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他替他妈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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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翠花在屋里等了半宿,左等右等也不见乔建军回来,怕是在那边吃的都不想回来了吧。要她说,他们前两天团年的时候也没见张欣来帮忙,他还巴巴地跑过去帮忙干什么,难道没了他帮忙他们还做不好了? 这段时间乔建军一直在给张欣肚里的孩子做摇床,木头都费了好几根,那认真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亲儿子呢。把大丫和狗蛋用过的摇床送过去不就好了,反正也只用一段时间,还不嫌麻烦做个新的。 每次都说那是他亲兄弟,帮忙做事永远是第一个去,那也没见乔宏振多照顾他们啊。 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杨翠花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披了一件棉袄,打开门一看是那个遭嫌的乔建军回来了,只是耷拉着脑袋被乔宏振扶着一看就醉的不轻。 “大嫂,大哥晚上喝多了。”乔宏振大手用力捞着乔建军,避免人直接给摔地上去。 嗯,杨翠花看出来了,没喝多也不用人扶着,“那你把他放床上去。” 乔建业照样举着火折子,乔宏振将人放在床上,给乔建军搭了半节被子,准备给人鞋子脱下来。 “得了,放这儿就行了,别管他那么多,你先回去吧。”杨翠花嫌弃的看着摊在床上的乔建军。 乔宏振应了一声,和乔建业一块出去,接过他手里的火折子,招呼人锁好院门,大步往家去,没人的时候终于能松松一下右手臂,他大哥还是挺重的。 杨翠花厌弃地叹了一口气,点燃她一直不舍得多用的煤油灯,还好她早有准备热水,她拿过架子上的盆倒入暖壶里的水,扭干了帕子,大力把乔建军翻过来,一点没客气地在他脸上死劲擦。 乔建军快憋闷地喘不过气了,不住地乱动着脑袋,嘴里嘟囔道,“婆娘,轻点。” 杨翠花把帕子往上放了放,露出乔建军的嘴巴鼻子,骂道,“轻个屁轻,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少喝点。” 其实乔建军这回喝醉她也没生气,这人一年下来喝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喝他一回也没啥,只是床上躺着一只酒鬼她看着就烦,把她才换上的被单都熏了一个味道。 杨翠花骂骂咧咧地将他棉衣棉裤还有鞋子都脱了下来,随便给他擦了两下脚,就将人怂进了被窝。只是她把衣服放到一边的时候,好像还有一股味。她皱着眉仔细嗅了一下,眼中的嫌弃更深,啪的将棉衣棉裤摔在了一旁,还放什么放,一股子猪屎味,也不知道去做了个啥。 杨翠花走到床边将人推醒,大力地拍着乔建军的脸颊,“醒醒,醒醒。”乔建军将脸埋在枕头下,耳边聒噪的声音让他不耐地睁开了一点眼缝,眼前一会左一会右的人影眩的他头晕,他猛地伸手抓住右边的人影却扑了一个空。 他愣愣地看着空空的手心,难以置信,“我婆娘呢,我婆娘咋不见了。翠花,阿花,媳妇儿。” 他越说越大声,还挣扎着起身,杨翠花生怕他吵醒其他人,一下捂住他的嘴,将人推搡着重新躺下去,语气和开始已经不一样了,昏黄的屋里也能清晰地见到她眉眼间的喜色,“得得得,我在这呢。”说着还小声嘀咕着,“真是的,平时又不见你叫媳妇儿,现在倒是叫上了,还怪让人不好意思的嘞。” 乔建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也不再闹腾,大手揽着身上的人又睡了过去,杨翠花还等着人多叫两声媳妇来听听半天也没动静,一看人又睡死过去了,无语地一掌拍过去,将腰上的手甩开,捡起刚扔在地上的棉衣晾挂,如今洗了不好干,反正是旧衣服晾晾接着穿。 …… 乔宏振送人出去后,乔大根和赵厚良虽喝得比乔建军的多些,但两人还没醉,要不是一身的酒味还看不出两人喝了酒。