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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摸我啃我比4号院张部长家院里养的那条狼狗还凶。”他在后面拍她肩膀,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第一次,真没啥经验,一腔热血冲到脑门,稀里糊涂就这么发生了。甭说享受了,浑浑噩噩,都不记得那啥感觉了。他这么说,她就觉得自己倍儿委屈。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吃亏。越想越这么觉得,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一哭他就慌了,忙把她搂怀里,一边抚着背顺气一边劝哄:“没事儿没事儿,不痛不痛。” “你摸狗呢?”她狠狠瞪他,气得张嘴就去咬他。 沈泽棠这会儿笑了:“这可不是我说的。” 周梓宁顿了顿,意会过来,气得七窍生烟,又踢又踹,不依不饶闹了很久。打完了,她又变回了病西施,哀怨地靠在那石头上不愿意挪步子。 沈泽棠弯腰给她把鞋子穿回去,还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起来站直了,拍拍她肩膀:“走了。”然后伏低了身子。 以前去爬山,他都这么背她的。 她熟练地三两步就跳上去,双腿一勾,像只八爪鱼一样勾住了他,白嫩嫩的小手狠狠勒住他脖子:“驾——” “勒死了谁娶你啊?”他没好气的。 她伸长脑袋凑到他脸旁,冲他挤眉弄眼。 那天傍晚,那车被他停在了那位名人的故居门口。他背着她,绕过那些个胡同巷子,一直把她背到她家楼底下。一幢幢灰色的楼房,只有零星的住户窗口漏出些灯火,明暗交接,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道阴影。 跳下来后,她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毫无预兆的,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不是亲,还真的是咬。 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他都叫她“我家的小狗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嘴巴听到了、传了出去,认识的看见周梓宁就冲她打眼色,有些直白点的问她,你俩啥时候领证啊? 气得周梓宁有段时间都没理他。 那些逝去的往事,欢乐、嬉笑、怒骂……伴随着过去的青春,始终还深藏在记忆里。年轻人,恣意青春、驰骋,无所顾忌。那时怎知聚散难期,海阔山遥? 第014章 难忘 柯宇在车外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终于等到车窗开了,沈泽棠在里面让他上来。他熄了烟,收了伞,上车后就发动。 车里有味儿,还挺浓,柯宇不是毛头小子,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两人在车里闲聊了近乎一个小时。不过他很识趣,只顾埋头开车,一句话都没说。 周梓宁蜷缩在角落里,鞋子掉了,袜子半褪,两只脚也踩在皮椅上面,抱着膝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模样有点儿狼狈。 那只小猫在底下“嗷呜嗷呜”叫着,很担忧的样子。 可惜她没一点儿回应,脸颊潮红,发蒙的样子似乎还没从这场疾风骤雨一样的情/事里醒悟过来。 柯宇只往后视镜里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发自内心地同情。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强上了的可怜样……她今年二十几了,但是模样看着比真实年纪还年轻很多,身材纤细,裸/露的肩膀圆润削瘦,瑟缩着格外惹人。 那一刻,他有种自己为虎作伥的错觉。 他甚至怀疑,自己看起来英俊清冷的Boss把他撵出去后真来了一场霸王硬上弓的蹂/躏。 愣神的功夫,度假村就到了。沈泽棠用脱下的西装裹住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打横抱了出去。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居然也没反抗。也可能是刚才被折腾惨了,不敢反抗。 这时已经是傍晚,路上人烟稀少。路过餐厅时却碰到了熟人。 “沈先生。”江婉眉挽着沈培陵笑着从餐台那边走过来,一眼就瞧见了他怀里被裹得只露出个小脑袋的梓宁,目光滑过他半敞开的领口处、那些袒露的红痕交错着,一看就是被女人抓挠出来的。再往上,是他波澜不惊的脸。 这模样真叫人浮想联翩。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冷傲,私底下不定是什么模样。她带点儿探究地打量他,顺便看看他怀里那个蜷缩着的小姑娘。 沈培陵轻嗽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尴尬:“晚上有聚会,你来不?” “不了。”他冲他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 等人走远了,背影都瞧不见了,江婉眉才挨着身边人笑得“咯咯”响:“这是从哪儿回来呢?” 她软软的音调暧昧地拐了个弯,半个身子都窝在人身上,偏偏一双灵动的眼睛笑嘻嘻地望着身边人。 沈培陵也乐得陪她逗:“都快三十的人了,就别学人家二十的小姑娘贫了。” 但凡是个女人,永远都觉得自己十八岁,江婉眉这就撇开他,一个人踩着高跟走了。沈培陵苦笑:甭管什么脾气的女人,生气起来都是蛮不讲理的。 回了房间,他给她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件丝绸睡袍,抱着搁到了床里面。 周梓宁这才有点回过神,抬头看看他,就见他俯身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微微撇了撇就扒开了她额前的碎发,动作和缓,竟然出奇地温柔。视野更清晰了,四目相对,周梓宁被他看得一颗心蹦蹦直跳,不由胡思乱想——他还想干嘛?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自上而下俯视她,叠起一双长腿,气定神闲。 沈泽棠笑地不明显,但是,周梓宁就是知道他在笑,挺愉悦的样子。他高兴的时候,喜欢摸点儿什么,像他想事情时转东西一样,一下一下,指尖百无聊赖地撇着她的额发。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被他逗弄的宠物。 她甩了甩头发,翻了个身,拉高了被子背对她。 他难得好脾气地从后面贴过来,隔着被子握住她削瘦的肩膀:“生气了?” 周梓宁没理他。 生气吗? 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被近乎施暴地压在车里干了近一个小时,浑身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那会儿车里一片黑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她喷在她脸上的热气都让她觉得特别可怕。 他估摸着是憋了太久的气,这一次终于爆发出来。这一次不亚于年少时那一次破茧,浑身都痛,结束后还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 “啪”一声,室内暗下来。 他把灯关了。 她耳朵里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背脊又僵硬起来。 过了会儿,明显的衣服落地声,还有皮带上金属磕到地面上的清脆响声,被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