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俄罗斯转盘
我随意卡了两下。 因为刚刚拍骰一把赢了太多筹码,就连莫北北都出来了,这就说明他们已经盯上了我。荷官把牌放好,这时又有个荷官走了过来,不过是个男的,他微微一笑对我说:“先生,她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需要休息一下,我替他发牌可以吗?” 我盯着荷官看,目不转睛地看,他被我看得发毛。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是场里的暗灯。原来没有见过,应该是新请来的高手。 荷官试探地问:“先生……” 我撇嘴冷笑,“我x,给我换个男荷官,看着就不爽,我要不是冲着漂亮荷官,我到这来干什么?换桌!”我一把收起筹码直接走人。 荷官愣在原地。 确实有赌客到赌场是来看荷官的,但从来没有人说得这么直接,台子那么多,女荷官有的是。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 莫北北脸色非常难看。 她肯定意识到,我是找茬的,还是个高手老千。 不过我的电话早已经关机,想找我也找不到。 赌场增加了一些新的玩法,像一些小场子才有的钻胡同,港式五张。我坐到了钻胡同的桌子前,因为这个玩法在大型场子里并不流行,所以也没有人。我问荷官,“底钱多少?” 荷官道:“五万!” 我点点头,看看椅子有六张,最多允许六个人一起玩儿,我转头对初画道:“一共六门,都押满!” 荷官不由地问:“先生,您这……” 我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反正也没人,我一个人押六门不可以吗?” 荷官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可以!” 因为我下了三十万,荷官要下六十万的筹码。我心想,这六十万我要赢过来。旁边的码仔把六十万的筹码推上,顿时又有人围了上来。 我看着荷官道:“这牌是用过的,我没验过,我要验新牌。” 荷官没办法,取出旧牌,拿出新牌摆到我的面前,我推了两把,把牌翻了过来,他把牌放进牌盒中,没等我说话,初画再一次把米饭木头铲子扔到荷官面前,“用这个发牌。” 我心想,我就不相信刚才那桌正好换荷官,这桌还那么巧。 相信莫北北不会那么傻,就算她知道这局必输无疑,她也得忍。 因为牌在牌盒里,并不能从底部抽牌,所以牌只能从上面发,两张两张的,一共发了六门,最后荷官也给自己发了牌。 我拿起第一门,抓在手里,红桃四,梅花八。 第二门,方片九,黑头j。 …… 直到我翻开第六门,没有一门是死牌,而且第四门几乎是天牌,a到q。 荷官道:“先生,请从首门选择兜码。” 我说:“第一门放弃,第二门二十万,张三门二十万,第四门二十万,第五门二十万,第六门十万。”正好把底钱兜个精光。 按照场里的规矩,如果荷官弃牌,或者死牌的话,要下注底钱的百分之三做为下局的筹码。 表面上看赌场是吃亏,但这只是表象,实际场子是从来不会输钱的。 荷官犹豫一番道:“兜三十万!”说完,他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按住上面的一张牌,把牌推到铲子上,放到我面前,我直接抓了起来。 围观的人惊呼起来,“我靠!” 四和八之间,只有五六七,如果是闲家的话,那么连兜一块钱的意义都没有,我不但选择了二十万,还过了,是张黑桃六。 五门全部兜过,没给荷官任何机会。 但他已经下注,必须叫牌,荷官赢了已经没有意义,底钱没了,如果输了话,还要贴上三十万筹码,这就是庄家的弊端,所以闲家都喜欢这样的局面,看着荷官的表情比吃翔都难受。他还是给自己发了一张,结果没过,又添加三十万筹码。 赌场里的暗灯,都在我身边聚集着,他们知道我肯定出千了。 因为如果我第一门要牌的话,那么下面的牌只能过一门。 莫北北离我也越来越近,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没看她,心想,一会儿有你尖叫的时候,桌上还有三十万的筹码,都是油水。 荷官换牌,洗牌,验牌。 和上把一样,我同样开六门,每门五万。 又一次发牌,我六门全过,荷官这次没有爆,但过了,一分钱没捞着。 我哈哈大笑,假装无意中一扫,看到莫北北,突然伸手摸向了她的腰,就接着往下摸,“够翘的……” 这个动作,吓得莫北北尖叫一声,连忙跑开,几个保安立刻围了过来,冲着我说:“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 我双手一摊,看向莫北北,“她离我那么近,还穿着那么性感,上边高下边翘的,你不动心啊!妞儿,过来,陪我玩儿两局,赢的钱都是你的。” 莫北北气的咬着银牙,但也无可奈何。 保安严肃道:“先生,如果您再不注意行为,那请您离开这里。” 