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威胁我的人都死了
诈金花的那桌围得人更多,发完牌后就剩几张。 最里面有个吧台,上面摆着一些小食品,素颜拉着我走了过去,我一看价格,吓了一跳,一瓶矿泉水要一百块钱,普通的红塔山要一百五,几乎没有低于一百块钱的东西。 “我去!这是抢钱吗?”我问素颜。 “进来就得买,这里的规矩。”素颜淡淡地说,“两瓶雪碧。” 两百! 这时,有个混子模样染着绿毛的家伙走了过来,显然是听到了我的话,一脸凶恶地看着我,又一脸的鄙视道:“小子,进我的场子,话不能乱说。我看你脸生,就不跟你计较,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的舌头就保不住了,你看!”他指指吧台旁边的一个大罐子。 我x! 福尔马林液里泡着好几条舌头,也不知道真假! 绿毛拍拍我的肩膀,突然又想使劲儿搂了我一把肩膀,狠狠地说:“就一次,你给我记住了!”说完又笑了,“不过没关系,不知者无罪,好好玩儿!” 神经病! 我真搞不懂,这种破地方也会有人来。 绿毛接着威胁道:“我们场子最干净,不出千,不抽水,就卖些这些东西。我们的规矩就是把老千扼杀在摇篮里,无论哪桌,你都不能碰牌!如果敢出千,剁手,绝不含糊!”他使劲儿推了我一下,差点儿把我推倒,幸好素问把我扶住了。 我真想一拳抡在他的嘴上,打掉他满口黄牙。 如果不是素颜让我来看有没猫腻儿,我肯定大闹一场,再也不来了。 我强忍着怒火,没发作。 干净的场子,我还真没遇到过。 不抽水的,我更没见过。 就凭进来花点儿钱买点儿东西,能维持场子的运行,冒这么大险,鬼都不信。 话说的好听,只不过是抽水和作弊隐藏地更深。 素颜带着五万块钱,我拿着钱准备上局,我走到骰子桌前,根本挤不进去,等了一下,才有两三个家伙输光了钱,但他们没有走,在原地看。 绿毛看到了,走了过来,大叫着:“让开,让开,让开……” 这里的人似乎很惧怕,迅速让开一条路,他一把揪住输光的家伙,拽了出来,骂道:“没钱了还他妈不滚,占着茅坑不拉屎,再他妈让我看见谁观风不下位的,我打断他的腿!” 那几个人吓得面如死灰,连连说着对不起。 我拉着素颜一起挤了过去,赌徒眼睛都盯着赌台,没人在意素颜。 骰盅非常特别,是透明的。 也不会有人摇晃,电动的,按一下开关,骰盅的下面震动,骰子会弹跳,先押后摇,澳门场子彩票类的变种,先摇奖后下注。场子这么做,就是怕有听骰党,想出千很难。 我和素颜各押五千买大。 荷官道:“买定离手。摇一摇,晃一晃,押个豹子买个娘们回家浪!” 骰子停下之后,开的是小。 我再次下注。 荷官道:“买定离手,先押小后押大,赢个娘们儿吹xx,先输大,后赢小,赢钱之后娘们儿随便搞……”我听了,觉得真有意思,但经常来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结果我又输了。 想要在骰子桌出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些困难。 我不是来赢钱的,两把下来,我看不出来骰子桌有问题,骰子就是普通的树脂的,如果灌了水银,我听得出来。 既然没问题,我退了下来。 旁边有个赌徒输光了钱,他以为我也是输光了钱,看着我说:“兄弟,输光了?想斩龙,没斩成,下把肯定能砍!” 他所说的斩龙就是个概率问题。 骰子不作弊的情况下,有可能连续十几局都是大。 那么加倍押小很可能会赢。 其实这只是个错觉。 就像猜硬币,一百次投币,并不是五十次字,五十次花,因为每一次投币都是独立的,从概率学上讲,连续一百次都是字或者花的情况也是有的。 我笑了笑,“借你吉言,再试一局!” 正说着话,又开了一局,还是小。 “已经连开十二次小了,十三是个晦气数字,肯定翻个。” 我再次挤进人群,押注一万在大上。 “买定离手,深一下,浅一下,押个豹子回家探花……” 果然,开的是小。 赌徒兴奋地对我说:“哥们儿,听我的没错吧,斩了!”他并没有走。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数出一千块钱递给了他,“谢了!” 绿毛再次冲了过来,揪起赌徒的衣领一个巴掌抡在他的脸上,赌徒瘦弱,个子也不高,就这一下,他一头栽倒在地,绿毛又狠狠踢着他的肚子,“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奇怪的是,整个场子的人只是看了两眼,继续赌,没人在意。 我随口说:“何必呢,他又没说什么!” 绿毛看了我一眼,一脚踢在赌徒的脸上,他捂着嘴惨叫着打滚,几颗牙掉了下来,几个打手架起他,扔到了场子外面。他抬手就想抡我,“妈的,有你说话的份!” 我连眼都没眨。 他的手要是真敢落在我的脸上,我绝对让他掉几个手指头,手停在半空,又撇嘴笑了,“你妈,真淡定,眼都不眨,我喜欢!念在你是初来的份上,就放过你这一次。在这场子里,我就是王法,敢跟我说个半个不字,我让他满地爪牙!” 