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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场道:“公子息怒,玉姬姑娘任性惯了,老身来日必好好管教。”话音未完,已见无殇含笑道:“玉姬姑娘天仙出尘,我家公子愿以白银十万两为她赎身,从此来去自由。” 那老板本自肉疼,此时听了这句,那老脸上表情真如见了活菩萨一般,不管不顾地撇了赵公子便贴上来:“公子一掷千金!真活菩萨!老身替玉姬姑娘谢过公子!” 那赵公子瞪着眼瞧着,见人家出手便是十万,真如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尴尬得几乎坐不住了,不耐道:“还比不比!比不比?!那老鸨子你过来!”边说边拎着那老鸨子耳朵道:“你敢连通这伙人阴你赵大爷!你这万花楼,是不是不想开了?嗯?!” 说得那老鸨一抖,忙笑道:“唉哟公子说哪里的话!老身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说着,便老眼珠子一扫,见那赵公子身边带着万花楼的极品倭奴,忙道:“依老身看,这第二场当比比调理人的本事。由两方各出一个小奴,由小店的调理师当众调教,就请店内诸位客官做个评判,比个高低,如何?” 一语未完,已见那赵公子早眉开眼笑道:“这个比的当!” 皇上这边也含笑应了。 那老鸨对众嫖客说了规则,众人都是好事之人,早哄堂叫起好来。皇上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与男妓比拼,但此时听皇上竟亲自问他的意愿,登时那一身贱骨都浮了上来,受宠若惊地扭着道:“回主人:贱奴定然全力为主人争脸面。” 薛平之这却不敢自专了,只偷眼瞧着皇上。那老鸨以为他为难,忙凑上来赔笑道:“薛大爷,小店内有极品倭奴出售,要不老身陪爷去挑一个?” 皇上听了,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若不愿意,便买一个罢了。”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在青楼内被他人玩弄,此时听皇上说买一个,猛可想起皇上除了自己外,竟从未收过别的奴,一时那股自豪满满地盈了心头,挺起胸膛道:“只要是主人的意思,贱奴都愿意!” 那赵公子见他竟称呼“大美人”为主人,便咂嘴咂舌道:“啧啧,看不出大美人还好这口!等跟了小爷,只要伺候得小爷舒服,小爷这极品倭奴就赏给你玩玩何妨!” 皇上淡淡一笑,并不理他,只命裘受上台。 一时两个小奴都上了台,便有两个调教男倌打扮得十分利落,各自以绳索牵了一个,先命二人脱光衣服。 两个小奴一起动手,那倭奴自来在青楼卖身,早是惯了的,三下两下脱得精光,便狗一般跪在台上。裘受虽也参加过赛穴会,但毕竟是在皇宫内苑,观看的人除了皇上都和自己一般的嫔妃;此时在妓院展台上脱衣,下面全是嫖客,一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那身子不由自主颤动起来。调教男倌见了这般,便知是天生贱骨了,冷笑着叱了一声“贱货”,便每人一丸春药喂了,又问两个主人如何设限。 所谓设限,便是先讲好什么调教法可以用,什么调教法不可以用。 那赵公子买时便是选了最下贱的,此时洋洋得意,抬着下巴道:“你自己说吧。” 那倭奴竟十分精通中原话,此时那春药药力已上来,通红着脸喘息道:“没有限制,主人随意玩,随意操,小奴就是主人的贱狗,啊啊啊,主人,快点……快点来……” 众嫖客听了,便哄然叫起好来。原来所谓没有限制,便是滥交、轮奸等种种玩法都可,众人见有便宜占,哪有不叫好的? 裘受见那倭奴博了个满堂彩,心内便有些急起来,又怕给皇上下了脸面,忙道:“贱奴……贱奴也没有限……” 一句未完,便听皇上冷冷道:“主人还未说话,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着便立起身向众人笑道:“调教得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裘受听了,便知自己急了,忙双膝跪在台上,脸贴着台子道:“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皇上并不理他,只看着那调教男倌道:“第一,只能用工具,不许任何人碰他身子;第二,他不能受伤,也不服侍任何人;第三,不接受超出观赏以外的任何羞辱,保护口令是‘我要下台’。” 一时三条说完,不但那调教男倌和众嫖客,连裘受自己都惊呆了——这还怎么比? “主人,贱奴……贱奴……”裘受跪在台上,又觉被皇上深深怜惜着,心里暖的一塌糊涂;又觉没了获胜的希望,那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便淌了下来,哽咽着道:“贱奴也想为主人争胜……”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道:“开始吧。” 那两个调教男倌听了,便各自拿了蛇鞭,卖弄地在空抽两鞭,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只那声音便刺激得两个小奴下体硬邦邦挺立起来。 甩过了鞭子,便听一个调教男倌道:“挺胸!贱货们的贱乳要受鞭子了!” 两人听了,忙齐齐挺了胸膛,将颤巍巍的乳尖送上。 那两个男倌一起挥鞭,齐整整“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小奴胸前都是一道通红的鞭痕,那痕迹贯穿乳头,便如穿了根红线般。 “嗯嗯啊……”那倭奴常在青楼,早被调教得又淫又浪,此时挨了一鞭子,便如扳动了机括一般嗷嗷浪叫起来,屁股扭动,穴口竟就流出淫水来。 那众嫖客看了,不禁个个称奇,自下面起着哄将各色元宝彩头丢上台来,几个砸的准的,便正砸在那倭奴上,那倭便奴便在台上扭着屁股淫叫:“啊啊啊,大爷们砸中小奴的骚逼了……大爷们快来操小奴啊……啊啊啊淫水漫万花楼了……” 裘受自开苞便只被皇上玩弄,若是对着皇上,自然而然便万般下贱。但此时对着众嫖客,竟是一句淫言浪语也说不出,只呻吟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因此他这边台子上便落得空荡荡的。 那两个调教男倌稍顿片刻,接着便是第二鞭打上,这次却不停顿,那皮鞭如蛇,一鞭鞭打在两侧乳头上。 那倭奴却是十分适应这鞭打,鞭子至左边,身子便发着浪将左边乳头送上,待鞭子至右边,便又呻吟着将右侧乳头送上,口内不住叫着:“主人打小奴!啊主人,啊主人打得小奴发骚了!主人打得小奴好淫荡啊!啊啊啊小奴的屁股也好痒啊——” 那裘受虽也是被打得欲火焚身,却并不似那倭奴经过万般调教,皇上又极少玩弄他乳头,因此那一处极是敏感,虽咬着牙勉力迎着鞭子,无奈那刺痛岂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挨了几下,便忍不住痛呼尖叫,身体偏又如着了魔般留恋那痛,因此混乱得全无章法。 两根鞭子打了一时,便转了向,开始抽打两个早已扭动不止屁股。因皇上素喜的便是凌虐屁股,那裘受又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