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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囹圄之假面

    海棠专属番外:囹圄2 假面

    “假面宴会……”白厌锦晃了晃手指里夹着的精致镶边请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平,“你是想玩我?”

    “我怎么敢玩你……咳,实际上,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港口大佬,有消息称他会参加这次匿名聚会,如果老板你能跟他搭上话,对您今后在海上的发展很有好处……”许平苦口婆心的劝他,自从老板跟余肃恒搞在一起后,就极少独自出席这些宴会,无意中也错失了许多跟其他大头交流的机会。

    “匿名要怎么认出他呢?”余肃恒倚在男人旁边,对二人的对话十分茫然,既然是普通的宴会,去参加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白厌锦似乎对此十分厌烦。

    “听说他几乎每次都会戴着鱼的面具……”

    “鱼?”余肃恒失笑,这人还挺有趣的。他蹭蹭白厌锦,“白先生,你不去吗?”这不是商人们最喜欢的稳赚不亏的生意么。

    白厌锦牙痒痒的捏住他的下巴:“你知道这个宴会的内容是什么吗?就这么想把我送出去。”

    “嗯?如果是要跳舞……我认为白先生可以找一位合适的舞伴……”余肃恒表示这种合作行为自己可以接受。

    “噗……”

    可是许平毫不客气的笑出声了,余肃恒疑惑中察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白厌锦把请柬拍在桌上,站起身面向余肃恒微微鞠躬,抬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一下:“那么,请问我有幸邀请这位先生当我的舞伴吗?”

    “我!?”余肃恒蒙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的脸,“可是,舞伴应该是女性才……”

    “这个宴会不一样,如果非要我去,你就必须跟我一起。”白厌锦微微一笑,那笑容足以迷倒万千少女,而在他眼中只装着眼前这张稍显弱气的美丽脸庞。

    “好吧,不过,白先生,我不会跳舞……”余肃恒万般愁苦的瞅着他,终究是妥协的叹了口气。

    “我记得你原来会……”

    那不是跳舞,是蹦迪。

    白厌锦联系了定制面具的人,他们刚吃完午饭没多久,门铃便响了起来。余肃恒过去打开门,才发现定制面具的人他恰好认识,如果没记错,名字叫做林远宁,也是他们那行有名的人物,没想到还顺便兼职做面具。

    说是认识,也只是余肃恒单方面认识罢了,他把人请进门,林远宁似乎把他当成了下人,把外套脱下来顺手递给他,他一愣,默默把外套接了下来。

    两人一同走进客厅,白厌锦正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看见来人微微颔首,请他在对面坐下。他的目光注意到余肃恒正把手边折叠整齐的外套挂好,嘴角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林先生是吧?”招呼厨房的佣人上了一杯茶,白厌锦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然后让余肃恒到身边来,自然而然的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余肃恒虽然有点害羞,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爱人。”男人像是宣誓主权般开口。

    林远宁瞳孔微缩,自知自己方才的误解,连忙道歉:“是我失礼了,不知道这位是白总的……夫人。”

    “没关系……”

    白厌锦在这样的场合居然还不着痕迹的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感受到敏感的部位受到触碰,余肃恒脸微红,手指不禁攥紧了男人的裤腿。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次请你来是为了定制派对用的面具,你应该知道吧?。”

    “是,我主要想知道具体的细节,以及两位的面具属性是……主还是客?”

    主?客?余肃恒一头雾水,疑惑的偏头看向白厌锦的侧脸,他越来越不明白参加个聚会怎么需要这么复杂的流程。

    白厌锦环抱着他,面不改色对他道:“两个主。”他转而问余肃恒:“想要什么款式?随便说,万里长城还是凯旋门?”

    林远宁突然感觉自己被针对了:“白总,那个做不来的……”

    余肃恒有点同情这个在另一个圈子叱咤风云的人,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被上司苛责的可怜下属,因为无法做到过分要求而不得不被冷嘲热讽。

    接收到大佬向自己投来的求救眼神,余肃恒叹了口气,怎么现在反而是他显得最像好人了,他脸上哪里写着好人两个字吗?

