但憨笑的我，自觉人生不幸，刚领的狗竟是个脑残。 他一把揪过我的衣领，把我脑袋带到他的肩肘处。我踉跄了两下，没稳住身形，他却一手拎着我继续往前走。于是，我只得以半鞠躬的体态，把步伐捯至和杨辛一致，蹭着向前挪。 一路被拎到了淋浴间。他松开手，把我扔到墙壁上。我磕了后脑勺和脊椎，小声呜咽，抱着头蹲下来。 杨辛此时把门反锁。 狭小的淋浴间再度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占据。 我听见“咔嚓”的上锁声，心里好不激动。 杨辛他要玩我了他要玩我了要玩我了！！ 杨辛俯视一大团的我，漫不经心地踢了我一脚，说：“开始表演吧，现在你是狗了。” 我闻言，赶快贴着墙跪好，手作拳状撑在地上，头向下垂，全身肌肉绷紧但并不僵硬。 杨辛见我动作娴熟，嗤笑一声。 他说：“学长，之前没少跪吧。” 其实是嘲讽，但我权当不知，低着头诚恳解释：“之前都是看视频了解的，这样跪比较专业。我没给别人跪过。” 杨辛才不关心我给别人跪没跪过。他冷着眼睨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学长，我还是第一次养狗，没什么经验，”他顿了顿，勾起嘴角，看似讨教道，“要不你先教教我，都有什么玩法？” 还有这种好事？ 我看着杨辛的帅脸和玩味的眼睛，心中滚动过一万零一个玩法条目。 但奈何主人是新手，也没有工具。 还是收敛些吧。可别把他吓跑了。 我吞咽下某堆淫秽不堪的话，想了想，只说出一个心愿：“...您可以踩我。” 杨辛歪头，问：“怎么踩？” 我爱惨了他纯洁得像张白纸，又愤恼自己不得不用墨去脏染。 我说：“随意踩，您就把我当条地毯，或者肉垫。” “可以踩我的肚子、我的胸、我的头，或者...”我突然害臊，改为小声，“我的阴茎。” “啊，你说什么？”杨辛存心逗我，装没听见。 “踩狗狗的鸡巴！”我只得顺着他放大声音，脸烫的要死，但还是脑子一热，冲动地追了句，“主人。” 这声“主人”像是一捆炸药，投掷后立刻引出爆鸣。杨辛骤然变了脸色。 我立马为我刚才的擅自主张感到后悔。 我惶恐地等待发落。不过还好，杨辛最终没有追究，算是默允了我的称谓。 “把衣服脱了。”他发令。 ——此时的语气，已经脱去了笑意和嘲意，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上位者的绝对冷峻。 还挺上道。 我边脱衣服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