我叹了口气,“没意思,我又不是为了赢钱的,我就是为了妞儿来的,不愿意就不愿意,有什么嘛!”我一边起身一边冲着服务生招手,“你过来,给我端着。” 此时我已经赢了两百万的筹码,除了荷官的十万筹码,其他的都是一万的,堆了一堆。 我再一次走向港式五张的桌前。 我走到哪里,都成为焦点,人们都想看热闹,刚坐下,桌上的几名赌客就下了桌,让我自己专心地赌。 荷官见到我来,开始换牌。 港式五张牌少,只有8到a,从2到7是没有的,不过a可以当做7。 底钱是一千,每次单局叫牌是五万。因为桌上只有我自己,我下了一千底钱,接着扔上五万筹码。 我没有卡牌,因为这局我并不想赢,有输有赢才叫有意思,荷官发下牌来,两张,一张明牌,一张暗牌,因为我已经下了五万,荷官自动给我发了三张牌。我对初画道:“你说我看不看牌呢?” 初画明白我的意思,“不看,闷!” “听你的。” 我把上限押满,荷官把牌全发了下来。我抓起牌边就翻牌,“红桃j,再来一张,还是j!”此时我已经有了三张j,在港式五张中,三条牌并不大,但是如果下一张牌还是j的话,四张j全部在手,就卡断了同花顺,四梅则是最大的牌,我嘴里念道:“再来一张j,你就是全世界最靓的仔!”我抓起牌角,突然翻开,“哈!又是j!” 最后一张牌没有翻开的意义。 荷官只能认输,赔给我筹码。 暗灯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因为他们不知道我是怎么出千的,我确实出千了,对付这种普通荷官我的手法绰绰有余。 有人换走荷官,上来一个暗灯。 这个暗灯我认识,专门玩儿软牌的,他笑着对我说:“先生,现在由我给您发牌好吗?” 我点头,“来吧!” 新牌拿起来,丢掉2到7,暗灯把牌推到我面前,让我验牌,我看似随意翻着牌,实际已经在几张大牌上做了记号,也就是指甲牌。 别说是暗灯,就是千门大师来,他可能也想不到我会利用验牌的时候做记号。 我验好牌后,暗灯洗牌,洗好后,把牌推到我面前,“请卡牌!”我拇指按着牌边,剩下四指按着另外一边,非常大众的卡牌方法,但实际上,我卡的时候拿的不是一张牌,而是几张牌,在卡入牌的时候把几张分别插进不同的地方。 暗灯把牌拿了回去,刹那间,他的手指动了动,想把牌复原。 手法虽然不错,但想复原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师父来了,他脸上还露出得意地笑容看着我,因为我是老千,完全能够看出来,并能说出牌的顺序,那样荷官出千就百口莫辩。 但我没有。 要毁灭一个人,先要让其膨胀。 荷官发下两张牌,一张暗牌,一张明牌,翻开明牌的时候,暗灯就愣了一下,脑门上立刻流了汗,因为他洗牌的顺序是不可能给我发到j的。 我看着牌,点了支烟,“还好,又是上次的牌!押满!”同时把底牌给亮了出来。 暗灯一张一张地发下,我桌面亮着三张j。他知道我出千很高明,那么一下张很可能也是张j,想要赢就要换掉应该发给我的牌,结果他自做聪明,单指按着牌往米铲上推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把牌给换掉了,我假装没看见。他暗暗松了口气。 我拿到牌后,把牌往桌子上一翻开,又是j。 暗灯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已经给我换牌了,但没想到却给我换来了j。他能上场跟我赌,差不多代表着场子里最高的手法。 但还是输了。 所以就是场子里的暗千同时上场,也不是我的对手,抓不住我出千的证据,只要我不走,就一直能赢下去。 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服务给我端着筹码到处乱转。 莫北北没我有任何办法! 给我打电话肯定打不通,我想南程就要到了。 就在我在玩儿二十一点的时候,南程和一个老头进来了,老头非常干瘦,四级大风就能刮倒,但目光犀利,他一进来,就盯着我看,虽然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 老头应该就是南程身后的底牌,不然不可能大半夜的过来。他径直朝着我走了过来,暗灯自动离开,他对我说:“小兄弟应该是刚刚露角的,介不介意我陪您玩儿两局。” 露角就是刚刚出师的老千,他还怀疑这场子有我的师父。 我说:“老爷爷,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出来看鹌鹑蛋,有意思。”我笑了起来。 看鹌鹑蛋就是抓千,我后面多说了一个蛋是自嘲的意思,一个刚露头的新手,杀鸡用牛刀,也在讽刺场子无能,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老头呵呵笑了两声,“后生可畏。” “好,我们玩儿什么?” 初画突然道:“俄罗斯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