    “珊瑚……不,还是海胆吧?”他试探性的这么说道,共处一室的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气氛反而平静下来。

    突然白厌锦噗嗤一笑,对一脸无语的林远宁摊摊手:“我听他的,你看着办。”

    “等下……你们俩认真的吗?”林远宁差点抱头哀嚎,再次确认了一次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钢铁般的坚定和认真之后,最终心如死灰的选择了告辞。

    饶是白厌锦也不太想看到身边的人戴着一个黑乎乎浑身带刺看不懂形状和来历的面具去出席这种派对,待林远宁走后他立即发了消息告知对方要改的细节。

    “宝贝,你吓到他了。”这一切当然是当着余肃恒的面进行的,白厌锦忍不住笑意,自然没有责怪他,要捉弄林远宁是他们两个一瞬间眼神交汇便同时做出的决定。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设计师实在不会看人,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今天也算是给他长个教训吧。

    “白先生,是您要我这么做的。”余肃恒理所应当的把责任丢到白厌锦身上。面对小狗的任性妄为,男人全盘接受,宠溺把他搂进怀里不断亲吻。

    “您还没跟我解释……这个聚会到底怎么回事?”余肃恒被他闹得耳朵都红了,喘息的空隙间总算找到插话的时机。

    男人只对他神秘的眨眨眼,表示去了就知道了。

    去了……就知道了……

    时间指向了聚会当晚十点零一分,余肃恒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状况,陷入了三观的彻底崩塌和重塑中。

    在此之前,余肃恒在白厌锦的催促下于不知名的保密协议上签了字,然后便被一群人围着匆匆打理好外形塞上车,晕头转向之间,他们来到了另一所硕大的别墅。

    白厌锦带他来到大堂角落的一个沙发,两人都已在下车时戴好了面具,顺带一提,白厌锦的面具是普通款式的镶边假面,遮住了脸的上半部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浅淡唇线。而余肃恒则是戴着经过精心设计的参考了棘冠海星的假面,色彩鲜艳明丽,别具一格,倒是在带刺的程度上符合了海胆的要求。

    此前他还在疑惑为什么出席这么盛大的宴会白厌锦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加外套,一看就很好脱,现在他懂了,彻底懂了。

    只有进门时侍者鞠躬请他们好好享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正式的宣告,宴会就这么开始了,带着各式面具的人们互相拥抱,接吻,倒在铺好的软垫上、桌子上、沙发上,甚至是摆着些许食物的餐桌上,接吻、拥抱、交合,满室尽是淫糜的画卷。

    “……白先生。”似乎是周边的声音太嘈杂了,白厌锦没听到他的呼唤,余肃恒提高了一丝声调:“白先生?”

    “嘘——”白厌锦将食指轻轻抵在唇边,嘴唇撩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让他的内心悸动起来,“小狗,好好看着。”

    看?看什么?看主人还是看别处?他自动选择了前者。

    只露出嘴唇的主人实在是太过性感,他的屁股离开了柔软的沙发垫,跨坐到了白厌锦的腿上,似乎是受周围的温度影响,白厌锦胯间的物体也确实燃起了热度,灼热在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擦。

    “主人……您是对他们勃起了,还是对我?”他酸溜溜的咬了一口白厌锦的脖子,屁股微微挪动,蹭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让底下潜伏的巨物彻底苏醒。

    “你觉得呢?”白厌锦微微一笑,随着他的动作顶动胯间,让他们的气息和热度彻底交缠在一起,而后在他的耳边轻轻道:“看两匹马、嗯哼,或者说,看一群畜生交配,你会勃起吗?还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妖精在我的鸡巴上动来动去会勃起呢?”

    没有回答白厌锦的问题,余肃恒眯起眼睛,舔了舔面具下方张合的嘴唇,光是唇齿开合间隐隐露出的舌尖都让他躁动不已。也许不是白厌锦,是他才对。是他疯了,不知是因为男人,还是因为周围嘈杂不已的呻吟和交合声,明明这么多人,背德感戳刺着他的后心,可他现在竟该死的想做爱。

    “你是我见过最不守规则的‘主’了,坏小狗。”白厌锦的手一路抚摸到了他的后腰,从宽松的裤子间探入,摸索着那处出门前才刚刚清理过的幽穴。

    到现在余肃恒才隐约懂这些主和客的区别,客更像是取悦和表演性质的……奴隶们,而主自然是通过观赏和参与一部分性交获得享受的主人。可十分破坏规矩的是,他明明是主人的狗,男人却给了他主的身份。

