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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真是麻烦你今天跑这一趟了。”南如松倒露出一脸无奈,好似他自己也不太情愿跑这一趟的样子。 刘会计忙摆手道:“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要不是催的急,您也不会下午临下班才来,理解理解,我们全力配合!” 贺溪不太明显地皱了皱眉。 等他们俩说完一通没营养的话,贺溪将包递给他,两人一起往回走的路上,她拍了拍南如松胳膊。 “怎么?” “我感觉这个会计前后态度差别有点大?”贺溪提出疑问,“之前老老实实的,怎么查完账就变得油腔滑调了?” “因为怕担责。” “他一个代账的担什么责?” “如果出了大问题,不知情,算他的职务过失,知情,他就是做假账,算直接责任人。”南如松解释道,“不过也可能是代账公司分给他的活就是了。” 贺溪沉吟片刻,问:“要不也查一下他?他好像知道点什么。” “自信点,去掉‘好像’两个字。” “……你这么确定?” “他一个会计,做账的时候难道还看不出来那些猫腻?”南如松轻笑一声,“要么是包庇,要么是同伙。” “那他还让我们查?” “不让查岂不是此地无银?不过今天肯定也让他们有所察觉了,我估计这家公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注销掉,之后我们得加快脚步。” 他考虑了一下,说:“明天你一个人去银行的话问题大吗?我提前帮你打好招呼,会有人把东西给你,你带回局里放我桌上就行。” 听起来就是跑个腿而已,贺溪觉得没什么难度,便点了头。 “那今天就这样吧。”南如松看一眼时间,见有点晚了,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其实是有点饿,但贺溪垂眼看了看自己一身警服,摇了摇头,“穿这一身去吃饭?人家没准还以为警察上门找茬来了。” 警察都不喜欢在非工作时间穿警服,容易被人误会不说,还经常会受到群众求助。帮吧,可能领域不熟,帮不上什么忙,不帮吧,被指指点点,说不定还会被投诉。 南如松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低声笑了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离这里不远,也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种情况。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什么都吃,而且无辣不欢。” 南如松瞟她一眼,“吃辣就算了。” “别啊?不吃辣的话还有什么意思?”贺溪微微睁大了眼。 “等你眼睛好了随便你吃什么,但现在不准吃,重口的东西都得避开。” “你这也管的太宽了吧?涛哥都不这么管我!”贺溪不满道。 南如松哼笑一声,道:“你拿他跟我比?” “怎么不能比了?” “他把你当崽养,你觉得我也是?” 贺溪脑子一抽,顺嘴就问:“那你把我当什么养?” 这话说出口的下一秒,她立刻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没来得及补上一句解释,她便听见了南如松的回复。 他偏过头,挑眉看她,说:“你猜?” “……” 她本想问的是“什么”,但一时嘴瓢多带上了个“养”字,便使那句脱口而出的问话表达的含义一下子发生了巨大变化。 而南如松不可能不知道那话里暗含的意思,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只是她一时口快失言,但他还是说勾着嘴角说“你猜”。 没有立刻补救,没有主动解释。 是坦坦荡荡的承认。 委婉有余,又张扬十足。 以至于贺溪不由得停下脚步,微张着嘴抬头愣愣望着他。 南如松也跟着停下,回身面对她,淡淡笑道:“怎么了?” 贺溪不知这话该怎么接,迟疑道:“……是我想的那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意思?”南如松仍在笑,笑得像只狐狸。 贺溪见他这副模样,也不跟他打哑谜了,抬手抓住他深蓝色的领带往下扯,踮起脚就是一个吻印上了唇。 退开后,贺溪仍揪着他的领带没松手,“这个意思。” 似曾相识的情景。 只不过行为双方换了位。 意识到这一点,不等南如松回应,贺溪自己就先忍不住笑起来,觉得也不必再追问他什么意思了。 南如松也在笑,同时将她紧握的指节一根根掰开,拉下来捏进手心里,“走吧,去吃饭。” “你不想说点什么?” “本来是想说的,但现在看来,”南如松眉眼带笑,“似乎没必要?” 贺溪啧一声,抽回手背在身后,挑眉看他,“没必要?我的便宜有这么好占吗?” 南如松失笑道:“那你听好了。我承认,之前的确是在有目的地接近你,我希望你愿意亲近我,愿意相信我,愿意把你藏着的信息告诉我。” “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是,今天下午你告诉我了。白塔那么大的事,知情人不会少,如果按照我以往的做法,我很快会开始减少和你的接触,之后会调到别的地方去也说不定。” 贺溪一声哼笑,暗骂臭男人。 “但我看见你哭了,有点心疼,还说要帮你。”南如松顿了顿,“这不符合我一贯的处事原则,所以我当场就自查了一遍。” 贺溪也是个要强的人,听见他说自己掉眼泪的事还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我不确定这种情绪是因为哨向之间天生的吸引力产生的,还是单单只是因为你产生的,但不管怎么样,想和你在一起的想法是真的。” 他向她摊开手掌,笑道:“所以要和我试试吗?” 贺溪低着头,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掌,干脆地伸手放上去,抬头嘻笑道:“睡也睡了,亲也亲了,跟你呆在一块也很舒服,那试试就试试,反正我不吃亏。” 南如松收拢五指,嘴角扬起,在笑。 27 <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7 南如松带贺溪去的餐厅有点特别,不在商圈内,倒在条不太起眼的背街小巷上,没有招牌,没有店名,就连大门也是闭着的。 这条街贺溪以前也不是没来过,但如果不是被南如松带着过来,她自己一个人肯定找不到这个地方。 推开门,门后的空间大约只有十来平米,而其中一小半都被一个向上回折的楼梯占据着。给来客留足活动的空间之后,剩下的,也就只够放置一张精巧的小桌子了。 桌子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竹板,竹板上有两排竹钩,每一个竹钩边都标着数字,有的挂上了一片薄薄的竹签,也有些是还是空的。 目之所见就是全部,贺溪没见到有其他人在场,连前台接待也不曾见到,这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南如松顺手带上门,走到那张小桌子前,从桌上的竹筒里抽出两根用红绳缠绕着的木签,一根挂在墙上的某个竹钩上,一根留在手里。 然后他牵