乔大根将一桌子的碗筷收拾进厨房,堆在一边放着乔宏振回来洗,赵厚良就将桌上的骨头给收拾了。 和张欣招呼了一声两人回了房间,他们屋的炉子在乔宏振走前就烧好了,炉子上还烧着水,不需要再去厨房烧一锅水。因为担心烧炉子屋里闷,洗了脸洗了脚的水就放在屋里,等第二天再倒掉。 “回来了?”张欣也没回房间,就坐在堂屋等他。 “嗯。”乔宏振锁好院门,带着媳妇往他们的厢房走去,“怎么不回屋?” 张欣轻轻笑道,“等你啊。”明知故问。 乔宏振唇角轻轻勾起,他就是故意问的。张欣坐在床边,拦住要去倒水的乔宏振,“你先去收拾,我等你一块洗。” 乔宏振也想,但是他下午才收拾了猪下水又喝了酒身上一股味道,要是不洗个澡,媳妇未必愿意让他抱着睡,所以为了晚上的福利,他还是坚定地倒好水。 “你先洗,我等会还要洗澡,还不成。”乔宏振兑的水温偏高,但张欣泡着刚合适,她现在早就弯不下腰了,有时候穿鞋都要乔宏振来,她也不能在浴桶里洗澡,只能在淋着洗。 乔宏振每晚都要给张欣泡脚,在轻轻按摩,他从不觉得给媳妇洗脚有什么,他的快乐不需要说与他人听。他媳妇以前的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而每一颗圆润的脚趾也像莹白的珍珠,在晕黄的灯光映衬下煞是好看,如今怀孕双脚浮肿,也只是肉肉的。 乔宏振心疼地摸着媳妇的脚底板,他是想把媳妇喂得胖胖的肉呼呼的,但并不是因为怀孕受罪使然。每次媳妇起夜有时还疼的睡不好他都看在眼里,可他什么也帮不了,只能更仔细地照顾。 生孩子很疼,怀孕也很辛苦很累,他们只生这一个就够了。 乔宏振擦好脚后,将一只布包靠在床头,抱着媳妇躺上去,因为他才碰了脚没有去碰媳妇的脸,只是把掖了掖被角,“灯不亮,等白天的时候再看书,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张欣目送着他出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干脆扶着肚子躺了下去,慢慢酝酿睡意,等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被子被掀开,过了好一会一个炙热的人才靠过来,脸上也得了一个湿热的亲亲,张欣被人抱在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因着第二天他们家团年,张欣也没睡懒觉,在被子磨蹭了一会就起来了,她穿的衣服裤子都被乔宏振搭在炉子边烤得暖暖烘烘的,炉子他们没有烧一整晚,而是乔宏振早上起来又给烧上的。 两个老头自然起得都早,他们屋里的炉子也搬了出来,现在正挨着厨房墙面炖鸡汤。因为请客不是自己一家人吃饭,两只鸡都剁成大块,放着红枣还有干香菇慢慢炖着,乔宏振昨儿买回来的猪肚也切成条放了一只进去。 昨天还包了白菜馅的饺子,都用的精瘦肉,张欣早上就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饺子下肚胃里也暖和不少。 昨天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今年也没什么忙活,另一口锅里慢慢温着昨天卤好的猪内脏和猪蹄,但猪肝被乔宏振留了下来,准备今天做个好吃的。 他把两块猪肝洗干净后,将炒菜的大锅给卸了下来倒扣在地上,因为平时炒菜锅底是厚厚的一层灰,乔宏振将猪肝都裹上锅底灰,放在烧好的草木灰里慢慢烤。 乔宏振回头看见媳妇看他的眼神,不由笑道,“怎么了,没吃过这种?” 张欣起身拿过一旁的葫芦水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没吃过。”前世乔大根偶尔做这个,只是她嫌脏不干净没尝过。 “挺好吃的,等会你尝尝,看吃不吃的惯。”乔宏振将手上的黑灰都洗干净。 不过十点的时候,李大花一家就来了,乔建军还背着一张木桌子,乔建业和乔亭亭一人拿着两张凳子。乔亭亭一进屋就放下了凳子碎碎念,“拿了这一路累死我了,二哥,你这团年吃饭还要我们自己带桌子凳子来。”说着她还甩着两只手,幽怨地看着张欣。 张欣移开视线不搭理她,乔亭亭这样人越搭理她她越来劲,还不如不招惹。杨翠花把篮子放下来,里面都是家里的碗筷,全是她那个婆婆让带来的,说去借别人家的还不如他们直接带过来。 