    似乎猜到了余肃恒的想法,白厌锦声音温和但不容置疑:“你跟他们不一样。”

    “况且,我本来就不搞正经的BDSM,用不着配合他们玩。”

    男人的逆反个性和对规矩的蔑视让余肃恒差点笑出来,后穴却突然被两根手指袭击了,颇具压迫感的按压着他的内壁。塞入一条手臂后裤子不再显得宽松,他有些艰难的提议:“主人……让,让我脱……”

    不知怎的,在这个问题上,男人有些迟疑。

    “……脱一半就好。”

    说脱一半还真就只脱一半,白厌锦还犹犹豫豫把外套不伦不类的系到他的腰间,把露出的半片屁股遮住。

    “主人?”

    “真不想被人看见……”小狗白白嫩嫩的屁股。白厌锦叹了口气,选择换个姿势,让余肃恒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男人欺身而上,让他的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将颤抖的屁股抬起。

    “主人,进,进来。”余肃恒努力无视身边的人,小心的环住男人的脖子,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性器在穴口摩擦几下后缓缓侵入,将他空虚已久的内部彻底填满。他吐出一口气,脑子已经没有空去想别的事,男人在他大张的股间进出,他们的身体在沙发上有节奏的前后晃动。

    没人再去将注意力投向别人,也没人再将视线投向他们,他们与大厅中的行为融合在了一起,在狂乱的失去规则的夜晚之中,共同化身野兽。

    “方便加入吗?”一个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何处完事后稍有空闲的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孩伏在沙发边,讨好似的请求。他浑身赤裸而毫不避讳,腰间和腿间有残留着先前的情欲痕迹,为了配合一些主的癖好,他甚至把精液留在了后穴里,随着他的身体晃动,粘稠的白浊也在不断的涌出,爬满他白皙的大腿。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乱交派对。余肃恒来不及感叹,就见白厌锦不着痕迹的掀开外套遮住他裸露的下半身,不冷不热的冲男孩道:“不方便。”

    “我技术很好哦。”男孩还想请缨。

    白厌锦明显不耐烦了,他对小狗之外的生物耐心实在是有限。

    “你觉得你技术好过我?”

    男孩露齿一笑:“这可说不定——”

    “哦——”白厌锦点点头,竟真的起身留下余肃恒在一旁呆滞的瞪空气,他甚至收到了男孩得意的眼神——卧槽这人在得意个什么劲儿啊,被很多人操能让人得意到哪里去?

    不会真的相信白厌锦会去碰这个男孩,余肃恒以看好戏的心情好整似暇的端坐到沙发上。

    白厌锦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调教工具,他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男孩当然也是,已经摆好了请君任操的姿势等候白厌锦大驾光临。白厌锦把男孩手穿入连接项圈的手铐上,在男孩的腿间贴上跳蛋,乳头自然也接上了通电乳夹,接着将他的腿合并拷上横杆,最后在男孩的惊叫中把两根布满凸点的按摩棒捅入后庭。

    颇为嫌弃的甩了甩不小心粘上的不知是谁的精液,白厌锦一次性打开了所有开关,男孩顿时绷直身体,可是他口中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痛苦并愉悦的呜呜声,叫都叫不出来。

    白厌锦回到余肃恒身边,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接下来没人会来烦我们了。”

    整挺好……不是,这人真不会死吗?余肃恒有些后怕的瞅了眼不断挣扎的男孩,男人却立在他眼前遮蔽住他的视线。

    “看我还不够么?小狗。”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将自己涨到爆炸的欲望埋入他的身体中,愉悦的享受着男孩的哀鸣,以及青年在他耳边发出的充满媚意的喘息。

    偶尔有人经过,但都不怎么敢靠近。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一个浑身挂着玩具的男孩和一对颇为投入交缠的主……这是什么新的玩法吗?

    “xi…啊…呜呜……”男孩昂起身体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口塞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字符,余肃恒有些好奇,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说什么,求饶吗?