这种人也就是能在这种神仙都没拉过屎的地方耍横。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绿光晃了头发走了。 他是打给我看,见我脸生,就故意来敲打我,知道我身单力薄,不敢闹事,只能在桌上出气,输得越多越好,我就是那些经常来的是老赌徒的福利。 素颜静静地看着我。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能忍。” “我小时候一天三顿打都到不了晚上,大的小的往死里整我,我都活下来了,这算什么?我没有别的本事,站着不动让人打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们又来到诈金花赌台前。 人很多,足足十五个人。 荷官每次发完牌扑克都会扔进桌子后面的绞碎机,搂钱的时候赢家也不能上手,荷官会帮你搂过来,同时扣除十块钱扑克钱。 每次一副牌,一次十块钱。 真像绿毛说的,不抽水!那肯定有暗灯上桌千人。 我挤了个位置,底钱一百,上限五万,这么多玩家,上限很容易。 荷官拿出新的扑克,拆开包装,然后正面朝上,来了一手手握江山,牌面清清楚楚的摆在我们面前,拿出大小王,他的手法不错,不像个老千,魔术师的手法。他洗牌也很正规,没有作弊,如果有玩家卡牌,他会代替,指哪卡哪,发牌也很正规。 没有出千。 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赌徒身上,有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妇女。 尤其是那个妇女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嘴里骂骂咧咧,前面摆着一堆的钱,足足有三四十万,也不怕出门被人抢。 首家拿起牌,没碾牌,直接扔了。 女人连看都没看,拿起五百块钱,拍到桌上,“闷五百!” 上限每次一千。 闷牌减倍! 有的人输红了眼,也跟着闷牌。 玩家能摸到的牌也就手里这三张,还真像绿毛说的那样,想在这种场子出千很难很难。 我拿起三张牌,细细碾牌,在碾牌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牌面,没有任何划痕,也没有像油点儿之类的异样,牌也是普通的扑克牌,小卖部里一块钱一副的那种。 牌不错,jqk的顺子。 我上了一千,再次观察的每个人的表情。 如果有老千出千,时间长了,就能看出来。 桌上的女人运气看样子非常好,继续闷牌。 旁边有个男的气不过,“我就不信闷不过你,来,来!”他也一把拍上五百块钱。 很快,钱就到了五万上限。 看牌的人都把牌亮了出来,有人看到我的牌是大顺,说我可能最大。 闷牌男把牌一掀,也是顺子,不过比我小,四五六,但他根本不管是输还是赢,对那闷牌女扯着脖子喊:“开牌!” 闷牌女不紧不慢地掀开牌,也没出千,亮开之后,我很惊讶,同花! 男的大叫一声,“我x,你他妈昨晚找雏男了,运气这么好!” 女的把烟一丢,鄙夷地看了一眼男的,“压得就是你!” 我敢肯定,男的和女的是同伙,男的故意烘托气氛的,让人错误的以为就是自己运气不好,好下大注。 女的就是抽水机。 抽死这群大傻x! 又是新的一局,荷官重复着上局的动作,动作行云流水。 …… 女人一直赢。 钱多的桌子上都摆不开了。 她朝着场子里的打手招招手,“给我装好,一会儿给我送回去。” 打手笑呵呵地把钱装在箱子里,边装边说:“老规矩,五千!” …… 我玩了十把,女的赢了五把。 其中有两把是闷赢的。 她不碾牌,也不思考,就好像钱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下多大的注她都不在乎,牌小的时候,跟上两圈弃牌。 我敢肯定,她认识牌。 人太多,不好观察,找个人少时候再来。 我退了出来,钱也输光。 素颜道:“输光了,跟我回家吧,我让人准备点儿夜宵。” 漂亮且温柔的女性邀请我去她的家,足以让我激动无比,我虽然想拒绝,但嘴上却说:“好,我想吃翡翠黄山……” 她拿着手机发了信息,“走吧。” 绿毛站在门口抽着烟,见我要走,再次上前,打量了素颜两眼,搂着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们这干净吧,在我们这输了,那是运气不好。我们的规矩你也知道了,随便玩儿,可以乱叫,大喊,骂街,你骂我祖宗我都不跟你计较,但他妈别乱说话,懂不?明天再来的话,让我发现,你的舌头保不住了喽!” 我微笑着,“你他妈的可真有意思,是在威胁我吗?” “算是吧。” “海瑞不大,敢威胁我的大把大把……” “那就老实听话!我这个揍型,背后骂我的人多了,但他们都到我这来玩儿,就是想发财!” “我的话还没说完!” “威胁你的人都打你了,哈哈哈……” 我也跟着大笑,突然收起笑容,盯着他说:“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