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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吗?" "嗯……我想想,应该是五年前的七月,准确说是六月中旬。6月13号他还解决了8个案子,14号后就突然没消息了,23号才出现,反正从那天起,他的出现率就一直在下降,没升过。" "好的,谢谢妈妈。"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我摸摸姐姐的手,想和她说说我的推理,最后还是忍住了。 最后只剩下"A为什么默认我去雄英",他送我飞行于我有恩,只要别碰我的底线——姐姐,冰姨,百,和胜己——我完全不介意让他稍微利用利用。 皮鞋跟踩在台阶上发出空荡的回响,我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过拐角,我正要跑去敲门,却看到一个正转身要走的男生。 我看到他的侧脸,他视线垂落晃过我,左眼有着和冰姨一模一样的、从黑色渐渐过渡到浅灰的虹膜,银色的头发就像流动的水银。年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 他就像没看见我一样,安静地走过。 我停下脚步,力量沸腾叫嚣,奔涌而出。 门窗紧闭的走廊刮起了风。 脚下的地面出现蛛网般细小的裂纹。 如我所愿,轰焦冻回头看过来,这次他看我的眼神不再走神般的发飘,有了焦距。 "有空吗?我想和你喝杯茶。" 我抬手向后,指了指401紧闭的大门,他脸色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颚紧紧地崩了起来。 "可以。"他说。"我们出去喝。" 理想型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理想型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那就走吧。" 没人啰嗦,我们一前一后下了楼。 隔着几步远,我不紧不慢地跟在轰焦冻后面,毕竟被冰姨在耳边来回强调了好几个月,我对这个"最强"少年的实力很是好奇。 轰焦冻,冰火双个性。 他拥有两个适合战斗的个性,冰可以制造实体武器、分割战场阻挡视线、降低对手的身体机能、冻住敌人使之无法行动; 火更具杀伤力,可以凝结更轻盈的火焰武器、消耗氧气,形成缺氧环境、烧灼伤口,用于紧急止血。 唔,的确麻烦。 之前遇到过一个能量放出系犯人,体型巨大,能从皮肤喷溅出红褐色的不明液体,这种液体的腐蚀性超强,在身上裹一层就能穿过水泥围墙。 然而,被我抓住空档冲着鼻梁打了一拳,一秒不到,扑街。 对战放出系我习惯照脸打,特别是打鼻子,真的很有效。 很少有人用鼻子释放个性,基本没人这么练,可能是觉得看起来太蠢? 对了,万一他和相泽消太一样,是用个性辅助近战的类型…… 盯着轰焦冻露在外面的胳膊看了一会,我觉得没有万一,他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但并不夸张,不像近战派。 走出医院大门又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后,轰焦冻停下,"就在这,"他转身看过来,"有什么事,说吧。" 我抬头看看街道两边的树,稍微犹豫了一下,我向来不喜欢在树下聊天,因为老是有种错觉,觉得树叶子底下盖着监控。 但我不打算和轰焦冻起冲突,起码现在不。 "她是怎么得的病?"我问,看到轰焦冻眉头拧了一下,很显然,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很为难,"我很平静地说,"母亲患有精神分裂,对于你这样前途无量的——" "不是这个原因!" 现在,任谁都不会把"冷漠"标签盖在这个少年身上了,他的愤怒从无处可寻的泉眼里冒了出来,涌现在他紧绷到发白的脸部,在异色的眼睛里流动着,一清二楚。 "这是我的家务事,"毫无回旋余地,轰焦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和你没关系。" 他转身就想走,然而少女用"暂停"的手势阻止了他。 "我是你母亲的朋友,"部分猜想得到了证实,我口吻平和地说道,"你可以去查医院的探病表。我对她没有恶意,对你也没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免得在与聊天时刺激到她。" "她经常和我提起她的小儿子,"我直视着轰焦冻的眼睛补充了一句,他的注意力立刻被这句话转移了,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但我当然不会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说,"她只提过轰焦冻,其他几个,连名字都没和我提过。" 有那么一瞬间,轰焦冻脸上浮现了挣扎的神色,他等了一会,少女只是看着他,于是又过了一会,应该只过了几秒,也有可能是是几分钟,他开口问道,"她说我……什么了?" "她说你很强,她相信你会成为最强的,"我走近几步,轰焦冻眼睛微微睁大了,神色陡然恍惚。成功了,他什么都会说的。但我却并不高兴。 "她为你骄傲,也为自己过去的作为很是愧疚,"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对你做错过什么。" 轰焦冻这次沉默了更久,他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掉下来,他不得不合上眼睛,转头擦了一下。 我又走近几步,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仰头去看他流泪的样子。 A说流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他送了我飞行,给了我成长的机会。 泪水是一种武器,流泪会让人心软,使人决策失误——就连站在欧尔麦特对立面的A都不能免俗。 我不去看轰焦冻,他的左半边和冰姨太像,让我很是喜欢,很有当初第一次看到物间宁人的感觉。 "我很爱她,"我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也帮帮她。她很爱你,轰焦冻。" 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使洪水溃堤的最后那一丝力道,轻飘飘,无声无息,把轰焦冻的抵抗湮灭了。 "我是完美的杰作,"他开口了,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是我熟悉的论调,"你为打败欧尔麦特而存在,我的父亲,那个混账,从小如此告诉我。" 轰焦冻无法忘记那个眼神。 那是他一生的噩梦。 母亲提着水壶走过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她脸上的肉颤抖着,眼睁的很大,直勾勾的看着他,表情狰狞,充满了恐惧。 她的动作僵硬又缓慢,就像试图反抗又不敢反抗的可怜小动物,只要他动一下,只要他稍微动一下,放出点火——他知道——她就会立马跳开,逃的远远的。 水壶嘴慢慢对准了他的右眼,靠近了,乌洞洞的孔冒着热气,一片漆黑。 他被无形的链条束缚了,动不了,动弹不得。 明明可以动。 掉头就跑,用冰隔开,伸手去挡,或者简单的一歪头。 但是动不了。 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的眼球上——母亲惨叫着倒下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被人攻击后第一个步骤是什么!!" 高大到能把门整个堵住的父亲一步跨入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