    白厌锦偏头瞟了男孩一眼,嗤道:“想喊安全词吧,可惜我不是他的主人。”

    安全词……余肃恒从脑海中搜寻自己为数不多的SM知识,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

    “主人……不打算给我……一个安全词吗?”

    “怎么了,真的想成为我的奴隶吗?”白厌锦眯起眼睛,用力顶入已经被干得松软的肠道,让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身子软倒在他身上,全靠男人的力量把他顶起来。

    “不需要——”

    青年含着泪仰头,努力去听懂男人的话。

    温润好听的男声在他耳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扫过他的心房:“我永远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

    更不需要成为他正式的sub,他也不是什么正经的dom。

    经过了一轮大战,他们在沙发上稍作休息,白厌锦懒得管旁边已经半晕厥的男孩,余肃恒出于一丁点良心去把他身上的玩具给关了,让他昏得好受点……

    他重新回到白厌锦的大腿上,男人的视线正停留在交缠得最激烈的那部分人群中,而丝毫没有要去寻找“鱼”的意思,似乎真的只是来享受派对的。

    男人没有勃起,视线沉淀下来。进出抽插的动作,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场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游戏,如机械运动的机械一样,平凡重复而无趣,倒不如小狗给他一个撒娇的亲吻,或是偶尔露出的害羞的媚态要更勾人一些。

    2个人、3个人,没有分别,如某个种马混蛋一样,在这样看似充满热情,实际上冷到失温的关系中让他诞生于世,血和脐带如一道无形的锁链般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禁锢在生而存在的罪恶中,比任何一种毒死他的狗的毒药都致命,都令人反胃。先前他独身参加时,也只是看着,现在和心爱的小狗来到这里,也只是看着,光是看着,便仿佛看遍了世间百态,人类最丑恶的模样,统统印刻在画卷之上,毫无保留。

    如果有人问他,他也是疯子,怎不说人最丑恶之态彰显在自己身上?他大概会笑,说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人过。毕竟世间少有像他这样的变态,痛恨且热爱规则与自由,憎恶且享受痛苦与欢愉,鄙视且探求闭塞与开放。而扮演人的乐趣,则远不止于此。

    大海有洋流涌动,正因为如此,鱼才会自然而然来到他身边。

    “光是看着吗?不去亲身体会一下,怎么知道这里的精髓所在?”戴着假面的男人身旁环着两个赤裸的男孩,对沙发上撑着下巴观赏表演的白厌锦如是道。

    白厌锦在他眼里无疑十分有趣,比任何几对交合的人要有趣得多。

    余肃恒扫了一眼鱼的面具,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白厌锦怀里,就算戴着面具,他的神态也容易暴露出太多东西,倒不如隐藏起来让男人自己解决。

    殊不知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他耍小聪明的模样。爱怜的将手置于青年的后颈,白厌锦抬头对不速之主笑道:“食物有色香味之说,人也是,食不知味,不如弃之,赏色香即可。”

    那人呵呵直笑,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白厌锦的话。大厅中尽管通风设备完善,淫糜的气息还是清晰可嗅,原始的交合动作也看不出有任何色之鲜美,白厌锦所说的色香味,不知是在嘲讽自己不知风趣,还是在贬低他品味庸俗。

    “倒是没想到能邀请到你这样别致的主人。这也算是有缘分,看起来,你也有一只可爱的宠物。”他的话又变相回击了白厌锦,若是乱交派对是庸俗下作,那白厌锦自己的宠物又算什么?

    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余肃恒的后背冷飕飕的。这让他有些着急,怕白厌锦此行的目的无法达成,忍不住轻轻挠了挠男人的胸口,变相的提醒和催促。

    白厌锦没有理会,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身旁的两个客,摇摇头:“恐怕不一样。”

    “恐怕一样。”

    那人没有生气,把身边两人推到一边,而是走向了沙发边悠悠转醒的男孩,男孩一看到那人,便泪眼婆娑的呜咽着扑到他的怀里。那人搂着他好生安慰,把在场几人晾在一旁。

    余肃恒这才明白,这男孩是那人派来试探他们的……没想到被白厌锦以无比残暴的方式回击了过去,他不禁苦笑起来,心里暗自猜测白厌锦会怎么做。

    “他是个疯子!……”男孩在那人怀里控诉着,要那人给他讨个公道。那人转向白厌锦,嘴唇紧抿,写着不满。

    白厌锦环视四周,泰然自若的表示歉意:“我以为这就是派对的精髓,没想到把你的小宠物弄哭了,我感到很抱歉。”

