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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纹丝不动,久安被赤身的袁峥压在帐壁上,胳膊腿儿全被降服住了,浑身的气力硬是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竟比挨打还难受,眼看着袁峥的面孔近在咫尺,他再次磨牙霍霍地朝袁峥张了口! 袁峥将下颌一抬,久安咬了个空,发出“嘎”的一声脆响。 袁峥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不屑道:“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他低哑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不长进。” 久安失策,只好强忍着告饶:“袁……袁峥,我认错,我服输。你放开我罢。” “不放。”袁峥答得干脆,眼光蓄满了重量。 久安急促了呼吸,“袁峥,可……时候实在是不早了。” 袁峥一挑眉,“嗯,不早了。” 久安气息一滞,便觉出袁峥收紧了手臂,低头吮吸住了他的耳朵。久安浑身打了个冷战,终是不自觉地颤抖了。 “听说你受伤了……”袁峥低哑地问,紧接着他用力扯开了久安的腰带,“在哪儿?” 久安绷不住了,周身渐渐地瑟瑟发抖起来,他此刻压低声音,发出了一点哀求,“袁峥,我不想……你别……” 袁峥不管他,又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裤子一滑,向下一落。他一把抓住了久安半边的臀肉,蹂躏似地狠狠一捏,眼光连带着气息火辣辣地发烫了。 久安顷刻便委顿了下去,仿佛委顿缩小成了一粒风沙,落在了袁峥的手里。久安明白自己是无路可逃了,反倒安静下去,咬了牙,他只做袁峥不过要打他一顿,忍忍也就过去了,免得胆颤心惊失了尊严。 久安听话了,袁峥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充溢了柔情,可落实在身体上,却又满不是那么回事。 袁峥捏着久安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待做了一阵的水磨工夫,终是忍无可忍地抱着久安顶了进去,他前后的抽扯了几下,就见久安向前俯身低头,不堪忍受一般地呻吟出声。两只撑在帐壁上的手,也紧紧地攥成了两个苍白颤抖的拳头。 袁峥一手勒住了久安,一手托着他的臀胯,低下头,可以看见久安的圆屁股就紧贴着他的下腹,跟着撞击起起伏伏,瞧着简直白滑丰润。 袁峥在腰上运了气力,喘息着越发捣地深入了,而久安紧闭双眼地扬起头,乌黑的眼睫毛瑟瑟地发着抖,“哈……” 袁峥捞起久安的脖颈,埋头去亲吻,久安害怕一般地扭动了身体,袁峥被扭得愈加情动,抱着久安冲锋陷阵似地用了力。 一事毕了,袁峥吹灯抱着脱力了的久安上了床榻。久安倒吸着冷气躺不住,只能侧身卧着。黑暗中,袁峥从久安身后抱住了他,探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久安灵魂出窍一般地并不闪躲,一是无处可躲,二是躲亦徒劳。 袁峥上下地摩挲着久安的后背,低声问,“恨我?” 久安不答,暗中睁着比夜还黑的眼珠子。 袁峥将环住了久安,摸索着十指紧扣了久安的手指,叹息道:“你就是不懂。” 久安轻轻地哑声道:“你不过拿我取乐……” 袁峥一股气梗在了胸口,半晌才找回了声音,几乎震惊,“取乐?” “不是么。”久安的声音听起来平直地没了一丝精气神。 “这么说来,我那些用心,当真是喂了狗了。”袁峥几欲悲愤交加。 久安觉出了袁峥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剧烈地起落了,便轻轻地咳嗽了几下,瑟缩了肩膀。 “实不相瞒,要论取乐,我瞧上你,可算是自找苦吃。”袁峥忿忿地要发火,可强压了只是这般说道。 “如今回头,为时不晚。”久安脱口而出。 “连久安,等你死了罢!” 久安缓缓开口道:“早死早超生,借七爷吉言。” 袁峥以为久安这是在和他赌气,又觉出自己方才失言,便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训斥道:“不准这么说话!” 久安闭了嘴,果然不说话了。 袁峥默默地抱着他,“你是明白的,即便不明白,也该知道。”他拧眉咬牙切齿道:“别冲我装傻。” 久安低下了头,身上被活拆了一般,下身又是撕扯的痛意,他倦怠地开口道:“我疼,我要睡觉。” 袁峥静静地注视着他,圈紧了他,“嗯”了一声。 翌日清晨,袁峥拔剑照了照自己的下巴,发现那串牙印子竟经夜不消,便又对着久安瞪了好一会儿,久安以为自己也是罪有应得受了“处置”,如今面对袁峥的尊荣,便毫不愧疚。而袁峥无可奈何,摸了摸粗糙起来的下巴,只好出了下策。 傍晚,袁峥下巴上的牙印子终被胡茬遮盖了,他才复又去见了霍骁。 霍骁再见袁峥,又是一皱眉,“这是……” 袁峥颔首道:“诸事繁杂,便无暇修面了。” 霍骁闻言也就无意追究了,他问了几句家常,便直奔了要紧的话,“靖孛那儿来军报了,道是呼月涽真回了本营。” 袁峥不动声色,低声应了一声。 霍骁一揉前额,沉声道:“这样一来,大局便不得不另谋了。” 袁峥当即道:“袁峥仍凭霍帅调遣。” 霍骁对袁峥的言行很赞赏,颔首,“本帅知道你是好样的。”他顿了顿,“细细考量了,这才想让你坐镇乾虚关。” 袁峥心头一沉,“坐镇乾虚关?” 霍骁道:“是,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委以此任。” 袁峥暗想,袁军才初初建军,正是要他带领操练的时候,这么个时候让他只带了三千调离了袁军,实在叫人大惑不解。 不过,几乎是下一刻,袁峥压下了心头的杂思,抱拳应道:“袁峥遵命!” 霍骁见他应得利落,便道:“对了,有一事,本帅还得央了你。” 袁峥立刻抬头,“霍帅有何吩咐。” 霍骁一边翻开一本军报,低头扫了两行,便复又看向袁峥道:“是一把颜甄亲笔镌词描画的剑,听说在你那儿。”霍骁合上那本军报,“原本,君子不该夺人所好,可你看在本帅的面子上,可否让出那把剑来?” “颜甄……”袁峥微微一愣,随即脑中“嗡!”了一下,他喉头发紧,“霍帅……如何知晓?” “也是日前听说的。”霍骁不明讲,似乎在等袁峥的答案。 袁峥虽心中大变,可立时便镇定了下去,嘴上静静地只道:“这有何难,霍帅只说是哪位君子,袁峥择日定亲手奉上。” 霍骁微微一笑,“你倒爽快。”他将军报往桌上一扔,“不是别人,正是林壁堂。” 170、年年今朝 林壁堂回扬州也有段日子了,除了陪林夫人上山求佛许愿,期间亲朋佳友来访是一律不见,连日地只在自家的商街货栈里打理生意,即便在家也是埋头过账清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