李大花昨天没来,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情况,但也知道老二不是个抠搜的,她去灶屋转了一圈,看着灶台摆的满满的肉和菜,满意地出去了,也不管灶上的活谁干,老二都不叫他媳妇干也别想叫她干。 李顺德一家也来了,周婶子先前也在想要不要带些碗和桌椅板凳来,但看见李大花他们带了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回屋换了一身新衣带着礼上门了。 张欣忙上前招呼,“婶子来就来,还这么客气,怎么没见李大哥他们呢。”她接过人手上的礼放在了里头的小桌子上。 “他们也有人福要走,今天也是他岳家团年。”屋里女人一拨,男人一拨,周婶子直接就坐到了李大花那边,虽然她平时也不怎么和李大花来往,但过年嘛只要不是仇人见着面就能聊两句。 没多会,两个女人就聊了起来。而李顺德自然是去找乔大根,赵厚良拿出平时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喝的茶泡了,乔大根喝不惯那玩意,但李顺德和乔大树都尝了一杯,李顺德还好,他是大队长有时也会用茶接待公社领导,虽然在他心里茶没有酒好喝,但不妨碍他夸两句。他看得出来,这茶叶定是老爷子珍贵的。 乔大树尝着嘴里的味儿,咋还涩的很,但看赵厚良一直细细地喝着,他也没放下杯子,学着赵厚良的样子喝。 大家都以为只有他们了,但屋外一阵汽车响动声,没多会一辆黑色小轿车就停在了院子口。众人不由地都站了起来,心情各异,之前就听说张欣她外公认识一个市里当大官的人,难道他们今天也能见见了。 赵厚良放下杯子,拍了拍身上迎了出去,李顺德也立马站了起来,同样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跟了出去,乔大根乔大树也紧随其后。 车里先是下来一个中年人,照顾着里面的人下来,陈国生一下车就看到门边站着的好几个人,还有里面屋口站着的人,哈哈笑道,“老赵啊,我就是来吃个饭,你也用不着这么欢迎我吧。” 赵厚良回头看了一眼,也笑着打趣,“这阵势是有些大了啊,不过依咱俩的关系,刚好刚好,再大的阵势你不也见过,现在还对着我装上了。” “哈哈哈……还是老赵看得懂我。”陈国生指了指身边的中年人,“老赵,你可还记得他是谁?” 中年人陈洪微微低头,“赵叔叔,我是二洪,前几天刚从S市回来。” “诶,记得记得,你是生怕你赵叔叔不记得赶紧做介绍呢,”说着赵厚良又感慨了一句,“唉,都多少年没见了,你如今这气势要是在外边见到了我还不敢认呢。” 陈洪多年威严的脸上绽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却也令整个面部柔和了不少,“小子是长老了些,但赵叔叔还和当年一样啊,宝刀未老,都看不出和我爸同一辈呢。” 陈国生笑骂道,“嘿,你小子哄你赵叔叔还编排上你爹了是吧,讨打。” “哈哈哈,二小子还和当年一样嘴甜啊,不错不错。”当年陈洪为了讨赵厚良闺女的欢心,好听的话不要钱一箩筐一箩筐的说,可偏偏自家闺女碰见了张志国选择了他,要是当初选了陈洪该多好。 可这世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如果,就像子弹上了膛,扣动枪膛飞出去的子弹怎么可能还有倒回来的可能。 “小子多谢赵叔叔谬赞,要是再这么夸我我可要飘了,”接着陈洪介绍起了刚停好车过来的年轻男子,“这是我家小子,陈子丰。” 陈子丰站直了身体鞠了一躬,“赵爷爷好,我是子丰。”他知道爷爷的老战友来了这,也听他妈说过他爸和对方的女儿是青梅竹马,只是他从没见过他爸还有这样的一面。有些替他妈不值。 “好好好,快进来快进来,都站在外边算怎么回事。”他后边的人都自动站到了旁边,赵厚良和陈国生进了堂屋,那小子年纪看着不大,压不住心思都跑脸上去了,陈国生也没管先交给他爸教育,小子不听话打一顿就成了。 陈洪在高位多年自是也察觉到了陈子丰的异样,深深地看着他,“你给我注意着,那是你爷爷的老战友,是世交,你别坏了我们多年的感情。”今天该是他和老爷子两个人来的,但这小子非要跟过来。绿水的重生七零,娇软知青抱紧糙汉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