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打巴掌了!
大家好，我是于淼。 如你所见，在这个狭窄的淋浴间里，有洗浴喷头、洗发水、沐浴液，以及一人一狗。 这个人呢，长得可谓是万里挑一得出众。 挺鼻薄唇，浓眉大眼，明眸皓齿。 就是神色有些古怪。 再来看这个狗。 这个狗呢。 这个狗啊。 我跪在滑溜溜的砖地上，崩溃地想。 这个狗就他妈的是我啊！！ 都别管我了！！！ 杨辛显然是被我的大招震慑住了，一时懵逼，放任我在地上跪了好久。 我哪敢抬头，心说这地可真硬啊。 杨辛盯着我畏缩的身体，嘴巴微张。 他承认，确实是有被惊到。 一开始，杨辛几乎笃定，我不过又是个不知好歹的追求者。甚至演技拙劣，三番五次地莫名示好。 还总搞砸。 他之所以同意我“一起训练”的请求，就是为了来探我的底。 但是，现在的我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就连身经百战的他，也没法不为所动了。 过了会儿，杨辛蹲下来。我感受到他的鼻息热气扑在我前额处。 我顿时紧张地更为瑟缩，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你...” 杨辛顿了顿，好像在斟酌用语。 “...你想做我的狗？” 我点头。幅度小得可怜。 “什么意思？”是疑惑的语气，但又夹杂好奇。 “就是字面意思，你可以把我当做一条狗对待，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虐待我都可以......”我嗫嚅地解释，时不时抬眼，偷摸打量他的反应，“你知道sm吗？就是这个意思。我有受虐倾向，那天开学典礼看到你，我就想认你作主人了......” 杨辛凝视着我，似乎若有所思。 “我知道这可能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生来就是这样。我以前还会用钢尺打自己手掌和胳膊，因为会让我觉得很爽。”我越说越起劲，也愈发急切，眼泪都快涌出来。 “杨辛，答应我吧。你就当养条狗，你可以和别人谈恋爱，我绝对不多管闲......”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 哎。 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些茫然，哆嗦着嘴唇，湿漉漉地仰视杨辛。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手掌还扬在半空。 他说:“是这样吗？” 我这才感受到左脸火辣辣的疼痛。 见我愣神，杨辛也不废话。他二话不说，再次扬起巴掌。 “啪！” 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是右脸颊。 这回我才神智清醒。 杨辛...他打我了？ 意识到所发生的事，我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 ——杨辛甩了我两巴掌。 就刚才。 我急促地喘息着，目光不知道该投向哪里。 “果然啊。”杨辛像是验明了什么事，慵懒地感慨。 “两个耳光，就这点疼痛，你都能硬。” “学长。” “你真是个变态啊。” 杨辛笑着对我耳语，露出两颗虎牙。 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周，酥酥杨洋，我几乎跪不住了。 “你还没资格命令我。”杨辛迅速敛了笑，冰冷地控诉我刚才过于急切的请求。 “我对养狗没兴趣，学长还是找别人跪吧。”说着，他就要作势起身。 我慌忙拉住他的手腕，逼迫自己对视他的眼睛。 “杨辛。”我乞求地唤他。 “把我当条狗使唤，在我身上发泄愤怒，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我会很识相的，求你了，杨辛。” 我把脸贴在他的膝盖上，泪水喷涌而出，我抽噎着说:“你不想养狗，我当其他宠物也行。你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别丢下我。” 杨辛不说话。我自顾自地埋在他腿上哭，越哭越激昂。 我心里一遍遍哀求: 杨辛，求你了，留下我吧，我会是最乖的宠物的。 我会对你死心塌地的，求你了啊。 可能是我的样子着实凄惨，哭相也太难看。杨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向后使力，让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直面他。 他很用力，我疼得缩紧眉头，眼泪没有止住。 杨辛皱眉问道:“为什么一定是我？” 这个问题，我其实也问过自己很多遍。我强迫自己停止流泪，与他对视，坚定地说。 “我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想去认一个主人。” “但我自己也想不懂为什么，自打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忍不住下跪的欲望。” 我的眼睛染上痴迷。 “当你在台上演讲时，我就不断地想象，想象自己对您屈膝，舔您的鞋，而您会给我一鞭又一鞭，即便我晕倒，您也不会停下。” “这种渴望是我之前从未有过的，您是特别的。” 我的前17年里，一切受虐的冲动都是自发式的。无论是当我用尺子打自己手心，用小刀在胳膊划出一道道血痕，亦或在临射精时将自己掐疲软，都从未幻想是任何旁人对我实行的。 但是，见到杨辛的那一秒起，我就笃定，这今后的每一天，我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都有实形，并且全都会长着杨辛的脸。 杨辛的目光像是尖锐的刀片。他凝视我，想透过我的眼睛，将我剖开，发掘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回视他，毫不躲闪。 在我的内里随意翻找，随意猜疑吧。 当你两手空空地回来，你就会知晓。 我对你没有丝毫隐瞒。 过了会儿，杨辛好像终于愿意相信我的真诚。他松手，我的头得以恢复自由。 杨辛看着我狼狈的模样，起了玩心。 杨辛拿起旁边的淋浴喷头，对准我的头浇下来。 我的头脑昏沉，没能应对突如其来的水流，自然而然地呛住了。进了几口水后，我连忙垂下头，让水流避开我的口鼻。 杨辛淋了我好久，如果是浇花的话，花怕不是早就涝没了。 “真够脏的。别跪着了，先起来吧。”杨辛发话，像是说平身的皇上。 我连忙领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 地面很硬，我跪得也有些久了，所以站得勉强。 只是我生得不白，膝盖处倒是看不出什么红色压痕来。 直起身的我，又得低头看杨辛了。杨辛关掉喷头，挂回原处。 “你说的，我就把你当条真正的狗随意玩弄，”他挑了我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对吧？” “嗯。”我红了脸。操，真不知道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行吧。”杨辛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竖起耳朵。 “我收养你了。” ！！！ 我霎时瞪大了眼，嘴角快咧到耳朵根。 ——杨辛他同意当我主人了！！ 上帝作证，要是我真是条狗，尾巴现在得快翘到天上去了。 于淼！你他妈出息了啊！ 杨辛看着我自顾自地傻笑，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我，自然是没有听到。 他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玩味地说:“以后，你就是我随叫随到的狗了，对吧？” 我狂点头，心说杨大人小的此后给您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我对你做什么事，你都不会反抗，对吗？” 我又点头。虽说不一定能完全遵守，但先应下来也无妨。 “那就说好。”杨辛把我的头往下扳，五官冲着地面。我看不到他，只听到他魅惑的声音。 “听着，今后，我随时可能用你，怎么用、在哪用，你都得好好受着，不准反抗。” “给我乖点。但凡你惹我不顺心，我、随、时、抛、弃、你。” “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 我即答，希望他能快点放开我。 因为我知道，我那根不争气的小兄弟，在杨辛的勾引下，又一次硬了。 杨辛放开我，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我目送他的离开，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随后，狠狠掐断了身下的欲望。 我疼得呲牙咧嘴，但又不禁挤出笑意来。 回家后，我打开微信，将杨辛的备注从“未来主人”换成了“主人”。 我双腿用力夹着被褥，幻想杨辛的手不温柔地揉搓我的阴茎，想着他冷淡地看我。我回想起今天他扇我的两个巴掌。他的手给予我的温度已经褪散，但带来的耻辱感、痛感，仿佛烙在了我的身上，让我难以自拔。 我快速撸动了几下，轻喘着射了出来。 杨辛，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主人了。 我侧躺着，双手撰着显示那张空白头像的手机，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断默念这句话，像嗦一根甜蜜的棒棒糖，心中欢雀不已。 嘿嘿，于淼是聪明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