    这么一说也没错,男孩是自己凑上来的,工具是派对提供的,发生的后果难以预料,又怎能说是白厌锦一个人的错呢?那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

    “我想有些话题,我们可以他日约谈,今天的派对恐怕要到此为止了。”他得把哭个不停的小宠物安抚好,已经无心去招待来主。

    “正好我也看腻了,走吧,小狗。”这下白厌锦便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乱交派对的厌弃之情,拉起余肃恒走向洗手间,准备打理整齐再走人。

    那人看着白厌锦的背影摇头苦笑,两人擦身经过时白厌锦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名片,真不知道是该骂他狂妄自大还是感激他愿意收下。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那人担忧的上下检查男孩身上的伤势,男孩可怜兮兮的摇摇头。

    “他只……只用了玩具,然后就一直在跟他的宠物做爱——他绝对是疯子,别跟他打交道……我明明在哭,他居然看着我笑!”男孩不断跟那人吐槽,白厌锦一边折磨他,还在不断的操他的宠物,射了至少有三次,都是内射,还不让别人看到他宠物的屁股。

    “噗——”观察得真够仔细的,那人禁不住笑了,吻了吻男孩嗔怒的眼角,“那我跟他都是疯子,你还爱我吗?”

    “您,您说什么呢,主人,我当然爱你……”男孩扭扭捏捏的抱他,不过并不想承认他的主人跟白厌锦一样是个疯子的事实。

    “你今天没有抱别人对吗?主人。”

    “当然,别看我左拥右抱的,来看看,主人的这里……只进过你的骚穴。”

    开乱交派对却只跟宠物做不参与的男人,和看着一群人乱交自己的阴茎却动都没动一下的男人,不知道谁更疯一点。

    来到车上的两人吁了口气,不约而同的摘下了面具。白厌锦看着余肃恒带着泪痕的眼角,温柔的笑了笑:“今晚玩的开心吗?”

    “……嗯,唔,跟主人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余肃恒的每一个字都跟白厌锦有关,对于派对的内容反而没什么好印象。

    只记得疯狂交缠的肉体和毫不掩饰的呻吟,所有人都像挣脱理性的野兽一样交合了一整晚。

    “我最开心的事是主人的目的达成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鱼居然会主动来找你。”余肃恒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白厌锦自己也不是很有自信说鱼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一个异类在这样的派对中绝对是显眼的。这个大佬的爱好既然不是“玩”而跟他一样是“看”的话,那么,事情到这里发展便变得有趣了。

    那就是经过试探发现,白厌锦跟他竟然是一类人。

    这只能称之为……臭味相投?同类相吸?白厌锦笑眯眯的对青年玩笑道:“可能是因为那条大鱼认为自己的宠物跟我家小狗一样可爱吧。”

    “不要说笑啊,我认真在请教您呢——”余肃恒不满的晃了晃他的胳膊,他也只是微笑不语,青年只好放弃了追问,在副驾上环臂生闷气。

    可爱到不行。

    可爱到不需要且眼里容不得其他任何人,所有的其他存在都是多余,而这场派对,不过是一场做秀,展现给那些享受于窥探深渊的人。

    “呵呵,看着他们玩也算是一种乐趣吧。下次还想来记得跟我说。”

    “绝不!”余肃恒坚决表示拒绝,还是二人空间做起爱来比较舒坦,不用担心被别人打扰。

    说到这个,余肃恒提了一嘴:“我还以为主人真的会碰他……没想到这波您在第五层,居然看透了他是那条大鱼派来试探我们的,真厉害。”

    对于这点,白厌锦不置可否的微笑。

    他其实真的只是嫌那男孩烦而已,能让人彻底闭嘴又可以顺带享受二人世界+鬼哭狼嚎套餐岂不美哉?

    有一说一那小屁孩哭得还挺带感的。白厌锦摸摸下巴,以刀叉比划分割牛肉的眼神在余肃恒身上上下扫了扫,觉得今晚回去应该还能再来顿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